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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就连钱氏都放下了心,认定小主母是个软弱可欺的。
红袖待吴氏二人不错,同时待点娇更是不错:有吴氏她们的什么东西,必不会少了点娇的那一份;点娇虽然有些脸红,但却没有多推辞——老太太赏给未成年孙儿的大丫头,按沈府的旧规矩,原本就是将来开脸后放在屋里的人。
吴氏和钱氏二人心里却不舒服了:一个丫头罢了!就算是老太太赏下来的,又如何?最不舒服的人却是吉雁:一样是丫头,人家那个体面就不说,而且小主母根本就是拿那丫头当姨娘待啊;反观她,算什么呢?她才是姨娘!
点娇当然感觉到了吴氏三人对她的不满,只是她却一点儿也不在乎;而且她本就十分的敢说,再加上是老太太身边过来的人,哪里会把吴氏三人放到眼中?
不过三五日,几个人之间的不快便显了形;你刺我一句,我便还上两句,哪一个也不肯吃亏;点娇也不是一个人,映舒的性子倒和她有几分相像,并且吴氏三人并不一心,自身便有不快,所以点娇和她们倒算得上是旗鼓相当。
沈妙歌看到几个人的情形,虽然没有当着她们说过什么,但心里还是十分吃惊的;自然和红袖在一起的时候,便会把心中所想说出来。
红袖只是轻轻一笑:“你想让妾侍们和乐相处?那不太可能。”
沈妙歌偏头,然后道:“是不容易,不过也是这些人德行不够,古人所言应该不会做假;如果是几个品性高洁的女子,必不会做出这些丑态来。”
红袖闻言也不辩驳,只随口问道:“品性高洁之士可肯卖身为奴?”沈妙歌一愣,然后便明白了红袖话中的意思,低下头再没有说话。
不过他还是不太相信,总之是眼前这几个人不修妇德之故,不然不会如此。
午后红袖小睡起来留在房中绣花我,只打发赵氏去看沈妙歌。
红袖没有过去,吴氏等人自然是高兴的,伺侯沈妙歌更加的殷勤:一时奉水一时捶腿忙个不休;吴、钱二人忙不来的事情,便全由吉雁接手,根本没有点娇等人半点事儿做——她们三个做为沈家五爷的贴身丫头,反而清闲的不得了。
点娇便有些不高兴,赵氏轻轻一扯她,悄声让她收敛些:那可是姨奶奶,算得上是个主子,不能得罪的。
赵氏不说还好,赵氏一说,点娇的脸色更难看;不过她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勉强笑着点头答应,然后便打发赵氏回去了。
沈妙歌的神色十分平和,好似很享受吴氏三人的殷勤,尤其在钱氏不经意的媚态下,还微有些脸红,看得钱氏心下大喜;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晚饭时用莼羹和银丝脍。
钱氏和吴氏还没有来得及应声,吉雁便一福:“婢子听到了,五爷稍待。”沈妙歌微微点头便闭上眼睛;吉雁却没有转身出去,而是对一旁的点娇三人笑道:“看来要麻烦三位姐姐走一趟了,给赵妈妈一说她便清楚爷的口味儿。”
听她的话,就好似她才是沈妙歌贴身的人一般。
映舒虽然有些不满,不过看了一眼沈妙歌便什么也没有说转身想出去传话;而点娇一把拉住了她:“花奴,你带着吉雁过去给赵妈妈说一声儿吧。”
吉雁的笑容收了起来,而花奴已经微笑着看向她;她扫了一眼吴钱二人,只得暗暗咬牙,转身和花奴出去了。
一会儿花奴没有回来,吉雁却回来了;她进屋后道:“赵妈妈唤映舒姐姐过去帮把手。”她知道点娇不好惹,所以便直接唤映舒的名儿。
点娇却笑道:“映舒还是在房里伺侯着吧,那莼菜要拣那嫩嫩的,她还真是做不来;我和你却就是府上的老人儿,一起过去吧。”不由分说拉起吉雁便走,
到了小厨房,不出点娇所料,赵氏只是需要两个大丫头拣一拣莼菜——沈妙歌喜食不嫩不老的莼菜,那些小丫头却总是马虎拣得不是嫩了就是老了。
点娇把吉雁一推,拉起花奴来道:“走吧,就这么点事儿,吉雁姐姐一个人便可以了。”
吉雁闻言便变了脸色:“你们清闲了一个下午,现在就这么点差事儿,你们也……”
点娇冷哼:“我们清闲?不知道是哪个怀着不要脸的心思,一心巴结我们爷,把我们这些正经伺候爷的人都挤到了一旁去。”
吉雁听到不要脸三个字后一瞪眼:“你说哪个不要脸?我本来就是爷的姨娘,我伺候是正当……”她被满院子的人当丫头待已经多日,心下的不忿、委屈等等早已经积得满满的,所以今日被点娇一激便有些口不择言了。
“啧啧,你还真是不要脸至极!”点娇羞她:“姨娘?你还真好意思说的出口啊;不要脸的人见多了,只是像你这样的,我还真是第一次见!说起来要谢谢你才成,不然我到哪里去开眼界。”
吉雁说错了话本就暗自懊悔,听到点娇的话就真恼了:论口才她真是比不过点娇的,她上前一掌打了过去:“我撕了你的嘴,再到主子们面前去分辩个明白!让你知道姑娘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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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三十一章 埋祸
吉雁一掌正正打在了点娇的脸上——点娇根本没有想到吉雁会动手,因为她可是老太太的人,不要说吉雁现在是个丫头,就算是姨娘也不是想打就能打的!
点娇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当即一伸手抓住吉雁的头发,撕扯了几下便扯下了几络头发来;只如此还不算,她放开吉雁的头发后,便又向她身上打了过去。wENxuEmI。cOM
吉雁被扯落了头发,便伸手也去扯点娇的头发,你来我往两个丫头扭打到一处;赵氏等人当然是要劝解的,只是她们劝解的十分有技巧,总是在点娇要打人时,扯住了吉雁让她动弹不得;或是吉雁要打人,却正好被人扯住了胳膊。
赵氏等人做得很巧妙,扯一扯便放手;再加上吉雁一心都在点娇身上,并没有发觉赵氏等人在偏袒点娇。
乱了一阵子,赵氏使个眼色便有小丫头上前把点娇二人分开;赵氏看她们还在挣扎着要继续,便咳了一声儿:“两位姑娘,你们是想要继续撕打是不是?可以!到东屋里去,当着五爷的面儿任凭你们打;或是到西屋当着我们姑娘的面儿也成,我绝不拦着你们,怎么样?”
点娇是得了便宜的,不过她也并不是没有吃亏,只是她的伤都在明面上;而吉雁虽然是吃了亏的,但她的伤处都在身上;看上去,倒像是点娇被打得不轻——点娇可是得了赵氏的眼色,才及时想起来的,没有去招呼吉雁的脸。
两个丫头听到赵氏的话,都不敢再撕打,各自立在那里喘气;赵氏便让两个小丫头各自扯了她们到房里去收拾一下,不要让五爷和姑娘知道此事。
点娇看到脸上五个红红的指印自然是有火气的,而吉雁胸腹之间与头皮都疼痛的很,当然也是怒火难平;两人各自一面梳洗一面咒骂对方。
点娇没有再到沈妙歌跟前伺,却立在了东屋外的阴影儿处:此事,当然不能这样完了;她要伺机让姑娘知道——姑娘虽然不能为她做主,可是沈老祖能为她做主啊。
一个下午,吴氏等人都在沈妙歌身边伺候着,所以到晚饭时,伺候他用饭自然也就不用“麻烦”红袖了。看到红袖接过了丫头手中的碗,吴氏急忙上前把碗取到自己手中:“姑娘自用饭吧,还是由我来伺候爷用饭。”
谁伺候的多,自然沈妙歌也就同谁熟悉;而且耳鬓厮磨的,也容易出感情不是?吴氏倒打得好主意,只是钱氏和吉雁自然也不是那愚的。
红袖却轻轻一摇头道:“你们也累了一天,由映舒几个在这里伺候着就好,你们下去用饭吧,不必立规矩了。”还点了两个菜赏给吴钱两位,让她们立时便走。
原来吴钱等人也没有得到过几次近身伺沈妙歌的机会,今儿能得了这种机会,虽然已经伺候了一个下午,但几个人心犹未足。
映舒已经知道吉雁打了点娇,在她的眼中,那就是姨娘的人,打了她们这些五爷的人!不论以前如何,只看眼下她们可是比吉雁高了不少的——吉雁不过是姨娘的丫头。
她看到在红袖面前,吴氏等人还要抢自己等人的差事儿,心里更是窝火;所以听到红袖的话,她伸手便把那碗自吴氏手中抢了过来:“吉雁,你还不伺候姨奶奶们去用饭?姨奶奶可是累了一个下午了。”
姐姐两个字她都省掉了,为了防止那饭再被吴氏夺回去,她反手就把碗递给了一旁的花奴,示意她自管去伺候五爷用饭:只要五爷一用饭,姨娘主仆就只能滚蛋了。
吉雁狠狠瞪了一眼映舒,她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却在沈妙歌跟前不敢乱说什么;只是看到吴、钱二人在交换眼色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她也就立在一旁没有动。
钱氏看沈妙歌什么话也没有说,以为这两日她的媚功有了作用:五爷已经不舍得她们离开了,便上前一礼:“还是由婢妾们来伺候吧……”说着便失眼色给吴氏,让她去夺花奴手中的碗儿。
吴氏心领神会,还怕自己一人不好到手,使了一个眼色给吉雁:两个人出手总会有一人得手,到时坐到了床上把饭送到了五爷的嘴边儿,此事也就成了定局。
红袖一直没有再说话,她只是静静的看着,心底却有些烦燥:不过是一碗饭,也不过是喂人吃饭的小事,居然……!这侯门的日子,还真不是人过的啊。
她瞄了一眼沈妙歌,同时也知道自己并无退路:要活就要向前走,不论她喜欢不喜欢这种勾心斗角的日子。
花奴也是一个下午都在生闷气,看吴氏和吉雁都移步过来心里哪里能忍得下?不过她同映舒不同,不会把心思摆在脸上。
吴氏的手伸了过来,花奴一动未动,好似因为屋里发生的事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可是吴氏的手还没有碰到碗儿时,她的手却一松,那白瓷萱草碗儿便直直落在了地上,跌成了几块儿。
红袖的心一抽:就算现在这个碗算不得古董,不过只看那瓷、那花纹便颇有些价值的东西;钱啊,这可都是钱——她现在除了心烦侯府内的事情,另外一块心病便是她手上无钱。
碗儿落在地上的脆响把吴氏吓了一跳,她怒瞪花奴:“你为什么把碗扔掉?”
花奴好似被吓得不轻,全身发抖,用极小声回道:“是姨奶奶没有拿稳,不能、不能怪到婢子的头上;再说,左不过一只碗罢了,姨奶奶也不必如此生气。”
沈妙歌似乎也被吓了一跳,他扫了一眼地上的破碎的碗怒喝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没有听到姑娘的吩咐吗?”
映舒被吉雁自身旁抢过就在生闷气,后来看以那碗摔破了,心下不但没害怕反而有一丝痛快:让你们再抢!她一直盯着看向吴氏、钱氏和吉雁,听到沈妙歌的话后,她更是涨了三分胆气。
沈妙歌喝的人绝不是花奴。
吴氏跪在地上:“五爷,是花奴这个丫头故意把碗儿丢在地上的。”
钱氏却没有分辩,反而看了一眼滚到吉雁脚下的碎片儿,然后她才似乎被吓到一样跪了下去;只是她惊吓过度跪得急了,不小心踩到自己的裙子,身子不稳便自然伸手抓向了身边的吉雁。
而吉雁被钱氏拉得向前冲了两步摔倒在地上:那碎片儿正正划在她腿上;血几乎立时便涌了出来,她的痛呼也同时响起。
沈妙歌在这个时候气得脸色煞白,一掌拍在床上:“你们是一心要气死我是不是?是不是?!”红袖急忙上前轻轻抚了抚他的后背:“五爷何必同她们动气,身子要紧;莫动气,我这就打发她们出去。”
说完,便转身看向了地下的吴氏三人,喝道:“来人,把她们都给我弄到花厅上去!有什么要吵要闹的到厅上去吵去闹,莫要在这里让五爷看着生气。”
赵氏答应一声带着小丫头把吴氏三人拉了出去,而映舒和花奴看了一眼赵氏,不用人拉也不用红袖斥责,都是一福跟着出去了。
屋里清静下来后,韵香也不多话,带着一个小丫头把地上收拾干净,然后净手便过来伺候红袖和沈妙歌用饭。
红袖轻轻一叹:“你也到花厅看着,不让再让她们闹将开来;饭啊——,唉,今天晚上是用不多少了,倒也用不着人在这里伺候。”
韵香劝解了红袖两句,又劝了沈妙歌一句这才带着小丫头出去了。
茶香看了看红袖和沈妙歌,不用人说也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