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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和沈妙歌虽然也是满腹的担心;却也只能压下去;强颜去劝沈老祖;却怎么也劝不住;越劝沈老祖和放太夫人、沈夫人的眼圈倒红了起来。
终于;使去廉亲王府的人回耒了;把大姐儿拜堂后给长辈们敬茶要红包的事情一说;厅上众人都笑了起来:“这孩子;不知道随谁。”
倒还是大姐儿把众人哄笑了。
沈老祖强打起精神来:“好了;好了;不要这样;明儿;我们一起去给大姐儿暖亲去;门时留大姐儿多住几大。”
红袖一阵头疼:这好像不合礼数吧?看看沈妙歌;沈妙歌在看自己的鞋子;看得很专注;她瞪了沈妙歌一眼;自己却也没有开口劝沈老祖。
沈老祖和沈太夫人、沈夫人把目光落在了红袖的肚子上;心里犯了难:是盼着是孙子呢;还是个孙女呢?唉一一!
第二日沈老祖等人到了廉亲王府;和廉王妃一处说了阵子话;便去新房看大姐儿和福官:两个孩子不见踪影。
廉亲王妃笑道:“八成去了王爷的书房;福官最喜欢那里了。”
众人便向书房而去;远远就听到书房不时有声音传来:有的沉闷、有的清脆;众人的脸色变了变;不过都还撑着;只是脚下快了许多。
再走近些就听到孩子们的笑声;细细分辩一下一共有三个。
推开书房时;众人惊呆了:书房里除了桌椅还是全的;其它的完整的东西已经不多了;而打破的东西价值多少不说;大多都是廉亲王最心爱的东西一一他夺人所爱得到的东西。
廉亲王妃看了名;还好还好;皇帝太后赏下来的东西还好好的。
红袖先喝了一声儿“大姐儿!”
沈老祖立时回身道:“小声;莫要吓到了、吓到了小王爷。”她临时想起这书房可是廉亲王的。
红袖心中苦笑:老祖宗啊;这可是在廉亲王府。
廉王妃笑莲:“无妨;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她十分了解自家的夫婿。
然后唤过三个孩子:“伤到没有?你们奶娘呢?”
大姐儿歪着头:“睡着了。”
“睡着了?”众人一愕;奶娘想来是活腻了。
红袖立时想起了什么来:“你上花轿前;找你旱叔父讨了什么东西?”墨大夫绝不会给有伤害的东;但是让人睡着的药;真说不定。
大姐儿笑着自福官的袖子里换出一个小瓶儿“我给福官了;换了他的这个。”她自脖子里掏出了一块玉佩。
她倒是不赔的;那玉可是上上好的翡翠。
这次是沈老祖出声儿“快把玉佩还给福官儿。”
廉王妃道:“不用了;不用了。也是孩子们有缘;这孩子自得了玉从来不离身的;居然能给大姐儿;只能说是缘份了。”
“我、我、我……”廉亲王到了;他看着书房里的一片狼籍;心痛如狡。
等大人们解释了半天;说这样玩儿很危险;会伤到他们时;大姐儿和福官还有福有的姐姐福慧都摇着头;让大人们看他们没有伤到半分。
最终还是廉亲王爷无意说到这一屋子的破碎东西可是值很多银子时;大姐儿的眼睛睁大了;看看地上的碎片;然后很郑重的点头:“孩儿知道错了。”说完;她又挺了挺了小胸膛:“父、父王;大姐儿会再讨来给父王的。”
这句话深得廉亲王的心思;连连点头;只是看看那一地的碎片;又心痛得想掉泪。
不过;当沈府提及回门时多留大姐儿几日时;廉亲王说什么也不同意;此事只能做罢。
回门时;福官和大姐儿已经很要好;而且同来的还有福慧:她非要吵着来;不要和弟弟、大姐儿分开。
进了大姐儿的房间;福官儿福慧被她房里的小玩意吸引;玩得不亦乐乎;到了晚上;沈老祖等人千不舍、万不舍的送走了大姐儿。
不过;三五天之后;廉亲王亲自把福官、福慧、大姐儿送到了沈府;说他和王妃有要事要忙;请沈府的人帮助照顾几日。
后来沈妙歌和红袖才知道;大姐儿和福官、福慧;把廉亲王最爱的花给拔掉;种上了他们在花园里收集的草籽儿一一这当然不是三个孩子做得唯一的事情。
最让廉亲王受不了的是;不知道为什么三个孩子就是要霸着王妃不放;天天晚上非要在王妃房中睡才可。
沈妙歌知道此事之后;亲自去了廉亲王府:我代你养儿子、媳妇;你不能一分银子不出吧?
就算是大姐儿如此调皮;但还是十分得廉亲王的;:因为廉亲王常掌带着大姐儿去王府、皇宫中走动时;总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一——这儿媳妇;打死廉亲王他也不会不要的。
廉亲王在娶儿媳妇大姐儿一事上;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痛,并快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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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章 刘氏父子“双喜临门”
廉亲王因为大姐儿的事情窝了一肚子火气,可是看到大姐儿那张精致的小脸儿,火气便是一丝也发作不出来,还要赔上笑脸,他活到现在,也没有如此窝火过。
但是窝火归窝火,偏还把个大姐儿爱到了心窝子里去,他自己不要说加一指之力在大姐儿身上了,他人更是不成,在他看到看不到的地方,都许人对大姐儿大小声,吓坏他儿媳妇,他会拼命的!
红袖和沈妙歌虽然没有失去女儿,反而多了一个女婿,但是想要管教孩子却更是难上加难,原本就是有沈家长房的人护着,再加一个廉亲王,他们夫妻要教育女儿还要偷着摸着才成,一个不小心,他们夫妻就是被教育的那个。
近来夫妻二人苦笑的时候居多。
不过大姐儿除了淘气些,男孩子气些,倒也没有什么其它的坏处,爱钱,不能算是坏处吧?性格脾气上并无大的缺陷,这是让红袖比较欣慰的地方,不然,她真担心大姐儿被众人给宠坏了。
而廉亲王一肚子的火气,破财啊,他一样爱钱的!所以便立时决定找刘氏父子的麻烦,他总要出出气的。
他认为只是按着原来的计划行事,就太便宜刘氏父子了。因为王爷他现在肚子里的火气大啊,那刘氏父子应该更倒霉才对。好像有些不讲理?谁要敢这样对廉亲王他老人家这样说,他老人家一定横跳三尺,竖跳三丈,把那人踩到地底去,旁人还不会可怜他,只会笑他没见识,满京城的人都知道,廉亲王他老人家什么时候讲过道理?
只是廉亲王现在心情欠佳,一连几日想到的法子都不足以让他好好出口气,这日在仙灵茶楼遇到红袖和沈妙歌,不免就抱怨了两句。
红袖和沈妙歌道:“王爷,您只想着水柔结亲失了刘家的面子,自然是不足以出口气的。”
一句话提醒梦中人,廉亲王立时跳起来走了。
红袖微笑:“看来刘长青大公子又要结亲了,只是不知道他不攀权贵报恩义娶来的妻子,他要如何对待了。”
沈妙歌冷笑:“刘长青那个畜生,用脚趾也能想出来他会怎么做。”
红袖并不太赞成对水柔用计,所以今日得着机会劝了劝廉王,廉王的原本的用意,是让刘长青父子,也尝尝被人退亲的滋味儿。
廉亲王立时又请诚王爷吃酒,吃完酒的诚王爷十二分的高兴,能得廉亲王的承诺,不会随意寻他麻烦,这可是比拣了一万两银子还让他高兴。
至于做些事儿,他原本也是无聊的紧,感觉能和这位王侄一起耍耍很好,他还盘算着,以后如果能常常和廉王在一起,是不是日子能有趣的多。
诚王爷又是一连几日没有见刘氏父子的面儿,刘氏父子当真是着紧了,亲事议到了关键时候,怎么不见人了呢?
当下又是托人,又是安排席面请了诚王爷。
诚王爷并没有接刘氏父子有并亲事的话儿,而是笑眯眯的说:“我这几天忙着一件大喜事儿,就是为了你们父子忙的。”他当下如此这般一说。
刘氏父子听得脸上忽喜忽忧,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我们答应呢,还是不应该答应。
原来诚王爷说,一位王爷的一位女儿寡居在家正要寻门亲事,诚王爷便想到了刘长青,那位王爷可是有实权的人,监理着户部。
户部,那可是直接管着海上的事情,如果和这样的一位王爷结了亲家,那海上就成了刘家的,不过对方王爷能看上刘长青,就是因为刘家掌握着海上的生意,日后海上归了刘家之后,要孝敬他三成才可以。
刘氏父子如何心里不痒痒的?三成的好处分出去并不是问题,赚多赚少还不是他们一句话?京中之人哪里知道海上获利之丰?
至于郡主是再嫁之身,他们一点芥蒂都没有。只是有个难题便是家中那个妇人怎么办,她生下了儿子倒不是大事儿,但在海上行走少了她就等于是少了一只眼睛啊。
刘长青当真是左右为难,不知道要舍那一边为好,而诚王爷在两日之后,听他们父子说到其中的难处时,笑道:“你们好计较!那妇人不过是百姓出身,又已经为你们家生了儿子,岂能不死心踏地的跟着你?至于海上的事情,你就没有法子哄了出来?但是王爷的女儿,可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儿,你就是打着灯笼,也没有这样的好事儿了,你想一想,海上归了咱们……”
刘父还在犹豫时,刘长青便被诚王爷点醒了,是啊,那妇人的东西想哄出来太容易了,可是王爷的女儿,却不是哪个能替的,这亲事,一定要成!
刘父却担心前事,他们已经退过沈府的亲,现如今还要把嫡妻降为平妻另娶,岂不是让人笑话?
诚王爷一拍桌子:“哪个敢笑?本王打折了他的腿,撕了他的嘴,再着人烧了他的房子!有本王和你那位岳父王爷,你们还怕什么?”
刘氏父子一想,对啊,他们如果攀上了这两门亲事,便也算得上是皇亲国戚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当时便鬼迷了心窍,一心一意的核计起来。
一面打发人飞快的去请了那家中的妇人来京,一面这里已经和那王爷见面,然后又见了那位郡主,只是远远的一面,还隔着轻纱,刘长青和郡主都无异议,于是便订了亲事,并议定了婚期。
因为是再娶再嫁,所以一切都没有那么讲究,一个月之后完婚,反正郡主府是现成的,把新房里东西重新换成新的,打头面首饰做新衣新被便成了。
而刘长青现在的妻室赶到京中时,距他再成亲也不过四五天,所有的事情把妇人瞒得死死,先着意哄出了妇人海上的路线图来,只说是让她来看梦喜的笑话,便让那妇人乐得合不拢嘴,怎么会想到自己亲亲的丈夫正在算计她?
当她交出所有的航线图,并把脑中所记忆的一些也画了出来之后,刘长青便变了脸,听到刘长青要她做平妻,要迎娶一位郡主为妻时,她立时便晕了过去!
她没有想到,沈梦喜的笑话热闹没有瞧成,倒变成了旁人看她的笑话热闹,她醒转之后,身边无人无水,唤人进来叫了刘长青到跟前,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如果另娶,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而且人家好好的郡主为什么要嫁给你?
但是刘长青现在一颗心都在将来的鸿图伟业上,原来刘太傅知道他们父子退亲,就暴怒的找他们父子,要和他们一起到沈府赔罪,可是他们父子不从,而且硬是不同意把那妇人赶走,那妇人就是钱啊,海上漂来的白花花的银子啊,如何能赶出去。
致使刘太傅感觉自己清白一辈子,居然临老对不起沈家的大姑娘,气得一病不起,沈府倒是明事理,并没有怪刘太傅,可能刘太傅自己过不去这一关,病好好坏坏的拖了一年,他一直都在劝刘氏父子,不惜以断绝关系来要胁他们父子,但是刘氏父子就是不同意,到底到个老太傅气死了。
现如今,刘长青认定了那位郡主,如何能听进妇人的话?现在你就是用九头牛也不可拉得他回头!
妇人日日以泪洗面,对刘长青苦口婆心的劝说,反而让刘长青更加的讨厌她,后来更是连见都不见她一面,而妇人让刘长青看在儿子的面儿,刘长青冷冷的道:“你清醒吧!你一介海民如何能比郡主?日后刘家自有郡主所出的儿子掌理,你如果知趣,自然不会少你一口饭吃。至于儿子,我当然不会亏了他,但也不宠着他。”
什么叫做现世报?妇人现在终于知道了。
当日她迷惑刘长青弃了订了婚等他多年的侯爷千金,今日便有郡主夺了她丈夫、她儿子的父亲!
她想来看沈梦喜再被靖安郡王府抛弃的笑话,看她还能不能压在自己头上,她是不认识沈梦喜,可是却下意识的当她为敌人,她认为沈府和靖安王府结亲,就是为了压她一头,现如今她却变成了这个世上最大的笑话。
她自认聪明一世,却忘了她能让这男人变心,那么他人也能让这男人变心的。
刘长青过了两日又来看她,扔给了她衣服头面:“后日,你给我装扮好了,一会儿一起去迎郡主!”
妇人不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