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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袖轻轻摆手:“不用太刻意;事情并不急在一时半会儿;这一次不成;我们就再等下一次。那四少奶奶下药的事情是真;只要伴月在那院子里一长;就是没有我们提醒;她也发觉的。”
众人议定之后;便散了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了。
而第二天请了大夫来后;伴月还真就拦下了大夫;让大夫给她看了看帕子里的点心;那大夫看在五钱银号的份儿上;实话实说点心里有让女人不孕的药。
伴月谢过大夫;在树下咬牙切齿了很久;依然回到院子同往日一样伺候四少奶奶;并没有高出什么来。
如果伴月和四少奶奶吵闹起来;或是把不高兴摆在了脸上;红袖便不会再用她,不过伴月的性子;还很和用;所以韵香等人每每遇到伴月一个人时;便会和她亲热的说两句话;或是给她塞些吃食:不过是些女孩儿爱吃的瓜子之类的零嘴儿。
伴月人也谨慎;并不怎么往红袖的院子里来;就算是有个什么事要问灵禾等人;也会到园子中去瞎转;遇上红袖院子里的人;便让那人给带个话儿。
伴月并不想留在三房的;她把这个话儿说给了四少奶奶听;原本四少奶奶答应了她;也待她好了很多;可是后来和马仙婆不知道在一起捣什么鬼:有一天学会道术之后;非要把伴月留下来不成。
到后来伴月也不在意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她和沈四爷两个人居然就看对了眼。绿珠又是个聪明;看出那个意思来之后;掌掌避着四少奶奶叫了伴月到房里坐坐;给她些东西;后来问出她的心意来;绿珠便在沈四爷面前提到了伴月;让他把人光明正大的收到房里。
伴月本就是二太夫人给他做小的;沈四爷看四少奶奶一直不给伴月开脸儿;在他看中了伴月之后;难免有些怨气:本就夫妻不和;如此更加看四少奶奶不惯了。
沈四爷这天用过早饭之后;当着三老爷和三夫人的面儿;就还要把伴月开脸收到房;抬举成姨娘;他的理由很正当:薄待了伴月;岂不是扫了二太夫人的面子。
三老爷和三夫人谁也没有拦一个字;都点头称是;三夫人还道:“多早晚的事儿了;怎么到现在才想起来收房?让二太夫人知道;还以为你嫌她的丫头呢;体面些加紧开了脸吧。”
一家三口人自说自话就把伴月收了房;根本就无一人问四少奶奶的意思;临了;三夫人还道:“媳妇;她虽然和绿珠差不多都是长辈赐下来的;便因为不是我们府中的太夫人所赐;所以自然还要娇三分才是;开脸的事儿;莫要怕破费。”
听得四少奶奶气闷;拉下脸子冷冷应了一声儿便起身走了;惹得三老爷夫妇和沈四爷都不高兴。
这么大的事儿;伴月忍不住再一次偷偷来到红袖的院子里;和灵禾几个丫头说起;见几个人打趣儿给她见礼;口里称新姨娘玩闹了一会子。
而红袖给了她两身衣服;都是极好的料子;让她做件妆花袍子成礼那天穿用;同时还给了她两枝簪儿。
灵禾问她:“万一四少奶奶看道;问你簪儿自哪里来的怎么办?还是不要戴了吧。”
伴月撇了撇嘴角:“怕她!问我;自说是四爷赏下来的;让她去问四爷好了。”
灵禾原就是激她;不想妮子还真就是让众人看对了;是个有脾气的;现如今得了沈四爷的心;已经不再对四少奶奶毕恭毕敬了。
红袖怕伴月乱来反而会被四少奶奶所治:沈家可不是一般的大户儿;有一些规矩是错不得的;比如说妻妾。
在红袖的示意下;赵氏提点了伴月。
不想伴月听到赵氏的话笑道:“我的妈妈;您放一千个、一万个心;这点子事儿都拎不明白;敢往这火坑跳?您放心;绝不会让那人找出我半点儿的不是来。”
倒让红袖白担了心思;人家早已经有成算了。
伴月并没有把衣料拿走;只带走了簪儿:衣料不好拿;央了赵氏帮她收起来————她今天回去就求沈四爷;让他明儿就叫裁缝来;到时就把衣料一起给了裁缝就成。
沈四爷那里不用瞒着;伴月知道他对五爷夫妻很不错的;所以这事儿可和爷明说;只瞒着四少奶奶和的人就成。
不想;她回去时走了不远;就在转角处遇到了二夫人的车子。
二夫人看到她;还掀起车子的帘子来道:“是伴月啊;听说四爷这两天要抬举你做姨娘;恭喜你了;对了;明我打发人给你送点东西过去;早就备下就是天天有事给混忘了。”
伴月谢过了二夫人;在二夫人的丫头、婆子们的打趣下红着脸;福下去请二夫人先行。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儿;虽然侯爷府不小;但是行在路上遇到个人很正常的;伴月也没有往心里去;可是不想就是这点子小事儿却为她惹来了大麻烦。
第二天下午;她正在收拾三夫人指头自己的小院子;便被丫头叫到了四少奶奶的屋里;被四少奶奶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骂伴月吃里扒外等等;四少奶奶说自己养条狗儿;也比养伴月要强:至少知道对主子忠心;不对人乱摇尾巴。
把伴月骂得抬不起头来;臊的脸通红。
只是四少奶奶却并不是骂骂就算完的;她打屋里的丫头是家常便饭;伴月刚来的时候;看着二太夫人的面子;她才没有打;后来她又想用伴月;所以也没有加一指在她身上;可是不想伴月却和沈四爷混到了一处去;让她骂也不是不骂也不是。
四少奶奶对伴月不满已经很久;积火气也不是积了一日两日;所以骂着骂着便伸手取了鸡毛掸子;对着伴月份没头没脸的打了过来。
伴月被骂也就忍着了;心下正盘算着如何向沈四爷诉诉苦;由这位爷教训一下四少奶奶时;身子便一连吃了三回下;当即痛得跳了起来。
“奶奶!”
四少奶奶没有想到伴月居然还敢对自己瞪眼睛;立时怒火往上直冲;更是不要命的打起了伴月来。
伴月原本就不服四少奶奶;现如今更得男主人的宠;当然不会甘愿挨打;居然就扑过去揪住四少奶奶的衣服;住她肚子上用力的打起来。
她哪里也不打;专打四少奶奶肚子:因为这个地方;凭女子的力道要打出痕迹不太可能;如果打在旁处有个青紫便是她的不是;不好分辩的。
旁的丫头一看四少奶奶和伴月打了起来;急忙过来拉;可是伴月的力气并不小;一时半会儿并不能拉开;而且因为有了其它丫头过来;伴月又抓了两把四少奶奶头发一——到时;就是四少奶奶的头发是自己散开的;或是被丫头拉的时候弄散的;反正同她无关。
四少奶奶哪里吃过这样的亏?还是一个要做姨娘的丫头;今日要降不住她;明日她也就不用在这里做什么四爷房里的主母了!
她一面怒骂:“我让你勾引汉子;你不就是仗着汉子给你撑腰嘛;看我打烂你的脸;你还怎么去勾引汉子!”一面举起手来;重重的甩了下去。
伴月虽然在和四少奶奶拼命;可是里一直再喊着:“奶奶饶命!”还时时注意着门口;当她看到门口外有人影时;忽然间抱住了四少奶奶的腿;扑跪在地上:“奶奶;您就饶了婢子吧;婢子没有勾引四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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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七章 泼妇遇上强中手
少奶奶并不知道门外来人了;但是她被伴月抱住了身子很恼:她是个什么东西;就敢近自己的身子!于是一把揪过伴月的脸来;左右开弓就要打伴月。
伴月本就是想让她打得;可是四少奶奶却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掌打在脸上火辣辣的痛;她想到这两天就要做姨娘了;脸上红肿着就太不好看落人笑柄;于是第二掌便躲开了。
四少奶奶被她躲过一掌;心下更恼;趁着伴月抱她的腿松开之际;抬脚就向伴月狠狠的踢了过去;一面踢一面迸:“我今儿踢死你这个小贱人!”
伴月松开她的腿时;便已经打好了主意;看到她气势汹汹的踢过来;往后仰去:借势卸去了大半的力道;又能让四少奶奶踢到她的胸口上。
“啊————!”伴月一声惨叫向后仰倒在地上;花容失色一脸的痛苦;她心里道:还真是痛啊。
门外的人已经挑帘进来;是沈四爷。后面还跟着三夫人。
沈四爷进来时正正看到沈四少奶奶打伴月的耳光他还没有还得及喊什么;四少奶奶那一脚已经踢了出去。
“住手!”他喝出来这一声时;伴月已经倒在地上了。
三夫人进来只看到四少奶奶踢人;看到如同疯了一样打人的儿媳妇;把三夫人吓得不轻。
沈四少奶奶抬头看到是沈四爷;听到他喝什么住手;心上的邪火更是往上直拱;当即对着地上的伴月又踢了过去;一脚正好踢到伴月的腿上;把伴月疼的只叫:奶奶;婢子错了!奶奶;饶了婢子吧。
伴月是真的痛。
可是四少奶奶踢到伴月的腿却不满足:这并不能给伴月什么伤害;她现在就是要打得伴月出血;打得伴月有死无生才能消气;当下跨出两步;对着伴月的胸口就踏了下去!
三夫人看着儿媳妇恶狠狠的样子;吓得尖叫道:“住手!你想打出人命耒嘛!”
不过四少奶奶何时曾怕过三房的人?根本是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踏了下去。
沈四爷在喝妻子住手;看到她踢人已经怒冲冲的冲了过去;看到她还要狠狠的踏伴月的胸;他气得眼发晕。
不管是什么错儿;妻子也不能这样打人啊:当真是伴月犯了错;左右还有家法在;论明是非让人拖出去打板子、打棍子不都成?~如此忝狠狠的样子;分明就是想要伴月的性命啊。
伴月看着那小小的、秀气的脚丫踏下来;她心中大喊:我的四爷;您就快些成不成?她的苦肉计已经行了大半;并不想半途而废;最后;她闭上了眼睛打算硬挨这一下子。
她闭上眼睛之后;感觉到四少奶奶的脚带着风就接触到了自己的衣服;可是还没有疼痛感便听到有人摔倒在地上的声音;她心中一喜睁开了眼睛;果然是四少奶奶被沈四爷推倒在地上正愣神。
沈四爷过来抱起半月的上半身:“伴月;你没有事儿吧?”
伴月一个字也没有;只是非掌虚弱、非常委屈、非常留恋的看了一眼沈四爷;然后眼睛一闭晕了过去!
沈四爷吓了一跳;连声喊了几声儿伴月;伴月都没有反应;他急声喝道:“快去请大夫!”又反应过来:“先去你们五少奶奶那里请灵禾来!快;慢一点儿就打折你们的腿!”
伴月听到耳中;知道四爷是真得急了;十二分的后悔骗他:四爷是真得好人;自己不应该如此待他的;只是;不如此;那四少奶奶可怎么得了?
再者事以至此;也只能继续装下去了。
四少奶奶终于反应过来;她伏在地上大声哭喊起来:“宠妾灭妻;宠妾灭妻啊!老天爷;你怎么不一个雷把这个无耻之人劈死!”
三夫人就算是再爱钱;银子也没有儿子亲;听到四少奶奶咒自己子;她当然不乐意;眉头一皱道:“你闹够没有?如果出了人命。你就自己去衙门里辩白。”
听到三夫人这句话;四少奶奶才怕了三分:到衙门去?她就是再泼辣;就是再无法无天也只是在沈府内;到了官府她可没有这样的胆子胡搅蛮缠;看了一眼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伴月;她心里也有些慌了。深悔刚刚自己下手太重了些。
不过嘴上她并不想服软;让三房的人以为自己怕了他们;所以当下转过头去只是哭骂沈四爷没有良心—;宠妾灭妻等等。
她捉到了宠妾灭妻四个字不放:这一顶帽子给沈四爷扣上;就是到了沈家长房那里;也是她有埋;这个伴月就不要想留下来了。
四少奶奶只打算着自己的;完全没有理会、也没有去想沈四爷的心情;沈四爷抱起了伴月来;看向四少奶奶:“宠妾灭妻?我们沈家从来无人如如此做。一——灭妻的事情我做不来;但是体妻的事情却做得来!…—
然后也不理会四少奶奶;他抱着伴月去了厢房。
四少奶奶愣住了;这是第几次他说要休妻了?嗯?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她终于感觉到沈四爷的不同了。
这个男人什么时候如此硬气了?她在丫头的服侍下自地上爬起来;一面梳洗一面想这个事情;最后她得到的结论就是:沈四爷就是被伴月迷了心窍;不然他哪里有过骨头。
虽然这个丈夫她并不放在心中;但是却也看不得他把旁的女子放在心尖上;沈四奶奶想明白之后;把伴月更是恨得要死。
只是眼下却也担心伴月被自己打死了;那她可是要吃官司的;虽然她认为沈府不会让她出去抛头露面、丢人现眼;但是沈四爷现在一颗心里没有旁人;难说不会把她当真扔到官府去不闻不问。
四少奶奶想来想去;还是打发了小丫头去看看那伴月的情形如何。
这个时候沈四爷打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