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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侯爷一愣之后便明白过来,心里赞了一个,口里却应着:“贤弟放心,贤弟放心。”他回头看向父亲:“您看——”沈家不能白受人家恩惠,总要做点什么才对吧?
沈侯爷为人一向被老侯爷训斥仁义太过,心计不足;也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子,他在红袖的事情上,面对一边儿是父母长辈,一面是至交好友十分的为难。
顶撞母亲为不孝,可是不能信守对朋友的信诺是为不义,他和沈夫人两个人几日里可真是愁坏了。
就因为有过为难,所以现如今沈侯爷就是打定了主意,要借眼下的事情,要他的父母亲口对红袖承诺出一些事情来;日后,他和夫人也好拿来维护红袖:不然他做为儿孙,是不能反驳父母的。
沈太夫人在听到郑将军答应不让红袖和离时,便猜想他会有其它的要求,已经在心中思索要如何做,才能让郑家放心,又不会让沈家各院的、及几位孙媳妇太过不满。
沈老侯爷也同样也想,只是听到红袖父女说别有他求时,一时间犯了难:此事,难办了。
再难办也要办啊,总比和离了要强太多了。
沈老侯爷看了一眼沈太夫人,便开口道:“虽然贤侄和袖儿你们别无所求,不过我们沈家不能什么也不做;日后袖儿院子里的事情都由袖儿自己做主,琦儿身边伺候的人也都由袖儿来挑选——原本的丫头们都回各自原主子那里,就算是老祖宗的人也是一样。”
他总是要说些话能让郑将军安心,也才能显出他们沈家的的诚意来。
沈太夫人也开口了,不过因为红袖现在还小,所以能让她做主的事情也不多,眼前的事情说得再多也只是一些琐事儿;而将来的事情,沈侯爷夫妇提到了一两件事情,却无人提及沈妙歌的妾侍。
郑将军不会如此要求:他是古人,他并不认为男人纳妾不对;而沈家的人当然不会说——现在沈妙歌是长房的独苗,沈家的人还希望可以多多抱孙子,所以根本不可能不让他纳妾。
红袖虽然希望可以借这个机会,让沈家说出不让沈妙歌纳妾的承诺来,但是她也知道不太可能;所以虽然有些失望,却眼下她也接受得了。
按沈家人的所说,她如果回了沈府便是真真正正的沈府小主子,而不再是依附在沈妙歌名下的小媳妇了;而更多的东西,也只能是在她年长之后才能争取。
而后两家人说话便说了一阵子话,郑府又安排了家宴;沈老侯爷在用过饭之后,有些为难的道:“还有一事要烦扰贤侄。”
郑将军已经猜到了是何事,自然不会推辞,一口答应下来才问是什么事情;他如此做,自然是让沈老侯爷心里十分的舒坦。
“我们府上还有一些未了,咳,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让琦儿……”沈老侯爷还真不太好意思说。他一个侯爷,却要让人家四品的武将来保护孙子,实在是颜面上不好看;不过孙子的性命要紧,现在那个下毒的人还没有找到,他自然不敢让沈妙歌回府。
不等沈老侯爷把话说完,郑将军便抢先道:“老侯爷,说起来末将还有一事要请老侯爷允许——袖儿已经离家多日,而琦儿正随我学武正在打底子的时候,末将想请老侯爷同意,让琦儿和袖儿再在末将府上住些日子。”
沈老侯爷闻言伸手拍了拍郑将军的肩膀:“飞宇(沈侯爷)时常说你是他过命的兄弟,他这一次识的眼光很好,非常好!有时间常来我们府上走动,至亲的人家莫要疏远了;就算是无事来陪陪我这个无聊的老头子也是好的。”
郑将军答应着,把沈家的人送出大门;沈侯爷(书友风中精灵513饰)上马之后还回身抱了抱拳,这才飞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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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娇 第五十一章
红袖送到了沈家的人之后,又把沈妙歌送回房中:他身子还没有大好,折腾一天他还真是累了,需要好好休息。
沈妙歌在床上躺好,便疲倦的闭上了眼睛;红袖还要去见父母,看他要睡了转身就要走时,却听到身后传来沈妙歌的声音:“如果你下一次再感觉受到了委屈,是不是真得会、会——;”
他十分的迟疑或是害怕?不过最终他还是说了出来:“会离开我们沈家?”
红袖的脚步一滞,然后回身微笑:“想什么呢?累成这样还不好好的歇一歇。今儿老侯爷不都说,不会让我受委屈了吗?”她感觉沈妙歌的话有些奇怪,不是说她下一次再受到委屈,而是说她如果再“感觉受到了委屈”;这样的话就好像他知道她所认为的委屈,或许同其他人认为的不太一样。
红袖心底失笑:这小子怎么可能什么知道呢?他才多大,就算是很聪明也不可能会知道的;不然他就不是小男孩儿,是个小妖怪了!
“是这样啊。”沈妙歌的回答有些低沉,似乎心情不太好。
红袖认真的看向他:“你怎么了?”
沈妙歌也回望着她,轻轻摇头:“没有什么,你去吧,岳父岳母还在等你;如果不是我身子不好,我也应该过去的。”
红袖看他神色便知道他心底一定有什么事儿,想想他刚刚问过的话便道:“嗯,只要没有太大的委屈,我不会轻易离开的。”
沈妙歌的眼睛又闭上了,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红袖看他如此,便认为没有事儿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处又听到沈妙歌的话:“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一定不会!”
回身便看到沈妙歌一双点漆的眼珠定定的看着自己,那目光带着十二分的决心。
红袖忽然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如果只是一般的安慰话,说出来好像是在敷衍他一样。
“你相信我。”沈妙歌说得话很认真,非常认真。看来今天的事情让他有了不安。
红袖偏头想了想一笑:“我当然相信你,因为你是我师弟嘛。”
沈妙歌闻言看着她,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来:他的心情好多了;因为他知道,红袖刚刚那句不会轻易离开,不是随便说一说的。
“我晚上要吃莼菜羹。”沈妙歌笑着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不行!我们家可不是侯爷府,那种菜在我们北方可是很贵重的东西,不给你吃。”红袖说着话向外行去:“你在我们家,是要过苦日子的,知道了吗,师弟。”在笑声中她的人远去了。
沈妙歌却笑着翻了一个身,轻轻的喃喃道:“不吃便不吃,有什么大不了的。”他把手伸向枕头低下,那里压着一个荷包。
荷包的绣工真得不怎么样:这是红袖第一个成品的荷包,是被沈妙歌顺手牵走的——笑她绣工难看时便很自然的放到了自己怀中。
他原来收起荷包来时也没有多想,只是一个玩笑罢了;后来他看到他和她成亲之日的结发之物时,忽然心中一动,便取出他顺手拿来的荷包,把他们两个人的头发收了进去。
古代的男孩子成家很早,大多数总是早熟一些的,况且他和红袖还有夫妻名份:就算不用多想,也会生出一丝异样情怀来。
他就这样一手握着荷包沉沉的睡了过去,俊秀的脸上还带着一丝微笑:今天累虽然累了,可是他的烦恼几乎可以说是尽去,他自然是睡得极香甜——虽然那下毒的人并没有找到,不过那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事情。
最主要的是他很安心;为什么如此安心?他不知道,他也没有细想。
郑家先示沈府以恩,然后并没有要找沈府“算帐”,只是求去——因为沈府对郑家有恩,所以郑将军只是为女儿求一纸休书全沈家的脸面,并没的提什么和离。
找沈家当面锣对面鼓自然也能让沈家认错赔罪,可是沈家众人的心中难免会有些不舒服:比如沈太夫人。
他们久在高位,就算是有错被人问到了脸上来,心里也一定会有些恼意的;而且由郑家提出什么条件来让沈家答应,对于沈家人来说他们应允的事情就带着一丝逼迫,他们当中总有人会心不甘情不愿的。
但是现在,郑家占着十足十的理,却把姿态放的很低很低;沈家人的认错及应允的事情,都是他们自己说出来的。
“自此之后,袖儿你在沈府为父也能稍稍放些心;”郑将军看着红袖,却并没有笑意反而很郑重的道:“但是,日后你回到沈家绝不能张扬,不然今天我们父女所为便前功尽弃了;你要守礼守份,不管做什么事情要占住一个理字,却又不会得理不饶人,那么沈家的主子们哪一个也不能、他们也不敢让你受委屈;你可记下了?”
他是拳拳爱女之心啊。
“袖儿记下了,父亲。”红袖屈膝。胜不骄败不馁的道理,她懂的。
郑将军又叮嘱了红袖几句,这才放开神与妻女说笑起来:他当然是得意的、高兴的,所以不说一说,哪里能忍得住?
他们夫妇、父女正说的高兴,外面传来柳氏的声音:“老爷,夫人。”
郑将军正在兴头上被人打断,心里多少有一丝不舒服;而且红袖的事情关着沈府的脸面,所以当时厅上并无外人,府中的其它人都不知道沈家今日来有什么事情。
“进来吧。”郑姜氏轻轻答了一声儿。
柳氏进来一福,请示了郑姜氏两三年琐事儿后,又道:“鹏哥儿可以蒙学了,老爷看是不是给他请个先生?”
郑将军一摆手:“这事儿自有你们的夫人打理,你不必操心的。”他看了外面的天色,起身:“时辰还早,我正好去书屋处置一些事情,晚饭时分打发人来请我就好。”
红袖忽然笑道:“那由我去请父亲好了。”
郑将军笑着点头去了:他最高兴的莫过于,红袖又对他亲热起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沈妙歌的身子过了一个多月已经大好了;他随郑将军天天练武,两三个月过去之后,红袖不经意间发现:他身子不但强壮了不少,而且还有了些许的英气。
沈妙歌现在除了练武之外,还在随西席学习;下了学之后,多半儿便是和鸿鹏一起去寻红袖——在郑府的日子,是他长这么大以来过得最舒心的日子。
沈府查来查去,沈老侯爷等人的眉头皱起不止一次,最后他们把府中的一个有子的侍妾打死了,一个侄子送到了族里定罪。
姜太医现在自然不会再是太医,他的家人变卖了所有的家产后出京而去,但姜太医却没有同行:他在京中好像平地消失了一样。
又过一个月左右,沈侯爷夫妇再一次造访郑府,回府时便把红袖和沈妙歌接回了沈府。
红袖到了自己的院子里,才知道沈老祖已经搬到西跨院不问府中的事情很久了:她心动只是微微一动,便笑道:“那我现在就要去给老祖宗请安才对。”
沈老祖的屋里却是极热闹的,沈家的姑娘们几乎都在坐;听到红袖来了,沈老祖笑道:“袖儿就是孝顺,比我那个孙子强多了!到现在,也不见他来。”
红袖笑着上前行礼,又和沈家的姑娘们互相见了礼坐下,同沈老祖说了几句闲话:无非就是家中父母身子如何等等。
沈老祖一个字也没有提红袖是为何回家的,好像她只是平平常常的回了一趟娘家而已;除了问过她的父母,便只道想她和沈妙歌了。
红袖看沈老祖完全一派不理事的样子,心下对刚刚的判断有些起疑:难道沈老祖真得想开了,想过清闲富贵的日子?
沈家各房各院的主子们对于红袖的回府都很亲热,不但送来了礼物而且几乎所有的人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