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悔到恨时,那痛不是入了骨髓,而是自骨髓中生出来,纠缠着身体的每一寸骨头。江氏呕吐起来,因为她痛得胃都缩成一团。 她的痛说不出来、也无脸可说;她怎么对红袖和沈妙歌说,我已经知道错了,我现在很后悔——有些错,是永生永世也得不到谅解的。
在她行事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她会为此而付出代价;而到了现在,她很想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代价,但是却根本没有什么可以抵得上那么多条性命。
莫克,莫克,江氏恨恨咬着牙,却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莫克害得她如此,当真是她此生最大的敌人,可是她却根本无力报仇:沈家对她做过什么?她却对沈家做了什么?
红袖看着她,轻轻和叹息:他现在知道后悔,却已经太晚了。
“你一心认为沈家对不起你,这些年害了那么多的人,还差一点把沈家、郑家灭门——你的罪过,百死难赎!”红袖看到她后悔了,却并没有原谅他:“但是眼下,那个真对不起你的人,你能奈他何?”
她做不到,想到江氏自始到终的所为,她真的不能原谅这个人。
江氏听到这里,看了红袖一眼想说话,忽然腹中剧痛起来,她痛的在地上蠕动着;“求求你们,救救我的孩子,救救我的孩子!”
这天下间还有比这个更让人感觉到不可思议的吗?江氏一心要害死沈妙歌和红袖,HIA一次一次的借人之手,她自己下手,想害死红袖的孩子,并且被她害得的沈家无辜孩子们很多很多;现在,她却求红袖和沈妙歌救救她的孩子。
她没有
###,根本不能抱向自己的小腹;但是她无论如何,也想你##的孩子:“求求你们了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救救我、救救我的孩子
啊!”
红袖看着她,并没有认为她可怜——江氏眼中,她的孩子如此重要,但是那些沈家的孩子们,却是死不足惜;红袖还记得江氏说过的一句话,只能怪沈家那些孩子们投错了胎。
不知道,江氏的孩子算不算是投错了胎。
江氏在地上苦苦的哀求,不停的求着红袖和沈妙歌;她只知道她就算是付出所有的一切,也要保住她的孩子。
红袖的声音有些冷:“已经太晚了。”
就是江氏被莫克提在手上时,她的肚子已经挨了刀、拳;而且莫克重重的抛下了她,那一摔也要了江氏孩子的命。红袖接着又轻轻的摇头:“虽然这个孩子不是天朝之人,不多它到底是无辜的,如果能救我们不会袖手;只是我们不是大夫,而且我想那孩子,已经。。。。。。”
江氏疯狂的叫起来:“不可能、不可能,我的孩子还活着——救救我,只要生下孩子来便偿命,只要你们能救救我的孩子,求求你们
了,发发慈悲吧。” 红袖听到慈悲两个字自江氏的嘴里吐出来,感觉到一股烦恼:她在害人的时候,可曾想到过悲伤二字?
“不是我们不救,是因为。。。。。”红袖看了她一眼,让人把江氏扶了起来:“真得已经无救了。”
江氏的腹部已经受了伤口,他的剧痛是因为她在地上的扭动,让地上的石块扯开了她的伤口,肠子已经流了出来。
她看的眼前发黑,直直的躺倒在地上:“我的孩子,我的孩子!”然后嚎啕大哭起来:“为什么要报应到我孩子的头上,为什么? 他做过什么,他是无辜的啊!”
他现在知道孩子是无辜的了,只是当年她下手害死那么多出生的、未出生的孩子时,可曾想过那些孩子也是无辜的。
红袖不想再看下去,她对沈妙歌道;“我们走吧。莫要让他们久等了。”早些结束了江氏的生命。此事也就应该结束了。
此时杀掉江氏,对江氏来说可以算得上是慈悲之举了;红袖并不是替她解除痛苦,只是她不想看到江氏。
就因为江氏的计策,沈家、郑家如果不是因为廉亲王暗接应,此时沈家全都做了刀下鬼,而郑家最终也会步此后尘:此事。不是她有了悔意就能让人原谅的。
现在红袖和沈妙歌没有她身上刺个七八剑,已经是太过宅心仁厚了:虽然说必死之人了,但是他们并不想就此任江氏自生自灭。
四周跟红袖和沈妙歌来的人,早已经把伤口收拾好了;听见沈妙歌的命令,起来聚到了一起。准备要随红袖和沈妙歌走。
莫克虽然逃走了,不过他属下留下了二十多匹战马,原来都立在那里不动:它们也知道害怕的,明白眼前这些人是敌人。
此时四周五六十人一起活动,这些马儿一下了受惊了,扬蹄便狂奔了起来。
红袖和沈妙歌在江氏这一边,身后立着一些人;而江氏的脚那一边,也是一些人聚集起来,想过来哦和红袖等人汇合。
马儿虽然受了惊,但到底是受训练的军马,立时便向着两队人中间的空地冲了过来:红袖它们四周都是树木,而自江氏这边空地冲出去,便可以冲到大路上。
红袖和沈妙歌等人都吓了一跳,立时向两旁散开了;而江氏糖在地上 ,因为无胳膊看到马儿们奔过来,虽然极力想起来躲避,便根本爬不起来。
一匹又一匹的马儿自江氏身上踏过,一个又一个的铁骑踩得江氏惨叫;不过只叫几声之后,她便再没有声音了,不知道是晕过去了还是已经死掉了。
直到马儿们都跑了过去,红袖和沈妙歌在看到江氏时,她已经是血肉模糊;虽然没有被踏成肉泥,到那时身体已经全被踩踏烂了,根本看不出人形来。
头骨因为过硬虽然没有被踩踏平,到那时多半已经是白森森的骨头:江氏最终几乎可以说是落了一个尸骨无存。
她的孩子早已经死在了它父亲的手上,而她的性命也算是结束在莫克的手上;那些马,可是莫克精选的。
侯门娇 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件事情
现在红袖和沈妙歌,不用再动手杀江氏了: 她当真是死###再死,不会再有复活的可能。
看到地上的血肉一团的江氏,红袖长长一叹,看向沈妙歌;“我们,走吧。”她皱了皱鼻子,这里的血腥气让她不舒服。沈妙歌点了点头,和红袖上马带着人走了;没有人给江氏埋骨,因为她和沈家可以说是血海深仇,红袖和沈妙歌都没有这个心思为了一个仇人弄个长眠之所。何况。他们现在也是在逃命之中。
江氏除掉了,红袖和沈妙歌心头并没有轻松多少:那些死去的人不可能因为江氏被除而再生还;而沈妙歌比红袖想得更多,为什么沈家会有江氏和二夫人这样的人?
如果说江氏和二夫人的出现,同他沈妙歌无关,但是静萱却是和他有关的;想到静萱,沈妙歌不自禁的想起了原来那个小小的女孩儿…怎么后来能变得那么疯狂与可怕呢?
就算是这几个本身都有错,但是沈家呢?沈家错在何处,又应该如何做才能避免这些呢?沈妙歌可不像他的子孙再遇上同样的事情。
一路飞奔,但和红袖很快就离开了树林:树林外并没有什么埋伏,也没有什么人赶赴救援——如果有,只可能是官府看到那烟火,会派人过来看看。
放那个烟火,不过是为了迷惑莫克王爷而已;红袖和沈妙歌所带的人。只有这么多:因为他们要杀的人是江氏,而不是莫克。
莫克在遇到了埋伏之后,只要人数众多那么他只会逃命,而不会和红袖等人拼个你死我活。莫克原本就是要放走的,在廉亲王查到了江氏和莫克之后,他便和沈妙歌、红袖等人议定了今日之计。莫克是要放走,依着吉提可汗对他的宠爱,看到儿子伤成那个样子,一定会找皇帝的麻烦;如果莫克不回去,吉提虽然会着急、担心等等,但是有另外两个儿子的劝说,不一定不会轻举妄动。
吉提可汗的部族骁勇善战,一直是让天朝头痛的邻邦;只不过上一次的兵败让他们的国力受到了重创,所以就算是吉提可汗想要为儿子报仇,也不可能立时就能提马叩关。
不过,吉提不会就此放手,一定会大军压境的;有皇帝头疼的就对了;廉亲王就要让皇帝好好的尝一尝自卸臂膀的滋味儿:没有了沈、郑两家,看他让谁挂帅出征。
沈五老爷。
皇帝现在气怒交加,虽然沈五老爷已经入赘,但是皇帝连靖安小王爷世赞都不放过,怎么可能放过沈五老爷?
廉王爷的靖安王爷、老侯爷正在转移那些妇孺,他们要保证每一个的安全:这可不是容易的事情,现在天朝之中处处在追辑几府的人。
所以,拦杀江氏和救五老爷的事情,只能由沈妙歌和红袖飞奔而来;也因此,他们身边并没有廉亲王得力的灰巾人下属:那些人要保护几府的人。
红袖和沈妙歌当然不能让事情出现差错,他们不但自己能逃出生天,还是和他们有关联的所有人,都不能受到什么牵连才成。
原本沈五老爷的入赘,就是为了把沈家一大部分家业保留下来:因为不可能变卖的;因为凭着皇后和六安县主的关系,应该能保下沈五老爷的——做这一步安排时,沈老爷认为皇帝只会重重的打击沈府,并没有想到皇帝居然想要沈家灭门。
但是在沈家的人逃出沈府之后,得知了皇帝的举动之后,便想到了沈五老爷:帝皇不会饶过他的。
所以沈妙歌和红袖把孩子交给霜霜,留下了白逸尘保护,韵香等丫头照顾着没有什么不放心的;红袖夫妻二人就带着廉亲王的属下,等在莫克等人必经之路上;他们选此处下手,是因为到六安县只有一天多的路程,并不是很远了;而且此处距京城很远了,不会惊动以京中的皇帝与暗卫们。
红袖和沈妙歌不敢停下来歇一歇,因为他们不知道皇帝什么时候会下旨到六安县:他们还要做一番布置的,当然要枪在皇帝前面;时间越充足越好啊。
现在的皇帝当然是多疑的,所以不能让他捉到任何把柄。
到了六安县附近时,红袖和沈妙歌带着的人已经散开,扮作了各种各样的人混进了六安县城。
六安县是附近比较大的城池了。只是城墙并不是很高,城门也有些破旧了;不过民风很好,看来六安县主很用了心思。
红袖和沈妙歌布衣布裙,混入了城内后并没有寻客栈住下,而是在城中转了两圈之后,组了一个院子住下了:付了一年的房租。
六安县里也有一座仙灵茶楼:只不过现在的仙灵茶楼,当然成了皇家所有;再不是红袖的了。
红袖和沈妙歌看到仙灵茶楼的招牌,远远避开了;虽然茶楼的小二该换了大半儿的人,也应该不会有人认识他们,不过##为上。
夫妻二人要买得东西很多,便雇了一辆马车在城中转来转去才买了一半儿:因为红袖不是嫌东西不好,救是嫌价钱太贵。
车老板最后笑着对沈妙歌道:“你真是有福气,娶到这么一位会过日子妻房。”沈妙歌笑了笑,很书生、很体弱的样子,并没有多说什么。
车老爷帮者把东西搬进新院子,便赶着走了; 在车上他还在想,那个可怜的书生,怕是要被妻子压制一辈子了。
沈妙歌点头:“我们一起去见五叔父。让两个人隐身后跟着,如果有什么不测至少有人送信出去,不要再有人来。”商议完之后,夫妻二人才换好了夜行衣,正好廉亲王的人也到了;他们所说和红袖、沈妙歌今天在城中打探的一核对,认为没有什么问题。
当即红袖夫妻了两个人夜探六安县主府。
县主府内的一个跨院,五老爷眉头紧锁,双目通红;希兰坐在他旁边,只是静静的握住他的手,并没有一句话。
京中已经有消息传了来。,皇帝的圣旨五老爷在今天得知了,却还不知道沈家的人已经逃出生天。
不过五老天在人前并没有什么失措的表现,他很平静;但是进到房里。只有希兰知道,他双手的短短的指甲都把手刺破了——那他是用了多大的力量来控制自己!五老爷不是不想报仇,只不过他知道如果沈家当真只有他一个人了,那么他一定要好好的计划,不能妄动。
对着烛火,夫妻二人两手相握却没有一语。
过了好久,沈五老爷看向希兰:“兰,只能对不起你了。”他顿了顿:“你怪我、恨我、怨我都好,但是我必须 。。。。。”希兰伸手另外一只手捂住他:“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是你的妻子,只求和你在一起——生气一处就好。”她看到沈五老爷摇头,轻
声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沈五老爷握紧了希兰的手:“可是。。。。。”“没有可是。”希兰再次拦下五老爷话:“夫妻同心一体。”
沈五老爷决意要报仇,但是不想连累到希兰;他们夫妻成亲不久,所以他才对希兰说对不起,意思就是要舍下希兰只身潜逃,一心去报
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