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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不信,那人可以掩饰的如此之好,竟然留不下丝毫的蛛丝马迹!
今晚月光甚圆,燕良娣闷闷的有些无法入睡。想起那个可恶的太子妃,她心中便是怄气的很,为何殿下要如此偏帮她?今日之事已是如此明显不过了,殿下为何还不处置她?
一边想着,她走出了庭院,坐在了石凳上。以前太子殿下一月还会来她宫里两三次,如今,殿下眼中完全没了她,今后还会不会来,都是一个问题!
这个太子妃,是非除不可!
可是,她并无任何把柄——除了那日见到她与瑾王爷在凉亭处拉拉扯扯,她犹记得殿下眼中的怒火,虽是极力压抑,却是再明显不过。
莫非,可以借此挑拨一番?也不知是否有效。
心中一边思考着该如何对付这个可恶的太子妃,忽然眼前一晃,只见一个黑影从屋顶上略过。
是谁?燕良娣忽然警惕了起来。看着黑衣人消失的方向,竟是奔向东宫太子妃的住处。
莫非是太子妃的骈头?瑾王爷?可是那身形却是不像。那瘦弱轻柔的身形,倒像是个女子。莫非是——
太子妃?!
燕良娣嘴边不由得浮出一丝冷笑,若是如此,倒有好戏看了!今日过去,想必她已经换好衣服,待到明日,她集齐了众姐妹,再唤上霍贵妃……
她一定要让这个太子妃好看!
翌日,是冰清尸体送出宫外的日子。左悠然已跟左子君说好,让他厚葬冰清。
在冰清尸体送出去之前,左悠然最后与冰清的尸体做告别,冰清,希望今日以后,你会入土为安,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找出凶手,还你一个公道的!
左悠然凝望着冰清的脸,今日的冰清,换了一身新衣,雪绫说下葬一定要穿的最好,还要化上妆,当最漂亮的鬼魂。左悠然伸手轻轻帮她理了理衣领,手却忽然顿住了。
两日过去,冰清生前身体上的伤痕全部浮现了出来,所以,冰清颈上的勒痕变得异常明显。冰清不是溺水而亡的,若是溺水,她一定会呼救,她一定是被弄晕了,然后被人扔进井中的!
而弄晕她的方式,一开始她们并不明了,也不曾去深究。而如今,她颈上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说明!
左悠然解开她颈上的扣子,拨开衣领细细查看,那勒痕有一根手指一般粗细,瘀黑程度很深,瘀的也很均匀,证明此物一定很结实,受力很均匀,不像普通的布条,倒有点像绳索勒过的痕迹。
绳索!莫非昨日她们口中已经销毁的的东西,便是绳索?
思及至此,她吩咐水月:“水月,你同我一起去一趟冷宫,柳奉仪的灵堂。”
水月眼中有些疑惑,却也不问,她知道这太子妃向来聪颖过人,定必是发现了什么重要的线索,只是跟在她身后,疾步朝着冷宫方向走去。
走到冷宫,看到柳奉仪的尸体,左悠然又查看了一番柳奉仪的衣领,仔细查看了柳奉仪颈项上的瘀痕。
果不其然!柳奉仪颈脖上的有两条深浅不一形状不同的勒痕,而其中一条勒痕跟冰清的勒痕竟然是一模一样的!是同一个物件同一个力度所造成的瘀痕!
而那个物件,便是绳索!
定是她们用绳索把柳奉仪勒至窒息,再把她挂在横梁之上,制造出自杀的假象。却又故意指出她曾来过冷宫,把柳奉仪的死,赖到她头上来!
水月见左悠然一时皱眉,一时又了然的表情,又不停翻弄柳奉仪的尸体,心中虽然好奇不已,却也没作多问,但根据她的表情,水月已经知晓了几分:太子妃娘娘应该找到她想要的答案了。
最后左悠然呼了一口气,对着水月道:“我们走吧。”
出了冷宫之门,水月方才问道:“娘娘已经找到想要的答案了?”
左悠然点点头,道:“是的。但是还有更多的问题需要我去解决,不过现在总算有些眉目了,循着这个线索找,应该能找出答案。况且,我已经知道是谁,只差证据。”
证据,才是最重要的,没有证据,就算慕容凌怎么相信她的话也好,她也无法说服慕容凌定她的罪,更无法服众。众人只会认为他偏心于她。
幸好,他是相信她的。这算不幸中的万幸么?
入夜。左悠然一如昨晚屏退了丫鬟,换上夜行衣,按照昨晚的路线朝那个方向奔去。到了院落,隐约觉得有一丝说不出的怪异之感,但到底是哪里怪异了?
她跃上屋顶,掀开瓦片,屋内烛光昏暗,细细张望了一番,她并未看到那人的身影。屏气凝神,她不曾听到任何声音。这么晚了,她会去哪了?
左悠然只觉得隐隐约约的不对劲,却也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觉仿似有什么阴谋笼罩着。但既然她人不在,她只好先行回去,等改日再探了。
她沿着来时的路一路回去,却隐约看见前方地面有一大群人,他们这么晚了,这是在干什么?
左悠然悄悄的跟上,跃上屋顶,只隐隐约约的听到意良娣的声音:“不会是真的吧?太子妃真的不在屋内?”
“是!我肯定!昨晚我就见她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在屋顶走过!”
“半夜三更的,她穿着夜行衣会去哪?”
“谁知道,说不定啊,是会情郎……”
左悠然听到她们的对话不知好气还是好笑,但是如今她已顾不上了,须得赶紧回去,不然又不知道要给她安个什么莫须有的罪名!
“是真是假,去看了便知!”这是霍贵妃的声音。
左悠然心中一惊,连霍贵妃也出动了!无怪乎今日感觉如此怪异,原来是昨晚被燕良娣发现了,今晚要来捉她!
左悠然顾不得再想,掩饰着自己的身影,飞速往回赶!
她,绝对不能被她们逮个正着!
第一百七十六章 强行入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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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强行入屋
“霍贵妃娘娘,各位娘娘,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守夜的雨溪看了这阵势未免有些惊讶,心中奇怪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是昨日柳奉仪自杀一事,太子殿下没有对小姐进行任何惩罚,她们不满所以请了霍贵妃娘娘来教训小姐?
可是昨日的事情,还不曾查个水落石出,现在这样的三更半夜,她们是在闹哪出啊?
“开门!”燕良娣毫不客气的对雨溪下命令。
雨溪微微低头道:“各位娘娘,现在已经夜深,我家娘娘已经睡下,若是不是要紧的事情,明天再来可好?”
“该死的奴才!贵妃娘娘在这你还敢饶嘴饶舌?!快点开门!”雨溪不开门,更显得这事异常可疑,莫非这丫鬟也知道她的主子不在里面,所以才要拦住她们?如此一来,燕良娣更加肯定,左悠然一定不在屋内!
“娘娘,奴婢不敢。只是现在已是夜深人静之时,我家娘娘已经睡下。最近我家娘娘因为冰清的事情没有睡个安稳觉,还希望各位娘娘通融一番。再者,如此深夜,各位娘娘兴师动众来寻我们家娘娘,也不道明是何原因,也是于礼不合的。”雨溪仍是守着门口,丝毫不退让,语气却是不卑不亢,反倒显得她们无礼了。
“贵妃娘娘,你瞧瞧,这就是那太子妃调教出来的好丫鬟!竟敢挡了您的道!”燕良娣见雨溪死活不开门,又不好自己出面,便道:“贵妃娘娘,若这丫鬟不是心中有鬼,若那太子妃不是不在里面,这丫鬟又怎么会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入内?”
霍贵妃沉吟了片刻,问了声:“你确定?”
燕良娣异常肯定的点点头:“臣妾万分确定!”
霍贵妃点点头,转过头对雨溪道:“燕良娣说看进你家娘娘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去了别的宫殿,此事关乎你家娘娘的名誉,你便是开了门,让我们看看你家主子是否在里面便知。你若是拦着我们,也是拦不住,更何况如此举动,只显得你家主子更为可疑,知道么?”
雨溪愣了愣,什么?小姐穿着夜行衣出去了?她可是真的丝毫不知啊!看着霍贵妃严肃的脸色,她只得点头道:“奴婢知道。”
此事既然关乎小姐的名誉,那她不能让小姐的名誉不明不白的受损!她转身推开房门,让道给她们。
霍贵妃这才点点头,与众人一同入内,燕良娣经过雨溪身边之时,不屑的朝着雨溪“哼”了一声,低声骂道:“狗奴才!”雨溪闻言虽觉得屈辱,也只得咬唇忍着。
一行人进了屋,正要朝里屋卧室内走去,正要掀开帘帐查看左悠然是否在榻上安睡,却闻得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何事如此吵吵嚷嚷的?”
正要掀起帘帐的宫女双手一抖,赶紧放下,其他人听到这句话也心道不妙,而燕良娣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已。
霍贵妃一怔,没料到慕容凌竟在里面,强行入内于礼不合,只得站在帘外道:“凌儿,本宫听说你的太子妃身着夜行衣出了门,便前来查看一番,不知你竟然也在……”
只听得慕容凌轻笑了一声:“夜行衣?本宫整晚与太子妃在一起,怎地没见太子妃穿了夜行衣?太子妃,莫非你会分身之术,一半的你与本宫在此处缠绵,另一半的你穿着夜行衣出了去?嗯?”
开头那句还是跟霍贵妃说的,最后几句却明显是对着左悠然说的,那语气极其暧昧**,最后那一声“嗯?”,更是让人想象无限,众人仿佛能感受到慕容凌一边说着,手上一边在不安分的**他怀中的左悠然。
“殿下莫要说笑了,悠然哪懂什么分身之术,若是殿下懂得,不如教教悠然可好?”左悠然声音微低,还略带几分含着春情的羞涩之意。
“本宫若是懂得,只怕也是不愿教你,本宫恨不得把你日日夜夜绑在身边,又怎么舍得让你分身离开本宫呢……”慕容凌吃吃的笑着。
众人听得两人如此公然的打情骂俏,不用掀开帘帐也知晓两人在榻上做着如何极尽**的缠绵之事,脸上不禁一羞,而慕容凌的几个嫔妃却是嫉妒不已,她们从来不曾听过殿下对她们说这般的甜言蜜语,皆是恨不得此刻在床上与慕容凌缠绵调笑的不是那个招人嫉恨的太子妃,而是自己。
霍贵妃脸色一沉,打扰了两人的缠绵趣事,只是为了求证那太子妃是否在宫中,明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看了笑话?若是让皇上知道了,那还得了?她语带不悦的道:“燕良娣,你这是怎么回事?本宫轻信于你,你却让本宫看了笑话。”
燕良娣也没料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仍是急急的解释:“臣妾明明看到的……”
“凌儿!”霍贵妃打断燕良娣的辩解,“本宫轻信了你的嫔妃所言,打搅了你与太子妃的缠绵,固然是本宫的不对,不过,此事却是你的嫔妃所引起的,她信誓旦旦的说亲眼看见太子妃身着夜行衣,定要让本宫来看个究竟,本宫执掌这后宫之事,若是出了这般的乱子,自是该主持公道的,没想到却是误会一场。此事本宫也不想多理了,还是交还给你来处理吧。”
只听得帘帐之内的慕容凌轻轻应了一声,那霍贵妃既把烂摊子扔了回去,也不作久留,马上带着宫女太监们急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殿下!我明明看见……”燕良娣还想急切的解释什么,却被慕容凌无情的打断:“住嘴。”
燕良娣心中委屈,也不敢出声,她昨日看到的,明明就是太子妃的影子啊……今日,她也特意命奴才留意着,看到了太子妃的身影离开,才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没料到不仅太子妃在屋里,连殿下也在,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非昨日和今日真的是她眼花了?还是太子妃故意使人误导她,害她出笑话了?今日之事传了出去,她的脸该往哪搁啊?霍贵妃那里,肯定也恨死她了……
这一切,都拜这个太子妃所赐!
燕良娣心中辗转千回,又羞又恨,却只得低着头等待慕容凌发话。
“回去静思己过,一个月内,不得出门,若是还有此番惹是生非之举,下次就不是禁足这么简单了。”
燕良娣心里纵有冤屈也是哭诉不得,只好领命退下,其他几人见没热闹可看,反而讨了个没趣,也跟着她讪讪的离开。
待所有人皆已离开,屋内恢复安静,雨溪才上前,在帘帐之外问道:“小姐,您没事吧?”
左悠然低低的说了一声:“没事,你先下去吧。”
“是。”虽然不知太子殿下是几时来的,不过今晚幸得太子殿下在,不然,那群女人还不知道要生出个什么事端来。
待雨溪退下,屋内只有他们两人,慕容凌才掀开锦被起身下床,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