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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监们一边忙碌着收寿礼,一边又在记录、传讯,何人送了玉如意一对,何人送人千年人参、天山雪莲,何人送人南海珍珠,蓝田和玉,莫不都是些珍贵至极的玩意。当然,晋皇又有什么珍稀之宝不曾见过呢?
大家皆已就座,晚宴正式开始。左悠然见慕容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坐在她身旁,大手却是不规矩的在底下握住她的手,她转过头问道:“一切都准备好了么?”
慕容凌在桌下轻轻的摩挲着她娇嫩的玉指,那滑腻的感觉让他十分爱不释手。他唇畔一抹意味不明的冷笑,点点头道:“只待好戏上场。”
“喂……这大庭广众的……要是被别人窥见了……”左悠然正欲抽出双手,慕容凌却捉得更紧了:“谁敢乱看?即使看见了,也不敢说什么。”
“你……”再过挣扎只怕要惹人侧目了,左悠然只好由着他去。更何况,十指紧扣,这种感觉真不赖。
过了一会,有人悄悄过来,在慕容凌耳边附耳了几句,慕容凌点点头道:“时辰已到。下去准备吧。”那人退了下去。慕容凌松开了桌下的手,正准备起身,却见慕容荀起身道:“父皇今日寿辰,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刚巧霍贵妃敬了晋皇一杯,晋皇心情原本不错,却见慕容荀,又想起三日前他为他准备的寿礼而引发的风波,心中未免不悦,只道了一声:“唔。”却再无言语,也无后续动作,并未举起桌上酒杯。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慕容荀仿佛早有预料,却是连连拍了三下手,下面有人抬了什么东西上来,用红布遮着。慕容荀轻轻掀开红布道:“父皇,这块巨石,是儿臣在南山处寻得。此石是天然所得,并无任何人工雕凿过的痕迹,却与观音菩萨相似至极,又是南山之石,荀儿愿父皇寿比南山,万事顺意!”
晋皇此刻脸上才有了丝许笑容,道:“荀儿有心了。众人的礼物不过是寻常之物,荀儿的石头虽不及他们的贵重,心思却是不错。”
晋皇举了举杯道:“谢谢荀儿的一片孝心。”霍贵妃赶紧在一旁道:“皇上您是不知,荀儿为了寻得这块石头,可是不眠不休了好几天呢!荀儿说,一定要送些特别的礼物给父皇才好!臣妾可是劝也劝不住呐!”
晋皇闻言心情大悦,连声道:“还是荀儿有朕心!”
待慕容荀退下,慕容凌也起身上前道:“今日是父皇的寿宴,儿臣为父皇准备了寿礼,希望父皇会喜欢。”
晋皇心情正是大好,连声道:“好好好,呈上来!”又问:“凌儿准备的是何礼物呢?“
下面有人抬了个笼子上来,上面也是盖着喜庆的红布,慕容凌道:“儿臣觅得一只金鹰,愿父皇如金鹰一般身强体壮,龙姿凤采!”
晋皇听得是极难寻得的金鹰,又听得慕容凌的道贺之词,心中甚是欣喜,道:“好好好,掀开给朕瞧瞧。”
慕容凌转过身,小太监赶紧掀开红布。晋皇原本的笑意忽然凝住,脸色大变。大殿之上原本热闹的声音忽然没了,一片寂然,安静的连呼吸之声都似乎能听得见。
只见笼中的金鹰倒地不起,一动不动。而龙椅上的晋皇脸色阴沉,隐忍着怒气似乎一触即发。
慕容荀嘴角浮出一丝冷笑,首先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哟,皇兄,父皇的寿辰,你居然送一只死鹰给父皇,不知皇兄是何用意呢?”
“荀儿,住嘴!”晋皇怒气冲冲的暴喝了一声,“死”字,原本就是他最忌讳的字眼,而今最疼爱的儿子竟然在寿宴之上献上一只死鹰,方才还说愿他如金鹰一般,现在听来,这番话莫不是极大的讽刺!晋皇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慕容凌,似乎在等待慕容凌的解释。
凌儿,他的好凌儿,怎么可能做出如此糊涂之事!
慕容荀轻哼了一声,心中却是得意的很,大皇兄,皇弟倒要看看,这回你要如何化解!皇弟倒不信,每次你都有方法,皇弟偏不信,扳不倒你!
慕容凌脸上却是镇定自若,他淡淡的反问了一声:“皇弟如何得知金鹰已死?莫非……”慕容凌的目光比鹰还要锐利几分:“莫非,皇弟曾派人对皇兄的金鹰下了毒手?”
被人道中心事,慕容荀脸上有一抹不自在的神色,却仍是强装镇定:“大皇兄没看好寿礼,可切莫推卸到皇弟身上来!”
慕容凌的目光与慕容荀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了许久,终于,慕容凌才收回目光,直视晋皇:“回父皇,金鹰不曾死去,只是昏迷了片刻。”
慕容凌走近笼子,伸手入内,在金鹰的身子摸索了一下,果然,过了一会,金鹰睁开了原本闭着的双眼,蹬了蹬僵直的双腿,站了起来,还扇了几下翅膀,似乎想要展翅飞翔。
慕容凌命人把笼子打开,他的食指与拇指环成一个半圈,放至嘴边,轻轻一吹,那金鹰便迅速从笼中疾步走出,离开了笼子,金鹰振了振翅膀,飞了起来,在大殿之上盘旋了几圈,一边飞翔,一边傲然啼鸣,气势磅礴,鹰姿飒爽。最终,落在慕容凌的肩膀之上。
那金鹰原本就凶悍至极,又是威风凛凛的站在慕容凌的肩上,竟然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那画面竟是和谐的紧,而金鹰似乎极听慕容凌的指示,视他为主人。
慕容凌又吹了吹口哨,金鹰飞至晋皇的桌前,张开双翅,轻轻歪了歪脑袋,把脑袋埋入翅中,似乎在对晋皇俯首称臣,待行完礼之后,又飞至慕容凌肩上,蹭着慕容凌的颈项,似乎在讨赏。慕容凌往它嘴里扔了些什么,金鹰便在他肩上咂摸起来。
众人见此情景不由得感叹:如此凶悍的金鹰,大概只有像太子殿下这般君临天下的人才有能力驯服它罢!
第一百八十八章 寿辰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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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寿辰献舞
晋皇不由得龙颜大悦道:“好!好!好!谁还有凌儿这般的心思!凌儿的寿礼,朕是喜欢至极!”
一时又有大臣拍着马屁说道:“太子殿下对皇上的孝心可谓日月可鉴啊!”
“太子殿下可真有心,此等寿礼,岂是一般人送得起的!”
“连金鹰都对皇上俯首称臣,真真难得啊!”
座椅上的慕容荀脸色难看的很,他明明已命了动了手脚,让金鹰变成死鹰,如此这般,不管父皇有多么疼爱大皇兄,经了此事,父皇不龙颜大怒,废了大皇兄这个太子才怪!
可是为何金鹰竟然起死回生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慕容荀的目光紧紧的盯着慕容凌,正巧遇上慕容凌似笑非笑的眼神,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计谋,目光之中竟还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
慕容荀不自在的撇开眼光,假装与旁人说说笑笑。慕容凌也收了眼光,重回座椅之上。
左悠然迎着他回来,他才坐下,已经不由自主去抓他的大手:“方才真为你捏了一把冷汗呢。没想到殿下竟然如此兵行险着,这下也算给三皇弟一个警告了吧!”
慕容凌嘴边不觉露出一丝微笑:“让太子妃担心,是本宫的不对。三皇弟竟敢在金鹰上动手脚,本宫自是要给他一个教训的。若不是看在父皇寿辰的份上,本宫是要当众揭穿他的,如此警告了一番,也罢了,希望他下回不要再犯。”
左悠然遥望了一眼远处的慕容荀,他的神色虽然看起来无常,她却分明能感受到他的恼羞成怒。她担忧的对慕容凌说:“你确定么?我怎么觉得他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慕容凌反手握紧她的小手:“太子妃毋须过分忧心。一切自有本宫在。”
听得他如此道来,她的心踏实了不少。是的,有他在,一切难题,皆可迎刃而解。
她把悬着的一颗心放了下来,便专心致志的开吃。
席上有个小宫女悄悄走至霍贵妃跟前,耳语了一番,霍贵妃听完之后点点头,对着晋皇道:“皇上,今日是皇上的寿宴,臣妾命了舞娘安排了一些歌舞,请皇上欣赏。”
晋皇心情极好,说什么都中他的意,只道:“好!”
只见一群舞娘歌女鱼贯而入,穿的绚丽至极,皆是浓妆艳抹,歌女侧立在大殿,舞娘们却进了大殿,摆好队形,待歌女开了嗓音,便在大殿上翩翩起舞,那舞姿娇俏可人,瑞彩翩跹,像是一群蝴蝶穿梭与花丛般嬉戏。大殿之上,莺歌燕舞,喜庆不已,好不热闹。
流衣宽袖,长袖善舞。可谓:
低身锵玉佩,举袖拂罗衣。对檐疑燕起,映雪似花飞。妙伎游金谷,佳人满石城。霞衣席上转,花岫雪前朝。仪凤谐清曲,回鸾应雅声。
那些舞娘倒是姿色绰约妩媚至极,在场的男人莫不为之屏息,皆是全神贯注目不转睛的看着舞娘们翩翩起舞。左悠然饶是女子,也被她们的舞姿所吸引,几乎是移不开目光。她略有担忧的撇开眼,转向慕容凌,只见慕容凌眼神倒也正常,没有与众不同的热切,只是淡漠如水的看着表演,偶尔端起酒杯轻啜一口。
似乎是感受到她的视线,慕容凌轻轻转了头,问道:“怎么了?”又见她的眼神古怪,眉目之间有着担忧的神色,忽然了然:“太子妃该不会是担心本宫被她们迷了眼吧?”
左悠然被他道中心事,脸上不由得尴了一尬,撇开脸道:“才没有。”
慕容凌“哈哈”大笑了两声,又附耳道:“太子妃放心,本宫心中只有太子妃一人,这些庸脂俗粉,入不了本宫的眼的。”
“你……”虽然被揭穿了心事,但听得他如此说来,心中还是不由得一动,只觉得暖暖的,却假装若无其事的推了推他道:“继续看表演吧。”
嘴角边有一丝掩不住的喜悦之色,虽然她自制力极强,仍是止不住上弯的嘴角。
慕容凌继续道:“更何况,若是太子妃认真表演起来,自然是要胜过她们千倍万倍。”
虽然听得他的赞赏心中喜悦,却仍是扁扁嘴道:“你又没见过,怎么会知道,净说胡话。”
“百花宴上梁泳儿的《明月几时有》不正是太子妃所编排的么?那个舞蹈,本就清灵出尘,倒是很符合太子妃的气质,若是由太子妃来表演,想必更是惊为天人……”
“我……哪有那么厉害……”
“本宫说有,自然就有。只是,本宫自是不舍得让太子妃登台表演,本宫的太子妃,只能由本宫欣赏,决不能让旁人窥了去!”
她在霍府与白府的婚宴上,两次弹唱已是把京中的公子哥迷得三魂不见了七魄,那时她与他无甚瓜葛,纵然不情愿她在众人面前表演,夺人眼球,也是无奈。如今她已是他的太子妃,他是断断不会再让她在众人面前做任何表演,他只想把她藏在他的羽翼之下,不要被任何人窥见!
“你啊……真是霸道……”左悠然虽是这么说,却没有嗔怪的意思,反倒是喜欢他的霸道,喜欢他这般强烈的占有欲。
慕容凌见状,知道她只是嘴硬,也只是微微一笑,桌底下的手却是抓的更紧了些。
又有一群舞娘从一旁颇有秩序的出来,却是簇拥着一位身着水红色舞裙的女子。女子甫一出场,歌女便停了歌声,反倒是有古筝绵绵之音,细水流长,众舞娘拥着那女子出场后便是一散,却是如同花瓣一般仍是围绕着女子,只是简单的舞姿以衬托女子的惊世之美。
女子在花心之中莲步轻踱,纤腰扶风,凌波踏水,飘然而来。轻纱随风而动,只觉女子身轻如燕。她轻轻的舞着水袖,踏云逐风,足尖点花,纤手微展,飞如惊鸿,大袖扬空,跃如游龙。
在场的人们似乎都安静了下来,只是静静的看着女子的表演,相比之下,方才那些舞娘的表演,便是显得索然无趣,庸俗不堪了。
伴随着悠扬的古筝,只觉女子如清莲临风,宛若花中之仙,举手投足间尽是柔情。
左悠然不觉兴致盎然的看着女子的表演,慕容凌眼光却是一肃,那弹古筝之人,不是慕容瑾还会是谁!
慕容凌移了移视线,左悠然却是浑然未觉,只是饶有兴致的看着慕容羽精灵般的舞蹈,到了兴致之处,还推了推他道:“你看,羽儿的舞姿果然惊人,让人刮目相看,今晚,又不知要迷了多少人的眼了。”
慕容凌低声应了一声道:“确实出人意料。”目光却仍是紧紧的锁着她,不看慕容羽。
左悠然仿似忽然想起什么,移开了眼光,慕容凌心中正是一紧,却见她的目光在席间逡巡,见到霍晟睿果然目不转睛的看着与往日截然不同的慕容羽,左悠然心中一喜,暗道果然成功,方想收回目光,那霍晟睿也不知怎的,似乎察觉到她的目光,竟然移了移目光,直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