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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这下怎么办才好?”水月在一旁焦急的问道。
左悠然把手探入被窝之内,轻握住慕容凌的大掌,明明被窝温度已是烫热的不行,为何他的身子却像冰块一样的寒冷?
皱眉许久,她终于咬咬牙,吩咐道:“水月,璇芝,你们俩跟徵寒哥哥先去外屋候着。”
水月璇芝两人疑惑的看着她:“娘娘/小姐,您这是……?”
她已经低下头来,轻轻拉开腰间的玉带,道:“只能用这个法子试试了。”
白徴寒在远处看着也知她想用什么法子,赶紧与水月璇芝两人退出里屋。左悠然把衣裳脱去,只剩里衣,轻手轻脚的爬上宽床,掀开锦被,动作轻柔的钻入被窝,十指交握,四足相抵,整个人窝进慕容凌的怀中,与他紧密贴合,通过肌肤相亲的接触,把身上的热力传导于他的身上,心中却在暗暗祈祷,慕容凌,快些好起来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被这暖烘烘的被窝氤氲的昏昏欲睡,加上照顾慕容凌一整夜有些疲惫,不知不觉竟然睡了过去……
朦胧之中,感觉有谁在轻抚她的脸。她本就担心慕容凌的伤势,虽然极累,睡的却极浅,被人这么一弄,猛然惊醒,睁开双眼看着骚扰的来源。
“你、你醒了!”双眸的茫然在看到某人睁开的双眼,略带笑意的看着她的时候。瞬间变成惊喜。
她挣扎起身,正要唤人进来,却被他一下抱住,道:“嘘,先别出声,让我抱抱你。”
他紧紧的抱着她,似乎要把她融入体内,闻到她颈项处一如既往好闻的香味。不由得叹息了一声。
只是一瞬间,鼻头一酸,泪已经盈满了眼眶道:“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受伤了……”
他轻柔的拭去她眼下的泪水,哑声道:“乖,别哭,哭得我心疼了……”
原本还是忍着声音呜咽着,听到他的话,恍若隔世,又见他丝毫不责怪她,只是不让她哭,眼泪不由得来的更汹涌了:“殿下。对不起……”
他一边吻去她的泪,一边安慰道:“我这不没事么?乖,我知道你当时只是担心我……”
好一会,她终于停止了哭泣,只道:“殿下,你怎能以身替悠然挡箭呢!悠然微不足道。殿下却是系万民于一身的,若是殿下有什么三长两短,殿下让悠然如何向天下万民交待!”
他叹息了一声:“悠然,我怎么舍得让你受伤!我情愿自己替你受了……”
情之深,意不假。
“殿下……”她已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半晌,慕容凌才松开她,见她衣着单薄,只剩遮掩的肚兜,不觉眼眸变得黝黑,左悠然见他眸中颜色已变,紧紧的盯着她胸前的肚兜,急急掩着道:“我、我是因为要给你取暖,才、才……”
情急之下,竟有些结巴了。左悠然暗骂自己道,她害羞什么啊!
慕容凌嘴唇微勾,不置可否道:“哦?”
她怕他不信,急急道:“是真的!”
“嗯……”他没说什么,依然幽深的看着她,大掌却已扫入她抹胸之内,紧握她的玉峰。
“你……”她颤栗了一下,声音陡然变了调,慕容凌只是笑了笑,覆上她的樱唇。
“别这样……你的伤……还没好……”慕容凌不耐的加深了这个吻,让她后面的话统统淹没于他的舌内。
左悠然终于弃械投降,好吧,她承认,他的苏醒所带来的喜悦已经淹没了她,这般情意浓郁的深吻,轻而易举的便攻入了她的心扉,叫她惦念不已。
她终于松了口气,她的慕容凌,终于醒了!
她一边温柔的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下意识的圈住他的腰身,轻柔的抚摸着,双腿也无意识的蹭着他的大腿,不想却勾起了某人的熊熊欲火。慕容凌一个翻身,便把她压在身下,炙热的**狠狠的抵住她。
“殿下!”左悠然这才醒悟她犯了什么错误,她竟然无意识的在勾引他!
“嗯哼!引了火,就要灭火,你可不许不负责任。”慕容凌低哑的说道。
“殿下……别……你身上还有伤呢!唔……”左悠然一边在反抗着,却敌不过慕容凌的力道,又不敢太过用力,怕扯到他身上的伤口。
慕容凌完全不予理会,只是专心致志的在她身上忙碌着,左悠然一边咬唇以免自己发出呻。吟之声,一边继续劝道:“殿下,她们就在外头守着,万一……”
慕容凌似乎充耳不闻,他轻轻含住玉峰上的红豆,濡湿的舌头轻舔了一口,饶是左悠然咬着唇,强迫自己不准出声,也忍不住发出“嗯”的一声,这一声娇吟,无疑对慕容凌的继续行动予以莫大的鼓励。
果然,慕容凌听到这声娇吟,得到了莫大的鼓励,比方才更加卖力了些,加快了舌下的动作。他一边吮吸着那洁白如玉的雪峰,一边用滑腻的舌头挑逗着那朵盛开的梅花,其中百般滋味。左悠然只觉得有股电流击至四肢百骸,她死死的咬着樱唇,仍是有呻。吟声从喉间吟逸出来,按压不住体内一波接一波的酥麻感。
“殿下……嗯……现在……嗯……不可以……待你……嗯……身子好了……嗯……你想怎样……嗯……都行……”她一边咬着唇,一边支离破碎的说出这番话,几乎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
他的硕大已经抵住了她的花。茎,微微抬头,饱含情。欲的问道:“怎样都行?”
见他已经箭在弦上,她心中虽有一种莫名的期待,却只得按下,不安的扭了扭身子道:“嗯。”
原本她只是想避开他的进攻,却不知那下摩擦对他来说是多大的折磨,他眼眸变得更加幽深,几乎是看不见底的黑色,她一惊,暗道不妙,却只能求饶道:“殿下……她们在外面……”
慕容凌被她撩拨的如火如荼,已在门口却不得入内,恨不得马上将她就地正法,只是见了她如此讨饶的模样,心软了几分,狠了狠心停下了后续动作,只是紧紧的拥了她入怀。
她暗自松了口气,别说宫女太监们就是外屋,若是有什么动静,他们必然能闻得一二,肯定马上会把皇上等众人唤来,慕容凌又是受伤初醒,伤势未愈,若是动作太大,扯到伤口令其恶化就不好了。
慕容凌把头埋进她的颈项,深深了吸了几口气,闻着她发间清幽的香气,才把小腹间的欲火勉强压下些许。他在她耳畔吹气道:“太子妃,你说,待本宫身子好了,怎样都行?”
她脸上鲜红的似乎滴得出血来,羞涩的应了一声:“嗯。”
“嗯……”慕容凌满意的点点头:“上回那本春。宫。图,仿似还没派上用场,下回我们试试?”
虽然询问的语气,却有些不容否决的意味。
碍着他的伤势,她只得连声应道:“好。”
慕容凌这才放了心,依旧紧抱着他,片刻不愿放松,一呼一吸之间,皆是令他心醉不已的香味,他留恋着的味道。
许久,她终于感受到那**渐渐褪去,才低声开口道:“三皇子……被皇上贬为庶民,赶出宫外了……霍贵妃……也被打进冷宫……”
慕容凌目光一寒,道:“是么?弑兄篡位,原本惩罚不止如此。父皇还是饶了他。”
左悠然摇摇头道:“并非如此。聿扬他们赶到之时,与那些人恶斗了一番,原本是擒下了他们的,可是他们全部自尽了。没有任何人证,可是皇上却依然处罚了三皇子,他说,他认定是他的错,便是有错,无须任何证据。”
她叹了口气道:“皇上竟是如此偏爱你的。”
慕容凌眸光微敛,却加紧了手中力道。是的,父皇是偏爱他的,从前他一直不知,以为父皇因为母后一事迁怒于他而不喜他,直到后来,他才渐渐明白……
父皇,也是个不善于表达感情的人,又因为失去母后过度悲痛,见到与母后神似的他,难免想起悲伤之事。而刻意避开他,其实也是一种保护,毕竟这皇宫里头,居心叵测之人如此之多,想要暗算他的人,也不少。
“你知道么……皇上,竟用自己的血来救你……若不是用他的血对你身上的毒血进行换血,你身中剧毒,恐怕……”她咬咬唇,没将后面的话说出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探望伤势
他不接话,却是抱的更加用力了。
经过这一次,他看透了许多事情,更要保护好自己与身边的人。父皇……他一定不会辜负他的厚望的!
终于,他松开了她,眸光幽深的看着她,轻轻启齿道:“你知道么,二皇弟,这次也有参加……”
她一惊,瞪大双眼看着他。
什么?慕容瑾?
他,竟然加入了慕容荀的阵营,来对付慕容凌?
慕容瑾,他素来温润如玉,与世无争,更无意与朝堂之争,可是,如今却也守不住原则,帮助慕容荀弑兄夺位?!
是……是因为她么……
是她,害了他。
若她早就看透自己的心意,不曾给慕容瑾任何希望,也许如今,慕容瑾也不会堕入如此万劫不复之地吧……
“我……”左悠然张口欲言,却发现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却没有丝毫责怪她的意思,只是轻轻说道:“若是今日,本宫受伤而死,三皇弟被废,得益最大的,竟是二皇弟,皇位却是非他莫属。原以为二皇弟与世无争,不料……”
他浅浅的叹息了一声,这一声,却包含了许多意思。
她昂着头,看着他的眉毛拧成了一团,表情复杂,心有触动,却问:“我把他们唤进来?”
他低头看了看她胸前的一片春光,低声吩咐道:“你先把衣衫穿好,再唤他们进来也不迟。”
她脸色微红,略带窘迫的起身。却在他灼热的目光下,迅速的穿好衣衫,回头看他,只见他眉色之中有一种说不出的笑意。那目光像是要把她的衣衫都给看穿。
她嗔了他一眼,又低头仔细检查衣衫是否凌乱,只见他招手:“过来。本宫帮你整理。”
左悠然狐疑的看了看他。慢慢的走了过去,他撑着身子起来,伸手把她拉近,细细的整理了一番,整理完毕,又拉了拉她,似乎有话跟她说。
“怎么了?”她凑过去轻声问道。
慕容凌精准的攫住她柔软的娇唇。辗转反复,一番缠绵,她顾忌着外头有人,又被他的吻所蛊惑,软了软身子。险些站不住脚。他眼疾手快的将她揽住,卷至床上,一手扶着她的杨柳细腰,一手抱着她的后脑勺,在她唇上缠绵了一番,方才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火又被轻而易举的挑了起来。许久,他才恋恋不舍的移开,轻喘着道:“可以唤他们进来了。”
左悠然眸中还带着几许陶醉的神色,待呼吸了些清新空气。轻轻拍了拍胸脯,好半天才缓过神,理顺了呼吸,才道:“水月,璇芝,徵寒哥哥。殿下醒了。”
水月有功夫底子,她早就听到里屋细碎的声音,只是对话暧昧不已,她不好闯进去,如今得到左悠然的话,她才敢入内道:“殿下,娘娘,奴婢已吩咐下人通知皇上殿下已经醒来了。”
“嗯。”慕容凌应了一声。
白徴寒上前替他把了把脉,眼中露出惊讶的神色:“殿下的脉象虽然微弱,但以一个重病初愈的人来说,竟是沉稳如此,面色也不似大病初醒之人。想不到殿下的复原能力如此之强,而那玉露补血丸的功效,果然也不容小觑。”
“玉露补血丸?”慕容凌轻轻的重复。他的那颗,早在悠然娘亲病重之时让子轩带过去了,那么,这颗玉露补血丸,竟是父皇的?
“嗯。皇上把他的玉露补血丸拿了给你,又割脉取血,皇上待你,真真非同一般呐!”一边说着,白徴寒一边在纸上写下药方,交给一旁的宫女。
慕容凌不语,心中却已了然。
“不过,悠然待你也是情深意重,你背上的毒液,可是她一口一口吸出来的,又伏在你床边照顾了你一整夜……”
慕容凌闻言,抬头看了看站立一旁不语的左悠然,只见她低着头默默不语,似乎感受到他的目光,只是轻轻抬头,目光充满了内疚。
慕容凌轻轻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必内疚,还想说什么,已听到门口小太监来报:“皇上驾到!”
输血之后脸色仍带着苍白之意的晋皇由两个小太监一左一右的搀扶着,众人一见到他,全部跪下行礼:“参加皇上。”
晋皇摆了摆手道:“平身吧。”
见慕容凌也挣扎着要起身行礼,也不顾身上的疲倦,两三步上前道:“凌儿,你抱病在身,无需多礼。”
慕容凌抿了抿唇,道:“谢父皇。”
“怎样?身子好些了么?”又转头去问白徴寒:“太子的情况如何了?”
白徴寒答道:“太子殿下的身体恢复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