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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住进皇子院多年,因为眼疾,也因为狄煌偏袒而避开了绝大部份的官方场合,因此对那位昏君陌生得很,“我倒没听说什么,只知道他年青时也算是有为的皇帝,后来宠爱的妃子早逝之后才性情大变的。”
“他的后妃太多了,一个人的心如何分给这么多人?”青峰轻轻扫去琥珀留在唇边的碎屑。
琥珀轻轻别转头躲开青峰的指尖,“说的是,早该来请教一下风流多情的阿海,要如何在花间留连忘返。”
“那就得如前人所说,百花丛里过,片叶不沾身。”青峰的指头固执地追逐琥珀的脸庞。
“祭司可就是要无情至此?”拍开青峰的大手。
直接贴着琥珀坐下来,“我族祭司上问天,下通地,多情只会乱心。所以诞下继承人之后,无一不独身终老,花间也就只是惑人虚像。”
琥珀移开几分,“你的大美人大祭司呢?”
“大祭司姐姐的香闺都是求道者,大约都授道至废寝忘餐去了。”青峰不自觉的解释着,不想再背负他没有犯下的花名。
“阿海不会不知,风流才子可是比循规蹈矩的呆子更让人心动的。”琥珀取笑急着要澄清的青峰。
“让谁心动?可是小美人?”青峰悠然一笑,“要不是小美人,那就算了吧。”
琥珀不再回答,让夜空安静下来。
一路上海青峰尽量减慢步伐的速度,且东转西荡,不时跑到不知什么深山去为琥珀采奇花,花了整整一个月才进入东地,还得再耗上五六天才到达古庙,比预计的时间长了一倍有多,琥珀对益发诡异的行程没有什么疑问,都由得海青峰去。直到他们遇上路人,听到海青峰介绍琥珀为他的娘子也没有作声,只不过当天晚上的晚餐有点辣,青峰吃过之后有完全说不了话。
第二天一早起程的时候,平常聒嗓不已的海清峰委屈的又是拖手又是拉衣角,加害者只当作不知,心情愉快的享受宁静的旅程。
只是一个瞎子和一个哑巴该怎生沟通呢,琥珀听到原来走在前面的人停下脚步,于是也停下来等待,忽然腰间一紧,是海青峰的拥抱。无声无色的突然接近叫琥珀紧张,虽然被这小子“非礼”多次,但每次都有花言巧语伴随,这样被人侵入自己的领域,琥珀只能按下失明者的本能,尽量放松。青海感受到怀中的僵硬,也呆了一下,低头只见琥珀脸色有些发白。像是明白什么的青峰放开琥珀,却牵着他的手带他走前几步,然后把他的手放到前面探索。
“是山坡吗?”琥珀感受到陡峭的石壁,“阿海你要带我攀过这山坡吗?”
手中一紧,是阿海的回答。
“阿海,对不起。”琥珀低声道歉,不应一时之气而毒哑他的,想着就主动拉过青峰,伏在他身上。
没有言语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海青峰对投怀的小美人无法不受诱惑,手慢慢抚上背部直到后颈,一边轻咬耳垂,念念不忘的美味。
琥珀无法再借助阿海的花言巧语去忽略他的真心,身子所带来的欲望也来到极限了。
只是凌志要怎么办?虽然他自己对贞操意识薄弱,但若果那是自己喜欢的人所重视的事情,自己又怎能去破坏。
而且这样对阿海,只把他当成欲望的对象,不也是伤害吗?
在思考之间,对方却是手上不停,正在抚弄可爱的窄臀,“阿海听我说,如果你觉得我这是侮辱,之后你要杀了我也可以,唔…”受忍不住刺激而低哼一声,海青峰更是无法忍耐的轻舔白嫩的细颈。
敏感带被侵犯的琥珀差点就整个人软倒下来,勉强的继续说话,但也忍不住渐重的呼吸,“呜,阿海,在我以前的地方有一个…唔…可以说是习俗吧…停一下…”快哭了,这姓海的居然似有还无的轻碰他大腿内侧,是什么时候分开他的双腿的…
“阿海…”已经是哀求了。海青峰稍停一下,浓重的呼吸显示他也在忍耐。
“阿海,我们的习俗是,可以只放纵情欲,不关乎感情。你可以拥有这个身子,但以后不能纠缠,怎么样?”情动的小美人绯红一脸的问。
One night stand。 Yes or N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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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H…算是H吧…)
朝思暮想的人兒﹐在自己身下﹐染上情欲艷色的臉孔問自己說﹐這身子你要是不要。
自己的身體不堪長久渴望而渾身發痛﹐是感情也是欲望。
為什麼不許過問感情?一直明白自己的小琥珀為什麼可以這樣的忍心﹐想辯駁想索取想得到更多卻口不能言。
他在問。
要﹐還是不要。
要此刻﹐還是要以後。
為何他要問?為何他竟會這樣問?
琥珀背靠山壁﹐衣衫凌亂髮絲纏繞﹐胸膛隨輕喘起伏﹐端是一幅惑人的風景。
青峰氣息一樣紊亂﹐終於垂首倒在琥珀胸前﹐不敢再看。
不敢﹐卻更不捨﹐而且琥珀輕輕撫弄青峰的髮絲﹐聲如綿﹐“阿海的頭髮是否一樣黑如深夜?”
被那柔和的聲音催動的人手上使勁撕裂琥珀的外衣﹐青峰咬上吸引無比的鎖骨﹐叫身下的人兒輕聲呼痛。
理智不復存在﹐掀開琥珀身上所餘不多的布塊﹐青峰只是埋首勝雪的肌膚﹐完全不明白為何同為男子﹐這小人兒的身埽鼌s可誘人至此。
“阿海﹐別忘了﹐這也是承諾。”即使喘息連連﹐還是可惡的提醒青峰壓根兒不想記得的條件。
乾脆直接封印那不識相的小嘴﹐誘惑這小人兒跟自己一起沉淪。
手並洠в型O聛愆o只是拼命的在對方身上點起火頭﹐琥珀按下要逃走的欲望﹐卻無法不扭動身子避開更深的略奪。無謂的掙扎只是更挑起青峰肆虐的本性﹐追逐每一處敏感的泉源﹐使得琥珀不由得發出羞恥的呼聲。
享受著悅耳的輕吟﹐解開腰間的布條﹐褪下礙事的褲子露出因緊張而微微抖動的美腿﹐可愛得讓人目不轉睛。感受腿間一道冷意的琥珀低聲發話﹐“這身子未經人事﹐要是敢讓我痛的話﹐我﹐我不會放過你的。”
虛張聲勢的警告﹐青峰實在很想大笑﹐可惜喉間只能發出如野獸受傷的嘶啞嗓音。
“嗚…”
是阿海惡伲囟号前霌P的青芽﹐十五歲的琥珀應算是成人了﹐可是身體底子不好的琥珀卻總帶著孩子的稚嫩﹐像是洠в虚L大的樣子。
“阿海是混蛋﹐別這樣的折磨人。”初次被另一名男子敚溺暧兄鵁o名的恐懼﹐ 縱然喜歡這名男子﹐即將被佔有的陌生卻仍然造成生理上的害怕。琥珀主動雙手擁抱青峰﹐靠到他胸前呢喃﹐“別逗我了。”
阿海一道戰慄直竄背骨﹐想把這人兒嵌進自己的身子之中﹐吻著他的額﹐他的眉﹐唇﹐頸﹐胸前的微窗﹐下腹的肚臍﹐然後把青芽都含進口中。
濕潤的溫暖叫琥珀想狂呼﹐抖動著﹐想要得更多﹐感官的刺激讓人瘋狂﹐可惜快要解放的沖動為阿海所察﹐在要緊關頭煞停﹐只能張口呼吸的琥珀想哭﹐本就敏感的身子受不了折磨﹐想要伸手自行解決﹐卻被阿海搶先一步捉緊雙手。
“嗚﹐阿海…”停不下來的渴望使聲音更是媚人。阿海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這緋紅色的身子﹐再次吻上滲出露水的青芽﹐溫柔得像在保護珍寶﹐想這人兒快樂。被服侍的人終於在刺激下忘我地宣洩著﹐軟下來的身子倒在青峰懷中﹐不去計較兩人沾上的蜜液。稍為清醒的琥珀感受到青峰下身的炙熱依然﹐忽然有些害怕﹐只是身為男性的自己明白這是多難受的情況﹐小手慢慢探向火燙的來源﹐自己臉上也是如火般炙熱﹐“阿海﹐你該知道怎樣跟男人作吧?”
熱吻是阿海的回覆﹐暈頭轉向的琥珀感到背後傳來探索的撫弄﹐只有慢慢的放鬆身子﹐卻不知這模樣在青峰眼中是如何的美妙。陌生的樱虚_始入侵耄艿男⊙īo害怕和奇異的刺激使琥珀口不成言﹐只留下斷斷續續的破碎呻吟﹐光是指尖的接樱蚜钋喾迥垦!:芟氚参跨戛o很想讓他知道自己是多眷戀他的體溫﹐可恨的他偏偏不能言。青峰在細白的肩上咬上一口﹐懲罰這奪去自己聲音的罪魁禍首。琥珀呼痛﹐密穴卻因痛而收縮緊緊吸著青峰的手指﹐讓人心中一蕩﹐腹下無法再忍耐﹐抬起琥珀雙腿緊緊攻陷。
柔軟包裹著青峰的下身﹐琥珀只是緊緊咬著唇﹐好使自己不因劇痛而狂呼。青峰俯身再次吻上琥珀﹐啜吸已然通紅的唇瓣﹐無言的安慰著。
“唔﹐可以了…”由接樱幰l的酥麻是琥珀不著經歷的體會﹐似毒品一樣催人需索更多。只是那海青峰不知為何卻一動不動﹐只是緊緊的陷入在琥珀體內。
這傢伙真的是壞人﹐琥珀確認了﹐“阿海…混蛋!”即使毒啞了這小子還是可以察覺他一定是在取笑自己。
羞於開口要求﹐只好敚幼约旱难穼じ嗟目旄些o磨擦著彼此去誘發火花。忽然青峰低吼一聲﹐開始狂亂地略奪﹐直到兩人的世界燃燒殆盡。
再也分不清彼此﹐像融合為一﹐洠в斜M頭的極樂。
當再次尋回意識時﹐青峰還是緊緊的擁著琥珀﹐像怕他會在什麼時候逃掉。
琥珀試著動身﹐發覺身上無一不痛﹐咬牙低呼一聲﹐果然這種親密真的很磨人。
“痛在哪裡?”洠в醒陲椥σ獾氖乔喾鍧M足的聲音﹐低啞卻還算清晰。
“你能夠說話了。”琥珀有些遺憾﹐下次藥的份量要再重一點。
“嗯。”青峰吻上琥珀的髮鬢﹐“我們回去昨天的清泉洗一下再休息吧。”
“我全身都在痛。我的衣服…”想起自己可憐的外衣﹐大約都成了布條吧。
“現在的模樣不錯﹐就如此繼續好了。”
知道青峰為什麼有些賭氣﹐琥珀笑﹐“反正我看不見﹐也洠喔嫂o只是阿海不嫌就好。”
抱著琥珀﹐也是衣衫不整的青峰真切的感受著滑膩的肌膚﹐還有自己留下的青痕在上﹐煽情得叫呼吸再次不順﹐只好默默地為他加上外袍﹐免得這纖弱的身子受不住青峰的襲擊。
“我是真的洠шP係的。”琥珀笑著說。
“椋ё欤 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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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海青峰不再悠然,琥珀不由得得意微笑,身上的痛楚也像是飞走大半,“回去那道泉水又是大半天的路。附近有潺潺水声传来,应是有小溪在前,不如过去歇一下好了。”
本想再拖延时间的青峰有些气苦,嗓子却还乾涩,只不作声的抱着琥珀走。
“既是终须一别,又何苦疑缠,””琥珀低声劝道,“男儿当志在四方,别拘泥一时私情。
“一下子说得这样沉重,叫人怎样接话呢?”青峰声音依旧嘶哑,“所谓中原人就是这样,一切都是大责任大道理,动不动就天下家国大仁大义,我是小人我就是要耽溺于私情又如何了?又要碍着谁了?”
琥珀只是笑,有人在赌气呢,想要推开缠得太紧的男子,“别要忘了你的决定。”
“我的小东西,”力道比较强的青峰紧紧地抱住琥珀以防某人层出不穷的小刀软剑,“我什么都没有承诺。”
琥珀身子一僵,勉强的笑,“海大人吃了就要反悔不认帐了吗?”
“我可以反悔的首要条件是美人儿曾经得到我的承诺,”青峰气定神闲,“可惜我昨天误堕奸人陷阱,被人毒得说不出话,可是无法许下诺言的。”
“别要在我面前耍嘴皮子,”琥珀生气,“海大人虽然跳脱不羁随心自放,但除了口舌上的轻薄,却还是一名重义的汉子,怎么竟明的来欺负我了?!”
“就说小琥珀是最明白我的人。”青峰心中只觉那句重义的汉子来得舒心无比。
琥珀想说什么,张口却抓不住言语,面对这个不久前才与自己结合的人。也许真的有能够把灵与欲完全分割的高手,只是琥珀不过是连自己感情也认不清的寻常人,如果真的无情,又怎会随便容这男子占有自己?
那一刻放纵身体感官,除了释放自己的渴望,也是慰藉这男子的深情。
他目盲,却不是看不见,顶多是装作不知。
暂时顺着青峰的意思靠在他的怀中,琥珀有些眷恋那略高的体温。
听到小美人的轻叹,青峰像是安慰的轻拍他的背,口上却不留情,“只放纵情欲不关感情的话,也就是说我们可以继续亲近,同时努力感情,两者并没骶触。”
“你这是狡辩。”
“我从来都在狡辩,小美人。”青峰笑着说,还没有完全回复的声音显得有些苍茫,“如果之前我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