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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若杀了我,你便永远也别想见到阿财了。”
“那我便杀了你,阿财对我来说也不过是个奴才而已。”
“阿四!”
瑶林的脖颈出现一道血痕,幸好殇冶被及时叫住,否则自己真的要命丧黄泉了。
殇冶看向宫墙上,那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身旁的黑衣小子正是失踪的阿财。
“你都听到了,阿四说你只是个奴才。”
白衣女子绝色面容,眉眼如画,双眸如星般璀璨,一身白衣端庄高贵又不失俏皮可爱。笑嘻嘻地看着身边的黑衣小子,这一笑,四周都黯然失色。
阿财呆呆地看着,也被这绝美给震撼了。乖乖,这可跟殇冶有的一拼了。
“你说阿四会不会为了你放弃到手的江山呢?”
“随便他吧。”阿财仍死死盯着这绝色容颜发傻,笑呵呵地都快流出口水来。
“若我不是验过正身,单看你这神情,真要将你大卸八块。”白衣狠狠揪了阿财的胳膊,阿财这才清醒,抹了抹下巴上的口水,嘿嘿笑着。
“谁让你长的这么美!”
“真不知道阿四看上你哪一点了?”鄙夷的神情扫视着阿财全身上下。
殇冶在下面看着二人,内力深厚的他自然都听清了二人的对话,不免心中发笑。
“阿四,如果想要回阿财,就让位给凤隐。你知道我可是什么都做的出来的。”白衣女子带着阿财飞下宫墙,走近殇冶。
“你什么时候成了幻影楼的人?”殇冶见阿财无恙,却一副受人牵制的模样,看来是被下药了。
“我觉得好玩便做了。现在我不想叙旧,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考虑。”
阿财可怜巴巴地看着殇冶,心里念念自己这个月出生入死,可不能一点收入都没有。
“公子,这个月的工钱你还没给我呢,你可别想赖账啊。”
凝重的氛围被她这么一吵吵,倒是轻松不少。
“还有如果我死了,你记得帮我打一个纯金的棺椁啊,我要纯金的啊,里面再多放点金银珠宝。”
“你觉得你自己有那么值钱吗?”殇冶扬起玉扇,与阿财闲聊起来。
阿财撇了撇嘴,“你这只铁公鸡,都要当凤朝国的皇帝了,连这么点钱都舍不得。”
“我有亲口说过我要做凤朝国的皇帝吗?”殇冶轻呼口气,心情大好。
“那就是不做喽。”阿财小声嘀咕着,殇冶自然听见了。
“你说的不错。师姐,成交了。阿财给我,这江山我不要了。”说完便像一阵风一样卷走还未认清情况的阿财。
白雾散尽,众人反应过来时,殇冶以及其手下全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一封诏书在地上。
白衣女子撅了撅嘴,意料中的结果却没有意料中的开心。
“瑶林,接下来的事靠你自己了。”
“殇冶就这么走了,到手的江山都不要了?”瑶林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他不想要的东西再好他也不稀罕。”白衣女子敛起失望的神情,转身离去。
秦浩乐捡起地上的诏书,打开一看大吃一惊。
诏书上写明凤冶因深感其无治国之才让位与六皇子凤隐。
瑶林亦是未曾想到,这殇冶到底是何方神圣,原来他一早就不打算做这个皇帝。
三日后,六皇子凤隐即位,成为凤朝国新任皇帝。感召先帝恩德,举国同哀。赐封凤宸公主为护国公,辅助朝政,官位世代承袭。秦浩乐忠肝义胆,承其父衣钵,封为相爷。凌贵妃犯上作乱,罪孽深重,赐其鸩酒。其党羽全部拘之候审。
“莫兄,你真的要离开?”蓬莱酒楼内,秦浩乐同莫白把酒言欢。
“当初是为了完成先父的遗愿才会出山保护皇上。如今你爹也救出来了,新皇也登基了。这朝堂真的不适合我,我还是想回到属于我的江湖。”
莫白喝下一杯酒,“今日一别,不知何时再见。秦兄可愿听我一句?”
“莫兄尽管直说,我秦浩乐洗耳恭听。”
“凤宸公主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可见其心思真不是一般深沉。而凤隐刚即位,大权全在凤宸手中。你留在朝堂,万事当心,切记提防凤宸。”
说中心中所想,二人相视一笑,随即干杯喝酒。
“我还记得在京都第一次见到阿财就是在这间酒楼,一晃已经物是人非了。”举起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睹物思人。
“放心吧,我离开京都第一件事就是要找到师妹,到时候定会通知你。”
“好,一言为定,到时我们大家定要好好畅饮。”
一顿酒足饭饱后,莫白道了声“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便扬长而去。
秦浩乐苦笑一声,端起桌上的酒壶便往嘴里灌。
“你就这么放他走了?”对面一锦衣女子入座。
“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扑通一声醉倒在桌上。
第47章 喜欢你
这几日阿财无时无刻不在想,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被下毒,被挟持,身为天下第一剑客实在是颜面尽失,浪得虚名。因此更加勤加苦练,力求武艺更上一层楼。
但是显然周围的姐妹们关心的不是这个点。而是身为公子的保镖,却三番四次要公子相救,这才是身为保镖最大的侮辱。
于是自从来到凤朝第二大城富阳城,落居莳锦居后,阿财每日都在赔礼道歉中度过。一向视财如命,也不得不拿出刚发的月薪买点礼物讨大家欢心。
这可是她出生入死,在最后的生命关头要来的月薪,不过姐妹们这次显然是不领情的。
因为正主还没说原谅呢。
阿财只得每日死皮赖脸地跟着正主东走西窜,左一句对不起,右一句抱歉,终于在十天后的一个傍晚正主喝下了她奉上的道歉茶。
这茶可是她亲手泡的,云卿离开后,不得不练的泡茶手艺。
想起云卿离开,阿财刚得到原谅喜上眉梢的脸顿时垮了。
当日一行人离开京都后,便暗中汇于富阳城的莳锦居。莳锦居是由云锦掌管的青楼,只不过众人皆知这里的姑娘卖艺不卖身。
安顿好后,殇冶便将云卿派入南炎国,说是有重要任务交付。阿财还记得云卿离开时专门拉了自己进行了一番长谈。
这谈话内容自然还是云卿一向的口吻,一切以公子为重,务必保护好公子云云。除此之外,还交待了很多殇冶的日常习惯,附加传授了云氏独门泡茶绝技,只因殇冶嘴刁只喝得惯云卿泡的茶。
“公子,你到底让云卿姐去执行什么任务的?”
阿财一边擦拭着茶具一边想着云卿临走前的表情,大有一去不复回的壮士断腕情怀。
殇冶拿着茶盖轻轻散了散热气,“你这泡茶手艺总算可以出师了。现在回答我,知道自己哪做错了吗?”
阿财一脑门子的问号,喝了茶不是已经代表原谅自己了吗,怎么又提起这档子事了,存心让人过意不去么。
“阿财错在能力不足,几次保护不当反要公子相救。”
“错。”
“那就是错在让公子丢了江山,做不成皇帝。”
“又错。”
“还错?”阿财揉揉脑门,实在想不通自己还有哪得罪了这财神。
殇冶放下茶杯,倾身向前,正视阿财,如今褪下红衣,着绣金线的白袍,少了以前的不可一世,多了分亲近意味。
“你错在不该擅自离开。你答应过我一辈子待在我身边的,还记得么?”
阿财不自觉得往后退了两步,“公子冤枉啊,那日是那白衣女子乘我不备点了我的昏睡穴,我才被带走的。”
“你不提倒还好,提了我一肚子火。跟了我这么久,竟还如此没防备能力。”
殇冶重新坐于太妃榻上,端了茶杯品茶,阖上愠怒的双眸。
“不是的,因为,因为我当时脑子有点乱,所以,所以才会被···”阿财结结巴巴的解释着。
“哦,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脑子会乱?”睁开双眸,一派邪意。
“那个,那个···”
“哪个?”
“就是,那先说好,我说出来你不许生气。”
“嗯。再不说的话,我可就生气了。”
“就是其实,那天晚上你和云卿姐的谈话我都听到了,我装睡的。”
“听到又如何,那是我和云卿的事,你脑子乱什么?”
“因为,因为我怕自己也会变成第二个云卿。”声音低至只有靠在唇边才能听到了。
“为什么?”
阿财的头越来越低,只看着自己的脚尖,鞋底不住在地上摩挲着,似乎想摩个洞出来钻进去。却不想殇冶已经欺身向前,抬起自己红的像猴屁股的脸。
“告诉我为什么?”蛊惑的声音传进耳朵中,抵达心房,拨动着颤乱的小心脏。
“因为我喜欢你。”嘴巴不听使唤地说着。
殇冶得到满意的回答,放开阿财,眉眼都是笑意。阿才这才惊醒,察觉自己说了什么更是惊慌地捂住嘴巴。
“捂也没有用,大家可是都听到了。”
“大家!”
阿财回头一看,师父师娘不知何时站在亭子外面,钱怪更是一脸女大不中留的愤恨表情,水灵儿则是专注于殇冶的绝世容颜,久久不能平静。师兄莫白也来了,朝自己挥动着手臂,笑的有些牵强。
“诸位可是都听到了,如今阿财亲口承认喜欢我,那我还能不能娶她?”
钱怪上前指着阿财的额头,大骂没出息。
“我们自然是信守承诺之人,明日你们便成亲吧,”水灵儿摸摸阿财依然绯红的脸,可惜地叹道,“阿财能嫁个如此美男,不知道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可怜老娘当年没遇上啊。”
此话一出,钱怪的老脸稍稍有些挂不住,水灵儿赶紧温言安慰。
殇冶总算是明白阿财这贪财又好色的性格是从哪来的了。
“阿财,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师兄祝福你。”莫白几日来快马加鞭终于见到自己的心上人,没想到却遭到如此一打击。
阿财显然还处在懵的状态中,脑子里都是成亲俩字,转悠地不停,最后直接转晕过去了。
“这孩子,怕是高兴昏头了。”
意识里师娘说的最后一句话。
喜堂上,钱怪和水灵儿坐于上首,阿财透过喜帕只看得见牢牢牵着自己的那只手,温暖有力,骨节分明,缓解着自己紧张的情绪。相同样式的大红喜服在脚边荡漾,迈着同样的步伐,踏着一样的节奏,一步步一步步迈入喜堂,四周充满了欢笑声和祝福声。
三拜之后,阿财等不及送入洞房便欣喜地掀开喜帕,看着眼前的新郎,狭长的凤眼里盛满笑意,倾国倾城,颠倒众生。
男子看着她,只一瞬却换了面容,温润如玉,笑意盈盈,却突然一脸阴狠,双目充血,抓紧阿财瘦削的肩膀摇晃,力气大到要将阿财骨头捏碎,“为什么你选择殇冶不选择我?”
第48章 记忆恢复
阿财猛地惊醒坐起,环顾四周才发现躺在莳锦居自己的卧房里。
师娘坐在床前,拿出手帕帮忙擦拭着额前渗出的汗。
“做噩梦了?”
“嗯。”阿财心有余悸点点头,喝了口安神茶,眼前好像还残留着殷离子那因充满恨意而扭曲的脸。
望了眼窗外,已经天黑了。心思不由飘到被带走的那夜。
醒来以后发现自己全身无力,一点功力使不上,显然被下了药。屋子里有些昏暗,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