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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
“我怎么不懂了?”
“那你说说看”
“这个”
“告诉你吧,其实什么罪名都是假的,真正的原因是因为柳家权势过大,遭到皇上猜忌了,这才要办了他们。听说就连丞相都是被皇上赐死死的”
“嘘——”噤声的嘘声响起。随后,便听一个人压低了声音骂道:“你们不要命了?什么话都敢说,这等大逆不道之语,若是传将出去,你有几个脑袋够砍?”
随着这个声音,其余几人急忙闭上了嘴,警惕的朝四周望着。
隔了一会儿见没有什么动静,这才有一个胆子比较大一些的,道:“我们小声点,就咱们几个兄弟,没事的,不会有人知道。哎,你们听说了么?据说帝师已经往回赶了,我看八成是为了救柳将军而来的。”
“听说是听说了,不过,这消息也不知道准确不准确,咱们这些人,那里能知道帝师的行踪,不过,若是帝师真的回来的话,柳将军还真说不定能够安然无恙呢。”
“是啊若是帝师真的回来,那便热闹了。真是可惜呢,柳将军那么好的人,居然会落得个如此下场,到是那些飞扬跋扈的奸臣贼子却一个个落得个泰然模样,当真是世道不公啊,也不知帝师能否主持这个公道。”
“据说皇上见了帝师也很有礼数,帝师回来一定可以吧。”
“难说”
“唉”
街头的这一幕并非偶尔,现在的杭州城中,许多地方都这样悄然地谈论着,这一几乎公开了的“秘密”。
大理寺大堂之上,正由李俊、李刚、葛成刚三人主审着柳伯南。
万寒生并未出席,只是派了一个书记官记录着整个审问过程。
李俊自从上次被梁王大败之后,就一直闲职在家中,做了一回“金甲天神”,又被牛青取笑,让他心中愤恨不已,对岳少安更是痛恨的厉害,每每都想找机会寻仇。
只可惜,以岳少安现在的地位和与皇帝的关系,他是万万没有机会的。本来以为,这一生都再也找不到机会报仇了。
却不想,喜从天降,与岳少安最要好的兄弟,柳伯南。居然落在了自己的手中,若是往日时节,柳宗严还在世的话,便是借他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柳伯南怎么样,只可惜现在柳宗严已经不在,而且,看皇上的意思是要严办柳伯南。
这样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李俊当然不会放过,因而,柳伯南一被带上来,他便猛地排起了惊堂木,大喝着,让柳伯南跪下。
可惜的是,柳伯南一身傲骨,又怎会轻易下跪,李俊的大喝之声,落在他的耳中,他只是轻轻地瞥了一眼,便随即收回了目光,甚至是连第二眼都懒得看了。
李俊看到柳伯南的这种态度,顿时大怒,猛然站起声来,大喊喝道:“柳伯南,你没有听到本官之言吗?是不是要本官重复一遍?”
柳伯南依旧不做理会,对于他来说,李俊便是重复十遍,也无关紧要,并不做出理睬。
“李大帅,消消气,消消气息怒,息怒”李刚呵呵笑着,双手将李俊扶着坐下后,面带微笑地望着柳伯南。
他与岳少安之间的过节乃是众人皆知之时,自然不必多言。不过,相对李俊的脾气,他却沉稳了许多,即便心中也许比李俊还气氛,面上却不表现出来。
只是轻声言道:“柳将军,这便是你的不对了,我们三人乃是代表皇上审案的,你这般不配合怎么可以,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等怎能消受的起。依我看,这样吧,你就直接招了吧,也免得我们麻烦,你也不好受”
柳伯南抬起了眼皮,苍白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扭头朝他望了一眼,道:“你要我招什么?”
此时,甚为大理寺少卿的葛成刚才张口,道:“谋害太子,企图叛逆之罪”
“谋害太子?叛逆?”柳伯南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直笑的前俯后仰,恍如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
他一直笑到上面三人心中发毛。李俊忍不住喝骂,道:“死到临头,还笑的出来?”
听了李俊的话,柳伯南才止住了笑声,冷着脸,道:“说我谋杀太子,你们有和凭证?”
“这还要什么凭证么?”李俊冷笑,道:“太子是由你护送着返回的,结果在路上却出了意外,这段时间内,只有你能有机会谋害太子,不是你又是谁?”
“太子确实是在我护送途中不幸亡故,可单单是如此能说明什么呢?我是有失职之罪,可我谋害太子?动机在何处?我为什么要谋害太子?叛逆?当真可笑?我回城之时,只带了十几个亲随,我就是打算用他们叛逆的么?”
“”李俊被柳伯南一顿抢白,一时间竟然是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第503章 用刑
李俊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张了张嘴,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面对柳伯南的话语,他无从辩驳,最后,憋红着脸,道:“你招是不招,不招,老子可要用刑了。wwW;”
柳伯南一身傲骨,如何能够惧怕此等威胁,看着李俊,他只是面无表情,不做言语。
李俊气急败坏,道:“来人呐,动刑。”
他的话音刚落,便有差役上前,双手抓住了柳伯南的肩头,摁在了地上,就要开打。柳伯南饮了皇帝的药酒,身上又戴有镣铐,一身本领,半分也使不出来。但神色却没有一丝变化,更无惧色。
这时李刚却有站了出来,上前几步,将差役喝退了之后,回头对这李俊,道:“李大帅,我们审案,怎能屈打成招,还是先审问一番再说。”
说罢,他也不等李俊回话,便又转头,看着柳伯南,道:“柳将军,柳氏一门素来有忠义之名,你何故要行次忤逆之事?”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柳伯南站直了身子,轻声言道:“若我柳伯南有忤逆之心,今日便不会在此了。”
“呵呵”李刚轻笑,道:“柳将军武功盖世,这在朝中乃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本官也什么钦佩,但,此言恐怕有些过了吧?天下之大,武功高强着如过江之鲫,数不胜数,若说没能够拿的住你,本官却是不相信的。”
2
柳伯南看了他一眼,深知自己便是说什么也无用处,还不如闭口不言的好,便不再理会李刚。2
李刚却并不气馁,依旧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要凭借自己一张利嘴将柳伯南说的跪地受刑,签字画押,痛苦流涕地认罪一般。
李俊在一旁看着,将李刚的话语听在耳中,心中烦躁不已,书生就是书生,做事真他娘的费劲,几棒子下去,就是再硬的汉子,也一定会招供了,费什么话呢?
而坐在中央处的葛成刚却是听着眉头皱了起来。葛成刚此人与李俊和李刚不同,他为人想来耿直,其实,皇帝这一次让他做为主审的一员,对他并未报有太大的希望,只是因为他身为大理寺少卿,这乃是他职务之事,故而才让他们参合了进来。
先前,葛成刚话语厉色,也只是例行公事,公事公办,现在柳伯南是犯人,与他说话,总不能和颜悦色如带上宾一般。
但是,听着李刚的话,葛成刚却有些怀疑了。他们既没有证据,也没有合理的事件推理,就如此便要柳伯南认罪,看来,这其中有许多的蹊跷之处啊。
依照常理来说,柳伯南若是有心反叛的话,决然不会杀死太子,如果他将太子控制在手中,便可有出师之名,真的想反叛,这才是正道,怎么会杀死太子,自己孤身一人,只带几个随从便返回杭州城,这不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么?
看着李刚在那里滔滔不绝,葛成刚的眉头愈皱愈紧了起来。
“柳将军,你快些认罪,我们好向皇上为你求情,说不定皇上还能网开一面,让你去祭拜一下丞相大人,若是你这边执迷不悟,恐怕”
李刚的话,说至这里后,骤然停了下来,一张老脸上露出了几分和蔼的笑容,看着柳伯南的眼神中,却有几分戏虐之意。
“什么祭拜丞相?”柳伯南猛然睁大了双目:“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哦,柳将军还不知晓么?”李刚故作惊讶,道:“就在你下狱当日,令尊,也就是丞相大人病重亡故,啧啧啧,柳将军,这便是你的不对了,令尊辞世,你居然不知,当真是枉为人子啊”
柳伯南双目睁得欲要裂开一般,紧紧地盯着李刚,道:“你说的可是真得?”
“此等大事,本官怎敢戏言。”李刚摇头,道:“柳将军想好了么?”
柳伯南双拳猛然紧握了起来,十指几乎就要插进手掌之中,面色苍白的厉害,牙齿紧咬着,一字一顿地,道:“你好狠呐——”
这句话,看似说给李刚听的,不过,李刚却明白,柳伯南这是为皇帝说的。他这番言论,无非也就是暗暗透露给柳伯南一个讯息,皇上想让你死,你是断然活不了了,你就乖乖地领死吧。
柳伯南此时心若死灰,原本心中还有着的一点幻想瞬间破灭,自己父子尽心竭力所辅佐之人,居然要对自己一门赶尽杀绝。
他不明白,昔日的五哥,那个亲近的五王爷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人一旦做了皇帝,便不在是人了么?
看着柳伯南如此模样,李刚得意的笑了笑:“柳将军,怎么样,想通了么?”
柳伯南抬起头,哈哈大笑一声,面色一冷“呸!”一口浓痰吐了出来:“小人——”
李刚面色一变,缓缓地伸出了手,将脸上的浓痰一点一点地擦了下去,隔了一会儿,面色阴沉,道:“用刑——”
他的话一吼出来,一旁的李俊却是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让你这老小子在扯,原以为你还能扯出点什么来,赚了一口痰,还不是如老子一样?
其实,李俊不知道,李刚要比他狠毒多了。他用刑无非就是打板子,上棍,李刚的却有不同。随着李刚的话音,又一波差役上前。这一次,他们并没有将柳伯南摁倒在地上。
而是搬上来一个木架,将柳伯南绑了上去。
随后,在旁边支起了一口大锅,锅地木炭生火,锅中一团团暗黄色的胶状液体冒着气泡,旁边的木架上,还挂着一条条皮制长条,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用来捆绑的话,略显短小,用来抽打,却又有些不着力。
李俊看在眼中也是满脸的迷茫之色,不知道这是要动什么刑。但是,一旁的葛成刚看到了这些,便是面色大变。
他急忙站起了身来,几步行至李刚身旁,道:“李大人,刚上来便动如此重刑,怎可使得?”
“如何使不得?”李刚回头轻声一笑:“葛大人,你太过多虑了
第504章 贼子安敢如此
柳伯南被绑在木架上,上身的衣服已经褪去,露出了结实的背脊。WWw!
葛成刚几欲阻止,却都被李刚拉回了桌位之上。李刚微笑地看着柳伯南,伸手摸了摸脸,似乎那一口浓痰还在残留着一般,眼睦之中,却是露出了几分狠色。
他对着几个差役一使眼色,差役应声,几步上前将锅推到了柳伯南的身旁。
一把刷子拿在其中一个人的手里,他将刷子在国中一蘸,抬手便将沾染了锅中液体的刷子刷在了柳伯南的背上。
滚烫的液体一接触到皮肉,柳伯南闷哼一声,脸色骤然更加惨白了起来。背脊之上,已然变作了赤红之色,一个个水泡鼓了起来。
看在人的眼中,都不觉间似乎自己身上泛疼。
这还不算,在刷液体的差役身旁,另一个人带着一副皮制手套,上去便将鼓起的水泡撕扯了下来。接着,又是一层液体刷了上去。
“柳将军,我看你还是痛痛快快地招了吧。”李刚再次行至柳伯南的面前,依旧带着笑容,道:“这才是一个开始,重刑还在后面,你便是铁打的,浑身又能捏上几根针呢?反正迟早都是要招的,何故要受此皮肉之苦,你说是不是?本官也是为了你好,你这般”
“滚——”未等李刚讲话说完,柳伯南猛然瞪大了双眼,从牙缝中挤出了一个字,其中的恨意可见一斑。
李刚并不生气,煞有兴致地看了看柳伯南,轻声一笑:“柳将军,既然如此,那便不要怪本官心狠了”
说罢,李刚猛然转过身,对着一旁的差役冷哼一声,道:“动手——”
这些差役都是李刚的亲信,平日间这般事情也没少干,做起事来自然游刃有余。几人将那液体刷满了柳伯南的后背。
随后,便拿起木架上的皮制长条,一条条地贴在了柳伯南的背上。原来,锅中的液体却是热胶,皮带贴在上面,很快便紧紧粘合起来,微微凉却一会儿后,便牢固得紧了。
“你招是不招?”
李刚冷冷地问出了一句。
柳伯南双眉紧蹙,额上的汗水一颗颗地滴落了下来,却是咬着牙一声不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