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名字?”卓岩眉头微微蹙起,道:“我还没有想过这个。”
“相公整日劳累,这些细节上的事哪能尽数面面俱到。我倒是想了一个,不知可否。”
“哦?”卓岩诧异,道:“说来听听。”
“帝师既然说他们才是真正的英雄,那么便叫作英雄冢,相公以为如何?”
卓岩沉眉细细地想了想,点头,道:“不错。很好!”
“大人!”两人正说着话,忽地远处一人行礼喊了一句。
卓岩转头望来,见是监察司的人。便与孙小美低声说了两句什么,孙小美盈盈起身,回到了屋中。随后,卓岩行了过来,问道:“什么事?”
“大人,文统制有请。说是牛仁将军已经回来了。”
“哦?”卓岩眼皮一抬,想了想,随即,道:“带路。”
战马早已经备好由人牵着在门外等候,卓岩翻身上马,出门而去。
孙小美站在门前,一双眼眸盈盈地望着他离去的身影,眼中竟是不舍之色,却并未上前送别。自从嫁给他之后,宋师城便接二连三的出事,卓岩在家中带着的日子极短,两人甚至都没有亲热的机会。说是她心中一点遗憾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不过,再嫁给他之前,她便有了这样的觉悟,虽然有些遗憾,却也是甘心情愿的
…=…=…=…=…=…=…=…=…=…=…=…=…=…=…=…=…=…=…=…=…=…=…=…=…=…=…=…=…=…=…=…=…=…=…=…=…=…=…=…=…
凉风徐徐,阳光洒下,让冷清的天气略微暖和了一些。小河村的天空异常的清澈,如同不染尘埃一般,蔚蓝而幽深。
秦素素手托香腮静坐在屋中木头桩子上面,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岳少安。
岳少安的伤势复发,高烧不退,现在已然昏迷了过去。不吃不喝地带伤奔逃一夜,已经让他的伤势加重,一直以来,强撑倒是不觉如何。就连昨日与那李二动手,他也不觉如何。但是,夜间躺在床上,一旦松懈下来,却是再也支持不住。就变作了现在这幅模样。
秦素素早晨才去看过母亲,母亲的病情已经好了些,便让她快些回婆家以免被婆婆骂。若是以前的话,她定然会推脱着,不愿这么早回来,但是,今日也不知怎地,母亲不说,她便想快些回来,既然母亲说话了,那更是合了她的心意,当即,便急匆匆地返了回来。岳少安从早晨便一直发着烧,她就这样待在他的身旁,用湿布为岳少安换敷。换好之后,便坐下来,如此看着他,不时嘴角还泛起一丝笑意。就这样静坐着,似乎一点都不乏味。
韩婆婆一早便离家而去,也不知去干什么了,中途虽然回来过两次,也看到了秦素素模样,但是,并没有理会与她。放下了些什么东西,便又走了。
一直到下午时分,天已经渐渐有些暗色之时,韩婆婆这才回来。看着秦素素依旧在床边坐着,便张口喊道:“来将这些草药给他煎了喝。你这样看着,能将他看好么?”
秦素素脸色一红,急忙起身,拿着草药去了。
韩婆婆清洗一下后,也走了过来,在她身旁指点着她如何煎药,说罢这些。突然,韩婆婆话锋一转,道:“素素,这几年你的心中一定很怨我吧?”
秦素素一听这话,猛地一愣,随即急忙摆手,使劲的摇头,她不出话来,只能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想法。然而,韩婆婆看着她这般模样,却是“哧”的一声冷笑,道:“你也不用否认。你即便怨我,那也没什么,其实有时候,我也很怨我自己。”
说着,她抬起头,似乎在看着屋顶,但是眼神之中分明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看。过了一会儿,低下头,道:“以前管的你很严,并不是向外人说的那般我有多么的恨你。说到底,到现在我已经没有了一个亲人,几年相处下来,早已经将你当做亲闺女了。有时候对你严厉了些,也是做给外面那些人看的。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的难处。你这么年轻就守了寡,我实不该拦着你不让你改嫁。”说着,她话音一冷,道:“不过,村里这些汉子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你嫁了他们对你没有一点好处,你嫁他做甚?”
秦素素听着婆婆的话,整个人都呆了,怔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只是看着婆婆,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韩婆婆说着,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道:“这个小哥很不错。不过,我观他不是我们这般小人物,应该是一个落难的贵人吧。这样的人,你跟了他不见的好。不过,若是你能留的住他,那我也不拦着你。你看着办吧。多日未曾去看看你母亲了,待会儿我便去看看她,与她说说话。今晚便不回来了,你自己想清楚了”说罢,她缓缓地迈着步子朝门外而去。
望着婆婆渐行渐远的背影,秦素素整个人都呆立在了那里,看了良久,缓缓地回过了头,突然一股焦味传入鼻孔,她忽地想起自己还熬着药,赶忙端药去了
第644章 推倒,不是男人的专利
夜,很快来临。wWw。满天星斗闪烁,半轮明月遮羞。月光很是柔和,风中带了些许凉意。被整修地很是平坦的小院中,秦素素一双小手滚的黑糊糊的,白皙的指头因熬药而弄得脏兮兮不成样子。之前熬的药过了火,待他发现之时,药罐之中焦黑一片,显然是不能吃了。她只好从新熬过,好在婆婆准备的草药是几日的量,倒是不会因为她一次的失误而导致岳少安几日都没得吃。
这一次,她有了前车之鉴的教训,一直盯着火苗,看着火候差不多了,急忙卸去了火,跑去将小手洗干净后,这才盛好药端入了房中。
将药放在一旁,等待降温的时间,她又忍不住坐在床边,习惯地手托香腮静静地看着岳少安。不知怎地,她总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好看,以前他以为自己的丈夫生得已经很好看了,但是,相比起眼前这人来,却是差了许多。至于村里的李家儿郎们,更是一个个五大三粗,要么又高又粗又壮,要么又矮又粗又壮,虽然高的比矮的受看一些。可用来代替耕牛是不错,用来养眼么?便有些扎眼了。一个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难看的程度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他们应该已经难看的没有余地了,要是还又些许余地的话,估计他们还要更加难看吧?秦素素这样想着,愈发觉得岳少安比他们强了百倍千倍,亦或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其实,村里李家的儿郎虽然没有岳少安好看,却也并非到了那种地步。往日间她见着人家,也没有产生出想死的冲动。只是女人有时候是一种奇怪的动物,她们乐于见着的东西,便觉得好到不得了,若是被她们所厌恶的话,别人再怎么说好,她们也会觉得不好。
只要看对眼,便是一头猪,她也会觉得双眼皮,大眼睛,睫毛长长,鼻子高挺,耳大有福反正,落在她眼中的全部都是对方的优点。
岳少安当然不是猪,但秦素素现在看他的时候,便只听着他的优点看,似乎这个人从上到下,就没有丝毫缺点一般。尤其是那张脸,白皙的恍似女子的皮肤一般。不觉间,秦素素的小手竟伸了出去,轻轻地摸向了岳少安的脸庞。
手持与岳少安的皮肤刚一接触,她便猛地抽回,心脏“咚咚咚”地跳不不停,下意识地左右望了望,又瞅了瞅岳少安,这才捂住自己的滚烫的小脸,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没有人知道的,没有人知道
慢慢地,她的情绪略微平静了一些,见岳少安也没有什么动静,便将手再次伸了过去。这次有了心理准备,动作显得更加的小心翼翼,好似在碰触一件极为珍贵的东西,深怕动作稍稍大上一些,便会伤到他一般。待她的手再次接触到他的皮肤时,她心跳的更加厉害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秦素素已经不似刚开始那般紧张,轻轻地抚摸着岳少安的脸庞,心中不禁轻叹,果然如女子的皮肤一般细腻。真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和岳少安的皮肤比了比秦素素眉头轻蹙而起,她发现自己的手和岳少安的皮肤比起来,略显粗糙了一些。眼前的这个男子居然比自己的肌肤更加细腻,这让她心中生出了异样的感觉。
按理说,这样的人应该都是文弱书生,手无缚鸡之力才更合理,可他再揍那李二之时,却是那么的有力,这世界怎么会有这般完美的人。
她不由得心中有些自卑,将自己的衣袖挽起,小臂上的肌肤却要比手上的细腻多了。再和岳少安相比,她的心中终于有了一丝自信。其实秦素素其女也算是天生丽质,可惜她生在这种小山村里,从小就要帮着家中干活,一双纤手能保持到现在这幅模样已经是难能可贵了。她终究是个苦命的人,若不是家贫,生病也无钱医治的话,也不会落到个不能说话的地步。
静静地盯着岳少安望了一会儿,她终于缓缓地收回了手,适才想起药都快凉了。便忙端起了药碗放在唇边自己先喝了一口,感觉很是难喝,苦到让人想吐的感觉,而且隐隐间视乎还有些腥味。不过,婆婆说良药苦口,这要苦到这般程度,应该是好药吧。
她如此想着,轻轻地扶起了岳少安,将药碗放在了他的唇边给他朝口中灌去。然而,昏迷不醒的岳少安如何能够喝进去,一个男子的重量也不是她所能承受的住的,而且,她还一只手端药,扶着岳少安身子的只是一支纤细的胳膊,没一会儿,便酸软无力,只能将他放下了。
帮岳少安将从唇边溢出的汤药擦干净后,看着碗中的药,她忽地脸色又羞红了起来。这样喂他不成,那么嘴对嘴喂的话,应该成了吧。
娇羞一阵,最终,她还是鼓起勇气含了一口那苦到令她想吐的良药,慢慢地俯下身子,两唇轻轻相接,她伸出小舌探出了岳少安的口中,缓缓地将药渡了过去。待她抬起头时一张脸已经通红无比,羞得想钻进药碗里躲起来算了。
不过,万事开头难,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便没有那么难了。到后来,更是驾轻就熟,很快便将一碗药尽数喂到了岳少安的口中。
做完这一切后,她扭头朝着外面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很晚了,婆婆今天确实应该不回来了吧。她的心中不由得又想起了婆婆的话。“这个小哥很不错若是能留下他”他真的能留下来么?她这样问着自己,却没有答案。
想起自己现在的境况,秦素素的心又乱了起来。是啊,自己还这么年轻,难不成真要守一辈子寡?亦或者最后在村里找个人嫁掉?那样的生活是该自己过的么?没有岳少安出现之前,秦素素其实对这个并没有想太多。每日都重复着平淡的生活,想法也很少,可是,现在他出现了,她的想法便多了起来。
以前她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命,命中注定了的事情,自己又能如何呢?但是,现在上天了她一次选择的机会,若是就此放过的话。秦素素知道,自己一定会后悔一被子的。
婆婆最后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秦素素想着,她说她今晚不回来了,是不是在暗示着自己什么?她的心跳再次加快了起来。望着岳少安,一双美眸之中闪出了别样的光芒。忽然之间,她的脑中闪出了一个在她以前看来是绝对荒唐的想法。
倘若倘若我将身子给了他,会不会留住他
突然冒出的念头,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自己怎么会有这种不知羞耻的想法,她的脸红的几乎都能滴出水来。双手捂住脸,呼吸也变得极是不平稳。
若是此间有任何响动,哪怕是轻微的一点,也绝对会惊得她打消这个念头,然而,造化弄人,也或许是命该如此,周围的一切都静的出奇。甚至让她不经意产生出一种错觉,这个世界上只有她和眼前的男人,再无他人,哪怕是她再作出什么出格的事,也不会有人责怪于她。
就在秦素素心中犹豫不决之际。床上躺着的岳少安的身体却起了微妙的变化,一张脸好似被热水烫过一般,先是苍白之色,随即慢慢地泛红,一张脸渐渐呈现出了鲜红之色。薄被下盖着的某处,也由平原被顶起一个山丘。他的脸上呈现出些难耐,眉头不时皱起,神志却并不清醒,处在一种似醒非醒的状态之中。
一旁的秦素素却并没有发现他的变化,还在心中做着挣扎,一双小手握成拳头,复又松开,如此几次,却依旧不能下定决心,忐忑间,她眉头微抬朝岳少安望去。忽地便是一惊,她并非处子之身,已颇通人道,看着岳少安在被子上顶起的山峰,如何不知那是什么东西。这一发现,让她的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其实,生理上,男人和女人都是需要的,只是女人的矜持让她们不会表现的那么明显。更不会像男人那般搂着兄弟的肩膀吹牛说自己今天又泡了几个妞,怎么推倒,怎么拿下。当然,其中不乏胆大奔放者以玩男人当成一种成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