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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爷并未生什么疑心,人都难免出现意外,以前张大叔的侄儿的身体便不怎么好,隔上一两个月,不是染了风寒,便是肚子疼,换人也是常有的事。起先他们还对生人严加盘问,久而久之,也没见出什么事,便放送了警惕。
几辆车缓缓地行入了里面,到了无人的地方,从桶里跳出几个人来,李素宁率先出来,过去扶住岳少安,道:“委屈帝师了。”
岳少安摇头笑道:“无妨,桶都是换了新的,又没有什么味道。再说,当初李大帅都能在粪池中蹲一宿,这算得了什么”说着,岳少安不禁响起了当初在京杭书院与高崇搅粪池的事来。心中忍不住便是一暗,高崇现在落在了杨凡的手中,也不知如何了。对于他的学生,高崇、卓岩、龙小凤最为亲近,然后便是牛青,可是如今在他身边的只有卓岩和牛青两人,龙小凤虽说生死不明,可种种迹象都表明死大于生,现在高崇又生死未卜。每每想起,都让他心中难安。
看着他面色有变,李素宁不知故里,故而不敢答言。
岳少安微叹了一声,抛开思绪,道:“我们走”
李素宁轻声一应,两人便快速消失在了夜色之中。皇宫内院的地形,岳少安并不陌生,而李素宁也不知从那里弄来一张地图,而且将皇帝所在的位置都标了出来,故而,地方并不难找,难办的是如何躲过巡逻的侍卫接近皇帝。
好在入宫之前这些便已经全部都商议好了。两人都穿着一身太监服饰。岳少安身高马大,穿着这太监服饰怎么看都有些不太像,不过,并没有人说太监就一定得弓着身子,个头低矮才行。再说,宫里平常也就只有侍卫、宫女和太监这三种人在活动,扮宫女自然不成,扮侍卫却不方便孤身走动,唯有扮太监了。
两人渐行渐躲,又了地图和岳少安这个熟悉地形者,又有夜色掩护,躲避那些侍卫倒是不会难如登天,虽然费了一番手脚。却还是来到了皇帝的寝宫之前。
但是,进入寝宫却又是一个问题,门前不单有大量的侍卫来回走动着,更有两个太监在那里守着。
正值两人毫无办法之际,却见距离两人藏身处远的地方整有两个太监缓步而来,看来是前来换班了。岳少安对着李素宁石使了一颜色,李素宁会意,对着他点了点头。两人骤然出手,一跃而出,还未等两个太监反应过来,便一人抱了一颗脑袋,使劲一拧,只听“咔嚓!”一声轻响,颈骨便已经断裂。
将两个太监的尸体藏好后,两人学着两天太监的模样朝着寝宫门前行了过去,寝宫门口的守着的太监看到他们两人,微微一愣,道:“你们是那里来的?小”
话还没有说完,岳少安和李素宁便如法泡制将两人的脖子拧断,用手扶着,好像是在行路一般,推开寝宫的房门行了进去。
进去之后,两人将尸体缓缓放下。岳少安微一示意,李素宁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折叠的支架,将两个尸体支了起来,从新行出了门外,放好了位置,远远看却,却好像是两人依旧正襟而立,守在寝宫门前一般。
做好了这一且,李素宁守在门口,岳少安却大步朝里面行去。忽然,一个声音传入了耳中。将岳少安吓了一跳。
“咦?怎么换了人?你是哪位公公派来的?”
岳少安顺声望去,只见一个小太监正凝视着他,压低了声音与他说着话。里面还有人,却是让岳少安微微一愣,他知道皇帝患病,却并未想到他病重到需要彻夜有人贴身照看。因为在岳少安印象中,皇帝一直是个多疑的人,自己睡觉之时,绝对不会留一个太监在床边的,故而,并没有想到这里还有人。
不过,只是一瞬间,他便反应了过来。微微躬身,道:“是李公公让我来的!”
“哪个李公”
岳少安未给他说出另一个“公”字的机会,便猛地探步上前,一掌斩在了他的后劲。那小太监黑眼球瞬间向上翻起,眼睛一闭,“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岳少安刚要将那小太监的挪到一旁,忽地,皇帝的声音传了过来:“你是什么人?”
岳少安知道已然被他发觉,便不在理会那小太监,轻轻走到一边,将烛台提起,慢慢地撩起珠帘,行到了皇帝的床边,道:“听说你病重,老朋友来看看你”
“岳、少、安?”皇帝微带吃惊地声音响了起来。同时,宫门外忽然一声刺耳的叫声吼了起来:“杀人啦,杀人啦——”
听这声音,显然是一个太监发出来的。岳少安猛地一惊,这才想起,既然里面有人留守,自然也有换班之人,方才只注意到了寝宫门前的,却没想到屋中的。与此同时,外面的侍卫呼喝声已经传了进来。李素宁疾步跑了过来,道:“帝师,大事不好——”
第658章 对!错!
杭州城古朴的街道,有一处平日间十分热闹,但是今日却人影颇淡。wWW!这皆是因为一直以来都不分昼夜营业的五岳饭庄却突然在今夜停业了。对外宣称是内部整修。当然,一个饭店内部整修却也是在平常不过的事。但是五岳饭庄却不单单是一个吃饭的地方,还是一个行酒取乐之所。这里聚集着许多姿色颇佳的女子,她们均是才艺高超,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
五岳饭庄充分利用了人们得不到而倍感诱惑的心里,从而做的有声有色,当然,清倌人也有情感,倘若真的与此间的客人发生的感情,那么五岳饭庄便会以女方是身份让对方娶她过门。出了门的姑娘,将再也不能从事这一行当,如果她们在未出五岳饭庄前便与客人有了纠缠不清的关系。那么,这个姑娘便会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整个杭州城再也寻不着半点痕迹。所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曾在一年前五岳饭庄也因为一个姑娘的消失而惹恼了朝中一个侍郎。
当时此事传的沸沸扬扬,所有人都以为五岳饭庄会就如此垮下去,却没想到最后那侍郎却莫名其妙的先垮了,就在他打算着手对付五岳饭庄的时候,他以前营私舞弊,草菅人命等等的旧事全被翻了出来,不单官位丢了,而且,性命也没能保住。此事里面总给人一人透着邪乎的感觉。好像那人便是由五岳饭庄扳倒的,如此,便再没有人敢打五岳饭庄的主意了。
因此,虽然今日突然停业依旧似乎透着一丝邪乎,但是,那些前来的客人们也只是扫兴而归,并没有引起太大的动静。
此时五岳饭庄之内,却是灯光透亮,三楼的静室之中已经坐满了人。吴掌柜居中而坐,不断地发出一道道命令。
“李风,你急速将能调集来的人手全部调集起来,在皇宫前隐伏一些好手,随时注意接应”
“是!”
“王庭焕,你差人星夜出城,火速给卓岩大人送信,通知大人,我们已经找到了帝师,同时将这里的情况说明,好让大人定夺。”
“是!”
“派出人后,你便回去吧。这里的情况要随时注意,待明日早晨之时再派一信使,通知卓岩大人今夜所发生之事。”
“是!”
“胡老六,让咱们的眼线全部活动起来,尤其是皇宫的动向,要时刻注意,半柱香时间上报一次情况。”
“是!”
“”
“”
吴掌柜有条不紊地安排着,他那平日间笑脸迎人的模样已经不复存在,此刻脸上的神情肃穆,微胖的身躯坐在那里,异常威严。交代下去的事,一丝不苟,下面的人执行起来,也是非常之快。
待他将一切安排好之后,过了一炷香的时间,胡老六那边便有了消息,皇宫之中禁卫军都已经集结在了皇帝的寝宫之前,似乎发生了什么要事。但是,他们的眼线毕竟到不了核心之内,故而,具体如何却不得而知。
吴掌柜听到这个消息后,面色大变,双手拖着长桌,猛地站起身来,这是他在李素宁不在的情况下,第一次主持全局,若是帝师有什么不测,那么他这第一次也就成了最后一次。吴掌柜额头上几乎瞬间就布满了冷汗,如此情形,结合着帝师入皇宫这件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什么。
当即,他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环视一周,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咬牙说道:“集合所有人攻宫门,救帝师。”
胡老六面色也是一变,急忙一伸手拦住了打算冲出去的众人,来到吴掌柜身前,道:“大人,这可如何使得,若是全员出动,先不说我们的人能不能攻下皇宫来。便是攻下来,也全无生理啊。而且,如此一来,这杭州城恐怕是从今往后监察司再难立足了。如此重大的责任,卓岩大人怪罪下来,我们谁能承担的起?”
吴掌柜整个人微微一愣,双拳紧握,瞅着胡老六,道:“如今帝师有难,我等便是拼的粉身碎骨亦需将帝师救出,若是帝师在杭州城出了什么意外,我们更是吃罪不起。如今除了这个办法,还能如何做?你有什么良策?”
胡老六皱眉略作沉思,短时间内却也想不出万全之策,但是,总不能让吴掌柜如此乱来,这种动辄伤及根本的事怎可轻易为之,他顿了顿,抬眼沉声言道:“大人,属下亦无什么良策,但是,全员出动毕竟乃是下策,属下觉得,我们还是应当从长计议,而且,现在的消息只是真实了宫中有禁卫军调动,并没有直接的消息说明帝师遇险。还是让属下先带人去探查一番,若是帝师真的遇险的话。那么便先让属下与李风杀入宫中去吧。大人坐镇后方,以作策应,您看可好?”
吴掌柜本是一聪明人,单看他先前统筹调度便知并不是什么无能之辈,之前之所以那样,皆因他一直在李素宁的手下做事,虽说这两位负责人,一明一暗,但卓岩早在如此做之前便顾及到两人之间必须得有主次之分,不然,遇到重大事情,一旦两人意见不合,又来不及向宋师城方面请示,必将酿成大祸。如此,这暗的便是主,明为次,故而,吴掌柜做了这一方的负责人,其实大事还是李素宁在拿主意,他充当的却是一个军师的角色。
久而久之,很明显吴掌柜出谋划策的能力是有的,但胸襟气度,果敢断绝,比起李素宁来却是差了许多。不然,李素宁一介女流,也不可能爬在他的头顶上。
不过,吴掌柜这人并不愚蠢,听罢胡老六的话。微一思索,便直到自己先前太过鲁莽了。当即点头对胡老六,道:“好,就依之见,你即刻带人牵出查看。不过,你要急着,如今监察司的第一要务是保证帝师的安全,帝师的安危胜过一切,即便我们杭州分部拼尽最后一人,也不能让帝师有什么差池。”
“是!”胡老六领命而去。
吴掌柜沉默了下来,颓然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以前,他还对卓岩让李素宁坐在自己上面心中不服,一直都是畏惧卓岩,这才安然听命与李素宁,若是上面没有卓岩压阵,他那里肯屈居一女子之下。然而,今日之事却让他感觉出了自己的许多不足。不禁思想,如果李素宁现在在这里的话,面对这种情况,她会如何去做。
屋中的其他人也均是愁眉紧蹙,一个个噤若寒蝉,不敢多言。
沉默的静室,显得异常沉闷,周围的空气似乎都亟凝在了一起,挤压着,让人有些透不过气来。站在靠近墙角的一人几次都想上前说话,却又忍了下来。
吴掌柜微抬眼皮,将他的动作扫入了眼中,低声喝道:“商录,你鬼鬼祟祟地在干什么?交给你的事办妥了吗?”
那人听到吴掌柜的话语,急忙上前行礼,道:“属下便是想禀告此事,但是,见大人为大事所忙,故而不敢打扰,是以”
“有话便说,那孩子是帝师亲自交代下来的事。可出不得什么闪失,孩子的父母找到了么?”
“大人,人是找到了。但是,那女娃的父母身份有些特别,属下不敢擅自做主,故而,一时还没有送还回去。”
吴掌柜脸色骤然一沉,道:“特别?有什么特别的?帝师交代的事,你若是办砸了,可知道后果?”
商录面露难色,道:“大人,那女娃的父亲是韩长生啊。”
“韩长生?”吴掌柜面露疑惑之色,禁军中的那个韩太尉,韩长生他自然知道,可韩长生已经五十多岁,能有五六岁的女儿?再者,韩长生是什么人物,即便有,自己家的孩子能丢在街道上?故而,他并未联想到那里。
商录见吴掌柜不以为然,急忙补充,道:“大人,便是那禁军太尉,韩太尉,韩长生啊”
“嗯?”吴掌柜面色微变,猛地站了起来:“你说那个韩长生?韩太尉?你可调查清楚了?他的女儿怎么能丢呢?”
“属下一开始查到之时,也很疑惑,便派人去韩府附近打听,便确实了此事”接着,商录便将事情的详细经过说了一遍。原来当皇宫之中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