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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得偿多年前欠下的救命恩,
她管他死活,他死一百遍也不够,
谁叫他美人恩消受太多,遭报应天经地义,
可怎么也觉得自己才是被处罚的那个?
躲在暗处看他大演春宫秀怕会长针眼,
现身相救他一张嘟高高的色狼嘴就乔过来,
浑得她和他铐在一起,吃她豆腐才近些,
他真当她是小文鸟只会啾啾啾无害可欺吗?
上厕所让他跟、大床分他一半睡,
春光外泄她可不负责善后,
谁知世上闲人太多,
竟奉上强力春药一瓶,
要他把她快快生米煮成熟饭,
免得她这只熟透的雀儿飞了……
楔子
龙门。
一个传统古老的神秘组织,无人知晓它的力量有多庞大,是否控有来自异世界的诡魅力量。
龙门宛若一个地下帝国,如蚁穴般向全世界延伸,控制全球经济、政治的脉动,一个小小戏弄足以毁掉人口千万的小国。
黑白两道皆畏惧龙门的声望,马首是瞻地奉龙门为圣门,不敢轻易触怒龙门之徒众。
龙门历代门主大多是拥有龙王血统的高贵龙女,鲜少有男子担任。
门主座下有四大堂主,分别是——
青龙,本名龙信,青龙堂堂主。年三十七岁,是龙家仆从后裔,因忠心护主、才能卓越而获其位,为人刚毅、正直,凡事认真不妥协。
白虎,本名白少虎,白虎堂堂主。年三十二岁,是前任门主嫡传弟子之一,为人狡猾多诈,善以嘻皮笑脸的假象,蒙蔽世人的眼。
朱雀,本名朱心雀,朱雀堂堂主。年二十七岁,龙门弟子之一,美艳、冷漠是她的保护色,其心性十分简单,是个一流的用枪好手。
玄武,本名沈敬之,玄武堂堂主。年二十八岁,龙门弟子之一,个性孤僻、自闭,不爱与人往来,对门主所下的命令绝对遵从,只对龙门体系中的同伴友善。
门主之下有两位副门主,除了误陷时间河滞留唐朝的龙三小姐,并带走四大坛主烟、霞、云、雾,另一位副门主麾下也有四大护法。
他们四人自幼便拥有某种特殊能力,经由前任门主以自身能力启发,使其尚在萌芽阶段学会控制,继而达到极限。
风,风向天,年三十岁,前任门主嫡传弟子之一,个性慵懒中带精厉,看似无伤的笑容中掩藏杀机,叫人防不胜防,死于无形中。天风堂堂主。
雨,方羽,年二十九岁,龙门中一流的杀手,平日像个爱玩的大孩子,有点痞子个性,但下起手来六亲不认,唯独惧怕他上面那两位正副门主姐妹。天雨堂堂主。
雷,雷刚,年三十一岁,前任门主之义子,为人刚正不阿,做事明快利落,有点薄情寡意,门中人都称他酷哥,是个私生活严谨的冷峻护法。天雷堂堂主。
电,龙翼,年三十岁,龙门门主之远房表亲,和门主有血缘之亲,遇事冷静沉稳,一个拥有高科技智慧的军师型人才,冷漠的只关心门内事,有人曾怒称他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笑面虎。天电堂堂主。
龙门是女子当家,因此门内规矩甚严,女尊男卑,门内弟子对女子向来不轻薄,亦不狎耍玩弄后弃之。
龙门徒众数十万名,至今仍未有过风流轶事或花心的负心汉出现过,重情重义的汉子比比皆是。
只是,风云要变色了。
四大护法已是觅得终身伴侣,那四大堂主呢?
请看他们的报应……呃,是静待佳音才是。
幕起——
第一章
奔跑。
一抹纤细的人影在黑暗中奔跑。
她知道自己的力量还不够强大,不足以与之对抗,所以她选择放弃。
身后细碎的脚步声不断逼近,敏锐的听力得知来人不在少数,至少有二、三十名,而她受了伤。
血红色的液体湿了朱艳色的紧身衣,飞扬的红线是她流失的生命力,她觉得好虚弱,两脚几乎支撑不住轻盈的身躯,地面好近。
必须求救。
她一按胸前的龙形徽章,发出特殊电波,她必须活着接受更严苛的使命。
新任的门主需要她辅佐,她没有倒下的权利。
眼前突然出现好几道黑影,阻挡她前进。她冷凝的眸中一闪杀意,毫不迟疑地举起枪扣下扳机,六发子弹却只有一半命中。
“Shit!回去得加强枪法才行。”她低咒着重新镇子弹。
她尚未成为四大堂主之一,目前仅以大小姐的贴身侍卫身份游走危险地带,她可以有更新进的武器,可惜气焰太高,没接受同伴的好意。
自信沦为自大,她绝对不能死,否则会笑掉那些臭男人的大牙。
“放下你的枪,不然休怪赤焰组无情。”
“嗟!一个小小日本帮派,我还不放在眼里。”赤焰组还不够格夺她的命。
若不是门里正值多事之秋,岂容这些小帮小派嚣张。
“你敢瞧不起赤焰组,我饶不了你。”手握武士刀,川江一郎大喝一声,横扫而去。
一闪一躲,失血过多的身子有些不灵活,她左臂当场被划出一道血痕。
她冷笑地眯着眼,镇定地迎向他的刀,倏地举起手臂——
砰!砰!砰!
三枪全中眉心。
挡路的人已清,身后的追兵因枪声而发现她的踪影,十几管枪口不留情地朝她的位置扣下致命一击,意欲取她性命。
十七岁不算成年。
但是在门里,十七岁已是足以独当一面的大将,她是刻意培植的精英,身手自然不凡,否则有愧自幼严厉的训练和教导。
她立刻予以还击,仅剩的三颗子弹了结了三条人命,随即手摸索着袋中的弹匣。
空了?!
有趣,她大概等不到伙伴支援,注定要死给他们笑话一辈子。
抱定逃不掉的她舍弃大路而潜小径,不想牵连无辜路人,这是门规之一。
她使尽全力提足奔跑,眼前的路似乎永远没有尽头,大意的人总要受些教训。
已经够谨慎地低调处理一夕之间死了一帮之人,可是百密偏出了一疏,当她从门下酒店出来,以为没人敢在他们地头上撒野,因此松了戒备。
谁知一个卖花的阿婆竟是急欲出头的小帮派成员,骗取她一时的怜悯趁其不注意从她腰腹捅上一刀,为出名而痛下杀手。
幸好她机伶地及时握住他的手,才未伤及内腑地仅受些皮肉伤。
尔后又是些穷追不舍的卑劣小人,害得她即使伤势不重也会因来不及包扎而流血不止。
“你跑不掉的,乖乖受死。”
哼!我偏要拂其意,要我的命可不容易。
她跳下一道斜坡,直往高级住宅区跑去,闪过逼近的弹头,丢弃无用的枪,咬牙攀跃过对此时的她而言有些吃力的围墙。
狼狈掩不住她出色的容貌,她依旧美得令人想占有。
一群正在偌大庭院里举行毕业宴会中的一位男孩怔忡地注视她颠簸的步伐,毅然地丢下烤肉这种小事,从同学的簇拥中离开奔向她。
“你没事吧?”
“我……”她很想撑下去,但是眼前一黑。
男孩看到几个鬼祟人影在围墙外晃动,当下了解她的伤从何而来,立即不顾一切地为她掩饰,覆上她唇一吻,作势在草地上欢爱。
为免露出身下人儿的血迹,他聪明地以半抱半拥的方式脱下外套披在她肩膀,似激情难耐地搂吻着她走向后院,避开梭巡她的目光。
过了大约七、八分钟,找不到人的赤焰组不想行迹曝光,于是气愤地循原路离开。
正当男孩松了口气想将她抱回屋里找医师治疗时,竟有三个伟岸冷然的男子出现,从他手中接过人。
“把她放下,不许你们伤害她。”男孩一拳挥过落空,他十分诧异他们的好身手。
三名男子中一位面露笑意的温和男子,轻轻地握住他的拳头道:“她是我们的伙伴。”
“是吗?”
“骗你有糖吃吗?”他说话的口气太真诚了,叫人起不了疑心。
“她的伤?”
男孩才一开口,另一名刚毅冷硬的男子已开始为她治疗,先喂她一小颗粉红色药丸,再神奇地以似乎电影中才见得到的内功为她催化药性。
过了一会儿,她的额头冒出细汗,血已不再流。
在包扎过程中,渐渐恢复体力的人儿张开淡漠双眸朝他一视。“你叫什么名字?”
“霍笑天。”
“好,我记住你了。”
“你呢?”
她不语地看向为她疗伤的男子。“龙哥,麻烦你了。”
“嗯。”他一把抱起她。
四人如绝立于悬崖上的苍鹰,身上散发一股超然的气势,让人有着压力。
“你们要上哪去?”男孩不愿失去她的讯息。
“回家。”
短短的一句话断了所有的联系,却也牵起男孩心中的一份情,在很久、很久以后。
☆☆☆
十年后——
一室溢满男欢女爱的味道,全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办公桌前呻吟着,两手紧抓桌沿承受身后的撞击力,不时发出销魂的低泣声。
“比你未婚夫强?”
“是……是的,总……总裁……我爱你……我……嗯……我要解除……婚约……跟着你……”
女子不断吟哦出声,一波波高潮涌上,她几乎要攀到顶点,却因为她最后一句话,男子无情地钳住她下颚。
“你不配爱我。”
“总裁,爱我,求你。”她吃痛地扭动着,难耐这份空虚。
“是要你,不是爱你,给我认清你的定位。”
女人呜咽地弓起下身,试图要和他结成一体,“求你,我快受不了。”
霍笑天不是个好情人,他是个慷慨的金主,绝不会亏待他玩弄过的女人。
自从成立虹天企业以来,他的床伴一律是冷艳、高挑的东方女子,鲜少有例外,除非此殊有过人的容貌及绝佳床技。
而他不爱和洋人上床,偏好冷傲不群的女人,而这些女人大多是他的秘书。
譬如此刻在他身下苦苦哀求的雪莉,便是现任秘书。
她是日本人,本名为田川雪子,有一个任职大财阀的未婚夫,两人原本预定年底结婚,可是……出了意外。
一日,她在某商界宴会结识了霍笑天,她高傲清艳的气质叫他瞧上了眼,不到三天便成为他私人玩物,随传随到地任其摆弄。
他是性欲丰沛的男人,不时有性的需求,所以将他想要的女人弄到近恻,以便宣泄欲望,而秘书的身份是最方便。
前前后后,他已经换了不下二十几名秘书,真正有实力仍任其职,只是不再受他宠幸罢了,因为他对同一个女人的兴趣很少超过半年。
目前他有四名秘书,两位供他发泄,另两位卸去玩物身份,正经地当他私人秘书,只因腻了。
“记住,不准爱上我,乖乖地嫁人去。”他不在乎她已婚未婚,他要的只是她的身体。
“我……没办法……”她已是他的人,叫她如何嫁予他人?“不要……逼我……嫁人……”
“嫁不嫁人由不得你,我讨厌不听话的女人。”他就是不肯满足她的欲望。
“我听话、我听话,给我……我好难受……”
“好,我给你。”
他眼底闪着冷酷的欲望,没有怜惜,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在高潮将至时,他离开她,任她在欲潮中受尽折磨。
这些女人对他而言都是粗劣的代替品,他要的是印象中那抹如雪妖般冷艳出尘的女子。
只是自她消失在他眼前,不管他动用多少资源亦探不到一丝消息,唯有拿这些次级品来消磨。
霍笑天面色一舒,像没事人似地整整西裤皱折,拉链一拉,衣着整齐地表现出企业家的形象。
宣泄用的女人不需他大费周章,他很少在女人面前脱光衣物,除了几个特别得他宠的情妇有此殊荣。
“你可以出去了。”
绝情的冷漠让雪莉眼一红,光着凹凸有致的身躯环手抱住他的腰。“不要离弃我,我会乖乖地当你的女人。”
“我的女人?玩物没有定位,安分地闭上你自以为是的嘴。”
“我爱……啊!好痛——”眼泪当场飘出而落,她听见骨头的喀答声。
“别惹怒我,在我对你的身体还有兴趣时。”手一放,霍笑天冷绝地看她托着下颚痛苦的表情。
脱臼了,她想。
每回的恩爱,她就像失去灵魂的充气娃娃,只能发出欢愉的吟哦声助兴,不能有自己的心情表白,她不过是低贱的发泄物。
她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心却不由自主地受他吸引,一再沦陷于无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