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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施以防御之策而是主动出击。
如此一来正中了陈浩与易成天反的圈套,待易成天三股队伍朝三个方向逃窜之时,回鹘的骑兵也紧跟了上去。最后果然如预料的结果一样,紧追而来的回鹘骑兵全部中了埋伏,纷纷掉进了设置好的三个陷马坑。陷马坑中有倒立的竹尖,如此一来千余人皆钉死于陷阱之中。随后利用地形优势采用围圈打援方式,不停的消耗回鹘的兵力。
神出鬼没的唐军将回鹘骑兵搅得是晕头转向,最后见人数双方悬殊不甚很大,这才全面进攻进入混战模式。俘虏了五百余人,而己方也损失了两百余人
“这不是你的错,能有如此战果已然是个奇迹今日之因必会有他日之果!”陈浩不置可否的自顾的自语道。
过了片刻陈浩目视录末贺,继而轻声道:“怕不怕死?”
“哼!何惧生死!”录末贺冷言以对,不会因为生死之间而受到威胁。
陈浩自顾的点了点头,见此刻大局已定也无需过多顾虑,于是冷笑道:“好!既然如此!给我杀了这些不投降的回鹘兵!”
此刻天罡地煞等十八人,已经将这谷中一百回鹘兵围在了其中。待陈浩话应刚落,十八人便手起刀落砍向这一百人回鹘兵。不消片刻的功夫,一百人成了谷中尸体的一份子。
“哼!本将军绰号食人恶魔,你以为杀了区区几人,便可以让本将军恐惧?你太天真了!”录末贺虽是如此说道,但是眼角却有些许抽搐。
陈浩未有理会录末贺的话,而是淡淡地说:“不惧生死是件好事,那你的人头我要了!”
说着毫无征兆的金枪一动,人头便掉落在地。随后吩咐易成天将人头用布包裹起来,然后拎着人头独自向山外走去。此时陈浩的心情有些沉重,虽然这一次用了多方巧计成功的挫败了回鹘兵,但是陈浩却丝毫的高兴不起来。与这四百人朝夕相处早已经有了感情,这份兄弟感情或许只有经历生死才会有所体会。陈浩深知此事若不是索腾有意置他于死地,也不会有如此的事情发生。但是世事皆有两面性,虽然此事让陈浩失去了众多战友,但是却让陈浩成熟了不少,也使得剩下的两百人经历战争的洗礼。然而不论患得患失,经此一役之后,陈浩注定成为河西将领之中少有的文将。而陈浩与索家的恩怨,从此刻起也将成为不死不休的局面。一更。by:89|10054277》
第二十五章 难道这就是命
第二十五章难道这就是命
可是万没想到的是陈浩竟然非但没有死,反而将回鹘兵杀的是丢盔卸甲。当索腾领着一众校尉来俱密山时,双方的交战早已结束。整个俱密山仿若成了一片焦土,到处躺着没有人头的回鹘兵。索腾被眼前的这一幕惊呆了,他可是知道此次回鹘兵共有五千骑兵。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这五千回鹘兵就如此的不堪一击?
五日后沙州节度使府中,易成天将陈浩写好的军报直呈张议潮。张议潮看罢不禁心头狂震,随后霍然起身来到厅中询问易成天,这俱密山大捷中种种细节。易成天不敢有所隐瞒,便将这一役的来龙去脉与之一说。张议潮听得是津津有味,他没有想到陈浩竟然仅凭手下四百余人,就可以全歼回鹘四千余众。但是这连环计计策,却是让张议潮大开眼界。
之后张议潮召集众位将领齐聚一堂,商讨关于俱密山一役的事情。当众人听到这个消息,让众人一时之间实在难以接受。休要说李家与索家等诸位将领抱有迟疑态度,即便张议潮虽然知晓了整个过程,但也是半信半疑。率先表示质疑的当属张怀鼎,他十分肯定的斥责陈浩谎报军情。并且认为若真有此事,也是在索腾的领兵有方之下,才会取得如此骄人的战绩。
张怀鼎的话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认可,也觉得陈浩一个文官不可能做到如此精密的连环布局。最后还是易成天提出一个请求,可传唤索腾当面询问即可。张议潮觉得此事当面质问还是较为妥帖,于是便将索腾传至沙州当面质问。结果一番对质之下,索腾无法将俱密山一役的细节说出,因此可以断定此事与索腾毫无关系。
但是索勋与张怀鼎依旧不肯死心,一致认为陈浩有谎报军情之嫌疑。而就在众人议论纷纷抱有怀疑之嫌时,易成天却朗声直言道:“陈将军因此役身受重伤,故而遣易某前来禀明战报,却不料诸位诸多微词。甚有不要面皮之人,将这等微不足道些许寸功欲揽己身”
说到这里易成天拱手一礼:“张帅,今日易某前来并非替陈将军邀功,而是送于在座的诸位一份礼物!”
话音刚落便从门外走进几十名士兵,每个人背后都背着很大的黑布口袋。随后在易成天的示意下,几十名士兵将口袋纷纷倒在地上,接着便是上百个人头滚落在一起。
嘶!
看着大厅内上百个血淋淋的人头,使得厅中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易成天缓缓的蹲下身子,在众多人头之中挑来拨去,最后终于找寻了很久这才找出两个人头。
“张帅不知可认识这两颗人头?”易成天一指两个面容完好的人头向张议潮问道。
张议潮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惊:“录末贺、塔罗斯!”
“张帅果然好眼力,若是张帅与诸位想要瞧一瞧剩下的三千人头,可移步柔远县亲自点数一番,也好证实陈将军清白。此事已了,易某告辞!”易成天冲着众人微微一笑,随后躬身退出了节度使府。
这一番打脸可是着实打得不轻,既打的张怀鼎无话可说,又打的索家颜面扫地。这一下整个大厅随着易成天的离去显得十分的寂静,众人纷纷看着堆积如山的几百人头,心中莫名升起了一丝冷意。此刻谁也不敢怀疑陈浩四百破五千的真伪,因为事实就摆在眼前,连回鹘的两位主将都已经惨死,这让众人还有何话可说?
张议潮冷冷瞥了一眼张怀鼎与索家众人,最后没好气的冷哼道:“未出动一兵一卒竟然义正言辞抢功,当真是不要脸皮的废物!”
“父帅,此事也怨不得”张怀鼎脸色通红的尴尬道。
“够了!你若有淮深一半英果,也不会如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张议潮恨铁不成钢,盛怒之下一甩衣袖离开了大厅。
经此一事后陈浩却成了河西百信口中津津乐道的人物之一,尤其是在伊州更是将陈浩俱密山大破回鹘的事迹传得沸沸扬扬。张议潮也根据陈浩的功劳,擢升为伊州副都尉。对于这些陈浩倒是未放在心上,而是在柔远、伊吾两城募兵补充到自己的队伍。
陈浩何尝不知这个副都尉不过是个虚职,跟以前的校尉没有什么两样。所以官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个虚衔,在这河西之地官职不过是个脸面,真正看的还是实力。
虽然在募兵的过程中受到索腾的阻挠,但是由于陈浩俱密山一战的影响力,在短短的三个月内就募兵一千五百人。这是陈浩始料未及的,因为在河西这个荒凉的地方,繁华的一州人口也不过几万户。因此能够在两个月内募集一千五百人,完全超出了陈浩的预料之外。
如今有了这一千五百新兵,再加上俘虏来的五百回鹘骑兵,如今陈浩手中已有两千余人。虽然陈浩也知道,将这一千五百人训练成精兵需要许多时日,但是只要手中有人陈浩心中就有了底气。一次性多了这么多人,若是对于别人而言定会捉襟见肘,但是对于陈浩而言也不是难事。
尚且不论陈浩身后有着富可敌国的宝藏,就是在河西自立根深也是绰绰有余。不久前消灭回鹘几千骑兵,所缴获的一千多匹战马已然够陈浩现在所需。伊州地处瓜州、沙州与西州之间,是戈壁滩上一片较大的绿洲。因农业开发较早,若治理得当定是这河西之地的一片沃土。因此接下来陈浩的计划,主要围绕着练兵与开垦农田。
自从录末贺被斩杀之后,纳职县内的回鹘骑兵便再也没有出过城,一直龟缩在纳职县不敢再贸然的出城扫荡。张议潮本想乘此时机收复纳职县,却不料东、北两方党项人与吐谷浑人又蠢蠢欲动,因此两相不能兼顾只得暂时放弃收复纳职县。
就这样伊州又恢复了应有的平静,陈浩依旧每日练兵,并且亲自带领众将士开垦农田。如此一来倒是吸引了不少,临近的州县的流民百姓入住柔远。自从陈浩对外宣称俱密山一役身受重伤后,陆陆续续地有不少人前来探望。其中让陈浩感到意外的是,李存贤竟然会亲自赶往柔远县探望。
这一日在陈府的后院里,陈浩与易成天二人无事闲聊。虽然远在河西但是对于京城之事,二人还是知之甚详。如今朝廷政局已然出现了诸多变化,白敏中由于崔党排挤被外任荆南节度使,随后不久魏谟以刚直为令狐绹所忌,出为西川节度使。
如今的朝廷可谓是乌烟瘴气,李忱如今也经常不理朝政。宣宗李忱晚年好神仙,故此遣中使迎回大中初年被流放的罗浮山道士轩辕集。以此将轩辕集留于宫中,经常寻丹问道以求长生不死。陈浩对此也不禁感叹,即使再英明的君主只要贪恋长生之道,都会成为一代昏庸之主。
对于令狐绹此人能够临阵倒戈,由原来的保皇党成了如今的崔党的先锋,陈浩一点也不觉得意外。虽然时至今日陈浩已将自己当成了大唐的一份子,但是不可否认他是一个重生者,因此对于令狐绹的为人作为他还是一清二楚的。之所以陈浩未有过多的施用后世的经验,是因为他不想因为自己而将历史改的体无完肤。历史虽然不是贞洁烈妇,但是也不能将其凌辱的体无完肤
随后二人又聊到雍王李渼,对于李渼如今的处境陈浩只能说鞭长莫及。虽然如今的李渼做起事来谨小慎微,身边又有诸多侍卫保护倒无生命之忧。但是陈浩知道待李渼治理淮河完工之日,就是崔党的反击之时。届时能不能救得了李渼,陈浩自己都不知道。
就在二人闲聊之时,突然有护卫禀告李月娥李将军来拜访。陈浩闻听不禁眉头一动,心道这李月娥怎么来了,原州距离伊州可是有几百里之遥,莫非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成?
易成天诡异一笑,随后起身甚是佯作郑重的自语道:“长风,你可要把持住,否则易某飞鸽传书将此事渲染一番告知三位弟妹”“易兄这是说的哪里话,之前愚弟可是说得一清二楚”陈浩正欲解释,却被易成天打断道:“流水虽无意,落花却有情,哎呀,易某真是艳羡你啊,如今年纪轻轻就已经三位佳人相伴,非但如此,众多女子都是倾慕与你。哎!为何老易我就没有你这等艳福呢?论相貌,易某自负也不输于你,难道这就是命”一更。by:89|10054278》
第二十六章 你好直接
第二十六章你好直接
“若是易兄有意,愚弟改日为你甄选几名佳人如何?咳咳若是易兄对这李月娥有情,愚弟可以做个引线人”陈浩很是认真的说,如今易成天虽然走出了颓废,但是仍旧未能走出感情这一关。
易成天知道陈浩这是在为他考虑,但是这婚姻之事他始终相信缘分,于是洒然笑道:“易某相信缘分,缘分未到又何必强求”
看着易成天远去的背影陈浩不禁摇了摇头,对于相信缘分的易成天他也只能爱莫能助,于是转身向前厅走去。
客厅中李月娥依旧身着一身盔甲,之所以今日来到柔远县,实则已经踌躇了半月有余,此事当追忆到三日之前
李府的练武场上李月娥手持长枪,甚是灵活的练习着枪法。当一路枪法走完,伫立良久的李存贤却开口说道:“月娥,今日你心神不稳!”
“爷爷,您何时来的”李月娥很是惊异的看着不远处的李存贤,不禁思忖自己为何方才没有察觉。
李存贤未有回应李月娥的话,而是自顾的沉声道:“心有他物自然顾虑不全”
李月娥见爷爷戳中她的心事,旋即陡然俏脸一红低声愧疚道:“爷爷教训的是!”
“此枪法乃是先祖所传,于外人看来自然瞧不出端倪,然而爷爷岂能看不出你枪法的杂乱无章?”李存贤此刻脸色有些阴沉,声音也冷了许多。
“月娥有罪,还请爷爷责罚!”李月娥慌忙放下铁枪,双膝跪地不敢有丝毫轻浮。
过了许久李存贤轻轻的扶起李月娥,眼中严厉之色褪去,随后关爱的轻声问道:“你可曾有过怨言?”
听闻此言李月娥是万般情绪在心头,最后哽咽低声道:“无怨无悔,孙女身为李家一分子应当如此,未有怨言!”
看着孙女如此懂事,李存贤也颇感欣慰。他本有三子因河西之战全部牺牲,只留下孙女李月娥延续李家香火。如今他李存贤已经到垂暮之年,故而李家的将来全部依托在了李月娥的身上。也正因如此,李月娥从小就被李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