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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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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往楚怀贤书房里来,孙二海又见小初一次,是可怜巴巴地瞅着。吴三娘子边走边探头,小初领她上台阶,吴三娘子不肯进去。袖中取出一张纸条给小初,叮嘱道:“多说好话儿。”

多寿见神神秘秘地,用心努力地从后面看着,什么也没有看到。只见到楚少夫人手指挟着个小纸条进去。

楚怀贤见小初来,推着桌上自己的茶碗过来给她:“你尝尝这个茶,是人新送给我,说是冬天喝最好。”小初打开来喝了一口道:“云南送来的。”楚怀贤朗朗笑了两声:“有见识。”这才看到小初手里的纸条,不等小初送过来,伸手来接:“这是什么?”

接过来看,是一个官职名和一个官员名。小初看楚怀贤,只扫了一眼就紧皱眉头,对着小初有怒容:“你去敬香,还是去勾结?”小初往后退一步,明哲保身就是为此时而说的。觉得安全了,再对楚怀贤低声道:“母亲在外面。”

楚怀贤不听还好,听过把手中纸条团团一把扔在地上,再端起给小初喝的茶碗高举起来。小初见他举手,又往后退两步,微闭一闭眼眸闪一闪身子。

一声脆响中,楚怀贤摔了茶碗。小初心中悲呼,可怜的宝石红釉茶碗,我也挺喜欢的。一声响动过,小初只觉得想笑,张张嘴还要说什么。房中又是一声巨响,这一次响动声较大,是楚怀贤随手拿起来桌上青玉砚盖,在地上砸了个粉碎。

吴三娘子在外面,第一声响动时,就没忍住伸头在帘缝里往里面看。楚怀贤怒容满面,摔第二件东西时,吴三娘子吓回去了。在外面转着圈儿担心小初,心里念叨着,姑奶奶出来吧,姑爷太凶了!

青玉砚上好玉质,小初觉得真可惜。有心劝楚怀贤少摔一件子,抬眼看他时,楚怀贤的手中,又举起来一个翡翠臂搁。小初明白了,领会了,转身就出来,与外面担心她的吴三娘子险些撞了一个满怀。

“姑奶奶,你可出来了,咱们走,快走才是。”吴三娘子把小初的手臂往腋下一挟,带着小初逃也似地出去。林小初就好笑地跟着吴三娘子的脚步,走得飞快。

从书房到小初的房中并不近,吴三娘子一气拉着小初奔到她房中,这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取帕子擦汗水:“我的娘呀,你怎么嫁了一个这样的人,一句话也不能说。”小初无端俏皮起来,在心里对自己说,还是说了一句的,夸他的茶好。

“我可怜的姑奶奶,菩萨睁开眼看看,你这是过的什么日子?”吴三娘子伤心起来:“怎么一句话儿也不让说。”

天边飘起小雪来,吴三娘子尽情伤心了一回,把小初好一通同情才走。小初送过她走,回来同情的,是楚怀贤摔了的东西。

真浪费!不是吗?出身于劳动人民阶层的楚少夫人如是想。

 第二百五十八章 林小初爱惜东西

近傍晚时下了小雪,小初早早地睡下。正侧耳听外面雪花飘,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楚怀贤回来了。

林小初扪心自问,今天没有惹他。如吴三娘子说的,可以不答应,为什么大发脾气?小初还是无端免得冷,把锦被往肩头再拉上来,转过身子往里,半个面庞全隐在被子里。

楚怀贤洗过进来,把小初从被子里挖出来,低声道:“人埋在被子里怎么睡?”小初睁开眼睛,见楚怀贤全无气容,和他平时一样的表情。小初道:“你不生气了?”楚怀贤道:“嗯。”解了衣服上床,和每天一样,楚大公子不会闲着。

房中真正静下来时,小初又觉得能听到雪花落地的细细声音,正听得要入睡,突然自己想起来。往楚怀贤身边蹭蹭,确定他也没有睡后,小初悄声问:“下午我不出来,你还会摔第三件吗?”

楚怀贤一笑:“会。”小初道:“把你书房里的臂搁,砚滴和水盂,都给我吧。”楚怀贤侧过脸来:“你喜欢?”小初笑嘻嘻:“怕你摔了,我帮你放着,几时你不摔东西,我再还给你。你不用太感谢我,要不是你喜欢的,怎么会放在眼前面。我救你的几件东西,不敢说造七级浮屠,权当我为你造一级吧。”

楚怀贤听得要笑,把小初揽入怀中:“真是生受你。”小初按着楚怀贤的肩头半支肘仰着面庞笑:“今天那两件真可惜,哦是了,为什么你要乱摔东西?”楚怀贤在小初面颊上亲一口道:“我不摔,她能走?”小初忍俊不禁,用手指去拧楚怀贤的下巴:“原来如此。可是你,也不怕吓到了我!”

“吓到活该!”楚怀贤带笑刚说过,小初又去拧他鼻子。楚怀贤侧一侧头躲过,再捉住小初追着而来的手,好声好气地告诉小初:“祖母和父亲有严命,家里人不许再说这些。我想着你不必说,看来是我疏忽。”

小初调皮地道:“你没有敲打我,震吓我,现在知道错了?”楚怀贤脸色沉了沉,再恢复笑容,在小初臀部肉厚处拍了两下道:“祖母和父亲的话,不能取笑。”小初伸伸舌头,伏身睡下来。

朦胧欲睡时,楚怀贤低低道:“小初。”小初动一动身子:“嗯?”楚怀贤抚着小初的头发,低声道:“少出门儿,啊?”小初虽近梦中,也撇撇嘴:“不好。”然后有些醒了,幽幽地道:“我能往哪里去?”

楚怀贤低低笑了一声:“说得是。”

薄薄飞雪中,两盏灯笼在雪地里行来,大国舅闻一闻清冷雪夜,满意地道:“梅花开了。”挑灯引路的人在房外停步,大国舅自己推门进去。里面几案上点好了灯,两个垂手小厮侍立在书架旁。

“可有新书信?”大国舅坐下来问道。随着他的问话声,小厮们呈上一封折子:“是楚少傅昨天递到宫里的折子。”这是一个抄本。大国舅带着笑容打开:“让我看看他说了什么?”看过不是好脸色,命小厮:“请刘先生来。”

幕僚刘先生过来,大国舅把折子给他看,有愤怒之色:“简直不象话!他要把这一把火引得到处都是。前几月,官员们汲汲自危,现在又找上家人子弟们。可恨!”大国舅握紧拳头虚捶一下:“杜家一群胆小鬼,竟然让他真的撕掳开了这事!”

刘先生看过,面色稍霁,把折子还放于案上,慢言细语地道:“国舅爷不用急,这杜家原本就是废弃不用的棋子。他们大胆设计了楚家的人,迟早是要结仇气,那时候不要他们本无错。此时他们不敢放手一博,是无人指引才是。”

“我就恨老匹夫奸滑。”大国舅手点着楚少傅的折子抄本:“你看看这里写的……凡官员门人子弟家眷私通盐、铁,官田等一切国税者,当重责!我下个月要运进京的盐铁,他嗅到什么味儿了吧!简直混蛋!我不信他家里那么多人,什么也没有?去查,去年我还听到一句,说他儿子在哪一间酒楼上入的有股份,我不信他没有!”

刘先生思忖着:“就是楚公子没有,也可以让他变成有。只是眼前楚少傅上了这样的折子,户部里一定严查,楚公子再不聪明,也不会此时上贼船。他们家不还有一位少夫人,像是丫头出身吧?”

“被你这话提醒,我对策有了。”大国舅是意外拨动了一根弦,对刘先生道:“什么丫头的先不要提,我明天进宫见姐姐,对她说国税归国税,官田这一块,不好牵涉太多人。”有了主意,大国舅在烛光下满面红光,他狡黠地笑笑:“也许我什么也不说,让楚少傅查个彻底去?他不是要得罪人,让他好好得罪得罪。”

刘先生又沉吟:“我看未必。前一阵子京里乱蓬蓬,不少弹骇折子皇上留中不发,这一次……国舅去请皇后娘娘周旋一下也好。”大国舅一晒:“周旋?我姐姐是天底下第一个贤惠人,她是不会周旋的。我是对她陈述厉害,这样一弄,我的钱先折了一多半。”刘先生一笑:“国舅爷不必担心,盐和铁都是来钱处,京里不少人都插手,国舅爷要是能等,就静观其变;要是不能坐等,就去宫中走一遭吧。”

灯花儿闪了一下,大国舅有些费神。他也有着粗重的浓眉,眼睛是和张皇后极相似的大眼睛,这大眼在男人脸上,就显得过于有神。

临时出了这件事,大国舅有些方寸乱。他对着徐先生浮上苦笑:“楚少傅这老滑头,今年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的药。”徐先生笑一笑道:“容氏之死,扯上他的儿子,舔犊之心,人皆有之。”大国舅哼一声:“就这也没有系上楚怀贤,姓郑的那个小白脸儿,居然能抗得住刑,再要上刑,楚家就不干了,宫中也在过问,只能丢下来放他走。”

徐先生不这么看:“单丝不成线,丝多了就系得住人了。眼前楚家这折子,且看宫中如何反应再说,倒是钟山王府那一处,丞相怎么看?”大国舅一听就烦:“赵存宗那个东西,拉拢不得,是一块又硬又冷的石头,难碰的很。父亲听他的名字就头痛,我看呀。”烛光映在墙壁上,大国舅是一个下劈的手势。徐先生摇摇头:“未必是上策。”

“放到一旁再说。”大国舅抚一下额头,像是真的很头痛。刘先生微笑过,往外面看看天色。大国舅也觉得疲倦,摆手道:“回去歇着吧,我也累了,明天你来,咱们再说。”刘先生站起来,不忘提醒道:“国舅爷可让家人们去路上拦截着商队,这有了雪,缓一缓进城也行。”大国舅浓眉耸起:“说得是。”

刘先生先出来,大国舅灯下自出了一会儿神,再看过别的公文等物,才揉揉眼睛走出来。雪花还是晰晰漫漫,并不见大了去,也一会儿不见停。廊下披上雪衣,家人挑高灯笼,大国舅去了以后,房中小厮们才过来收拾,把烛火熄灭。

梆子声敲个不停传来:“二更了,小心火烛……”

雪到天明,无停下的打算。出门的人但有困意,只用双手捞一把细细飞雪在手中,再往脸上一搓,这就清醒许多。

大国舅此时就是如此,他还在回味着昨天自己的第七个小妾衣上的幽香,但雪中一站,立即清过神来。

行过滴水门,大国舅妻子姚氏的贴身婆子跟过来,说个不停:“夫人问侯爷,腊八那天宫中有宴,侯爷是等着夫人一起去,还是夫人陪着老夫人先去。”大国舅不耐烦:“腊八还有十几天,到那一天再说。”

大国舅现封着安定侯,在漕运上领官职。公侯伯子男,他这个侯爷,除了占着一个国舅的身份外,别的地方同赵存宗这小王爷,是差了两层。赵存宗不太买他帐,也不无小赵王爷自己的道理。

又行数十步到门外,二国舅候在那里:“大哥进宫去?”二国舅还小,只得十六岁,性子好武弃文,同长兄一样。他见大国舅身着官服,扎裹得整整齐齐,一下子就猜中了。大国舅见了他,倒是微微一笑:“二弟,你随我一同去。”

二国舅身材魁梧,年纪没有长兄大,个头儿已经蹿得多高,这就答应一声,命人道:“带马来。”

兄弟一起进宫,在路上飞雪中,大国舅把话大概同二国舅说过,二国舅不屑:“楚家哼,我眼中从没有他!”大国舅又是一笑,雪花迷离中,这笑也模糊了:“按父亲的意思,周旋还是必要的。”

骑马行到一半,雪中遇到楚怀贤。两拨人眼睛都尖,楚怀贤先拱起手:“二位国舅冲雪去?”大国舅很是客气:“我们进宫,你呢?”往楚怀贤身后看看,是两辆大车。楚怀贤带笑道:“奉父母命,往家庙上送祭祀的东西。”二国舅抢了兄长的话:“城外有獐子、兔子,打得多了,记得分我一半。”楚怀贤雪中朗朗笑了两声:“那是当然!等雪再下大些,约国舅爷一同出城打猎去。”

大家分手,楚怀贤也不管这两位国舅进宫有什么事?反正中宫是他们长姐,爱去就去吧。倒是二国舅对着楚怀贤还要回身再瞅两眼,对兄长道:“楚家倒只有这一个,还能看几眼。说了下大雪再打猎,等雪大了,我就约他去。他要是打不到,输个名头儿。”

“他怎么会打不到?”大国舅自见到楚怀贤后,就是若有所思的微笑,接上弟弟的话,又想起来另外一个人:“夏天打猎,楚怀贤箭法不亚于小赵王爷。”无意中提到神箭手赵存宗,大国舅心中又隐痛起来。

这个硬邦邦的一块大石头!

二国舅也想了起来:“就是看杏花那天,小国舅为他吹。对了大哥,小国舅这名字真堵心,听起来象是我弟弟!我呸,我哪里有这个好弟弟!”大国舅也呵呵被逗笑了:“让他小国舅去吧,这也是你我的度量不是。”

前面到了宫门,中宫虽然受宠爱,两位国舅也没有梁王的圣眷,能在宫中行马。宫门口下马,两件黑色的貂裘雪衣并肩,说笑着往皇后宫中而去。寒梅花开数枝,并不时得见梅林,幽香缕缕,在此时的皇宫冰雪中。

张皇后坐于宫室中,和宫人们说笑这雪。听说弟弟们来了,也是一脸的喜欢:“快让国舅爷们进来。”

 第二百五十九章 搬弄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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