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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2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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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批古人被公公听到,小初害怕得很。厅上楚少傅还在骂楚怀贤:“她糊涂,你也糊涂了不成!听着还挺喜欢。”小初只看楚怀贤脸上的那一个巴掌印子,还有他身上挨的那一脚。楚怀贤今天穿的是一件浅色衣服,楚少傅刚从梅林中踩过泥土而来,这一个鞋印子就分外地明显。

小初在外面无比内疚,无比心疼的看着楚怀贤,同时在心里祈祷自己的公公赶快训完。

足足过了有半个时辰,楚少傅才把儿子骂完,才觉得自己心里出气。最后甩一甩衣衫,又瞪了楚怀贤一眼,严厉地道:“以后再让我听到一个字,我先对你动家法。”

楚怀贤也一个字不敢说,只能后悔自己和小初狎玩太不注意。躬身送父亲走开,刚长长吁了一口气,听身后脚步响,小初双手提着裙裾,奔过来就弯腰帮楚怀贤擦身上的鞋印子,再不无后悔的道:“以后咱们说话,还是在房里说吧。”

“对着公主你也别说了。”见小初这么担心,楚怀贤又想笑了。安慰道:“没事儿,父亲骂过了,就不会再说。”

楚少夫人的现代理念,与古人的理念,是时时地在冲撞中。

挽着楚怀贤的手臂,两个人回房去。挨打的人是楚怀贤,委屈的人是林小初。她又迸出来一句:“我还没有批二十四孝呢。”楚怀贤忍笑:“二十四孝不许你说。”小初哼一声:“那里面也有许多不通的地方。”

刚说过,小初立即左右前后一通看。看不到有任何人在,这才长长松一口气,对楚怀贤道:“刚才吓死我了。”公公沉着脸的样子,让本来从心里就怕他的小初更怕他。

小初也有害怕的表情,楚怀贤又想笑了。把小初往怀里一搂往房中去,这一次更是郑重地交待:“所以你,还是得听我的。”

“谁对就听谁的。”小初还是抢回一半的夫妻制导权,再对着楚怀贤嫣然一笑:“回去我给你换衣服。”再揉一揉楚怀贤被踢的地方:“痛不痛,我给你揉。”

第二天去看豫哥儿,家里人都在楚老夫人房中,在家里住着的湘芷也在。她给豫哥儿做了一个小帽头子,豫哥儿戴着正扶着榻沿儿在乱走动。

“湘芷,最近还做些什么?”楚少傅开了口,楚二夫人赶快抢着回:“她在家里帮着做活,可怜的很,那个姓韦的,要是在军中不行,还是让他回来吧。回来至少湘芷还有丈夫。”

楚少傅淡淡地道:“出嫁从夫,既然让他去了,没有个名堂就不要回来。”楚二夫人提起来这事她就伤心。让韦去华离京她要骂他不好,韦去华要在京里,二夫人也是一样不觉得他好。现在家里,也只有女儿的事能让二夫人借机当众伤心一回。她道:“这样好像没嫁一样,孤零零的一个孤魂野鬼。”

“未嫁就从父,在家里安心呆着。”楚少傅把这一句话说完。楚怀贤和小初都心里清楚,明白意指何处。

因楚少傅说了这几句话,房中有些沉闷。楚老夫人是心疼湘芷,因为二夫人说话,她就不作声,别人一概不作声,房中暂时有些寂静。

“啊啊。”豫哥儿突然叫了起来,端坐着摆家长架子的楚少傅也同时觉得自己的脚面上一阵热呼呼。

豫哥儿对着祖父的鞋上,就是一泡尿撒下来。

奶妈忍笑把豫哥儿抱起来,豫哥儿还在兴奋中,手中挥着湘芷给他作的小小帽头儿“啊啊”地叫着。

楚老夫人是欢欢喜喜:“看看他,多能。偏往你鞋上撒尿。”楚怀贤也忍笑,让人快去帮父亲取鞋来。

楚少傅对着湿了的鞋上看看,再看看还在兴奋叫着的孙子,也呵呵笑了起来:“这小子不好,对着我来了。”

三夫人一出房门,就对三老爷道:“按母亲的说法,你儿子也很能。昨天把你的书撕了,也没什么。”三老爷刚才在房里也笑,出来重提昨天的事情,又板起脸来:“那是孤本,知道吗?知道什么是孤本吗?就是天底下独一无二,再没有第二本的。”

三夫人冷笑:“知道你儿子,天底下也没有第二个良哥儿吗?”说过扬长而去,把三老爷丢在家里的花香中。

三老爷在后面愣住了,想一想道:“像是说的也有道理。”

再一想自己的儿子不能比作孤本善本,三老爷又哭笑不得。

 第三百三十九章 郑二官人要偷梁换柱

有了这件意外事情发生,小初再见到公主,把为她准备的这些美纶美绝的言语,全都闷在肚子里没有说。

两个人再见是在无趣楼上。十六公主面前摆着几样子菜,她来的事情,就是挑剔挑剔再挑剔。一面挑剔一面对小初贬低:“你这个合伙人找的不好,这手艺差的,这还能入口?”

小初一动不动等她说完,干脆地说了一句:“公主也来出个份子,你看如何?”十六公主愣了一下,再想了一下,突然道:“全归我,卖给我吧。”小初忍无可忍脱口说了一句:“我丈夫你要不要?”

房中立即寂静,十六公主身后还有几个服侍的人,大家都不敢说话。房中终于有了说话声时,是十六公主先开了口,她摆一摆涂着蔻丹的尖尖手指:“都出去。”

等到人都出去,十六公主是得意的:“我要是去回父皇,你还有命吗?”小初迟疑着:“那公主的名声还会好吗?”

十六公主脸一板,又想不出话来反驳小初。知道自言正在想着挽回的小初见机忙道:“公主出份子,不是可以天天在这里。”

“我才不是天天要来。”十六公主被说破心事,有些不好意思:“我是觉得这里菜做得这么差,还敢天天开门,我来等着看有没有人笑。”

小初今天伏首低头:“是是,这里要有公主指点,就再没有人敢笑话。就是。”她眼珠子一转:“怕公主不肯指点。要知道我这里生意虽然还不坏,宅子景色也有一些,就是没有公主在,所以蓬壁不生辉。”

“你这是奉承我吗?”十六公主很是怀疑,听着浑身上下都别扭:“以前我没有来过,不是照开张。”小初心想,以前没有你这样的人天天来搅和。

把妇功批驳过的楚少夫人偶然有了这个想法,此时越想越觉得对。对面公主绝色美貌,腮边似桃花,眼睛似明珠,鼻子似瑶柱。好一个……大厨。

“以前公主没有来,所以觉得这菜还能吃;自从吃过公主做的菜,发现世上一切东西都是蜡烛。”小初这样说,十六公主好心地提醒:“是嚼蜡。”小初对她感激的一笑,再道:“我不嚼。”

远处青山影重重,近处楼下花重重,这酒楼上人影子重重。小初走到楼栏杆处,叹息道:“好山好宅好酒楼,独缺一个公主这样指点做菜的人。”突然鼻子在空气中嗅了一嗅,十六公主也闻到了,大惊失色道:“楼下在烹笋子,山珍原本就鲜,怎么还有肉香。”

公主吓得不行:“我就说他不会做。某书里是这样说的……”小初一把拉起她的手往楼下去:“快,帮个忙吧。”

楼下听到楼板声响,见两个美人儿冲下来,直奔厨房而去。

十六公主进了厨房,楚少夫人在外面陪她,带请教她:“这个菜配什么诗?”身后一个伙计手执着笔。

“你就没有听过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厨房里传出来十六公主的娇音,伙计赶快记,小初觉得这一句才叫俗,她这不学无术的人都知道。再问道:“还有没有?”十六公主一气说了十几个,伙计一气记下来。捧给庄管事的看:“少夫人要换新菜单。”

“空空,这是个什么菜?”庄管事的很是纳闷,伙计做一个敲击的姿势,嘴里发着音:“空空,猜猜这是什么?”庄管事的差一点儿要跌倒,也俏皮一句:“今儿有风,吹起来沙沙响,怎么不叫沙沙。”

小初皮笑肉不笑的过来:“不给风进来。”庄管事的一见她赶快诉苦:“你这是胡闹,正经叫竹笋烧肉就算了。叫什么空空肉。”

“那我问你,云南米线为什么叫过桥?”小初一句话把庄管事的问倒,庄管事的往后面退几步:“桥上吃的,所以叫过桥。”

晚上小初面有得色地告诉楚怀贤:“知道盐水清笋起的什么名字吗?叫破俗。”楚怀贤只一想就明白了:“公主和你在一起。”小初摇着脑袋:“多好的一个厨子,不用白不用。”楚少夫人满意地叹一口气:“梁王出对联,公主出手艺,你那幅字,像是越来越不值钱。”

楚怀贤给了小初一句:“你水涨船高,作为你的丈夫,我还是值钱的。”

十六公主回去发觉有些上当,闹了两天的脾气,小初上门请了两回,十六公主也觉得自己是个大度的人,又跑去了。

无趣楼的新菜红红火火,一个接一个地出来。龚苗儿每天只叹气:“这梅花是看的,不是用来吃的。”说着,把一个梅花汤饼再放到嘴里去,再道:“知道梅花几年成材几年开花吗?这价儿收便宜了。”

没有人搭理他,伙计们只忙着做生意。只有坐在楼一角的郑二官人,死死地盯着这楼上的客人,这楼上的新菜,眼睛里又要冒火。

他孤独地默默地回家去,看身影就是寂寥的。女儿开门,喊一声:“老爹。”郑二官人垂头丧气进来,女儿也不敢问他,反正他这样,就是又亏了钱。

等到兄长们回来,女儿问的兄长:“老爹又哪里亏了钱?”兄长们悄悄告诉她:“不是亏钱,是亏了人。”无趣楼越红火,郑二官人越生气。因为那楼还占着郑家的宅子,而且一个大子儿也不付。

初冬的夜晚,空气中透着冷清和寂寥。郑二官人在院子徘徊不肯睡去,心里火燎火燎的想着那红红火火的无趣楼。

郑谊再一次从书中发头昏出来,也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他的宅子临着郑二官人的,能听到月下郑二官人的低叹。

像是二叔又有了心事。

苦读圣贤书的郑谊虽然文才没有长进,对郑二官人的孝敬之心倒是越来越多。当然这源于郑二官人现在不骗侄子钱。

“二叔,又哪里亏了钱?”郑谊开了角门走过来问一声。他和郑二官人的女儿都问出同样的一句话来,都是熟知郑二官人本性的人。

郑二官人眼角里有了泪花花,拉着侄子的手嗓子里也有些哭腔:“老大呀,你前年拐楚少夫人走,应该先对我说一声才是。要是二叔帮你筹划,一定不会让人发觉。”

深夜里提起这个问题,郑谊觉得这话比北风更冷,而且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楚少夫人每天红光满面,气色一流,郑谊公子偶然看一回是赏心悦目的,就是回想前年的往事,他心里要难过。

郑谊想走开了,觉得自己来劝二叔劝错了,他笑嘻嘻道:“二叔,我突然想睡了,你睡不着,继续在风里走吧。就是少走一会儿,风吹多了要生病,生病花钱你又要心疼好几天。”

郑二官人不让他走,紧紧拉着他的手,盘问道:“前年楚少夫人要和你走,应该是对你也有几分情意吧?”冬夜里二官人的眼睛是分外关切,带着不回答不行的表情:“那个时候,应该也有几分喜欢你吧?”

这话倒不是说小初水性扬花。现代的年青人挑对象,多看几个人才确定下来的不也多得是。

郑二官人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楚少夫人当然有没有跟侄子走的确实意思。

这样的问题摆在哪一个男人面前,只要他不是太笨,都应该高声回答“是”。郑谊也不例外,他马上就回了话,一脸雄纠纠气昂昂,一脸的大丈夫:“二叔,那个时候她当然是相中过我的。”

再找一个理由出来:“就是我不是官,我没有把她抢到手。”

郑二官人叹气:“唉,这是什么年月,老婆都是用抢的。就是女人少,也不必这样。”说过安慰郑谊:“老大呀,我劝你不必伤心不必难过,比着她这个样子的,二叔再给你寻一个。”把声音提高了:“比她还要好!”

郑谊难免伤心难免难过:“二叔,还有吗?”郑二官人愣在那里,这样刁钻拿着人家烧毁的东西卖出高价儿来,把运货的河道堵上,把别人家铺子占着不给钱,还拿着人家的古董给自己当摆设的人,像是不大容易再找出来一个。

清冷北风中,郑二官人是把手搓来搓去。他不是觉得冷,是觉得心里有火在烧,手无处放,就得做点儿什么。

“二叔,要是再有这样的,我把她藏到别处去,让她天天给家里挣钱,你说对不对?”郑谊的伤心事被勾起来,他是对着星星发呆,随口说了一句。

郑二官人听过,再沉思一下。突然一蹦多高:“有主意了!”郑谊吓了一跳,出其不意地险些跌倒,惊愕地看着郑二官人。

“老大,要是她死了,楚家还会要她吗?”郑二官人目光闪烁,对着郑谊狠狠地看着。郑谊面上露出一丝欢笑,这笑刚出来就没了,变成哭丧着脸:“二叔,我真的要睡觉了。”再和郑二官人没完没了地谈小初,郑谊快顶不住了。

身子刚退一步,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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