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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浓花娇-第2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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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二官人这时才笑容满面:“楚少夫人,看你能耐了。”小初伸出戴着几个戒指几个镯子的手翻看过,取出帕子擦手道:“一共有多少?”

“这些扔大街上只有没有衣服穿的人才会要。”龚苗儿是想不出来主意,见小初和二官人赌气还真的要了,忙提醒她。

郑二官人笑得老奸巨滑:“怎么?不敢要。”二官人激了一将:“少夫人,大话不是乱说的。”这不是几个废瓷器那么简单。

“一共多少,什么价儿给我?”楚少夫人一脸的精明相,活脱脱是个认真来谈生意的人。龚苗儿哈哈笑着:“开个玩笑,你们都不要当真。”

小初扫一眼郑二官人:“我要是卖出去,以后郑家的生意行当里,要让我一步?”郑二官人嘿嘿嘿,这是他习惯性的老笑容:“那是当然。”

回身再对管仓库的人:“全部打开,请少夫人过目观看。”

后院子里,是几排大仓库。大门全打开,一股子霉味儿扑面而来。小初回身对郑二官人笑一笑:“要,我是要了,不过有一条,把这些味儿晒干了,是你的事情。”

“这个不难,现在是五月里天气正好,最多半个月,就能都晒掉这味儿。实话不瞒你说,从河里捞上来后,随便晒了晒,就再也没有管过。”

二官人说着,又请楚少夫人去看油纸:“这是火堆里抢出来的,就是去年的大火。油纸容易烧着,等到抢出来,这些已经烧了一多半,余下的我觉得丢了可惜。看看不是,今年就有您少夫人有法子想了。”

小初仔细认真地再把烧了一半的油纸看过,还有一半近一尺长,一尺以上宽的是完好的。布里面是一股子霉味儿,这油纸上,全是一股子焦味儿。

“这个我要也可以,不过你们得把烧的地方全裁光了,再把这焦味儿晒没了。”楚少夫人说过,郑二官人也答应了。

看过以后,楚少夫人道:“那就这样吧,你弄好了就告诉我一声,当然这仓库,我还是要借用的。”少夫人笑吟吟:“你这些没用的东西我也要了,所以这仓库钱,就不必了。”

郑二官人赶快答应,生怕楚少夫人这句话还会反悔:“好好。”把这些不能用的东西卖出去,而且不占仓库,郑二官人是一百个答应。

楚少夫人笑眯眯,笑得龚苗儿都觉得她有底气;郑二官人笑眯眯,同人商战就是二官人最好的大补药。

回到京里,中午就在无趣楼用饭,楚大公子中午也姗姗而至,携着小初下去看宅子里的新花:“宫里到处是白色,在这里养眼一回再回家去。”

“我想请父母亲和祖母来,不知道他们肯不肯?”小初说过,楚怀贤摇头:“算了吧,虽然幽静,父亲一听到生意两个字,他是不肯来的。”

小初遗憾:“其实住进来,从另外的门出入,离这楼和客人都远着呢。”楚怀贤见她失望,抚着小初肩头安慰道:“不过父亲是问过,怕你亏了钱,听说好,他像是觉得放心。”小初重有笑容:“这就好。”

再把和郑二官人的话告诉楚怀贤,小初极调皮:“公子有什么高招儿?”楚怀贤摇头:“想不出来,这些东西,哪个还肯要?要是极便宜,你也只能卖给极穷的人。”

见石榴有低斜的,顺手摘下一枝子石榴花,给小初插在发间,楚怀贤道:“你想来是有主意的,才答应他的吧?”

“没有。”小初微笑抚一把发间,对楚怀贤这样说。楚大公子皱眉又笑:“我等着你回来对我诉委屈,说你办不成这事儿。”

小初笑得更妩媚,笑容似比花更美,眸子映着花似流盼左右顾,笑靥也如花:“等我好好想一想。”

 第三百六十二章 风云有变

龚苗儿知道小初还没有想好主意就答应郑二官人,他是用看疯子的眼光看着小初喃喃:“这还是你吗?当然你不在乎亏这一点儿钱,可是你,会做这种没谱的事?”

小初冲他瞪眼睛:“扫兴的话少说。”龚苗儿转过头去继续喃喃:“手里有了钱,就可以胡乱用了。这人,是个傻子吧。”

回身来看到小初还在白眼,龚苗儿打一个哈哈:“听说女人生多了孩子,就会笨。”小初哼一声:“我还要说你呢,桃儿不小了,你打算几时同她成亲?”

龚苗儿摸摸自己下巴上的胡碴子根:“我也不小了。”

“你长皱纹也没人管你,我只管桃儿。”小初说过,逼着龚苗儿:“说,几时成亲?”

他们在雅间门外说话,雅间门帘子高卷,楚大公子高踞案首,左手一只冻蕉叶石的酒杯,里面斟满了竹叶青;右手执筷,正在吃十六公主研发出来的新菜;眼睛看着小初笑,又凶上了。

龚苗儿给公子看看,对着小初是笑嘻嘻:“桃儿是少夫人什么人?”他故作沉思状:“没听说有亲戚?”

“有,怎么没有。”小初随口说过,龚苗儿立即再瞄楚怀贤一眼,赶快跟上来:“什么亲戚?”小初颦眉:“像是很久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不记得了。”

楚怀贤在房中喊小初:“来吃饭。”小初神气地进来,刚才送菜上来遇上斗口的龚苗儿下去,在楼下叹气,成亲,谁不想成亲,只是当初发过誓,不报仇就不成亲。

楚少夫人和郑二官人又呛上一回,回到家里坐在榻上冥思苦想,要把那些发霉的布和烧得只有一半的油纸卖出去。

想到月升星明,楚少夫人还在榻上歪坐着。楚怀贤下午出去,步回来笑道:“你呆了。”让人打水,把小初抱着送到隔壁去洗浴。小初在楚怀贤怀里幽幽然叹气:“这赌气的事情,我怎么又干了一回。”

“你后悔了?”楚怀贤问过,小初立即回答:“不!”楚怀贤笑声中,小初站到地上,对着木澡盆正要解衣服,想起来自己的丈夫在身后。回身看楚怀贤,把嘴嘟得高高的:“你出去。”

楚怀贤转身就走,走到门旁去关上门,回身再过来站在小初身旁开始解衣服。小初对着他看看,再对着一个木盆看看,嘴嘟得更高:“你出去。”

“我陪着你想事情。”楚怀贤柔声细语,把自己外衣解下来,小衣先不解,来解小初的衣服。小初格格笑着双手来护,头上簪子被楚怀贤拔掉两根。

这样没有几下,楚少夫人面红耳赤,一头青丝披垂而下,双手护着自己绣莲花出水的肚兜,嘴里还在嘟囔:“让你出去。”

楚大公子笑嘻嘻抱起小初,放在水盆里,人站在水盆旁欣赏着妻子入浴,含笑道:“美人儿入水。”再道:“我也来吧。”

“扑通”一声轻响,是楚大公子也进去了。

月色微微笑,月牙儿慢慢腾腾,躲进一朵云彩里……

没过几天,老皇帝灵柩下葬皇陵。新帝和梁王一边一个扶灵,张太后带着嫔妃们、大臣们等人送到皇陵上。

守灵日子已满,这一行人才回来。这个时候的天气,已经是六月中,正是花好月清,平时人们夏季游乐的好时机。

夜晚宫门要下钥时,一乘大轿急急忙忙地赶到宫门口。守宫门的将军看到是孙丞相的轿子,忙过来行礼:“丞相,您可有传唤?”

这一位,现在更是水涨船高,太后之父,皇帝的外祖父。

张丞相从轿子里稳稳出来,人是客气地:“将军,我有急事,请你为我递呈,今晚我要面见太后。”

张太后还没有睡,她每晚思念先帝要到深夜才睡。听到说是急事,这又是自己的生身父亲,张太后忙命人:“宣。”

等张丞相的时候,张太后又让人去看皇帝:“早早儿的睡吧,明儿还要上朝。”

张丞相让人进来的时候,张太后又神思恍惚上了,眼睛对着手中一枚凤钗看着,这是先皇第一次纳幸时,赏赐给当时还是惠妃的张太后。

丞相进来,行过大礼。张太后忙问他:“是什么急事?”张丞相是格外的生气:“我在街上走了一圈,发现不少人家里都有丝竹声传来,这还了得,先帝恩泽他们快就全忘了。”

张太后一听就气得身子颤抖,嘴唇哆嗦着:“是哪些人。”又急命人:“请皇帝来。”张丞相心中暗喜,假意又劝道:“先帝待我们一门不薄,先帝这一去,我日思夜想,天天梦中也见先帝。”

说到这里,张太后哭了起来。张丞相也拭过泪再道:“我难以安眠,所以去外面走一走,不想看到这样的景象,太后,我心中实在难安呐。”

张太后越哭越伤心,越伤心越生气。她自先帝去后,是衣食都减,听到外面还有人不守国丧,居然丝竹,张太后不能不生气。

皇帝进来,见到这里两个人在哭,奇怪地道:“母后为什么事情不喜欢?”张丞相过来行礼,张太后拭泪:“皇帝,有个气人的事情要对你说。先皇刚去不久,外面就有人不守国丧,在家里宴游取乐。你说说我,能不伤心吗?”

年纪小小的皇帝一听也立即大怒了,他还年纪小,所以一生气时,把脚先跺了一下。脚下丝履轻响一声中,小皇帝下了一个由他自己而出的旨意:“传殿值将军来。”

张丞相连忙劝道:“皇上还小,下旨要由太傅大人、梁王及内阁大臣们商讨过才能发。明天太傅大人听说这事,肯定会说亲戚或余悲,他人亦已歌,是一句常有的道理。”

说到这里,丞相大人又哭起来:“这两句话我也知道,只是先皇恩重,我不敢他人亦已歌的人。”

小皇帝是聪明的,因为聪明听得懂这两句话的意思,更是气得勃然:“受先皇恩情的臣子们百姓们,就做不到亲戚或余悲?这理不通!三年国丧,不管布衣还是士大夫们,必定要守。”

张丞相泣道:“皇上英明。”

殿值将军过来,小皇帝已经把圣旨写好,亲手交给殿值将军,小小的脸蛋儿上阴沉沉:“袁将军,你也是受先皇恩情的人,务必要把这些不把先皇放在眼里的人全抓起来才是。”

袁将军领命而去抓人。张丞相又来跪拜太后:“太后不必再悲伤,有皇帝呢,皇帝孝敬先皇,也一定会孝敬太后您的。”

皇帝听过这句话,也来劝还在啼哭的张太后:“母后不必再伤心,这些人,我明天革他们的职。”

袁将军出门来,应该往哪里去,他心里完全清楚。领着这一队兵,先奔无趣楼而来。

月上中天,正是酒楼热闹的时候。因为国丧中,而且这里面对宅子幽静,来吃饭的人多是赏月赏花不是喧哗的人。

靠着楼栏杆处,有一对年青夫妻正在往外面看。见到远处有火把光过来,男的对着女的点一点头,从自己怀里取出一副檀板递给她,佯醉道:“可人儿,这里寡酒无趣,你唱一个可心意的来听一听。”

檀板一声响,一声宛转娇音唱了起来。伙计们大惊,赶快来劝阻:“国丧呢,不许唱。”楼上的客人们有的喝得半酣,也没有反应过来。

“上楼,搜!”楼下兵甲靴声响,袁将军已经到了楼下。

这一下子人赃并获,问那女人和男人时,两个人一起哭喊:“小的们是卖唱的,是这楼主人请我们来的,说是这里静,给客人们乐一乐,不会有人听到。”

袁将军站在楼上,环顾四下里的人。在这里吃饭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有两个是袁将军认识的,他只道:“把这里封了,伙计们掌柜的全带走。”

深夜更深,楼下有跑得开的一个小伙计急匆匆来打楚家的门:“不得了的大事情,快请楚少夫人。”

楚家的门人是见惯这样的人,还睁着睡眼不着急:“什么大事儿,明儿来吧。”说着把伙计往门外一推,关上门准备继续睡。

小伙计在外面也急了,借着月光从地上捡起一块大石头,对着门上就是一砸。“轰隆”这声响不小,在静夜里更是惊人。

门人也急了,嘴里骂了一句,操起一根棍子大怒打开门来,拎着棍子就打那小伙计:“你娘没养好你吗?敢在这里砸门!”

小伙计一面躲一面大叫:“我要见少夫人,要见少夫人。”

门人更是怒火中烧:“看我打你,让你叫,让你鬼叫……”

后面来了一个人,站在那里心平气和地问道:“老爷让问,是谁在这里喧哗?”楚太傅月夜下松散自己累了一天的头脑,走得离这里近了,就听到这里的吵闹声。

门上人吓了一跳,赶快住手。小伙计哭哭啼啼抢着道:“无趣楼被封了,我要见少夫人,掌柜的和伙计哥哥们,全被捉走了。”

家里人多知道无趣楼是楚少夫人的,而且是楚大公子亲笔提的酒楼名。跟楚太傅的家人也微惊,问得明白以后道:“你在这里等着。”他跑去回楚太傅:“半个时辰以前,是将军们带着兵封的。听起来像是讹诈的人有意为之。”

跟楚太傅的家人,也是政治敏感性比较高。楚太傅听过,更是心中明白。他对着天上月边看看,自语道:“这天,要变才是。”

不管是变什么天,太傅大人是不怕的。不过这天如何变,他还是要揣摩并想出对策来。楚太傅命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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