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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将日本战俘都处死了?”欧阳风吼道:“你傻呀,那可是至少五亿白银价值的货物,日本人要是不肯来赎买的话,我们也可以用他们来做劳力!”
政委道:“你的政治意识哪里去了?难道被狗吃了不成?不是日本人该杀不该杀的问题,而是,不到杀的时候,一旦激起公愤,对我们很不利的!”
栗云龙则静悄悄地倾听着,听完这个听那个,就是乐呵呵地不生气,“爽完了没有?我可没有时间跟你们磨菇,赶紧给我预备弹药,老子马上就要攻击日本本土了!”
三人的出点当然都是一致的,但是,着眼点又有相当的区别,欧阳风的经济观,政委的政治观,栗云龙则是军事观。生了相当剧烈的碰撞。同一阵营尚且如此,那么,心怀叵测的日本政治要人之间的微妙关系就更难揣测了。
山县有朋,从监狱里和大山岩元帅一起出来,光荣恢复了旧有的职务。然后去见天皇。在他们的敦促下,天皇不仅宣布以前倚靠的重臣和名将们为邪恶,还株连了他们的家族。
天皇在大山岩的面前,已经那样地消沉和衰老了,在监狱里关押了许久的元帅,则还是目光炯炯有神,野心勃勃:“陛下,不要担忧,我们会解决好一切问题的。”
“怎样解决?我军精锐全部失陷,生死未明,中国新军愈加猖狂,我们军如何应对?”天皇老大爷几乎要哭了。
前线战败的消息,已经使他的哭点大大降低,眼睛里现在立刻就潮水了。
“陛下,我是主张对中国新军谈判的,倒不是不想打败他们,而是在汉城一战,深深地知道,中国新军简直不是人类,简直就是,妖魔鬼怪啊,他们的武器比我们的先进,甚至比世界上最先进的国际,德国和英国都要先进得多!我们打不过他们,这是事实,尽管,我每每想到这里的时候,都痛苦极了,真想如果能够以我的脑袋来交换栗云龙的脑袋,来消灭中国新军的话,我第一个愿意!可是,这不行的。”大山元帅拍打着胸膛,表达着自己的激烈情绪:“无论如何,都要先和谈,不要再打了,事实真相是,再打下去,日本必然亡国!”
“有一些道理,可是,中国新军愿意吗?”天皇的身体颤栗着。
“试一试嘛!”山县有朋说道。
“好的!”天皇接受意见了。
可是,没有过两天,这一切都变了,正在组建的和谈代表立刻就被军队拘捕了!
日本皇宫的街道外,布满了军队,实行严格的宵禁。甚至,在白天也实行了严格的管制。许多莫名其妙的市民被逮捕,抓进了监狱。军队不做任何解释。
实际上,日本再次生了政变!
从天津,日本间谍利用色相,从几个不坚定的中国新军的外交人员的口里得知了一个重大事情,那就是,六十三万日本战俘,绝大部分被残害了!
十八万**杀,三十三万被活埋!
间谍记者用自己很白很嫩很匀称的身体,象一个很典雅的瓷器罐罐一样,给中国某某外交秘书又当了几回局部地区洗澡的毛刷,才进一步知道了某些细节。飞一样地汇报给了日本东京。
东京自然不信。
可是,为了震慑日本人,或者干脆激其斗志,进行新的决战,栗云龙果断地宣布:“我神勇的中国新军,在两月前,将日军儿玉源太郎元帅及其属下的第一,第二,第四,第五,新三军,及大本营的前进指挥部,悉数歼灭,被俘的六十余万日军,因为实施疯狂的刑事犯罪活动,被我军就地正法。现在,正式通知日本国,或者请其他知情的国家转告日本,要日本立刻无条件地投降!”
这一招,可谓响亮,石破天惊。中国新军的凶残野蛮,刽子手的魄力,被世界列强所现,而日本军队的怯懦,悲惨,也被世界舆论所赞叹。
世界舆论大哗。
日本舆论大哗。
中国舆论大哗。
反应的内容和情绪自然大大不同。
中国新军面临着空前未有的舆论压力,不仅是世界列强的敌对势力,就是所谓的盟友法国,也坚持了批评的立场,日本的舆论自然是大悲大愤,连中国清廷也忍不住指责,就是中国新军内部也出现了不少不同的声音。
可是,这些都在栗云龙的预料之中,而欧阳风和政委两人则都没有责备栗云龙,反正事情已经出现了责备也没有用,况且,这样做,也有相当惊人的后果。
日本投降不投降,都无所谓,中国新军都决心将战斗进行到底。不占领日本列岛绝对不罢休。如果能够激日本人的愤怒,引兵到朝鲜再战,则倒省去了许多的麻烦。再有,屠杀政策会使日本人产生了巨大的恐惧感。从心理上征服之,即使是日本人,在中国南京的大屠杀,也有着同样的政治考虑,虽然愚蠢,但象围棋的许多战术一样,看似愚招“三角出头”或者笨“尖儿”,其实非常有效。
政委赶紧忙碌着收集证据,去向世界各国的公使们证明,日本战俘的良心如何如何大大地坏了。非制裁其不可,中国新军修理的是罪犯,不是战俘。不能一概而论云云。
日本政治,自此生了新的逆转,颠倒来去,无有一时的平静,大山岩元帅和山县有朋之间也出现了新的裂痕,爆了尖锐的冲突,于是,大山岩元帅借助自己的威望,影响了一部分的军队,使之动了政变,将山县有朋相驱赶走,自己担任了相!
这是日本有史以来的第一个军人相,虽然和几百年的将军幕府控制天皇的格局没有任何变化,可是,这毕竟是明治以来的新变化,后来,日本的恐怖势力,著名的三水社团,将这一政变视为日本黑道的开端。
高度集中权利的日本军人政府,一个现代的法西斯型号的政府,先在日本建立了。
当然,大山岩元帅在几分钟的时间里,就修改了自己对待中国新军的软弱态度,重新主战,而且态度非常强硬。让他的黄金拍档山县相真的无法适应。两人分道扬镳。
“中国新军野蛮地屠杀日本帝国的军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滔天的罪行,我大山岩虽然不能完全击败之,也要同他们周旋到底!”说话声中,元帅用军刀将自己的一截中指切下,以血淋淋的事实表白决心。
日本成立了一个民族光荣党,刚刚成立,就有众多的重臣和军阀世家,经济巨头们加入,现任的元帅,相大山岩就是党魁,他们的誓言是:保卫天皇的尊严,保卫日本民族的生存,始终不渝地敌视并消灭中国新军。为了皇国的武威,牺牲到底!
天皇的名义得到了保证,法西斯型的大山内阁确定了和中**队决一死战的方针,但其实,是坚守本土的防御战略。日本向英国和德国再次请求援助。
光复满洲 一百二二章,海底的幽灵
就要读文学网 更新时间:2010…12…26 10:02:21 本章字数:6526
法西斯党的建立,也不能够阻止日本人对于战争死难者的哀伤和追悼。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也就是中**队在动新进攻之前,日本举国之中,上至于天皇,下至于田野村夫,都在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纪念着他们的亲人。
哭声,响彻云霄,村村戴孝,家家举哀,日本列岛沉浸在巨大的哀伤之中,天皇停食三日,在皇宫门外的广场上,再次举行了悼念阵亡将士们的仪式。因为大山的要求,天皇宣布所有的阵亡者,包括曾经投降背叛了国家,并且被敌人残忍地杀害了将士,其名字都进入靖国神社,宣布恢复儿玉等人名誉,不为别的,他们毕竟为了皇国的命运而战死的。通过这种方式,日本竭力地试图呼唤人民的战斗精神。
日本的这一切变化,都没有逃过中国新军的耳目,老实说,中国新军在战争中的胜利,和间谍情报人员的贡献实在是密不可分。
栗云龙反而笑了:“中日两国,不到科技展经济的联系足够的程度,就永远不可能化解矛盾,大国之间的争雄,地缘政治的冲突,不可调和。日本的战力愈集中愈好。果真能够一战或者数战而解决问题的话,实在幸运!”
如果日本人,天皇或者大山元帅能够倾听到这样的声音的话,或许会两股战战,自己先“走”了,如果现自己的思想和意图都在别人的算计之中,你还有机会吗?
一九零五年,元月二十一日,天大寒冷,朔风强劲,锋利如刀。
海鸟们都不见了,晴冷的气流在周围鼓荡着风帆,庞大的第一舰队正在对马海峡里游弋,三十几艘舰船,是帝国将近一半的海军战力了,在陆军惨败的情况下,海军几乎是日本唯一可以信赖的武力。大山元帅曾经在电话里向东乡大将一再叮嘱:“切记,把可浪战,中**队十分狡猾,阴险,武器装备的更新又层出不穷,只要你们不胡乱寻衅,保持住舰队的安全,就已经不错了!”
大山元帅比东乡,在海军战术战略上的造诣不知道差了多少个级别,可是,在政治上的洞见,却由不得要高出许多,难怪人家率先登顶成为元帅,尽管知道日本的局势在军事上已经核能难作为,元帅还是跳了出来,这样,左右逢源,搞掉了对手,自己终于成为日本实际的统治者。
大山向东乡大将表示,只要他能够保证海军舰队的安全,两个月以后,他就向天皇请示,加封东乡为海军元帅!
东乡自然欢欣鼓舞。
日军的整体战局,东乡已经十分地悲观了,不过,对于海军在海峡中的地位和绝对作用,他还是自信的,中**队觉得不能越雷池一步!
中**队说死了,没有航空母舰,所以,那些海参崴的舰队,就不能大规模地出来作战,一旦出来,遭遇了日本舰队的话,日本的航空兵就会疯狂出击,将中国的舰队打个稀巴烂的。
虽然东乡大将没有参加海参崴的两次海战,可是,从海参崴的战斗结果和陆军在汉城一带的战斗,就能预测出过程中的弊病所在。空军!空军的作用!
大将端详着猎猎的军旗,倾听着海浪的翻滚喧哗出来的声音,心潮一时也难以平静,十年前,他还是一名中级军官的时候,大日本帝国何等地威风哦,将不可一世的大清帝国的军队杀得落花流水,一蹶不振。可是,短短的十年,时空又有怎样戏剧性的变化,日本帝国又到了覆没的边缘。天照大神啊,难道日本人真的要倒霉了吗?难道,中国新军真的要成为亚洲和世界的主宰吗?
他的眼前,又幻化出了第三舰队在海参崴一带战败覆没的情景,具有很强想象力的大将,反复地回味着其中可能的情节。“日本海军就是这样被击败的?”
“大将,您在想什么?”参谋长井上茂中将忧郁地问,他的弟弟在黑木元帅的军中,自然也在被俘和虐杀的行列。
“没什么,帝国的命运,就在你我的肩上。要好自珍重啊。”东乡很关心地说。
“谢谢!”
穿着棉衣服的士兵在这艘战列舰上跑动,锻炼身体,更多的士兵则在相应的岗位上检查维修,大将有着严格的要求,即使在绝对安全的情况下,也将舰队上的官兵分成数拨来轮换休息。
井井有条的战舰上,大炮,炮塔,前面保障的钢板,都涂着银白色油漆,被士兵擦洗得干干净净,高出海面很多的甲板,有着巨大的宽幅,密集的栅栏掩护,被冷风穿过,出了轻微的呼啸。
整个战舰,就象一个身材魁梧,健壮有力的男人,挥舞着拳头在海面上,那种力量感和飞扬跋扈,舍我其谁的豪迈,真是令人鼓舞啊。
每每看到这里,大将的心头都是火辣辣的。好象他就是战舰,战舰就是他本人,两个完美无缺地融合在一起,是他在大海上自由自在地翱翔。掠过海面的喧嚣,犁开那纹起的骚动的波浪,是快活的触动。他能倾听到水的温度和柔滑。
“只要我们用心,敌人是打不败我们的,第一舰队,永远是胜利者!”身材不高的东乡在说出这样抒情的话时,心情异常激动,脸色红润,预示着他脸皮下的毛细血管里汹涌澎湃的热流。
井上茂中将也非常激动,对于中国新军,这些凶恶的敌人,他们本能地憎恨,无他,唯敌国耳,日本民族狭窄而独立的性情在其身上奔涌。四面都是大海,和大陆远远地隔离开来,日本就是大海,大海就是日本。在大海里,日本就是永恒的,不可阻挡的。
大将忽然笑了:“今天你喝茶了吗?”
“喝了”中将一脸诧异。
“哦,没关系,确实好喝,清国的茶我很喜欢。”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沉闷,压抑,好象被什么东西捂住了似的,然而,随之而来的是一个冲天而起的水柱,在北面的一艘巡洋舰的中间部位爆。
水柱巨大,有一米直径,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