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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正日-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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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依然站在管理委员会的院子里眺望着夕阳照射的田野和幽静地坐落在山麓的农家,那里袅袅升起的炊烟,根本没有上车起程的意思。过一会儿,他轻声说,我们再看一看脱粒场再走吧。
    随行的干部都疑惑不解,面面相觑,只好随他去脱粒场。
    其实,他一到这个农场,就先去观察脱粒场做了指示,不会有再去看一遍的必要;再说,这一天的现场指导日程计划里,除了这个农场外还有几个地方要去,就是现在离开这里到那些地方转一圈,也需要费很长时间,很晚才能回去。
    金正日同志好象把这种情况忘得一干二净,从容不迫地跟管理委员长谈着话,在脱粒场转了一圈。
    过了一阵,他才回到管理委员会院子里。随行的干部以为他要启程离去。可是,他还是那么站着。
    他们都有些耐不住性子了,有一个干部提醒他说,该起程的时间已过很久了,而他只轻轻点头,还是不想上车。
    随行人员感到焦急,同时也感到不明究竟。
    他们想,他处理工作,一向争分夺秒,雷厉风行,而今天为何这么迟迟延延呢?
    这时,又发生一件事,更使随员左右为难。
    金正日同志象想起了一件令人快活的事,脸上现出明朗的笑容,拉着老管理委员长的手边向汽车走去,边说,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再分手吧。
    随员们都感到惊异。就是此刻,已够晚了,再跟管理委员长一起用饭,那到什么时候才能起程呢。
    金正日同志把菜碟推到老人面前,给他夹菜,劝他多吃,说说谈谈,不慌不忙地用饭。
    吃完了,他跟管理委员长走下了车。人们以为这回他可能跟管理委员长作别上车起程,可是,又猜错了,他好象要送管理委员长一程,跟他谈谈笑笑,在夜幕已降临的田间路上漫步。
    到这个时候,随员们才领悟到,他这样难于跟老管理委员长分手,如此三番两次地推迟起程时间的理由何在,不由得心潮起伏,肃然起敬。
    这位管理委员长是在战争时期蒙受了极大的心灵上的创伤,而坚强地活过来的耿直的老人。当时,美国鬼子一下子杀害了包括他的三个儿子在内的一家九口人,他孤零零地只身活了下来,他心里埋着这永远无法愈合的创伤,为经营管理农场的大家当,拖着年迈之身,不分春夏秋冬,一年四季,冒着风霜雨雪,东奔西走。
    毋庸赘述,由于党和国家悉心照顾,阵亡者家属和被害者家属都过得很不错,无忧无虑,加上农场的底子也挺厚实,生活上不会有困难。再说,他身为管理委员长一向同群众打成一片,生活在他们中间,无暇回顾心里的创伤。
    但是,不难想象,他干完一天的工作回到家,跨进门槛时,难免会生出凄苦之感的。家里,听不到孩子们琅琅的笑声,也没有一个孙子叫声“爷爷!”跑过来投到怀里来呀。
    金正日同志洞察到了他那心里的苦衷,所以他虽已做完该做的工作,还是不忍心跟他分手的啊!

 
救济物资越过钢筋混凝土障壁南送

    1984年夏末,汉城等南朝鲜各地由于连下几天倾盆大雨发大水,灾情严重,有350人丧命,灾民有20万7千多人,疾病与饥饿严重威胁着灾民的生命。对这些急待救济的灾民,全斗焕集团熟视无睹,只醉心于长期维持统治,于9月6日动身到日本去干卖国的勾当。
    这一切情况,都及时报告到金正日同志那里了。
    当天晚上,他跟几位干部一起用便饭。他坐在饭桌前放下拿在手里的筷子说,据说,由于这次下大雨,发洪水,南朝鲜的很多同胞蒙受灾害,房屋被冲,弄得无家可归,你们想一想,我们该采取何种措施。
    接受此项任务的干部,立即给各有关单位挂电话商讨,交换意见,大致取得意见一致。
    第二天早晨,他向金正日同志汇报了他们所取得的一致的意见。
    金正日同志听着他的汇报,脸上显出大为惋惜的神色。那位干部心里不免着慌了,因为他看出他们的决定完全不符合金正日同志的意图。
    金正日同志面带忧虑的神色,沉默一会儿说:“常言道,难时见知己。我们要把渗有温暖的骨肉之情的救济物资送到南朝鲜的灾民那里去。
    “
    “为做到这一点,就不要趁此机会一味抨击南朝鲜傀儡集团,而应该拿出耐心,以博大的胸怀去劝诫他们,使之接受我们提出的给予救济的提议。”
    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红十字会中央委员会于是通过第32号决定公布,将提供给南朝鲜灾民以包括有5万石大米、50万米布匹、10万吨水泥和大量医药品在内的大量救济物资。
    这项救济物资其量之多,在120余年的国际红十字救济运动史上是找不到先例的。这项救济物资,它与全斗焕的美日主子丢给他的2万美元及10万美元相比、甚或与曾轰动全球的人们称之为国际上第一巨额救济金的1983年瑞典为印度的水灾难民提供的75万美元相比,实有天壤之别,这就不能不使世人为之惊叹!
    “我们送给南朝鲜灾民的救济物资,数量确实够多。可这是救济同胞的物资,再多,也没有什么可惜。
    “我们动用我们储备的东西,用来救济南朝鲜同胞,难道不是应当的吗?
    “不管怎么说,最亲的还是同族同胞。除了我们,不会有人这样真心帮助他们。”
    金正日同志还亲自筹划了救济物资的交接工作。
    为了商讨我方提供的救济物资的交接事宜,北南红十字团体在国家分裂四十年后第一次在板门店进行事务性接触。
    但是,由于南方有意采取不诚实的态度和阻碍活动,会谈一开始就遭受到了挫折。
    南方慑于国内外舆论,早已表示同意接受我方提供的救济物资,但一到会谈场所,他们就摆出种种借口,企图推翻自己亲口许下的诺言。
    他们抛出的借口之一,便是交接物资的场所问题。
    为了早日把我方的救济物资直接提供给南朝鲜灾民,起初我方建议:以灾情较严重,而且便于物资运输的汉城、束草港、仁川港和釜山港等四个地点做交接地点。这次提供救济物资的用意,是为了救济难民,所以我方提出要求,把物资运到灾民聚居的地方,以便直接送给他们,这是对任何人来说,都可以接受的正当方案。
    但是,南方拿出不合情理的借口,说什么遭水灾的地区都象居丧之宅凄凉不堪,不宜接待北方客人,主张救济物资只能船运,限于仁川港一地交接。后来,由于我方光明正大地据理力争,南方自感理屈词穷,才只好同意救济物资由海上和陆上两路运输,但他们死命反对我方把救济物资直接运到灾民聚居的汉城。他们说,北方一定要用公路运输,那他们只能开放板门店,要我们运到板门店为止。双方经几次磋商,最后才达成协议:以板门店、仁川港、北坪港三地为交接地点。
    南方的故意刁难,其居心是再清楚不过的。他们害怕我们把救济物资直接运到遭水灾的地方送给难民,会在南朝鲜人民中间引起更大的反响。再者,就是用胡搅蛮缠的手法,拖延会谈,迫使我方撤回提供救济物资的建议。
    南方抛出的另一问题,是交接时间和交接程序问题。
    他们提出建议说,救济物资,要把全量一揽子交接,时间须在九月中交完。提出这种要求,也有他们自己的计谋,他们以为如果在还没有收秋的九月份要我方一揽子交出救济物资,我方就会由于不能同时筹备那么多物资,自行作罢,使我方陷于失信的境地。
    其实,就救济物资的交接问题来说,在其数量已确定,加上又不能一下子消费那么多东西的情况下,根本无须一揽子交接,只要在十月底以前,把物资陆续运往南朝鲜,使救济灾民的工作不受影响就可以的。
    南方,本是接受救济物资的一方,该向提供救济物资的我方道谢,而无须多费口舌。
    然而,南方却向我方提出种种不合理的要求,说什么要在何时何地交接、要一揽子交接、须怎么包装等等,那副无耻的样子实在令人作呕。
    我方代表尽管以最大的耐力,据理加以说服,然而,南方代表不但没有接受,反而变得更加傲慢,把会谈拖至6小时40分钟之后,终于破坏了会谈。
    南方成心破坏了会谈之后,贼喊捉贼,进行荒唐的反宣传,说是我方破坏了会谈;又说我方这次采取的救济措施,毫无可能实现,其目的是要获得“宣传效果”等等。
    全国上下都为此气愤不过。有的干部提出意见,主张马上开展强有力的论战,向全世界揭穿敌人进行反宣传的居心和反人民的罪状,无情地打击他们的狂妄行动。
    从某种意义上看,可以说这样做是有理的;应该给他们看看我们的厉害。
    我们有充分的科学根据这么做,同时有许多国家的人民希望我们立刻采取强硬措施。
    但是,金正日同志却规劝干部们不要那样做。
    他一再提醒人们说,我们这次采取救济灾民的措施,其目的并不在于跟敌人做某种政治对抗,而在于救济遭不幸的同胞,因此不管敌人怎样胡言乱语,只要把救济物资送到灾民手里,就可以说达到了我们的目的。
    他还说,如果南方固执己见,不肯改变态度,尽管他们提出的交接地点和时间有许多不合理之处,我们仍然还是要照他们的意见去做为好,另一方面,要加紧筹备,以便争取在9月底以前将救济物资全部交接完毕。
    人们听了这富有远见的一席话,禁不住心里涌上一股热流。
    对南方的所作所为,金正日同志当然也是感到气不过,但是他忍辱负重,一心为早日援救横遭灾难的南方同胞,强忍着这一切。
    在这次发大水的前几天,他透过玻璃窗久久地眺望着大雨连绵的南方半边天,说:
    “雨水连绵不断,不能不为南方人民担心啊。这样瓢泼大雨下个不停,南朝鲜无疑地要发大水。一发大水,他们就要受折磨”
    由于金正日同志以深厚的同胞之情宽大为怀,一直执意捣乱,胡搅蛮缠的南方代表,终于不得不到军事分界线和各港口来接收我方的救济物资。
    那些救济物资把我们党的温暖情意带到南方去了。
    解放后直到今天,共和国北半部从同胞情意出发屡次向南方提出救济建议,只有这次即第29次救济建议才付诸于实现。这是北南分割40年来北方的措施第一次在南方得到实现。
    南方的灾民,把救济物资接在手里,眼里噙着泪水。那些没有遭受水灾的人们也渴望自己能切身体验党的深厚爱意和北方同胞的真诚心意,纷纷到获得救济物资的人们那里去看、去问。
    把救济物资送到南方之后,金正日同志禁不住高兴地说:
    “听说,南方的灾民接到我们的救济物资,都流下了感激之泪,真令人高兴。为南方的事我心里这样的高兴,还是头一次啊!
    看来,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可说不下去了。

 
恩情无境

    1981年7月的一天,这是亚洲地区主体思想研究所秘书长前来我国进行访问后回国时发生的事。
    秘书长偕同夫人前来主体的祖国朝鲜访问,备受厚遇,见闻新颖感人,深受感动,此刻他坐在飞机上,仍在迷恋地透过机窗望着大地。
    不久,秘书长突然感到小肚刺痛,一阵紧似一阵。他的夫人和他都感到为难,慌了手脚。
    他们要到本国,还有很长的路程,中途还要到另一个国家换乘飞机。如果病情再加剧,在人地两生的外国怎么办呢?
    他们坐立不安,无所适从。
    随时间的推移,秘书长的病情急剧恶化,当飞机途经某国暂停时,他已昏迷不省人事了。
    他的夫人对他遇到的这青天霹雳般的意外之灾,简直呆了,只感眼前变得漆黑。
    这时,有人向候机室边跑边在大声唤他们。
    来人就是驻该国的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的外交官员。来人马上动手,把他们载在救护车上,驶到了该国首都驰名的专科医院。
    秘书长患的是急性阑尾炎,病情严重,需要急救,分秒必争。
    医生们进行抢救,立地动了手术。因延搁太久,增加了手术的难度,但还是获得了成功。
    手术后,过了三天,病人才苏醒过来。
    他恢复知觉后,睁眼一看,才意识到自己躺在病床上,才想起了自己在飞机上突然发病的事。
    随之,身边响起了人们的说话声,大家都为他恢复知觉而高兴,他定睛一看,那些说话的人们的面孔映入了眼帘。
    这是怎么回事呢?,只见那些说话的,都是朝鲜兄弟。他想,难道我又回到朝鲜了?他笑眼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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