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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求封闭波兰边境,还是有很多波兰士兵越过国境线,他们在两国缴械之后,受到的对待尚可,而且看管很松,许多人逃了出来,然后用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方式辗转前往法国,归队继续作战。他们有的搭乘火车汽车,有的骑自行车,很多人干脆徒步,甚至一路依靠好心农民的施舍来旅行,所有人的目的地只有一个,法国的波兰军队基地。
海德里希派来了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辅助林威进行追讨波兰流亡军队的问题,在华沙城克拉辛斯基宫殿里,在这里,林威第一次见到了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这个在历史上在海德里希遇刺之后,接掌盖世太保的人。
“领袖!你好,海德里希总督派我来协助你工作”初次见面的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十分健谈,和海德里希完全是两种人,海德里希见到陌生人绝对是一副冷漠的表情,而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看起来则十分爽朗。
“这是我的履历~!”说着,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拿出来一份文件,上面有着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从加入党卫军的工作履历,和担任过的位置。
林威翻了一下,上面写道,1931年加入党卫军(证号13039),1934年为党卫军林茨旗领导人,被捕,因秘密结社被判6个月徒刑,1935年为第8区(上奥地利和下奥地利)地下党卫军的领导人,1936年为党卫军旗队长,1937年为党卫军大区队长,被希姆莱委派领导奥地利的党卫军(党卫军多瑙河大区),1938年3月至今担任奥地利公共安全国务秘书,党卫军旅队长,警察少将!
“不错的成绩”林威抬着头微笑道,;“既然你是海德里希特意推荐过来的,那就绝对没有问题,走吧!在这里我们班都是客人,和我一起进去见见我们的波兰总督汉斯·弗朗克博士”
“没问题,领袖”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确实上面没有灰尘,整装之后和林威一起走了进去,落在林威眼里,不禁又对他高看几分。
波兰昔日皇宫、华沙最美丽壮观的巴罗克式建筑克拉辛斯基宫殿,现在成为了波兰总督汉斯·弗朗克博士的办公地点。克拉辛宫位于华沙克拉辛宫广场,建于1677年,由建筑师帝尔曼设计,曾是贵族扬·多·克拉辛斯基的住所。其正面建筑为典型的巴罗克风格。在前一段时间惨烈的攻城战之中,克拉辛斯基宫殿很幸运的躲过了重炮的打击,在随后的巷战中,波兰守军又有意的远离这座宫殿,让他很幸运的保存了下来。
宫殿内部,两边的墙壁和天花板上画满了意大利式风格的壁画,一条红地毯通向汉斯·弗朗克博士的办公室,两边站满了卫兵。
在经过汉斯·弗朗克博士的秘书之后,林威两人获准进入了汉斯·弗朗克博士的办公室。
汉斯·弗朗克博士奋笔疾书的不知道写着什么东西,见到这种情况,林威和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候着博士完成自己的工作。
过了一会,汉斯·弗朗克博士放下了自己的工作,歉意的说道,:“兰帕德,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这位是?”
林威介绍道,:“他的名字叫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是海德里希专门派来辅助总督阁下建立警察部门的人,曾经在奥地利担任公共安全国务秘书,有着丰富的工作经验”。
“哦!欢迎欢迎!”汉斯·弗朗克博士高兴的说道,;“我正在着急的就是这件事,虽然我原来是一名法律顾问,对警察部门有一定的了解,但是如果有一名专业的人员,无疑很大程度上减轻了我的负担”。
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微笑道,:“博士过奖了,您曾经担任元首的法律顾问,怎么会不了解警察部门的运作呢,还不是怕给我压力!希望博士以后多多帮忙才是”。
汉斯·弗朗克博士笑了笑没有说话的,因为他知道如果谈话这样下去,就会变成没完没了的恭维,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可是林威比他还急,马上说道,;“总督阁下,我和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到这里来,是有要事前来找你解决!”
“哦,兰帕德,能难住你的事情可不多啊!”汉斯·弗朗克一听就来了兴趣,他可是知道林威的能量的,能难住林威的事情确实已经不多了。
汉斯·弗朗克的想法,林威当然知道,不过林威也只能苦笑道,;“如果是国内出现事情了,我当然可以解决,可是这件事并不是你所想象的,克虏伯家族的企业出了问题。这件事主要是来说,还是关系着你在波兰的工作能不能进行下去”。
“哦?”汉斯·弗朗克一听来了兴趣,说道,;“兰帕德,到底是什么事!”
“是这样的,博士。在我们攻克华沙之后,波兰人已经基本上放弃了抵抗,但是他们的政府却早一步逃到了罗马尼亚,并且号召波兰的残部继续抵抗我们,不少波兰军队逃到了罗马尼亚和匈牙利,这对波兰的稳定是一个巨大的威胁!”随着林威的话,汉斯·弗朗克的脸色也越来月凝重,到了最后已经可以快拧出?水来了。
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听完之后,说道,;“看来,我们要使用点强力的措施,建立好警察部门之后,我就把所有不稳定的因素全部斩断”。
“你要怎么办?”汉斯·弗朗克问道。
“我要把所有有可能成为波兰反抗领袖的人,全部抓紧警察局,关进集中营!”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昂然道,;“我认为,对待敌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在他们还没成气候的时候,先下手为强,斩草除根”。
汉斯·弗朗克低着头想了想说道,:“这可能是最有效的办法,但是这并不是一个好办法!”
“不错”林威也应承道,;“这样只能让那些已经逃出去的波兰军队,继续和我们不死不休,现在我们已经占领波兰,已经没有必要也没有多余的精力陪着他们耗下去了”。
林威的话,倒是出乎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的预料,毕竟在来之前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已经了解到了,林威为了攻克华沙,命令重炮部队无差别的轰炸华沙,根本没有在乎居民伤亡,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以为林威也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物,没想到他还是想错了。
在林威眼中,在战争时期,一切的手段都可以运用,因为那是你死我活的战争,不能有任何的疏漏,只要战争赢得了胜利,那么一切都是值得的,但是战争结束后,要是对平民百姓采取高压的手段,绝对是不光彩的,在心里上林威也不会认可这种做法。
“现在逃出去的波兰残部有多少人?”汉斯·弗朗克问道。
林威想了想说道,;“据目前统计,约有4万波军退入匈牙利,3万人退入罗马尼亚,约1万3千退入立陶宛和拉脱维亚。事实上可能更多,我估计至少有十万人!”
嘶,汉斯·弗朗克博士倒吸了一口凉气,十万军队,确实能对波兰的安稳造成问题,要是在自己担任总督的期间,波兰出了什么事情,汉斯·弗朗克博士狠狠地摇了摇头,不敢想下去。
“兰帕德,你有什么想法!”想了半天,汉斯·弗朗克博士还是决定问问林威。
“硬来是绝对不行的”林威一句话就定下了基调,:“事情还要一步一步来,据说波兰人已经在法国建立了流亡政府,这些波兰残兵只能到哪里,但是现在他们才刚刚逃出去,所以现在我们还有办法补救!”
“领袖,倒是是什么办法!”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问道。
林威点了一根雪茄,吞云吐雾的说道,;“现在,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你的任务是马上建立好一套行之有效的警察部门,尽最快的时间,了解波兰大大小小的事务,包括风土人情,饮食习惯。保证波兰普通人的安全”。
“呃,领袖,这和波兰残兵有什么关系?”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疑惑道。
林威一脸无奈的想到,为什么看起来很爽朗的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一般起事情来,老想用铁血政策?难道海德里希长期让他负责的是集中营的工作?
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林威解释道,;“当你做好这些东西的时候,就要开始统计心在波兰的人口,然后调查波兰军队的家庭情况,确认没有阵亡的波兰军队和他们军队的番号,这件事不能操之过急。给波兰人这样一种感觉,德国人并不是很可恶的,扭转他们对德国人的形象。另外”林威看着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说道,:“拿本子记上!”
“是,领袖!”看见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一丝不苟的做着笔记,林威又开始滔滔不绝的讲道,:“另外,要多多的再报纸上发表,从前波兰政府迫害德国侨民的证据,而且要越多越好,潜移默化的影响他们对德国人的观念,给他们这样一种看法,今天波兰所遭受的灾难,都是因为从前对德国以及苏联少数民族的迫害而引起”。
嗯嗯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不住的答应道,“最后,就要安排一场感人的见面会,让波兰残兵的家人上报纸,寻找生死未卜的亲人,让那些在外国被法国人和压迫他们的政府所欺骗的军人们回家。一定要做出轰动性的影响,让全世界都知道,波兰人希望他们在外的亲人回家,通过亲情来瓦解波兰残兵的抵抗意志”林威最后总结道。
“太好了,这绝对能够成功瓦解波兰残兵的抵抗意志!”汉斯·弗朗克博士赞叹道。
“汉斯·弗朗克博士,这个计划能不能顺利实行,还要靠博士的建设才行,既然我们已经夺取了波兰作为帝国的一部分,不妨给他们一些权利,只要他们不惹事。最后我们应该改组一下波兰落后的公共福利措施和制度,这样一定会让反对我们的声音小很多,海德里希在捷克斯洛伐克就是这么干的,成效很是显著”林威建议道。
“这当然没有问题!”汉斯·弗朗克博士说道,;“只要能够对帝国有利,我们不妨怀柔的对待他们”。
“不!汉斯·弗朗克博士,对待死硬分子,还是要他们送进集中营”林威斩钉截铁的说道,;“不管我们对波兰人如何,总会有一部分人反对我们,对待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他们消失,除此之外,别无办法”。
“领袖,跑到波罗的海三国的波兰残兵怎么办?那里现在已经被苏联控制了”恩斯特·卡尔登勃鲁纳。
“他们既然跑到苏联人的地方了,我们就不需要关心了!”林威淡淡的回答道,这个时候林威已经可以预见到,那些波兰军人的下场。
波兰今天被苏德瓜分的惨痛经历,其实早在1922年拉帕罗和约,苏联和德国决定抛弃一次大战的前嫌全面合作,就已经注定了。当时苏联和德国都是被凡尔塞和平体系所牺牲的角色,双方决定互相免除以前条约所规定的割地赔款义务,进而开展政治军事领域的全面合作。
20年代,许多后来在二次大战中威名赫赫的苏军或德军将领,当时都曾经作为年轻军官到对方国家参加过军事交流。这对刚刚独立的波兰,无疑是不祥之兆。
再从波兰这方面说,在两次大战之间,实际不存在和苏德任何一方和解的可能性,因为波兰东西两个边界的矛盾,不是小片领土争执,而是不可调和的民族?矛盾。最初作为历史上东欧强国的波兰,有他们足以自豪的历史,15世纪波兰击败条顿骑士团,和17世纪波兰骠骑兵从维也纳城下击退苏丹大军的时候,普鲁士和俄国都还是欧洲政治版图上无足轻重的二流强国。
在波兰鼎盛的时期,它的臣民也就包括了普鲁士人,乌克兰人,白俄罗斯人等其他种族。随着普鲁士和俄国崛起,波兰夹在两强之间,这两个强国的扩张,自然要以牺牲波兰为代价。一个弱国要做到在两强夹缝中生存,必须有两个条件,一是两个强国势均力敌,二是这两个强国持续处於敌对状态。而18,19世纪的俄国和普鲁士,也许势均力敌,可是根本谈不上?你死我活,剑拔弩张,反而在波兰问题上互相合作,波兰自然就没有活路,被三次瓜分了。
两次大战之间也是这样:苏联和德国都要对付西欧的强权,并非没有合作的余地。这个趋势从拉帕罗和约就显示出来。而波兰要维持独立的话,既然不能挑动德俄对立,就只能转而依靠西欧强权的支持。这种互相需要的关系,就构成了近代和二战中波兰与西欧强权,尤其是法国紧密?合作的基础。
波兰当时真正的隐忧还不在西线,而在苏联,因为1925年欧洲各国签订的洛迦诺公约体系保证了波兰与德国的西部边界,却拒绝保证与苏联的东部边界。因此在整个20到30年代,苏联是波兰头号假想敌,甚至超过德国。
综上所述,被苏联俘虏的数十万波兰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