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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到这个,木木顿时紧张了起来,“那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
“没有。”齐楚摇摇头,轻拧起眉,“总裁把权力下放,让我替他全权管理公司的事我以为他只是放自己几天假,回家休息”
有股不安从脑海掠过,木木一脸惊慌的摇摇头,“不可能的,你给凌公子他们打电话问问,看看他是不是在他们那边!”
齐楚拨了电话给凌公子,对方一问清楚是怎么回事,顿时笑得让人痒痒,结果还是一样,人不在他那里。
给无双打了电话,她正好跟冷御风在一起,人也不在他那边,然后是关朔所有能找的朋友都打电话过去问了遍,结果都没有。
这会儿,他们才开始紧张起来
“你有丽泽道那边房子的钥匙吗?有的话你回去那里看看,我去另外几个地方找找,有消息我们再联络。”
想了想,齐楚冷静的安排着,快步转身回到秘书室把事情交代下去后,带着木木快步往楼下走。
如果不是巧合,那么总裁可能早就想着要离开,只是这事来得突然,谁都没有预料到,就连他,听到他说要休息,也没意识到这个问题!
可是,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想到要离开?就算是休息,也该让他们能找到啊,这样音讯中断,让人平添担心!
坐车来到丽泽道,管家恰好也在,见着她回来,带着仆人迎了上来。
“丘叔,冷御泽回来了吗?”一看到管家,木木就迫不及待的开口。
“少爷?”管家丘叔摇了摇头,“没有啊,少爷前段时间回来过,又匆匆走了。今天我们刚好过来打扫,没见少爷回来。”
“真的吗?那没事了,我先走了!”木木沮丧的叹了口气,也不打算进屋,转身就走。
“少奶奶您不进去坐坐吗?”丘叔在后头追了上来。
“不了,如果你们少爷回来,麻烦打电话通知我一声!”
“好的,少奶奶,您慢走!”
冷御泽开车来到荣司南公寓的时候,两个小家伙正在厨房里跟洛云比拼着做饼干。
看到他过来,荣司南虚弱的朝她他浅浅一笑,“我等你好一会儿了。”
“您知道我会来?”拉开椅子坐下,冷御泽抬眸看着对面脸色略显苍白的男人,隐隐觉得有些难过。
独霸天下,纵横一生,却总有自己没法掌控的事情。
“猜的。”荣司南轻笑了声,“她没让你失望吧?”
“没有。”提到这事,冷御泽回以淡淡的微笑,“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就胜负已定,我不过是想赌她有多心慈手软,赌她对我的爱有多深刻而已。”
“一切都在你的掌控之中,怎么这会儿赢了,我却觉得你并不高兴?”
苦笑了声,这也能让他看出来,他不得不佩服,“一如您所说,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输赢对我来说并非是件开心的事情。”
“那你又是为了什么不开心呢?她放下了,你得到了一个没有仇恨的冷太太,最开心的人莫过于你了,你又还有什么想不明白的?”
越是聪明,越容易钻牛角尖,在爱情里更是这样,旁观者清当局者迷。
“我不是想不明白,而是太明白了。我会给她一次机会,让她学会如何为这段感情负起责任。”顿了下,他把手里的文件推到他面前,“那些东西我都让人拿回来了,搁置在展览馆里,这是相关的文件资料,您可以抽空过去看看。”
看了眼桌上的文件,荣司南微微抬起眼,“你为她做了这么多事情,都不打算告诉她吗?”
冷御泽轻笑了声,“我曾经许诺于她,只要是她想要的东西,我都可以给,也给得起。她是我的冷太太,为她做这些事是一个丈夫的责任,我并不需要她的感激或是感谢。”
从椅子上起身,他朝他微微点头,“我先走了,先别告诉她我来过这里。您多保重!”
看着远去的身影,荣司南无奈的笑了笑,却已然明了他的心意。
他把木木那丫头看得比谁都透彻,也比谁都了解她,单纯放下一段仇恨,不足以改变她的鸵鸟心态,倘若她不能勇敢正视他们这段感情,不能为彼此的下半辈子负起责任,或许以后的路走不远。
他就是看得太清楚,太明白,才挑剔得容不下丝毫杂质。
也好,既然他要给彼此一个机会,那就让木木那丫头学着该怎么去承担责任吧!
冷御泽前脚刚走没一会儿,木木后脚就踏了进来,一脸沮丧。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看她有气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荣司南淡淡的问了句。
“冷御泽不见了,手机打不通,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找不到他在哪里司南,冷御泽他是不是在生我气,不想见我了?!”
听她这么说,荣司南恍然明白过来不禁轻笑了声,“你怎么会这么觉得他是不想见你呢?”
“我收购冷氏,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肯定是在生我气了,不然这会儿也不会躲着我!”
“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吗?”
直起身,她点点头,“我都去找过了!都没有!我也是到今天才发现,自己对他一点也不了解,他能去些什么地方,我甚至从来就不曾问过”
这些都是她的疏忽,记得冷御泽跟她说过,他的一切,等着她来了解,倘若她有心的话。
一直以来,对于他的爱好,甚至是有关于他的一切,她都不曾费心去了解过,总是得过且过,却不想自己的疏忽,会造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是她爱得不够,不像他,事事都能考虑全面。
疏忽和关注,都是心意问题,她倾注在他身上的心思,远远没有他做的多!
背负仇恨的时候,她总觉得自己没有爱人的资格,可是如今,她已经放下了,他却不愿再给她一次机会。
很多东西,往往都是在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既然知道自己忽略了他,那么以后改正一下不就行了!”果然是当局者迷啊!
“可是现在人找不着,我想弥补,他都不肯给我机会!”她不相信会太迟,他比她爱得更深,她不信他会就这么放弃自己!
“先别急,冷氏刚刚经历了一场动荡,或许他需要时间好好想想,也需要时间去原谅你不是?再等等吧!或许,说不定,他明天就回来了!”他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着。
他的话在理,木木点了点头,撇到桌子上的文件,“这是什么?”
“哦,这个我正要跟你说呢!”把文件推给她,“你妈妈把镯子留给你的时候,有跟你说过这个镯子的秘密吗?”
木木摇摇头,抬起手看着手腕上的镯子,“我只知道这个桌子是祖奶奶留下来的,怎么这个镯子还有秘密?”
荣司南轻笑了声,“是啊,这个镯子其实还是民国时期的东西,也算是古董了。”
“啊?不是吧?我不知道”看着手里的镯子,她依稀想起那次拍卖会上的介绍,确实是这么说的,当初她并没有多在意,全副心思都放在儿子身上了!
“林家祖上在清朝的时候,是个不小的官,后来子孙辈经商,因为有官府的庇佑,所以林家在当时可谓是富甲一方。祖上的长辈估计也清楚树大招风,所以把林家的财富都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也就是当年你住的那个祖宅。”
“直到你妈妈掌持林家,你的外祖父估计也清楚林家的命运,所以把林家三分之二的财富以及一些古董都转移到了国外,剩下的林家可以说是个空壳子,当初东方鸣肆意收购,知道自己上当以后,便把林氏归入了国营企业。”
“你手里的这个镯子,就是钥匙,也是个信物,我前段时间去了瑞士,弄清楚了这些以后,便让人把这些东西以政府出面的形式把东西转入国内来。东方鸣这些年每年都回去瑞士,但是他并不知道这个镯子的作用,所以每次去都是空手而回。”
“这些都是珍贵的古董,每一件如果拿去拍卖的话,都不下千万,有一些具有研究价值的,已经送到了国家博物馆,剩下的就举办了个收藏展,你要是有空,明天陪我过去看看吧!”
翻看着手里的资料,木木瞪大了眼睛,有些不敢相信那些数据,轻颤着抬起头,“这些这些东西都是属于林家的?”
“当然。你妈妈把镯子留给了你,也等于是把这些东西都给了你。你以后就算是倾家荡产了,这些东西都够你过完下半辈子。”
“不会的,这些东西是妈妈留给我的,我不会拿来出售。”
“嘛咪”小宝贝捧着烤好的饼干出来,献宝似地挪到木木面前,“宝贝做的哦,嘛咪要不要尝尝看?”
“好啊!”接过小宝贝递来的小盒子,她看到她把另一个大盒子递给荣司南,还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宝贝是不是偏心了啊?为什么嘛咪的这么小一个,司南的这么大一个?!”
“因为嘛咪你的是饼干,司南叔叔的是蛋糕呀!司南叔叔明天生日,嘛咪你忘了吗?宝贝提前给他过生日!我们每年都提前一天的呀!”
经她这么一提起,她这才想起来,最近太多事,真是忙得忘记了!
荣司南生日他们总会提前一天庆祝,真正生日那天,他大都是自己一个人安安静静的,不许任何人打扰。
“嘛咪差点忘了,礼物早就准备好了,没带过来,只能等明天再送了!”木木一脸歉意的看着荣司南,却见他摆摆手笑得淡然,“有你们在就好了,生日过不过没关系。”
“司南叔叔,这是我的礼物!”小心肝捧着个礼盒递过去,“祝您生日快乐!”
“谢谢小心肝,叔叔很高兴!”接过礼盒,他拆开看了看,不禁轻笑出声,“小宝贝送我领带,你送我衬衫,真不愧是同一天从你娘肚子里出来的,想法都一样!”
木木看着礼盒里边的衬衫,几乎笑眯了眼,果真是一家人,想法都是一样的!
动荡的股市再度从风暴中平息下来,浮出水面上来的林氏集团,成为了媒体关注的对象,迄今为止集团负责人未曾真正露面,一直都是集团总经理在应付媒体各界的追问。
冷氏经过了两天的紧张气氛,即便危机解除,也没有人敢轻易松懈下来。
一大早,俞迟就捧着一叠文件来到锦色庭园,有些需要签名的文件,他拿不定主意的,只能亲自过来。
“林氏股票上市的事,你可以着手准备了,借着这股风头,趁早让林氏上市,可以省去不少麻烦。”一边看着文件,木木一边吩咐道。
原本娇柔的脸,在公事面前,也多了几分严肃,几分女强人的气息。
“我已经在准备了,这段时间的确是个好时机。”俞迟接过文件,点头应了下来。
恰逢荣司南生日,木木把早就准备好的礼物包扎好,带着两个小家伙早早的来到公寓里,如果不是为了去看展览,在这一天里,她恐怕也不会过来打扰他。
她知道,每年的今天,他都会独自一人安静的想念妈妈。
看到她送的礼物是一套西装,荣司南笑着抬起头,“所以我才说是一家人嘛,你看看,送的礼物都是一个风格。”
“司南,我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若有一天获奖了,一定会设计一套西装给你,你还记得吗?”这是当年她踏进设计学院的时候许下的誓言。
“嗯,记得!”抚着盒子里的西装,荣司南浅浅的笑着。
他这一辈子,有过太多的遗憾,也有太多的幸福和美好,有得有失,足够了。
把礼盒交给洛云,他推着车子,“我们去看展览吧!”
本是一场小型的展览会,却没想到吸引了众多的收藏爱好者,很多展品都是国内首次展现,同时也吸引了不少媒体的报道。
推着荣司南进去,木木拂了拂鼻梁上的眼镜,冷太太的特殊身份让她不得不低调出行。
来观看展览的人很多,她推着荣司南穿梭在众多玻璃柜子之间,看着这么多古董藏品,仿佛看到了每一件藏品身上的时间历史。
谁都没想到,他们竟会在一见藏品的玻璃柜前,看到东方鸣的身影!!!
看到他,荣司南都有些错愕,走上前才看清楚,他直直的看着柜子里的那块银色的怀表,抚在玻璃上的手微微颤抖着,从他们的角度望去,还能看到那沧桑的眼里,溢满了泪水。
看着那块怀表,荣司南总算明白了为何这么多年,他屡屡到瑞士去却总是空手而归,他真正在找的原来就是这块怀表
花了那么大的力气,二十年年年如此,竟然就是为了这块怀表
他记得那块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