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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鹿侍奉完舒曼婷后,进了庄园别墅里舒曼婷的房间,四下看了看无人,便把门反锁上,拿起电话拨了一串号码。
“叮铃铃”一声铃音后,那边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接住了电话,“喂,我是伊莎贝尔,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电话的内线?”
“主人,我是lulu。”
“lulu?哦!哦,我想起来了!”金发女人脸上浮起一丝笑容,“我要你查的信息,你查到了吗?”
“查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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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时,舒曼婷在二楼她的屋内的大凉台上置了一桌子的丰盛晚宴,还准备了红酒香槟,烛光。
但是月到中天,蜡烛燃尽时,她要等的男人还没有回来。
凌晨时分,月华泄了半屋子,一只纤白有力的手轻轻的推开了她的房门。
他看着她乖乖的安睡着,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脸上也流露出少有的伤感的表情,如果她看到他此时的表情,会怎么想?上一次露出这种伤感的表情,是他深爱的女人嫁给另外一个男人。
他挺拔的身姿轻轻的走到她的床前,看着她恬静的睡容,夜籁寂静,一切都是这么美好。他吻了吻她的脸颊,也躺到了床上,从背后轻轻抱住了她,深深的呼吸着她身上的香味,这香味,他永远都闻不够。
他这样静静的抱着她,有半个小时。
“你今晚很奇怪。”她突然道。
伯爵笑了笑,“我就知道你没有睡着。”
她不开心,窗外的玉兰秋树在月华的照耀下格外萧索,“你今晚很奇怪。”她依旧这么道。
“别问,什么都别问。”他紧紧感受着她的体温,“让我这样静静的多抱你一会儿!”
“我”她本来还想提晚餐的事,他让她等了那么长时间,但是她又没提,“好吧”
静静的夜,两个人就这么相依相偎着。但是谁又知道他们各自在想着什么?
直到她沉沉睡去,他才道:“曼婷,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声音如大提琴深沉的独奏。
“我爱你爱到每天都想这么抱着你,每天都看着你恬静的笑容。”他换了个姿势,把她的头揽在怀里,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
“但是,我不得不放开你。”窗外天边已经鱼肚白,他又轻轻沉吟道,“不,应该说是抛弃,抛弃你。”
在夜色渐逝的拂晓,他蓝色的眼眸红红的,不知道是不是一夜难眠所致,但是,为何他眼中有泪光闪过?
他松开她温暖的身体,从床上站起身,替她掖了掖被单,在她唇上落下了最后一吻,“再见了。”
微风摇动着落地窗帘,从虚掩着的门看到他挺拔身姿的离去,是那么决绝,是那么的不留下一点情意这场景映衬着她恬静的睡容,仿佛小提琴悲弱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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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阳光照进房间时,舒曼婷悠悠的醒来,她下意识的用手摸了摸身旁,本以为会是一具结实强壮有安全感的身体,岂料摸到的却是已经发凉的被单。
“伯爵?”她直起身,却连个影子都没看到,她又跑到卫生间,从窗口往庄园里看都没有伯爵的身影。
问女仆们,她们也都不知道。
最后管家马克告诉她:“伯爵一大早就出去了,还说不用等他吃饭。”
舒曼婷问:“那他还有没有说其他的话?关于我的。”
马克摇摇头。她听了这话后心里感觉怪怪的,马克见她脸色不好,便问:“舒小姐,你没事吧?你脸色看起来不好啊。”
舒曼婷勉强笑了笑,道:“嗯,没事,应该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
马克会意一笑,微微鞠躬便要离去,她问道:“对了,你见鹿鹿没?”
马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lulu?”
她见管家马克一脸迷茫,便说:“就是前几天一直在我身边伺候的那个中国女仆啊!鹿鹿!”
马克笑了笑,道:“舒小姐,我想你是想家了吧。我们庄园的女仆全是英国皇室挑选出来的,没有其他国籍的,更没有叫lulu的。”
不会吧!她觉得难以置信,但是又看马克的表情那么认真谦虚,看来马克是不会说谎骗她,那那是怎么回事?难道鹿鹿真的是她幻想出来的女仆?
“对了,前几天我出去办事,一直不在,昨晚才回庄园。”马克补充道,他看舒曼婷脸色越发不对劲,便问:“舒小姐,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她摇摇头,“不用了,我没事。对了,伯爵回来时你记得通知我一声!”话罢,她跑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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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
中午
晚上
一直到了晚上九点,伯爵一直都没有回来。舒曼婷闷闷的回了房间,她躺在印度棉的大床上,为什么?为什么今天一天她都感觉气氛怪怪的,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
突然,庄园外发出了一阵巨大的响动,是有人踹开了别墅的大门。舒曼婷仔细一听没人出来制止,便判断这个踹门的人肯定是伯爵了。
她决定不出去看他,虽然感觉应该是喝醉了,虽然感觉他需要一个女人照顾,但她在生闷气,他们是热恋中的男女,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啊?而且还是一整天!
她扑在床上,等着男人来敲她的门。如果他进来抱她,温柔的吻她,给她道歉的话,她也许会原谅他!
初秋的夜晚很亮,她趴在床上,窗户开着,吹得胳膊很凉。她趴在床上等了半个小时,却没有等到她要等的人。
她气哼哼的站起身,准备出去问问伯爵这是怎么回事,有必要的话给他一巴掌示示威!当然她是敢想不敢做。
二楼的房间很多,环绕成一个大圈,舒曼婷跑到伯爵房间里看,却发现里面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过她却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这声音真的很奇怪,不过她很熟悉这声音,因为她前几天刚刚经历过——这声音是男女喘息声的混合,急促的,热烈的
她当即脸红了,难道是管家马克在偷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啊!她轻轻关上伯爵房间的门,轻手轻脚的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却听到一声婉转的喊叫,继而有女人的声音:
“啊。我好想念这种感觉,我以为我再也尝不到你的滋味。”
舒曼婷的脑子里有根琴弦紧绷着,这个女人的声音和她印象里的一个女人完全重合了,这个女人金发碧眼,气质不凡,笑起来像是歹毒版的芭比娃娃,伊莎贝尔。
伊莎贝尔!
这四个字瞬间像大石头一样落在她的心里,让她几乎呼吸都困难了。在这个伯爵庄园里,能和伊莎贝尔做这种私密事情的,只有一个男人!
不,不,不会的。她在拼命抗拒自己,不让自己往不好的方面想。但是,她潜意识里又很想确认此时和伊莎贝尔做事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她爱的那个。
步履在往前,心脏在颤抖,意识在回避
门是大开着的,舒曼婷走到门口,里面灯光很刺眼,但是她看到的画面更刺眼,这场景和她两个月前在这所庄园里同一时间、同一地点看到的一模一样,伯爵的身体背对着门口,伊莎贝尔妖娆的表情看着她
场景一样,人物一样,但是她对伯爵的心已经不一样了,或许两个月前她可以不在乎他与那个女人做这样的事,但是现在她想上前给他几巴掌,也难消心头的怒火和怨气。
但她不是那种人,她只会选择逃离现场,她以为逃离了就不会看到、不会想到、不会发生了。
伯爵感觉到伊莎贝尔的停顿,便知道她已经在门口站着了,但是他依旧动作着,他就是要她生气,他就是要她产生怨气。
她生气的跑了出去,本以为伯爵会像电视剧里的男主一样追出来向她解释一些什么,但是没有。
风凉凉的,她坐在门外的石阶上。片刻后,一阵脚步声走近,她直起身扭了一下脖子,但没回头看,闷闷的说:“开心吗?你们做完了?”
“哼~”从舒曼婷背后传来一声女人的哼笑,“是的,做完了,很开心。”
她回头一看,伊莎贝尔衣衫不整的靠在镶钻的门上,手中夹着细烟,嘴里吐出一口烟雾,露出一脸得意又嘲笑的笑容。舒曼婷看着伊莎贝尔,她从没想过这个女人会如此针对她。
伊莎贝尔看着她一脸的怒容,淡淡启唇道:“你滚吧,冒牌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她站起身,脑间像是被扔了一枚炮弹,“你”
“我怎么了?”伊莎贝尔眼神挑衅道。
“为什么说我的冒牌货?滚这样的字应该我对你说吧。”她的话已经不经大脑了,因为脑间一直浮现着伯爵和伊莎贝尔做事的画面。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还想瞒多久?”伊莎贝尔嘴中吐出一缕烟雾,“貌似中国从20世纪就没有公主了吧?这里怎么会冒出来一个中国公主?”
舒曼婷脸色铁青,不是她冒充公主的,是伯爵让她冒充的。
“更可恶的是,这个土包子贱民还想借着假公主的名号勾引英国皇室!还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舒曼婷满脸怒容,“我没有勾引皇室贵族!”她来英国是伯爵所致,和查尔斯王子的暧昧也是查尔斯王子先开始的。包括威廉侯爵
她从来没想靠这个关系得到过什么,虽然有贪心过威廉侯爵的温柔,虽然有享受过查尔斯王子的阳光快乐,虽然有过霸占伯爵的冲动
“哼?!没有?难道中国人都像你这么口是心非吗?”伊莎贝尔冷笑一声,把烟掐灭,往身后叫了一声,“lulu!拿过来!”
“鹿鹿?”舒曼婷吃了一惊,顺着伊莎贝尔喊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身姿小巧的女孩迈着碎碎的步子走了过来,递给了伊莎贝尔一沓相片。
“鹿鹿,你怎么会”
“很吃惊?那我就来告诉你。”伊莎贝尔摸了摸鹿鹿的头,道:“这女孩是我安排在你身边的眼线,本来没抱什么希望,但是没想到你那么容易就被骗了!”
话完,伊莎贝尔甩给舒曼婷一沓相片,“蠢女人,只有被淘汰的命运!”
她还是不敢相信,她看着鹿鹿,只想确认一下,“鹿鹿,她说的是真的吗?”
鹿鹿为难的看了舒曼婷一样,点了点头。
其实她已经猜到了,猜到了是真的,但是不愿意承认罢了,“鹿鹿,我待你情同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背叛”
“背叛?”伊莎贝尔走到舒曼婷跟前,“我想英国的户口和贵族待遇远比你的背叛值钱的多吧!”
话音未落,她已经心如刀割了,短短一天里,她连遭两个亲近人的背叛。
那边的鹿鹿看到舒曼婷缓缓泪流,心中也隐隐作痛,“曼婷姐,其实我”
“你可以下去了!”伊莎贝尔打断鹿鹿的话,决绝的口气不容置疑。鹿鹿担心的看了一眼舒曼婷,退了下去,她担心,真的担心,天性单纯的舒曼婷怎么会是伊莎贝尔的对手?
舒曼婷捡起地上的照片,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张她和三个男人亲吻的照片,甚至还有她私密的照片,她惊恐的看着身前比她高了半个脑袋的女人,道:“这是什么?”
伊莎贝尔道:“如你所见。”话完,脸上浮起一丝笑,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也不想这些照片流出去吧?你想想,你的名声毁了没什么,但是如果这照片上的其中任何一个贵族的名声,因为你而毁掉,你该如何收场?”
“”舒曼婷看着伊莎贝尔,稍稍平静了一下,“你想要我做什么?”
伊莎贝尔笑出声来,“哈哈,聪明!我就喜欢和这种女人说话,感觉痛快。”话完,脸色一转变为阴冷,“你现在有两条路走。”
“第一,继续留在英国,然后家破人亡,你也知道你家庭的情况。”
家破人亡吗?听了这话,她心里害怕到了极点,生平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亲近的人受到伤害:“第二呢?”
“哈哈,第二?”伊莎贝尔笑了笑,又靠在门上,从衣衫不整的口袋里掏出来一张支票,在上面写了一个1和一串0,在她眼前晃了晃,“如你所见,第二就是拿着这笔钱消失,永远不要再回来”
“我选第二。”没等伊莎贝尔话音落下,她便回道。
这么轻松的就抉择了,那么她对伯爵的感情呢?明明说的那么轻松,但她的眼睛里为什么会透出一丝朦朦的水雾?之后她从伊莎贝尔身旁走过。
“你去哪里?给你支票。”伊莎贝尔从背后叫住她。
舒曼婷停下脚步,深吸了一口气,道:“伊莎贝尔公主,虽然我舒曼婷出身低贱,但是不利之财不能收,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谢谢你的好意!”‘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