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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从嘉拖着伤腿进了内宅,佳鑫听见声音就迎了出来,见他这副模样立即叫道:“殿下受伤了?这是怎么弄的?怎么这么不小心。”
听见佳鑫这几句,孙贞也急忙跑了出来,焦急的说:“佳鑫快去请郎中来。”
“不用,刚刚包扎过。”李从嘉这是箭伤,郎中一看就看能出来,他不想给外人知道忙制止道。
佳鑫听得李从嘉这么说这才停了下来,转身与孙贞一起将他扶进屋内,借着烛光李从嘉看到孙贞一脸的担心,便笑道:“在军营中练武,给不长眼的军士的射了一箭,没什么关系,将养几天就会好了。”
“练武就练武,怎么还动真格的?”孙贞嗔怪的看了李从嘉一眼,见他衣袍也刮烂了,沾得满是草绿和泥土,啐道:“民女这可再没男子衣服了,殿下真是不知心疼人家的心血。”
李从嘉轻轻一笑说道:“本王那套干了明天就能穿了。”
孙贞又白了他一眼,低头撩起衣袍看着他包着的伤处,柔声问道:“殿下还疼吗?”
李从嘉摇头,苦着脸说:“不疼才怪,不过这点小伤当真没什么,箭矢射得不深。”
“没伤了骨头就好,可别像民女一样一养就是三个月。”孙贞从李从嘉进来嘴就没停下过来。
说完话抬头见李从嘉盯着自己,孙贞微微低下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太过轻浮了,随即又说道:“殿下还没用过晚膳吧,这酒菜已经冷了,我再叫人来热一下。”
李从嘉点点头,看着孙贞借口躲了出去,想着夜里张衡能审问出什么结果来,而他所抓的这两拨人又都是弥勒教中什么人,若不是中心人物,那么自己这么做就打草惊蛇了,说不定就会让其他人警觉从而跑掉,对今后一定不利,不过他也是没办法,弥勒教已经对自己动了手,就一定会有所准备,他不能放任不抓。
要说审问犯人,张衡的鬼主意确实比李从嘉多,李从嘉只会扒皮一招,而张衡可是想得出各种酷刑。将卢青抓回之后,张衡也不休息,直接就将卢青关押起来,他要先从卢青府上的下人开始入手。
李从嘉坐在桌边吃着晚餐时,张衡正将卢府的管事卢衷吊在木架上,这木架可不是普通的木架,背后钉满了细长的钢针,下面地上也放着两块针板。他将人吊起来,脚趾正好可以够到地面,可是地面上放了两块针板,若是那人想用脚趾着地,只能踩着针板,若是怕疼就只能任凭两只胳膊承受着整个身体的重量,而且还要保持平衡不能碰到背后细长的钢针。
看着肥胖的卢衷无法忍受脚趾上的刺痛,将腿半蜷起,由于两条胳膊承受着他肥胖身子的重量,还要保持不动,脸上也给憋的通红。张衡见此不禁一声冷笑说道:“卢衷,你要想活着从这走出去,那本将军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可好?”
卢衷跟着主人享受可以,可受不了这等苦,直接就点头道:“军爷想问什么,您尽管问,小人知道的一定说出来。”
“好,这才是痛快人。”张衡坐在胡凳上,眯眼笑道。
“那你就先说说,那卢青跟弥勒教都是什么关系?”张衡直奔主题问道。
“我家阿郎是弥勒教教徒。”卢衷也顺着张衡回道,他说的也确实是实话。
“教徒?只是教徒这么简单?既然是教徒为什么帮助弥勒教那些刺客找藏身之处?”张衡不满意他的回答,皱眉问道。
“这些小人的确不知,虽然小人在卢府管事,可是我家阿郎很多事情都不让小的们知道。”卢衷涨红着脸说道。
“卢衷,你可不要骗我,不然本将军让你生不如死。”张衡根本就相信他一个大管事不知自家阿郎每天都做什么。
“小人不敢欺瞒。”卢衷说的的确是实话。
卢青是明白人,他知道府上这些人包括卢衷,为自己尽心尽力做事对他忠心是因为他供他们吃喝,可是一旦被他们知道自己太多秘密,那么凭借他所知的卢衷的野心,卢衷还是会有想法凌驾于他之上的,卢青自然不愿在自己的府上也看着别人的脸色,因此他将很多秘密都藏在心里,府上即使有人知道也知道的不多。
“郑王殿下土改,收缴了你家阿郎的田产,他可有怨言?”张衡又问道。
“这个怎么能没有,我家阿郎几万亩良田都被收缴,他怎么能不恨,不过我家阿郎胆子小,也只能在府上骂上两句。”卢衷回道。
“你家阿郎胆子小?只能在府上骂骂人?你是在与本王说笑吧?你可知道今天将你们抓来是为何?”张衡不禁冷哼一声,伸出手在卢衷肥胖的身体上碰了一下,只见卢衷宽厚的后背由于惯性立即贴在了木架背后上的钢针上,顿时一声惨叫在军营内响起。
第278章 制造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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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衷又被军士将身体扶正,他哼唧着努力控制着身体的平衡,忍着痛说道:“这个,这个小人的确不知。”
张衡冷笑一声说道:“你家阿郎帮助过抱朴子道院的道士,又后与那道士借下了院子,在里面养了百人之多的刺客,今日那群人袭击了郑王殿下,这些你可知道?”
“小人不知,这个小人真的不知道啊!”卢衷立即摇头,他也知道袭击郑王殿下那可是要杀头的死罪,他怎么敢胡乱承认,再说这事根本就与他无关。
“想要活命,就把平日里你家阿郎都与什么人接触,都做过些什么勾搭给本将军说来,不然本将军就将此事安在你头上,要了你的小命,再杀了你儿子,将你妻女都送去教坊司世代为奴。”张衡瞪着一双狰狞的眼睛,恶狠狠的说道。
“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卢衷给张衡这么一吓,身体又不自主的往后一晃,再次碰到架子上的细钉上,顿时他又惨叫了一声,鲜血也顺着他后背无数的针孔中流出。
“将军,求求您将小人放下来吧,小人说,小人什么都说。”卢衷疼痛难忍,身体又实在是太过肥胖,胳膊似乎就像是脱节了一般,有气无力的喊着。
“说吧,你说完就将你放下来。”张衡眯眼邪邪的一笑。
孙贞的后宅之内,李从嘉与她对坐在一起,几案上的酒菜已经又冷了,两人都是心不在焉的,都无心去管酒菜已冷。
这会儿李从嘉端着酒杯只顾看着孙贞红红的诱人脸庞,虽然才刚刚从秀州离开一天时间,可是之前几日他每晚不是与周宪就是宋珂欢好,这会儿喝了酒也是觉得心里燥热万分,全身都痒痒的,看着眼前诱人的女子就想将她一口吞下。
佳鑫看到郑王殿下的目光,早就退了出去将门关好,屋内只剩下两人,孙贞被李从嘉看得不敢将头抬起,只是低头红着脸浅酌。
原本酒量就不好,她这会儿连着喝下几杯却是也微微有了一些醉意,可是连带着醉意孙贞却是升起了久违的那种欢爱的强烈欲望。
但她还有一丝清醒,深怕自己失去了分寸给他看低。忽然间孙贞抬起头来,凝视着李从嘉良久,还有一丝清醒的红着脸低声说道:“殿下,民女醉了,还请殿下早些休息吧。”
李从嘉原本就给这酒迷了心,虽然腿上不太灵便,可是听她这么说却是直接误会了,放下酒杯便将她拦腰抱起往内室里走去。
孙贞给李从嘉抱住,顿时一惊,惊得的她连说话都忘记,更是忘记了反抗,直到李从嘉将她放在榻上,她才红着脸不敢看着李从嘉,说道:“殿下醉了,还请回去休息吧。”
孙贞如此更是激起李从嘉的欲望,美色在前,他又怎么能说退就退,大手从她白皙的脖子以及胸口白花花的一片就摸了下去,也不管她微微提醒的拒绝,便坐在榻边晃着头,说道:“贞儿就从了本王吧,从今日起本王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民女”孙贞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媚眼,话还未说完就被李从嘉的一双唇堵住了娇嫩的唇瓣。
孙贞只觉这久违的感觉让她全身舒爽,男人的气息在她口腔里横冲直撞直到心间,刚刚还微微抗拒的心,这会儿却是给冲的荡然无存,只希望抓紧眼前的男人。
李从嘉和孙贞这般吻在一起,哪里想到酒里给人下了药,使得两人迷失了心性。
佳鑫早就想给两人制造机会了,之前符静姝在这里时她也找不到机会,好在等到今日,她便趁着热酒菜时将药给加了进去。
这会儿佳鑫就站在门外,听见内室里轻柔的声音,脸上不禁一红,心道明日娘子和殿下醒来可千万别发现她动了手脚。
内室的李从嘉和孙贞这会儿已经赤裸相对了,李从嘉眼里只有美色,身体里无名的火在乱窜,也不顾仔细欣赏着美人美色诱人的身体便扑了上去。
两人皮肤刚刚接触在一起,孙贞就感觉到一阵如火般的炙热,还没等他真来,身子瞬间就酥软了下去。
听见屋内响起逐渐高亢的媚声,佳鑫站在外边抬头看着月色,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直到子时,月挂云稍后,屋内的喘息声才逐渐停了下来。佳鑫是孙贞的婢女,在宫内就经常伺候孙贞和钱俶的好事,哪一次两人都是很快便结束,哪里想到郑王殿下居然这么勇猛,从戌时一直到子时。佳鑫红着脸端着铜盆进屋给两人收拾残局,看到两人浑然不知的抱头睡在一起,便想到是那药太过厉害了。
匆匆的为两人清洗之后,佳鑫退了出去,躺在外间的榻上却是忘不掉她听了半夜的房。
天色大亮榻上的两人还抱在一起未醒。往日这时李从嘉早就醒了,可是佳鑫下的那药着实太多,那药一点便可以让一头牛发情,她买来的若是给人用也足够用上十次八次且事后浑然不知,她第一次下药也不知分寸,心里着急,就忘记了卖药人的嘱咐,居然都给放了进去。
军营那边张衡虽然没从卢衷嘴里抠出有用的信息,但也让他把他所知的事都讲了出来,张衡也从其他人嘴里抠出了一些琐碎的消息,虽然消息琐碎,但是拼凑在一起就能将整件事情整理明白。
张衡想等着殿下回来禀告此事,可是等到正午也不见人过来,深怕他出了事情,急忙叫来李从嘉的亲兵化装之后往孙贞的民宅走去。
这会儿李从嘉两人还抱头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张衡过来敲门说有要事禀告,佳鑫这才将人请进前厅,又急忙跑去后宅想要将两人叫醒。
见两人被自己叫的有了反应,她也吓得躲到了前院,佳鑫知道自己下药过量,居然让两人昏睡了这么久,两人醒来一定会责罚于她。可是她没有想到两人给她一吵动了一下,又继续沉睡下去。
从午后进这宅子起,张衡一直就坐在前厅等着,一直等到天色黑下来,他才听见后院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响起。
孙贞比李从嘉喝的少,她先清醒了过来,看到李从嘉居然抱着自己,两人赤身裸体的睡在一起顿时大叫起来。
虽然她早对他有了好感,可是这种事情也是要两心情愿的事,这会儿她就认为是李从嘉趁着自己醉酒做下了坏事,可是她又不想被外人知道。
感觉下身火辣辣的疼,孙贞瞪着眼推开李从嘉,见他居然没有反应依旧睡着,不禁一皱起眉头,再看窗外天色似是天明了,便急忙穿衣往外走去,哪里想到她出来看到天色已经暗了,这会儿还觉得头有些痛,便想到两人的酒有问题。往日她也会喝一点但从来不会醉得这么死,不是酒有问题怎么可能睡了一夜一天。
孙贞站在门外,见佳鑫听见声音慌张的跑进院子来,看到自己便低下头去,她便知道定是佳鑫做得好事。
“佳鑫,你真是不知死活,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孙贞皱起眉头厉声道。
“娘子,婢子也看到您对殿下动了心,不想您忍受日夜单相思的痛苦,这才。”佳鑫直接承认道。
“你,真是气死我了,等殿下走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孙贞皱着眉头回头看了眼室内,又说道:“殿下那里你什么都不要说,殿下若是问起,就说殿下醉酒睡在我的房里,我一直睡在殿下的房里。”
“婢子明白。”佳鑫点头,往内室看了一眼,听见殿下呼呼的鼾声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便将外边有人等着的事说了出来。
孙贞微微一叹说道:“殿下看这样怕是明日才能醒来了,你去给我弄些水来,我梳洗一下,将那三人打发离开。”
一番梳洗之后,孙贞才往前厅走去。
面对张衡,孙贞只能说她是郑王殿下在这里的女人,见张衡不信,便将他带去内室,张衡见殿下在榻上睡得正香也不多问,便回了军营。
张衡一走,孙贞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