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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怀里娇妻哄睡,这才回到楼下外室。
这会儿外室内只剩下王珏、意可、符静姝和三人都不太熟悉的禇芸儿。
刚刚李从嘉在时,众人都是吃酒闲聊,李从嘉不在四个女子聚在一起也有自己的玩法,一边对着对子一边浅酌。
李从嘉回来,见到符静姝已经给三人灌醉,一张俏脸红扑扑的,一双杏眼眯着,见到李从嘉回来,就倒进他怀里,呢喃问道:“姐夫,就在府上留一晚,是不是要与双玉姐姐和意可姐姐一龙双凤呢?”
符静姝说完就酒醉不知,躺倒睡了下去。
李从嘉哪里料到她居然会冒出这么一句,见她睡下,就叫婢女将她也扶回房内休息。
符静姝给婢女扶着回去,禇芸儿与王珏和意可不熟悉,也羞涩的也推辞说天色太晚回去休息。
刚刚还六个人,这会儿只剩下三人,李从嘉看着王珏和意可给符静姝的那句话说的脸红,饮下一口留人醉,拉过两人的手,笑道:“天色晚了,人都散了,冬季寒冷,双玉和意可也要体谅本王一下,今晚咱们就睡在一起吧。”
意可低着头不说话,小脸红红,小手给李从嘉捏在手里,不时的用小拇指搔着他的手心,眼睛还不时偷偷的看着王珏,带着笑意冲她眨眼。
王珏推脱一番,可是给李从嘉死死的拉着不放,意可居然也帮着李从嘉拉着王珏不让她离开,最终王珏还是被两人合力抱上了自己的床榻。
上了榻,王珏就闭紧双眼不敢多看一眼,宛如未经人事的少女。听见身边意可和殿下说着情话,王珏羞赧的背过身去,心里直怪殿下胡闹。
直到李从嘉的大手隔着衣裙攀上了自己的双峰,王珏也是不禁一声嘤咛。再听见他和意可在自己身边亲吻,意可似夜莺般的娇啼声,也是给撩拨的春心荡漾。
给两人这么诱惑,王珏缓缓的转过身体,也不禁睁开眼睛,看着那一边两人缠绵在一起,只觉得百爪挠心一般的难过,不自觉的将双股夹紧。
意可被李从嘉不加怜惜的征伐,脸上露出媚媚的春意,低吟声在冬夜里回荡,见王珏这会儿一双春情荡漾的双眸盯着自己,意可红着脸嘤嘤说道:“殿下,双玉姐姐也动情了呢!”
李从嘉大手一直就抚摸在王珏饱满的乳丘之上,直接朝她看过去,就见王珏眯着一对凤眼,红唇微启,滑嫩的似是要出水的肌肤在烛火下透着柔媚的光泽。
他见佳人动情,便想要让她也快活,一边征伐着身下的意可,一边胡乱的解着王珏的衣扣。意可见他不用心,不满的将双腿盘在李从嘉的大腿上,俏脸绯红的低声吟道:“殿下不要管双玉姐姐呢,谁叫他刚刚不要呢,奴家还没够呢。”
王珏见意可这般说话,春心更是荡漾的厉害,双股之间也泛滥成灾,可也是忍着不发出一声,只是自己默默的解开衣扣,等着爱郎来爱。
李从嘉喜欢身边的每个女人,每个女人都有每个人的不同,意可随性而为,王珏稳重,就是床笫之间也是这般。意可这么说,他也只能更加卖力。意可年纪小很快就败下阵来,摇头眯着眼再也不要,与刚刚不放开李从嘉的宛如两人,伸出无力的双臂将他推去久等的王珏身上。
王珏被吻住红唇,香舌搅在一起,身体被那棍状物充满,一双迷离的眼睛也放出了光芒,等待许久的她也嘤嘤哼了起来,一时间室内又是媚色无边。
天色刚刚亮,李从嘉便从榻上爬起,两个爱妾的娇躯突然少了一个拥抱物,不知不觉间却是抱在了一起,饱满的双乳,洁白浑圆的臀,纤细的大腿,不经意间露出的美处,给李从嘉看得又是一阵火起。
可是他要趁着刚刚开城门立即出城,不给别人发现,也不忍心将两人叫醒,只在两人的脸颊上轻吻一下,便不舍的退了出去。
符静娴知道殿下一早就要离开,也早早的起了床,李从嘉洗漱之后来到前厅只见符静娴,倒是不见符静姝和禇芸儿,想到这两个小娘一定是昨夜里醉了。
“殿下昨晚真是胡闹呢。”符静娴一见李从嘉满脸红光的走来,也不禁啐道。
李从嘉呵呵一笑,说道:“静娴,等这些事情过去,我就将你接到身边。”
符静娴也想能在李从嘉身边,可是很多事情都不能如愿,虽然储君早定,可是现在李景遂之死,好多人在谣传,总之说什么的都有,她虽然不出府但也知道又要起纷争了,如今殿下突然回来也证明了她的猜想。
“殿下,要保重呢,奴家和孩儿等殿下回来。”符静娴说完主动依偎进李从嘉宽厚的胸膛,抹了几滴眼泪,又用李从嘉的衣襟将泪水擦干,才让他快些出城。
李从嘉从江宁府直奔湖州,弥勒教之事已经完结,他自然要去湖州看上两眼,回京时由于心急虽然路过但也没有心思去看,如今事情完结,他也要看看在收缴了地主土地之后,湖州又是怎么样的一番情景,是否与张洎和眭昭符所说的相同。
李从嘉人抵达湖州,看过湖州的一切心中甚是满意,又从湖州出来往杭州赶去,这时李弘冀也带着亲兵押着留从效先于大军进了江宁府。
李弘冀进城之后直接将留从效送去刑部衙门,这才进宫觐见李璟,他将派人杀害李景遂,又派人杀殷崇义之事没放在心上,只当李璟不知情,进宫来讨奖赏了。
面对李弘冀,李璟一直笑不出来,看着李弘冀那张笑脸下的铁石心肠叹了两声,直接说道:“弘冀在这里做的很好,留从效一直以来就不听朝廷管束,意图向周朝称臣,又想着自立,如今将其抓来,朕也就没了烦扰。”
李弘冀脸上带着笑意,正想听李璟对自己的表扬,突然听见身后步兵整齐的脚步声,刚想回头看看情况就听李璟说道:“李弘冀你如今身为皇太子,为何不能自己决定,偏偏听信那些小人的话,去做伤天害理之事,你不能约束手下更不能约束自己,将来还怎么做一国之君?”
“父皇这是何意?”李弘冀见李璟突然变脸心中一怔,忙问道。
李璟眉头皱紧,说道:“别以为朕在宫中不出去,就不知道你做过的好事,你派人教唆袁从范毒杀自己的叔父,派人去杭州制造混乱,如今又派人来行刺殷崇义。”
李弘冀认为自己行事诡秘,给李璟这么一说就知藏不住了,当即跪在地上说道:“父皇,儿臣是听了他人的诱使,才会做下错事,还望父皇原谅。”
“他人诱使?是那秦素还是萧俨?”李璟皱起眉头,他对李弘冀毒杀叔父又意图杀朝堂重臣,心里已经起了杀意。原本他认为这个儿子很有定力,这会儿见他又推脱责任更是气愤。
如今唐国才刚刚走向大国之位,他的皇帝还没做够,李璟不想在身边留个祸害,就算他是自己的儿子,只要威胁到自己,也要果断铲除。
“两人都曾”李弘冀跪地手攥紧拳头,一边哭着一边往李璟身边挪动。
李璟见他向自己靠近,只是一摆手,怒道:“让他跪在原地,不要乱动。”
李璟说完,从侧殿迅速跑出几名护卫,直接冲李弘冀而来,试图控制住他不要让他再动。
李弘冀明白自己做的事情暴露是要杀头的,一旦给人控制就可能会丢掉性命,虽然不知身后的情况,也是立即抽出腰间的软剑,纵身一跃直奔龙椅上的李璟而去。
李璟见他居然想来杀父,眉头皱紧手只是一摆,便闭上眼睛摇头在心里叹息着。
李弘冀身手再好,也不可能逃过弓箭,他身形虽快,可是径直往前不躲弓箭,人还未到李璟身前,背后就插满了箭矢,身体由于惯性还往前冲了两步才倒下去,头部就歪倒在书案上,两眼还死不瞑目的睁开,似乎是没有想过他会死在父皇手中。
李弘冀没想过会死在父皇的手中,李璟也从来没想过儿子会在皇宫中就动了杀自己的念头,虽然是被逼无奈,可是他既然做得出来李璟就不会心软。
李璟看到儿子死不瞑目,不禁一叹,厉声吩咐身边的刘贵说道:“叫人将他处理了,直接烧掉不要给人看到,对外就说是暴病而亡,若是有人敢胡乱说出去,下一个死的就是他。”
第291章 李璟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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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弘冀刚刚回京就暴病身亡的消息,在晚上就传到各个大臣的府上,殷崇义坐在自家的院中,原本明天就是自家小女儿妍儿出嫁的日子,看来也要因此事给耽搁下来了。
想过女儿之事,他才往李景遂之死上考虑,不过郑王殿下要他不要说出口,京中除去萧俨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事。不过他没想到李从嘉十几天前偷偷的回来过,而李璟已经知道了此事。他更没有想到的是李璟只想将儿子控制住,而李弘冀却是在大殿上意图反抗,挟持圣上,才会给给禁军卫士射杀,从而暴病身亡。
与殷崇义的淡定相比,萧俨是坐立不安,他在李弘冀进城之后,就一直在等他出宫,人没出来就传来暴病身亡的消息。怎么说他也不会相信,李弘冀身体壮硕如牛,怎么会突然暴病而亡呢,萧俨不得不往别的事情上去想,李弘冀之死会不会因为与谋杀皇叔或是意图谋杀殷崇义之事,他不敢多想,一旦是因为这事而死,那他做过的那些梦就全都破灭了。
此刻萧俨想逃,可是却没处逃,他也怕李弘冀真的是因病而死,他一逃跑从而暴露,这是他唯一的希望,他也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李弘冀真的是暴病而亡。
萧俨还在愁眉不展时,李璟派来的人已经进了他的府邸,李璟连夜将萧俨和殷崇义两人都以请的名义押去了皇宫。李弘冀谋逆被他杀死,在这事情之中殷崇义和萧俨也有着一定的关系,这两个人李璟不得不做处置。
进了皇宫,殷崇义就给人看守在侧殿之内,想出不让出,想听正殿内李璟与萧俨说了些什么却又听不清楚。
李璟蹙眉背着手站在正殿之内,萧俨跪在地上头不敢抬起,这会儿他已然明白李弘冀不是暴病而死了,他知道李弘冀有立即登基之心,却是没有想到他会在此时直接意图对圣上不利。
李璟说了一大通,萧俨只顾求饶。李璟给他的聒噪烦死,蹙眉说道:“萧俨,你鼓动李弘冀谋杀皇叔,如今又鼓动李弘冀谋杀朝中重臣,实在是天理难容。”
“陛下,臣也是一时鬼迷心窍,还望陛下能够原谅。”萧俨满心壮志,怎么可能甘心死掉,虽然他无力反抗,但也要尽力求得原谅,就算是丢官,只要人活着就好。
“原谅你?原谅你,臣弟就能复活,朕的皇子就能复活吗?你罪该万死,不过朕看在你一直以来为本朝做了很多努力,付出很多的份上给你留一条全尸。”
李璟不给萧俨再多说话的机会,直接命令道:“来人,将萧俨押下去吧。”
殷崇义在侧殿能听见空旷殿内传来萧俨的求饶之声,之前他听不见两人在说什么,可是这会儿他已然知道两人谈话的内容了。
想到自己在李景遂之死中扮演的角色,殷崇义不禁闭起眼睛仔细过了一遍,心道:“某也是为了不将自己和郑王殿下给李景遂骗进局里,从而将事情说给了萧俨,而杀李景遂的却是李弘冀,而李弘冀或许也是听了萧俨的怂恿,他只传了一条消息,或许还能保住一条命。”
被李弘冀派来刺杀他的人给李从嘉控制着,殷崇义一直不知萧俨唆使李弘冀来刺杀他之事,正在胡思乱想时,侧殿的门开了。
“殷内使,圣上请你过去。”刘贵推门走了进来压低嗓音说道。
殷崇义知道是李景遂的事发了,心里带着微微的恐慌,站在李弘冀被射杀的殿内,低着头不敢看李璟一眼。
李璟见他这般,冷冷的说道:“殷内使自从为官以来一直忠心耿耿,一直在支持朕,朕也知道以你为首的党羽给人称为保皇党,既然是叫保皇党,为什么又去支持六郎?殷内使是不是要说说其中缘由。”
李璟等着殷崇义回答,殷崇义却是沉默良久才开口道:“陛下,郑王殿下没有争储之心,老臣只是一厢情愿而已,就如齐王殿下,也是给冯延巳等人推荐,自己并不知情一样。只是因为臣看到皇太子不适合做储君,他心胸狭窄、为人刻薄、又乱杀无辜,若是他在陛下之后继位一定是个暴君,我唐国也危险了。”
李璟沉声说道:“这些朕都知道,他杀过战俘,又有人举报说他在昆山杀了近万百姓,如今又在兴王府屠杀了刘晟和皇宫中所有人。可是如今六郎收缴地主土地,他攒下的人心还不如暴病而死的皇太子,从如今的形势来看,六郎也做不得皇太子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