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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苏姚不服气的,咬牙瞪视着池水墨。
池大神怎么会畏惧这等目光,于是轻笑着靠在沙发上:“刚才谁打电话来?”
苏姚这才想起来芳姐的事,于是问道:“你下个月中旬有时间么?”
池水墨挑眉询问。
苏姚道:“刚才芳姐打电话来说是下个月书友会,但是我不想去,她说给我两张海南五日游的票。”
说着自己微微皱眉:“奇怪了,我怎么总觉得是被算计了的感觉。总觉得今天芳姐说话怪怪的。以前就算我的书卖得再好她也没这样过啊?这是怎么了……”
池水墨勾了勾唇角,道:“我安排下吧,下个月尽量抽出时间来。”
苏姚点点头,刚要说什么,顿时才舒展开的眉毛又皱到一起,斜睨着靠在沙发上一副慵懒无害样子的池水墨:“请问,你的手在做什么?”
池水墨扬起自己的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指甲修理的很干净:“我问它了……它说,要做了才知道。”
说罢又将手放回方才所在的位置——苏某人T恤下方的腰肢上。
苏姚翻个白眼:“放屁!”
池水墨凤眸眯了起来,手下也微顿,转而微微用力掐了苏姚腰侧一下。
那地方恰好是苏姚的死穴——绝不能碰,不然就会让她痒的要死。
苏姚差点跳起来:“你干嘛?!”
池水墨的表情一本正经的:“帮你纠正说脏话的习惯。”
苏姚怒道:“明明是你想要吃豆腐……等等,什么声音?”
池大神依然平静,脸不红气不喘地说着动人的情话:“心跳的声音……”
苏姚却是脸红了——可惜不是害羞,而是气的。
伴随着第二声“啪”,苏某人终于忍不住跳起来叫道:“听你放屁!这明明是老娘内衣扣子开了的声音!池水墨你个……”
懒得听苏姚继续怒气冲冲的乱吼,池水墨直接把她抓回来按在沙发上,低头寻到她开张不休不断爆出各种不中听的话的唇,吻上去。
半晌等苏姚安静下来,才在她耳边低笑道:“女人,你话太多了。”
然后把苏姚抱起来,直奔卧室。
苏姚撑着脑袋呻吟,虽然她是很喜欢卧室那张大床没错,可是,可是,那床上运动她真的有点吃不消啊……
欲哭无泪的看着笑眯眯地将手撑在自己脑袋两侧俯视自己的池水墨,苏姚很后悔莫及的妥协:“再不说脏话了,咱先留校察看行不?别一下子开除啊。”
池大神笑的春风和煦地否决:“惩罚是为了让你印象深刻。好好受罚就好,别说多余的了。”
说着压下来。
苏姚最后一丝希望破灭。心下暗想自己是不是要去学习一下空手道之类的来个以暴制暴——
当然只是想想而已,至少到现在为止,她只能预见自己等着承受被“惩罚”后倒在这张舒服的大床上睡到周一早上去上班。
事后苏姚表达了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的坚强精神。裹着被子睁着迷乱沉重,下一秒就可能合上的双眼信誓旦旦地瞪着床边穿衣服的池水墨。
而池大神还是笑的很善良的,给予苏姚最后一击:“别作梦了。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更强力的压迫。我去公司了,你好好休息,乖。”
说着帮苏姚掖好被子,在她额上吻了下,转身出了房间。
苏姚目送大神那要多春风得意有多春风得意的背影离去,埋进被子里哀叫:不带这么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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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池水墨不一定能抽出时间陪着自己去海南——他有多忙她是知道的。时常到深夜她都做了个梦,醒来去厕所时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所以她老早就把书房那两个并排而列的电脑中属于自己那台搬到了卧室。一来是床比较舒服,二来免得打扰他。
在飞机上,苏姚看着身侧男子安静沉睡的侧脸,机舱内的光影投在他的脸上,苏姚顿时觉得无比满足。
海南的气候还是很炎热,在Z市都已是穿长衫的时节,这里却恨不得扒下一层皮来散播热量。
但是湛蓝的海面,高高大大的椰子树,阵阵的夹带着海水味道吹来的海风,还是抵过了气候的炎热造成的抗拒心理。苏姚每天都玩得不亦乐乎——
除了游泳。
当再一次看着池水墨修长结实的身子从泳池里现出来,晶莹的水珠映着光洁的皮肤向下滑落,以至于每动一下都被阳光折射出了无可比拟的光感效果……苏姚不禁咽了口口水——谁说美人出水才让人目眩神迷的?男色一样可餐啊……
这么出神,完全没注意到池水墨都走到了自己身侧的躺椅上坐下,边拿起毛巾擦拭着头发上低落的水珠,一边饶有兴致地看着苏姚的表情,笑道:“娘子,你那个目光会让我很想进行自我防卫。”
苏姚这才惊醒过来,翻个白眼道:“装什么矜持?你那小身板朕哪里没看过。”话一出口才发现迟了。
果然池大神笑的更加暧昧:“哦……是这样啊……”
苏姚不理他,端起身边冰镇过的清爽的椰子汁啜饮着。
池水墨突然开口道:“走吧,我教你游泳。”
苏姚叹气——哪壶不开提哪壶。是的,她苏大小姐喜欢大海,喜欢玩水,偏偏很可耻的是个十足的旱鸭子。
摆摆手拒绝:“算了,没那个天赋。”
从小到大不知道被老爸扔去游泳馆多少次,让她学习游泳,可是最后的结果都是教练宁可退了学费也懒得再教……朽木不可雕啊。
池水墨笑道:“娘子不相信我能教你?”
苏姚扁扁嘴:“我不相信我能学会。怕打击到你,让你郁闷的去挠水池子。这要是挠坏了咱还要赔偿的。”
池水墨轻笑一声,直接将苏姚从舒适的躺椅上拉起来,扯去她披在肩上防晒的大毛巾,拽着她向泳池走去。
“喂。”苏姚挣扎。泳池里人很多啊,她不想丢人现眼好不好?
可是池大神说过什么,哪里有反抗哪里就有更强的压迫——于是苏姚被扯进了游泳池。并且被强制性的学习了一下午游泳。
当又大又毒的太阳公公回家以后,苏姚终于在大神的悉心教导之下学会了——狗刨 … …
这下子大神也不禁叹气:“你的确没有游泳神经,”抬起头看了苏姚累的半死头发滴水显得有些狼狈的样子,再次肯定地点头,“这个,真没有。”
苏姚怒,将擦水的毛巾甩到池水墨身上:“还敢说?”
明明他这一下午都在以吃豆腐为主,教游泳为辅,居然现在还把这种话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苏姚翻白眼:“这次我是真的真的——不相信你能教我!因为你压根就不是冲着教我来的。”
大神仰天叹息:“现在才明白,太迟钝了。”
苏姚吐血。
打打闹闹地回了房间,池水墨却塞给苏姚一个盒子,道:“一会收拾好了来泳池旁边那个小餐厅,我有事和你说。”
苏姚本来的莫名其妙在看见盒子里躺着的那件黑色小礼服时顿时有些了然。笑着用手指勾起那件小礼服。一向慵懒的眸子微微漾出喜悦和期待。
池水墨很了解自己呢,知道她偏爱黑色。而且裙子简单又大方,毫不累赘繁琐。
苏姚好心情的收拾完,走去池水墨说的餐厅。
这个小餐厅离客房部偏远了点。所以客人来的不多。但是苏姚很喜欢这里,因为临着游泳池,夜晚的灯光映着粼粼的水波,加上安静,是很让人感到享受的地方。打从入住第一晚她和池水墨无意间来这里喝了点饮品,便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看来,某人是故意挑的呢。
苏姚含着笑,向那个已经坐在餐桌旁的白衣男子走去。
落座。用餐。
池水墨提前点好了两份牛排。端上来的时候还是不忘先把苏姚那一份拿过来切好再放在苏姚面前。苏姚不禁想到两人第一次吃饭的场景。
于是道:“我不爱吃牛排。”
池水墨挑眉,看到苏姚眼里的促狭,也笑道:“是不爱吃还是不会吃?”
苏姚只得拿起叉子,很省事的叉着某人切好的牛肉送进嘴里。
一顿饭吃到末尾,池水墨却什么都未提。让心下已做了诸多揣测的苏姚不禁出声询问:“你不是有事要跟我说?”
池水墨点头:“恩。”说着去桌子下方伸手拿了个盒子。
苏姚在他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不禁眼睛一亮,但是看见他拿上来的盒子,又不禁黯淡下去——那么大的盒子,不会是的。
池水墨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看在眼底,暗暗笑了笑,将手上的盒子推了过去。
苏姚定定神,拿过来打量片刻,晃了晃问道:“里面是什么?”
“打开看看。”
苏姚把绒布盒子打开。
想了很多可能,就算不是戒指,这么大这么奢华的盒子里装的也该是项链之类的首饰吧?却没有想到,眼睛所及,只看到了——
“光盘?”苏姚彻底傻眼。
抬头看着池水墨,是真的不理解他送自己这个意欲何在。小脑袋里的思绪在大神略带神秘的笑容下转了又转,最后选定了一个想法按下暂停键——他不是要和自己一起看些情趣电影什么的吧?
池水墨看见苏姚那神情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好气又好笑道:“收起你那满脑子绮思。”
苏姚撇撇嘴:“那你告诉我是什么不就好了。”
池水墨端起酒杯呷了一口酒:“你何不等回了房间自己看看。”
苏姚伸手抚额:“池水墨我今天才发现你又一个特点。”
“哦?”
苏姚丢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无聊到家了你!”说着晃动手上的盒子,“就为了这片光盘先送衣服后约我吃饭,搞得这么郑重其事老娘还以为……”
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苏姚赶忙刹车。
池水墨挑眉:“以为什么?”
苏姚清清喉咙:“没什么……总之,你真的是太无聊了。”
说罢端起桌子上的朗姆酒一饮而尽,拉起池水墨就走,边走边说道:“我还就要看看,什么光盘能让你这么劳师动众地送出来。”
事实上,等苏姚看过了光盘,说不出话的反而是她自己。
自己曾经在脑海里幻想了无数次的山川河流,古镇老城,戈壁沙漠,瀑布峡谷,一点一点在自己眼前展现出来,不再单单是文字的铺陈叙述,真正变成了带有生命力的一副又一副风景。
那些自己多少个日夜反复推敲琢磨外形性格的人物,鲜活地站在自己眼前。
苏姚目瞪口呆:“这是……”
池水墨揽过她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身前:“以你的《弑天》为模型”说着看向苏姚,“公司目前正在着手开发的游戏。”
苏姚转头看着池水墨。
她想,她知道了为何芳姐不停强调着《弑天》是她前所未有的巅峰——她明白了。透过这光盘,望穿这种种风景,她明白了,他的心。
池水墨笑着帮她把鬓边的发拢好:“我想,这个作为聘礼应该能讨得了娘子大人的欢心了吧。”
可怜苏姚还没因为看到游戏版的《弑天》缓过神来,又再一次因为大神那句“聘礼”罢工。
池水墨笑笑,问她:“你那时说,‘还以为’……是还以为什么?”
大脑当机状态的苏姚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道:“以为你是要求婚。”
池水墨点点头,从裤子口袋拿出一个小巧的黑绒布盒子,打开,里面躺着的正是苏姚之前因为“以为”而期待了一顿晚餐时间的钻戒。
“女人,恭喜你啊,都会抢答了,”池水墨笑着将盒子凑近苏姚的眼睛,“我的确是要求婚。”
苏姚的视线在钻戒上停留片刻,转而投在池水墨脸上。
大神那抹慵懒的笑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怎样,要不要答应?”
这才恍然——那抹笑,简直像死了自己。
自己呢?
苏姚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脸上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也一定像极了怀抱自己的男人:“你说呢?”
两人对视片刻,池水墨将钻戒从盒子里拿出来:“就算你想反悔也宣告无效……”然后伸手将苏姚右手中指上那枚银戒褪了下来。
苏姚看着已落在池水墨手心那枚陪了自己有七年之久的戒指,顿时觉得有些什么东西是完全的离开了——她都没有想到自己带了这枚戒指这么久,甚至,若非池水墨今日褪下它,自己已然忘记了手上竟还有这么一枚戒指。
以前觉得那枚戒指意义非凡,现在看去,也不过是一枚戒指,还是一枚老旧的戒指——想来一直带着它,不过是因为习惯罢了。
原来有些事,真的是会过去的。
苏姚笑着,看着池水墨将另一枚崭新而夺人的戒指套上了自己的右手中指:“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