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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冠中是哭爹叫娘的喊,可是当兵的充耳不闻,做完这一切,他们又转身回到刚才的位置,一脸木然的站着,标杆笔直!
雷鸣风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在自己眼前发生,他气得一佛出世,二佛**,立刻就把马涛叫过来,让他迅速给市警备区打电话,让他们火速派人过来协调。
真是太气人了,荆江军分区还成了精了,玉山什么时候是他们的地盘了?玉山一直都是楚城的管辖之下,他们有什么权利守住玉山不让人进?
敬国庆比他冷静很多,他知道今天出了这样的事儿,雷鸣风面子丢尽了,但是再闹下去,人家就是几个大头兵,越闹只能面子丢得越多。
与其这样,还不如干脆先打道回府,这事后面再去秋后算账。
毕竟,今天在玉山吃午饭,泡温泉的计划肯定是实施不了了。
现在就已经是午餐时间了,而这么多人滞留在玉山脚下,还有随行记者团,每多滞留一分钟,都有可能给楚城带来负面影响。
于是敬国庆果断向雷鸣风建议立刻返回。
雷鸣风一听,立刻暴怒道:“什么?立刻返回?你能咽下这口气,我绝对咽不下这口气。我必须要荆江军分区的领导过来说明原因,这不是乱弹琴吗?
谁给他们权利让他们满山挖土了?他们这是干什么?是把我们楚城的利益不当回事儿吗?
真是岂有此理!”
敬国庆被雷鸣风这一通发飙弄得面红耳赤,可是此时此刻,这么多人在场,他怎么好劝雷鸣风?
很显然,雷鸣风现在已经失去冷静了,作为市委书记,他的理姓已经被情绪影响,明明是骑虎难下的局面,最后闹下去不会有便宜占,他却没有想到这一层。
就这样,所有的人都等着,前面十几个大兵和大家对峙,人家很轻松,神情云淡风轻,平淡得很。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
终于,山上似乎下来了一个车队。
一溜越野车,还有战场指挥车,后面还有装甲车,巨大的引擎轰鸣声,相隔很远都能清晰的听见。
车队越来越近,为首的一辆越野车速度最快,车稳稳的停在路障前面。
十几个大名回头过去敬礼,然后快速的除去了路障。
但是车队并没有前进几步,全部都停了下来。
因为两支车队在此地相遇了,雷鸣风这边也是寸步不让,将这个路堵死了。
一名上校军官一脸严肃的走过来,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挡住路?”
雷鸣风憋了一肚子气,此时终于爆发了,他冲上前道:“你立刻叫你们的司令员何寿军以及政委马群过来,我要问问他是搞什么名堂?你们有什么权利在玉山搞演戏,而且还乱挖一气,你们这是干什么?想造反吗?”
上校军官愣了愣,一双犀利的眼睛盯着雷鸣风良久,道:“您就是楚城的雷书记吧!”
雷鸣风冷哼一声,道:“对,我就是雷鸣风!”
上校军官点点头,敬礼道:“您稍等,我去叫何司令员!”
在后面的指挥车上,何寿军终于露面了。
在一众人的陪同下,他快步走上前,走到雷鸣风面前,他举手敬礼,哈哈大笑道:“雷书记!您今天过玉山来,怎么不提前打个招呼?我刚刚才接到省军区的电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我立刻结束演戏赶下山,本以为您走了,没想到您还在这里等着。
对不起,对不起!今天真是我老何的错,您大人大量,千万别生气!”
他回头冲着几个守路障的大头兵瞪了几眼,道:“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楚城的雷书记你们不认识吗?为什么不放行?”
一位上尉军官出列敬礼道:“报告司令员,我们接到的命令是任何无关人员不准进入演戏区,这几名首长没有口令,所以……”
何寿军大怒道:“你们死脑筋吗?即使是如此,你们也不能让领导们都这样干等着啊?为什么不调车安排他们去军分区休息,你们几个回去给我严肃做检查,检查我要亲自看!”
何寿军一番暴跳如雷,然后看向雷鸣风道:“雷书记,今天的事情是我们抱歉,改天我登门谢罪!现在这时候正是我们演戏紧的时候,没办法,回去还得讲评呢!
要不然,我还真想邀请您到我们军分区指导工作呢!”
雷鸣风一直看着何寿军在表演,他心中的火气一点没消,反倒越来越盛。
他心想,何寿军这是在干什么?这不是在戏弄自己吗?当自己这么好糊弄?
他略微沉吟了一下,道:“何司令员,我只问您一件事,你们为什么到玉山演戏不跟我们楚城方面打招呼!”他指着山上正在施工的挖掘机道:“还有,你们有什么权利在山上大兴土木,你们知不知道,你们这是在我们楚城的地面上胡乱作为!”
何寿军愣了一下,怔怔半晌道:“哎哟,这事我……”
他叹了一口气,道:“雷书记,这事是这样的,绝对是个误会。因为我们的演习和工程施工都是接省军区的命令。要不然,我荆江军分区怎么可能干这些事情?
省军区领导没有跟你们协调过吗?”
雷鸣风肝火一下子冲至头顶,怒不可遏的道:“何寿军,你少跟我来这一套!我告诉你,你立刻命令你的施工队停工,然后你立刻跟我到省军区去我们当着侯司令员把这件事说清楚。
要不然今天的事情,咱们没完!
我说你们荆江军分区胆子太大了,竟然敢把手伸到我楚城的地面上来,你们跟谁打过招呼了?
你当我们楚城省委和省政斧都是空气不成……”
雷鸣风发火,何寿军微微皱眉,眼睛眯成一条缝,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淡去,道:
“雷书记,看你今天我是非得跟你去省军区不可了?”
雷鸣风冷哼一声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不去,我让你把你架着去!我看你们荆江从上到下都有一股子歪风邪气,连你们军分区现在也搞得不成体统,该治一治了!”
何寿军哈哈大笑,道:“那雷书记,我今天就撂句话在这里。我今天真没空去省军区,你要用强你就用强吧!”他扭头过去看向身后的部队,道:“不过你先还得问问我这些兵愿不愿意!”
他声音转冷,大喝道:“参谋长,清理路面障碍,部队立刻开拔,加速前进,到军区全体会餐!”
他大手一挥,身后的上交军官便开始安排部队,数百名大头兵从战车上下来,雷鸣风一群人被大头兵们迅速分割,然后驱散到边上。
而停在路上的车队司机,意见情况不妙,纷纷将车移动到路边。
前前后后,最多三四分钟,道路便被清理出来。
部队上百米士兵站**墙,将雷鸣风一众人和路面隔开,军分区的车队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过去了。
雷鸣风脸色极其难看,他双眼喷火,死死的盯着车队,如果不是敬国庆拽着他,他很可能失去理智。
一辆勇士越野车路过他的身前,忽然放缓了车速。
玻璃放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在他面前一闪而过。(未完待续。)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 天大的乌龙 第三更)
军用东风勇士高大威猛,这一路碾压过来,如同一只巨大的怪兽,让周围众人纷纷侧目。
然而,让所有人震惊的是他们看清了这辆越野车中的人。
荆江市市委书记陈京端着在里面,他旁边是一名大校军官陪同,两人谈笑风生,指点江山,心情大好。
似乎是有意,车窗放下了一点点,这样的角度,只能隐隐约约的看到陈京的模样,看不见其全身像。
雷鸣风绝对是第一个看到陈京的,因为车在他面前忽然减速,然后车窗往下。
他清楚的看到陈京扭头看向自己,嘴角露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冷笑,笑容中毫不掩饰他的嘲讽,得意,还有挑衅!
雷鸣风一瞬间明白,今天自己的整个遭遇,都是别人有意安排的。
目的就是要扫他的面子,打他的脸,这绝对是**裸的挑衅行为,陈京在用这样的行为向他雷鸣风叫板!
雷鸣风气得浑身发抖,他身居高位,一向威风惯了,只有他向别人示威,却从未有人敢挑战他的权威。
而今天,他硬是被陈京用这样的方式狠狠的羞辱了一把,以他的姓格,他岂能咽下这口气。
而与此同时,其他很多人也看到了陈京,其中侯氏兄弟脸色变化最大。
尤其是侯林,他怔怔的看着车中的陈京,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不是傻子,他和陈京很早就认识,陈京行为做事的风格,陈京的姓格他都了解。
很显然,今天遇到这么多事,搞得雷鸣风灰头灰脸,颜面尽失,背后一定有陈京的影子。
陈京行为做事,最是老到,平常对待政敌的手段,可谓出神入化,基本都是兵不刃血,就把人和阴了。
而今天,陈京竟然这样大张旗鼓的在雷鸣风面前露脸,这是公然的挑衅,这完全不符合他一贯做事的风格。
陈京本可以不这么做的。
因为毕竟雷鸣风是省委常委,级别比他高,陈京有手段对付雷鸣风,暗地里发力,双方以后不管胜负如何,不至于公开撕破脸。
但是陈京今天硬就这样干了,他的行为有悖常理。
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陈京和雷鸣风之间的矛盾,陈京没想过暗地里解决,他摆出的架势就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是要连雷鸣风的退路都断掉呢!
侯林并不傻,这些种种关窍,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他脑子想到这些,内心深处就开始发寒。
他觉得自己和哥哥可能遇到麻烦了。
陈京号称不打无把握之仗,这一次他如此高调现身,这完全预示着他胜券在握了!
……
楚城市委,雷鸣风回来就暴跳如雷。
他雷鸣风纵横楚江政坛这么多年,从来没遭遇过这么大的羞辱,也没有人敢如此羞辱他。
可是今天,他在荆江的地面上和自己玉山的脚下,硬是被一个大校军官整得没脾气,而荆江的陈京,也公然在他面前示威,完全就是没把雷鸣风放在眼里。
是可忍孰不可忍,雷鸣风回来就联系省军区。
可是让他万万没料到的是,省军区侯司令员听了雷鸣风一番脾气,在电话那头半晌没做声。
良久,他道:“鸣风书记,您的叙述有误差吧!玉山一直都是我们军区所有的,当年玉山是军事**,你不是不知道。我们的部队在玉山演戏,这是很正常的军事行为,怎么你会认为这损害了楚城的利益呢?”
他顿了顿,道:“鸣风书记,这中间肯定是有误会。这样吧,你现在是否我空,你来军区,我把何寿军他们也叫过来,我们几个人面对面把这事澄清一下,你看怎样?”
雷鸣风心中一惊,道:“侯司令员,您这话我就真听不懂了。玉山早在十年前就在我们楚城的管辖之下了,我们有那么大的玉山镇在那边,怎么就是军事**了?
再说了,整个玉山早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军事设施就全部拆除了,玉山别墅都转给地方了,现在怎么成了军区的领地了?”
侯建淡淡的道:“鸣风书记,你不要这么激动。是是非非总可以搞清楚的嘛!这样吧,你去国土厅问问,看看玉山究竟是什么情况不就得了吗?我也是尊照大军区命令对玉山进行了一些行动。
再说了,咱们两人争的东西都是没意义的,我们尊重事实吧!”
雷鸣风挂断侯建的电话,一颗心遽然往下沉。
他忽然想到了某种情况,几乎一瞬间,他额头上就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他慌忙叫秘书长敬国庆,两人风风火火就直奔省国土厅。
省国土厅厅长归新树和他碰了头,有些无奈的道:“雷书记,这个事情侯司令说得对,的的确确,玉山目前还是军方所有。九十年代初,军方将玉山转给了地方是不错。
但是玉山的土地问题一直没有转过来,至于玉山别墅,严格的说起来,现在还是省军区所有的。”
他轻叹一口气,道:“本来,这不是一个事儿,因为玉山转地方是既定事实,我们当时也对军区有补偿。我们给中原军区的领导也打了报告,希望把土地的归属问题重新定了一下。
为了这个事儿,我还亲自去中原军区总部跑了几趟,本来都要定下来了,但是最终……”
他摇摇头,道:“大意了,我们大意了……”
雷鸣风一听归新树这么说,他双眼几乎要喷火,道:“老归,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现在我们玉山开发项目搞不了了?你知不知道我们开发地段都已经规划了,还是你们国土厅出面规划的。
而且我们项目所有的审批材料都办下来了,我们的土地也通过招标方式卖给了企业。
你这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