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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采购,那父亲您现在在担心些什么?”锡主难得不客气一回,还肯定的举出例子,“笑容越来越少,精神不集中,投石子的力道越来越重。”
这么明显?还是你太敏锐?塑月自信就算自己情绪再不稳,也不是谁随随便便就能看出的。但见儿子已经肯定,倒也不在隐瞒,“绿她去了水之国,曾经的族地。你大概没发觉,每当你睡着之后,身上都会散发出大量的寒气,而且这半个月来越加的明显。以你的身体素质,也不该这么早就觉得冷。”
锡主眸中腾然闪过一丝喜悦,因为几乎时时刻刻都念叨着自己的斩魄刀,所以他很快联想到死神的漫画中,十番队的队长日番谷冬狮郎在觉醒斩魄刀时,也有过和父亲所说的近乎一样的情况。
身体散发寒气,自己的刀是冰雪系的吗?不过现在不是思考这些的时候,锡主接着问道,“这个我大概知道原因,不过解释起来有点麻烦。但这跟母亲去水之国有什么关系?”
“你母亲再嫁给我之前,可是姓水无月。因为你的异常似乎跟冰有关,我们便认为你也许是血继界限变异,所以你母亲她回|族地查询资料去了。”塑月没有追问锡主,只是有些严肃的道。如果无关血继,那绿的这一趟路属于无意义的冒险了。
“母亲是水无月?”锡主惊讶的反问了一句,但马上就镇定下来。水无月已经被水之国大名下令灭族,看来母亲是和白的母亲一样的幸存者。同时冰雪之体诞生冰雪之刃,可能性也很大。
“母亲回‘族地的话,那会有危险吧。而且水无月不是被大名下令抄了吗,还会有资料留下?”脑中转过无数念头,锡主最后还是先担心母亲的问道。
“水无月毕竟当初也是个大族,就算现在幸存者无几,也还是有只有族人才知道的密室没被发现过。绿本身没有血继,只要她没在当场被抓住并且不承认,也没人会想到她是水无月一族的遗民。但是,危险毕竟还是存在的。”
塑月记得以前给儿子讲过各个国家的血继家族,其中就有水无月,不过当时没告诉他他母亲就是那一族人。这时心里下了决定,摸摸儿子的脑袋说道,“你在家等我,我去把你母亲找回来。”
本来塑月就是要代替绿去找资料的,但绿说那是自己一族的密地,只有自己亲自去了才有可能拿到资料。而且也要塑月留下来看管照顾儿子的情况。
“父亲,你的手?”见塑月拿起他的宝贝刀鞘,锡主轻轻问道。他知道父亲的手不能做出精密的动作,非常妨碍战斗。带着刀鞘走,是做好决死的准备了吧。
“安心,你父亲的名字,可是旗木塑月。”塑月对着儿子露出一个骄傲又自信的笑,让人轻易知道这肯定也是个响亮的名字。
“我也去,父亲。那是我的母亲。”锡主站在塑月面前,黑色的瞳孔微光流动,定定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旗木锡主,不会甘心总躲在别人身后用木刀戳泥巴。”
☆、04初识忍术
塑月背着儿子,避开地面崎岖的地形,敏捷的在树枝上跳跃前进。
开始两人还是只在地面上跑动,塑月要求背着他跑时锡主还不乐意,不过等塑月将速度瞬间提高七八倍后,锡主就乖乖的闭了嘴。
塑月也不失时机的开始教锡主怎样提炼查克拉,锡主虽然还不满四岁,但从小修习刀术练出了非常好的底子,这时候学习应用查克拉也正合适。
等穿过海峡,到达水之国,又赶到水无月的旧地时,锡主已经可以应用三身术和把自己粘在树尖上了。
“旗木一族的先辈曾经和犬山签过约,只要是旗木家的后代,都可以召唤犬山的幼犬。然后你训练它学习必要的技能,战斗时召唤它就能成为很好的助力。”塑月的语气充满怀念的意味,
“锡主,等你回去后有时间再去签订契约。现在看好了,我来给你做一遍示范!”
塑月咬破手指在手背上画出一道血痕,又放慢结印速度,亥-戌-酉-申-未,“通灵术!”咒文蔓延在塑月手下,形成一个小小的法阵。
白烟散过,锡主惊愕的看到一只只有他膝盖高的黑褐白三色,长身短脚,大而长的垂耳狗,背上还系着个木叶标志。
是短脚猎犬,体重平均约20公斤,其腿虽短,但因具有敏锐的嗅觉和长久的耐力,极擅长追踪猎物。性情和气、非常聪明,一般都有大嗓门、大胃口、大力气。因为父亲的个人爱好,锡主脑中有不少犬类的资料,突然见到巴吉度,仅凭外表的观察他便续补上其他情报。
“呦,塑月,好久不见。”突然出现的狗大嗓门的招呼道,又感兴趣的盯着锡主。小家伙站在自己主人旁边姿势有点依赖,但眼神谨慎中还有跃跃欲试,仿佛随时都能冲出来,“这是你儿子吗?挺可爱。”
“巴吉度,好久不见。这是旗木锡主,我儿子。锡主,这是巴吉度,是嗅觉非常厉害的追踪者。”塑月给初次见面的一人一狗介绍到。
“你好,巴吉度先生,请多关照。”锡主礼貌的说道。
“叫我巴吉度就好。”巴吉度转头又问塑月,尽管主人几年没叫过它,它也任劳任怨的敬业,“这次找我来是什么任务?”
塑月将绿的东西给它嗅嗅,巴吉度扇了扇大耳朵,说了声没问题便转身就跑了。暗呼口气,塑月扭头对锡主说道,“只要绿在这方圆十几里内,巴吉度都能找到她。现在,我们应该找个地方好好休息恢复体力。”
锡主点点头。
这段时间塑月没少给他灌输忍术知识,看样子恨不得把自己知道的全教给儿子一样。这让锡主有些隐隐的不好预感,如果回去后再仔细讲解不是更好?这时见父亲放松起来,锡主也暗暗安心。
自从出了那个小山村,头顶上仿佛一直都有驱之不散的乌云,压抑的几乎喘不过气来。那是明知山有虎,还不得不向虎山行的恐惧。
他需要敢于搏命的勇气。
躺在床上,锡主却难以睡去。凝眉细想,似乎,他对斩魄刀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了。然后不知何时,他再次沉入那个有着渺远的看不到尽头的冰石天梯的,苍凉到没有其他景致的世界。
锡主一言不发的拾级而上,寒风在他的耳旁呜呜呼啸而过,长长的围巾在他的身后卷起翻腾,像挣扎的翅膀。
一到这里,他的记忆就会苏醒,清楚的记得他已经在这里爬了近半年的台阶。却还是没有尽头,泯灭了来路。
天上隐隐传来一声长吼,若有若无。
锡主眼底露出淡淡的笑意,稍微加快了速度。第一次听到那种吼叫是在三个星期前,也是他和父亲一起走出小山村的那天。现在他甚至可以听出那声音中的催促、鄙视之意。看来不只是自己在心急。
只是,台阶依然没有变化。
“父亲。”锡主再一次被人摇醒,只是这回眼前是父亲面无表情的脸。不过锡主知道,当父亲开始注意克制自己的表情,那就是一定发生了足以动摇他心神的事情。他立刻反应过来,“是找到母亲了吗?”
“收拾好东西,路上再讲。绿她被抓住了。”塑月的声音格外的淡漠。
说是收拾好东西,锡主也只是披上外套抓起木刀就站在塑月面前了,一切从简。
塑月递过一个忍具包,里面只有两把苦无、六张爆炸符和十几个手里剑。锡主看向父亲的眼光透出疑问,“不是说这些东西都是受到管制,买的话会不会暴漏身份?”
“我可没说那是买的,”塑月嘴角微微勾起,眼神却冰冷而残酷,“只不过运气好见到一个砂隐叛忍而已。他的包里我都整理过了,你尽管用。记着,苦无有毒,小心不要被碰到。走吧。”
尽管没说那个砂隐叛忍的下场,锡主也能想象的到。
沉默的将忍具包系在腰上,想到这个忍具包的前主人也许几个小时前还是活蹦乱跳的,现在却不知被父亲处理到哪去了。而那个一直用温和骄傲的眼神看着自己,手把手养育教导自己的父亲,也可以理所应当的为了自己一点武器的需要,而毫无愧疚负担的抹除另一个活生生的人类生命。
不一样了,不一样了。
瞬间,锡主彻底醒悟到自己所在的是一个怎样血腥残酷的世界。软弱者鄙!生生的将自己继承前世的思想连根带土的挖出来冷视。在这里,他不能有一点犹豫,他需要一把刀,他会在这个世界成功的活下去。
塑月一直在观察锡主的神情变化,见他先是迷惑,又是厌恶和恐惧,最终重新定为坚定和丝丝渴望。知道他还是想通了,终于放下心。
平时想的再多也不如亲眼见到的震撼感。如果他发现锡主有一丝不能适应,都会毫不犹豫的将他打晕送回去,以后再也不让他接触忍者世界。
塑月在心里轻叹一声,“变强吧,我的儿子。”
☆、05此为仇恨
“对方一共有三名上忍,四名中忍。而且绿她被施幻术,失去战斗力。以他们的速度,明天凌晨左右就会到达这里。我们必须在这里伏击成功,否则按照惯例,应该已有雾隐真正的精锐追杀部队来接收绿了。我们必须要快。否则那时再想救出绿,就相当于与整个雾隐开战。”
塑月大略讲了下事态,然后详细计划了几种战斗过程。不时地观察儿子的神色判断他是否听懂。
锡主也了解了虽然大名早撤出水无月族地,但水影却一直在这里悄悄留下了看守。就像母亲所说,水无月密地只有水无月能进。水影一直命人在附近悄悄潜伏下来等待幸存的族人回来。母亲没料到密室会被发现,还是大意了。现在就将被送到雾隐套取更深层的机密。
现在的水影,没记错的话是宇智波斑暗中控制的吧。锡主默默的在心里给他记上了一笔。
“对方应该没有探测形忍者,巴吉度和绿联系过并没有人发现。我会适时进行攻击,第一次全力一击应该可以击杀对方一名上忍。巴吉度,你和锡主依靠这些陷阱,尽量把那些中忍拖进来,缠住就好。我和另两名上忍不会战斗太久,呵,忍者间的战斗都是一丝失误就能要命的。如果我赢了,会来配合你们应对那四名中忍。如果我输了,巴吉度也会回去,锡主,你立刻凭借这些陷阱撤退,绝对不许停留!”塑月警告道。
“了解。”锡主低头说道,窄窄的帽檐此刻恰巧挡住了他的眼睛,令塑月看不出他的神色。
。。。。。。
伊藤是个老中忍,自从升到中忍后已经10年没有在升级,这回接到一个护送一个水无月女子回雾隐村的任务可谓是兴奋异常。他终于从那个见鬼的地方脱身出来了。
看到当塑月从地下出来,举着一把闪着雷光的武器一瞬间就刺穿一个上忍的胸膛时。四名中忍虽然同时退的很远,但还是牢牢守住了任务目标。
上忍的战斗他自知插不进去,一不小心自己的命就会受到波及,万一碍事了他毫不怀疑那两个上忍大人会毫不犹豫的连着自己一起干掉。这在雾隐最常见不过,雾隐忍者,任务第一,妨碍任务的同伴不是同伴。
只是当又出来一个小鬼和一条狗时,三个同事还是立刻就追了上去,大概这里没有人认为自己会弱于一条短腿狗和一个刚四岁的小孩。在他们看来,那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功劳。
锡主冷漠的看着最后一个追来的雾忍炸成漫天飞散的肉块时,脸上虽然苍白,但接受的很快。他本来就是想过了任何后果后才站在这里的。拔掉扎满双腿的千本,用围巾暂时止了血。他的任务完成好到远超父亲的估计,或许也是坏超父亲的估计。锡主已经没有退路了。
巴吉度还在,那大概父亲还能支持吧。
锡主扔掉忍具包,手里抓住最后一把苦无,离开父亲为他准备好的逃跑路线,再次往外走去。那里有大量本来是用来掩护锡主逃跑的陷阱,只不过都被锡主故意用来引诱雾隐中忍使用过了。
三个中忍都死掉了,但再来一个下忍都能轻易追上锡主。不过锡主也没想跑,心里早就把这定位一场必胜的战斗。除了胜利,他没有别的选项。
前面是他的父母,如果他在这里畏缩后退,以后他将再也无法真正站起来。他绝对不能退后!
伊藤警惕的注意周围的动静,身后就是面色茫然,还陷在幻术中的绿。
地下传来隐隐的轰鸣,巴吉度猛然破土而出,一口咬上伊藤的左脚踝又往地下扯去。锡主趁他一时不稳,立刻攥着苦无扑上,以他能以木刀穿透泥墙的力道,苦无精准的瞄向锡主无数次练习过的人体命门,小腹部位。这也是以他的身高能够到的最佳攻击位置。
“当啷。”锡主手里的苦无与伊藤的铁伞柄撞在一起。
手腕一麻,苦无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