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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无情,自己却不能无义。阳斗开始琢磨怎么才能插‘进他看起来正常的不得了的队长香磷间,试试找个话题打岔?一抬头,阳斗发现队长估计因为刚才的动静正望过来,视线交汇,骑虎难下了。修兵啊,呵呵。
跟大部分城府深沉的上位者不同,锡主希望别人能了解他,不忌自己的喜怒行于色。内心却到底较为寡薄,这一世并没多少能太过撩拨他的,情绪仍很少大变化。
不仅仅是阳斗,跟锡主接触过的人几乎都能看出他本质冷傲。但就是这样的锡主,在看到被他认定的自己人时,蓝银色的眸子里也会流露出本身大概没想到其他人却心照不宣的浅浅暖意,透彻、明晰。
所以,刚还在绞尽脑汁想话题的阳斗,鬼使神差的就问出来了,“队长,什么时候战争才能结束。。。。。。”
话一出口阳斗就后悔了。这个哨所虽小也有二十几号人,植物造不成阻碍,正常的说话跑不离这些各个耳聪目明的忍者注意。阳斗是初次参与战争,却也知道这话是不该问的,会动摇人心。
哨点周围有某一刹那间很寂静。
锡主打破了这个寂静。除了微微挑眉侧身正面对向阳斗和用眼神示意他坐下,锡主没有其余变化,仿佛一点没往其他人即使还在各做各的一定也都竖着耳朵往这听上去想,“阳斗已经厌倦战争了吗?”
“。。。。。。也许是吧。”阳斗自知犯错而显得很乖巧。他想立刻结束这个话题。
“小争怡情,大战伤根。物亦伤其类,何况是同伴。”没有照阳斗焦虑的心意按下话题,锡主声音淡然,“但如果这个世界上喜欢和平的人更多一些,那为什么世上还会存在战争?”
阳斗本来有一种想溜的躁动,不过因为锡主态度太认真,不好意思心不在焉便也很认真的听了,心随话动渐渐露出黯然神色。阳斗是一个会遵从命令的忍者,同时心里也向往正义,对后一句话总觉不对劲,纠结着亲身体会反驳了几句却更有点茫然。
“有理的,阳斗。”锡主看出阳斗情绪低落,放缓了语速道,“走过了所有通向失败的路,只剩下一条路,那就是成功的路。你说我们现在该继续走吗?”
听出话里含义,阳斗不禁定定的注视进队长眼眸,微微亮的,毫不动摇的,脑海里沉郁许久的思路一下子亮堂利落起来,于是阳斗的眼眸也仿佛有光洒进去。用忍者的俗话说就是,阳斗正在形成自己的忍道。
队长虽没有正面回答自己最初的疑惑,阳斗却也不必追问了,那个问题已经在他心里消散,因为明白道理的人不会屈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显得太不老练,阳斗有点羞涩,“谢谢。”
伸出单手随意的一摆,锡主似笑非笑,“要我说欢迎再来吗?”
“好啊~”阳斗不给人留后悔机会的快速点头,然后笑眯眯的发现队长因为自己的回答哑然了一下。
这个问题解决了,锡主开始打算解决下一个,连阳斗都知道他脱口而出的问题是犯错,锡主就更不可能忽略了。转而望向还在树上的修兵,跟刚才相比,这会儿锡主目光略显阴森。
无论在哪里,锡主总是容易被瞩目的那一个。加上香磷之前还是正和他无声交流,阳斗打岔中也一直支着下巴旁听——容易赞扬一句锡主阅历丰富心性成熟,这样的他调‘教一个菜鸟自然容易,听他找出真正问题再解决的过程还挺带劲的。发现锡主目光转移,香磷同时顺着瞄过去,也不知想到什么刷的一下站起来,指着树上的人吼道,“修兵!又是你,快说你又在想什么坏事!”
眼见着香磷过大的反应,锡主盯向修兵的目光也诡异起来,干脆也不出声了。
“哈。。。。。。”修兵瞅瞅队长,额上一层白毛汗。
“啊哈。。。。。。”僵硬的转换视线,目光锐利的透过香磷的眼镜,直直瞧进了她眼底的一抹媚色。修兵后退一步躲进阴影,他脸红了。
这边香磷发现锡主跟自己相比有些过于安静了,镇定的收回手推推眼镜,正准备恢复矜持状态,冷不丁树上再次传来声响。
“您的目光利剑一样刺在我心口上,”修兵捂着心口在枝杈上稳稳的踉跄几步,挨到树干后倚住,继续低声哀叹,“让我像一滩黄泥般瘫倒了下去。”
“通!”修兵死了。
——怎么可能啊!!!
周围忍者的气机牵引到修兵身上,大半含着怒气。锡主也是,他直接气乐了。装死是吧,不过以前修兵也没这么快就没用啊,便用疑问的眼神看向还在身边的阳斗。
究竟该怎么说队长才明白这只是触爱情后脑子短路的修兵千万别以为我们是素质降低平时他还是很可靠的又不会给香磷增加压力以为我们逼迫她变得更加反感!阳斗眨眨眼睛,快步跑到比修兵还远的位置,趴到大石头上低着头边配音边两手一摊,装死。
原谅我没创意吧。阳斗心道。
都是二十上下的年纪,平时再怎么成熟感觉一到仍是爱玩好闹,活力的没脸没皮。被他注视过的几人纷纷配音栽倒,不过锡主也在他们趁香磷不注意时候的挤眉弄眼明白了个大概,果真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锡主站起来,掰着拳头故意让关节发出响声,微笑着邀请气得脸红的香磷,“这可是一支精英队伍呢,死的这么快也太不像话了。香磷,帮我重新给他们塑塑型如何?”
香磷一瞬间笑靥灿烂。
自然界的猛兽们在幼年期都会跟自己兄弟们互相挠爪子,这是它们在磨练捕猎的技能。忍者本能未退,尤其是男人们。走在路上挨到飞来横祸,一找到目标还会高兴,“哟这不是xx好久不见”,然后咚的给对方一拳做欢迎。对他们来说,打架如同在风口吃饭会打嗝一样正常,一言不合的大打出手也未必是真有怒意的。
所以他们现在闹得很欢,却都是纯粹的肉体较量很自觉的没用武器和忍术,也记得这好歹是哨所留意着不伤到花花草草什么的,这样就算是影级尤其是碰到群挑一的时候也不会占尽上风。
“哼,也不过是这样的威风罢了,跟见了爹似的。”
任何一个集体都会有在某些时候很难融合到一起的人,比如说锡主揉着肩膀落下来时,便听到旁边这位未加入混战的忍者这般冷哼。
锡主不至于分不出这是针对自己的,不过也不恼。他当靶子当的太久了,早就知道自己无论做什么事都不会让所有人满意,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人多了,理由无奇不有,而且站得越高基数越大。印象最深刻的一次还是小时候出普通任务时,一个乡村老人见着他就骂,原因不过是他天生白头,老人瞅着不吉利。不过靶子立的久了就成为牌子,锡主也不是没有收获。
锡主还淡定着,那边的混战却立刻停了。本来么,又没打红了眼,还都是耳听八方的。一听有人针对,马上就有人感同身受义气相护,“云林,你说什么?!”
“我说,不过如此罢了。”云林双臂抱在胸前,眼珠子转着,轻轻瞟过气势汹汹的几人。云林是浪忍,跟守规矩的忍村忍者们从性格上就不和。不过,忍者的工作可不止是人际交流。
挥手止住身后的叫嚣,锡主收敛了刚刚混战时稍显斗意锐利的眼神,变得平静而好整以暇,调出了相关的记忆,“云林,你是云耳的儿子?”
“不错。”云林冷冰冰的答道,锡主能一口道出他父亲名字,云林整个人的气势都从之前无趣的恶意变得充满戒备。
凭根部犀利的情报搜集,锡主知道云耳是被云林杀死的。但锡主没有针对云林的意思,有时候过程会比结果重要,尤其是私事。反而因为对方归为自己部下他的脾气还更为好点,“似乎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抱歉了。”
“啧。”云林打量锡主几眼,忽然勾起一个相当恶劣的笑,却是走上前微微躬身并压低了嗓音,“请问队长,我该怎样保持对战争的热情?”
在锡主的感知中,身边这人心中的恶意正如火焰般越烧越旺,但他表面却是很恭敬的姿态。是异质啊,跟阳斗完全不同,他的正义恐怕跟多数者相异,这样的人根部很多呢。锡主轻轻的笑起来,同样压低声音,“何不积累这份怒气,我可以让你的勇气发泄到最后。”
心有愿望不能实现会产生怒气,怒气不消除干净能转化成勇气。只要愿望常在,勇气便常在。锡主不在意挑唆部下怀着对自己的愤怒参与战争,更知道事实上云林这样的人是不会厌恶战争的。但小争斗可以促使进步,在锡主看来,云林就是个好人选,心性和实力都合适可以留着后用。
云林稍稍愕然,本以为又是个忍村洗脑出来的假正派,没想到会如此回应自己的挑衅。他既敢说,自己又敢不从命?
“了解。”这一声意味深长。
锡主同云林低声说话,其余人听不清,不过见云林最后还是顺从了,便也不再警惕。至于云林为什么前倨后恭,还用说吗,因为那是队长啊!
还没等锡主感慨这一小时过的充实,更充实的内容就来了。
“吼——!”蓝黑色条纹的猫型巨大兽,和赤红色的猩猩型巨大兽,意料之内的凭空出现在先锋部队的眼前。
“二尾和四尾,还可以。”锡主负手发出一声低笑,浑身的气息迎着空气里躁动的查克拉瞬间也逼人起来。
“铺广域术。”
“雷为阵主。”
两只尾兽一前一后分在大部队的两端,四尾是够不着了,他们这边离二尾比较近也能有两千米距离。对付二尾的话,用雷正合适。
哨所的忍者迅速集结,因为有过安排和无疑义的指挥,现在显得格外有条不紊。两个刻写了广域术式的大卷轴铺在地上,各一名雷属性查克拉忍者做阵主,旁边四人协作并供应查克拉,其余忍者也按方位做警备同时准备随时去替换,连跟多数人不和的云林也没一丝马虎的完成。
临战的气氛感染到锡主,他怎么能闲着呢。
“宇佐木修兵,接替队长,主持术式。”
“明白!”
“雨光纯,负责警备,近者杀。”
“明白!”
“不必近前,这两个卷轴很贵,你们知道浪费会发生什么事吧。”
“明白!”
“因为我可是个顾家的好男人呐。”
“噗。。。。。。明白!”
“队队长,统领一定知道了我们背后拿他打趣的事了吧。”
“。。。。。。没事儿,要报复早报复了。现在都给我注意着查克拉输出!”
“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我不知道下一章在何方,但我还没想过弃坑。或许留言多点就快了?~(@^_^@)~
☆、第 92 章
一般来说,想心安理得的指挥别人自己应当先做表率。
又常言道,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所以总是活跃在最前线战斗的锡主,栽一次也挺正常。
天空滚滚乌云压得极低,云中不断崩窜的雷闪乍起一道便照亮半边天地。二尾猫又喉咙里咕噜着低沉的吼声,没有搭理附近受伤的忍者们,它极其警惕的对立面却是一堵有裂纹的冰之城墙。以两者间内无法忽略的焦黑巨坑为中心,城墙以月牙形围绕了近千米长。墙内墙外,毁坏与生机几乎属于两个世界。这让那不经雕琢出的粗犷高墙,油然多出了森重的傲慢感。
突兀的,别有一番味道的冰雪城墙恍如玻璃般碎裂坍塌成千万块。轰隆声中,碎块大化小,小化无,不出一息竟完全消逝在大地上,速度快得令人恍惚。
锡主推开冰块,平静的拍拍袖子站起来朝猫又走去,路上顺手捡起条锁链。那是专为捕捉尾兽准备的,小儿腕粗,每隔一米系张术符,不知是谁在刚才猫又的□中遗失。他一边嘱咐附近忍者再次做捕捉的准备,一边把锁链一圈圈的从小臂缠到右手掌心。
任情况惨淡,平时失败时那帮一起摸爬滚打出来的忍者里总会有人和他乱调侃几句,这时候却都一声不吭的去贯彻命令去了。
任谁也能看出锡主现在整个人呈现出的奇异状态,无论是那双近乎水银般的瞳孔,还是破损衣物下显露出来,缺少血色莫名其妙就给人很凶感觉的手,都太让人不安。统领容易说话,不过发脾气时不是人。
隔在猫又一扑的距离前停伫脚步,锡主郑重凝出一支冰矛,就算水无月族长在世,也未必能认出冰矛是能使思想扭曲崩溃的‘凝雪秘境’压缩而成的。
矛尖挑起手臂上坠出一段的锁链环扣,哗啦哗啦摇晃两下,方冲对他呲牙的猫又笑笑。若不是锡主浑身的戾气都要具现化出来了,大概还会有不少人夸他笑得好看。
下一秒,猫又上空无声的凝出一面冰镜,锡主从镜中转出来端视下面的巨大尾兽,刚才笑的有多吸引人,现在神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