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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陆低笑着,侧着身子望着她,“要是坏了,你用什么?”
她又羞又气,脱口而出:“我找别人不行吗?”
她承认她有些挑衅,就是不喜欢看他总是风清云淡的样子,好像她是他掌上的小宠物一样。
六年前她的确是,但是现在她是一个独立的女性,不再是他为命是从的小妻子了。
她话才说,秦陆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见乎是用骇然来形容也不为过了。
她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她这话也没有太过份啊。
他瞪着她,她吓得不敢说话,秦陆沉着脸的时候还是很吓人的,至少从那小洁到那医生,都很怕!
许久之后,她才呐呐地说:“我开个玩笑!”
他还是冷着脸,继续瞪着她,“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那洁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怕他的,明明,明明她都要准备和他那啥了不是?
以后井水犯,谁也碍不着谁。
但现在,她真的没有胆子再触到他的地雷,于是服了软,“以后不说就是了!”
秦陆的脸色稍稍好了些,由‘瞪视’转为睨着她,慢条斯理地说:“你在美国,在生殖学方面学得怎么样?”
她本来是想说学得倍儿棒的,但是想到他那大男子主义,急急地改了口:“嗯,马马虎虎。”
秦陆的唇角勾了勾,懒懒地说:“那你帮我检查一下,刚才有没有被你压坏了。”
压坏?哪儿?
她愣了一下,然后小手就被他捉住,带往某个邪恶根源
“呜呜”先是某女的呜呜声。
某男继续强迫,呜呜声不断!
十分钟后,某女回神,掌控了全局,接着——
“嗯,嗯宝贝儿”是某男的嗯嗯声。
某女继续‘检查,’全方位,全面地替他检查了一次。
此番检查结束,那医生总结,军长大人的身体很好,有异于寻常男子的超高性能力。
附,体内拥有多达数十个强力炸弹,足以拿下十个那医生!
两人闹了一会儿,秦陆就到上班的时间了。
他离开后,那洁就在这片生活区逛了一下。
作为部队连级以上干部的宿舍,环境当然不错。
不仅有超市,银行,也有一些餐厅。
待遇是不是太好了点儿?
那洁瞧得出来秦陆不怎么住在这里,因为这里没有放几套衣服,他应该是常住在那幢豪华别墅的。
她逛着逛着,累了就坐到一间餐厅里,点了一杯咖啡和精致的点心。
她没有什么食欲,随便喝了两口,目光望着大型的窗外。
这时,一个人坐到她在对面,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带着笑说:“小嫂子,真的是你,刚才我看到背影像你,跟过来一看,还真是。”
那洁抬眼,微微一笑:“高原,你好!”
高原有些不好意思,想不到那洁还记得他。
他记得 了,安千金没有在她的生活里再扮演什么角色,但是那洁知道,她在她心里面,想忘,忘不了!
看见她的脸色微微变化,高原不明所以,他挥了挥手:“小嫂子,你怎么了?”
那洁回过神来,淡笑了一下,“没什么?你去忙吧,我一个人坐一会儿。”
高原也不好意思再留下来,站起身,正要说再见,就见着那洁的眼微微睁大,尔后,是秦陆的拳头。
他躲闪不及,痛叫一声,捂着自己的脸
哎,他这是,倒了什么霉了!
“老大,是我!”他怕秦陆再动手,连忙说着。
秦陆愣了一下,尔后拉开高原的手,一看,愣了一下。
这事儿说来也巧,上回那三朵金花中的一朵撞见他和那洁拥吻的场面,非常腹黑地没有说给另外两个女人听。
这另个两个女人自从见着军医小姐,一直视为劲敌——这日夜相处怎么得了,孤男寡女的哪能不发生点事儿?
于是刚才,其中的一朵在汇报完工作报,十分友好地对秦陆说已经给军医小姐物色好了对像,要在某餐厅见面。
其实这也只是一个说法,不是才要和军长大人商量吗?
结果军长大人听了,脸色很难看,她也不敢说下去,直接通了出去。
秦陆越想越是窝心得很,他的老婆,有这么让人惦记着的吗?
于是站起身,决定回去瞧瞧他的小女人在干什么。
哪知道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看见她正坐在某餐厅里和一个男人有说有笑的,抬眼一看,就是金花小姐说的某餐厅。
那气都不打一处来啊,不由分说上去,也没有看清楚就直接一拳挥了上去。
结果打的是自己的老战友高原。
人是打了,这得收场啊!
六年前,秦陆就是装逼的高手,现在更是练得炉火纯青的。
他轻咳一声,拍了拍高原的肩,含着笑说:“和你嫂子聊天哪,怎么现在反应这么慢?上阵打鬼子可不能这样!”
不光如此,还假笑若干声。
高原能怎么样?
他心里明镜似的,老大一定以为他是那啥‘奸夫’吧!
但为了老大的性福着想,他还真不能怎么样,只得嘿嘿地笑了两声:“是啊!这老不练练都生锈了,改明儿我们一起去练练?”
换言之,这拳他是要还回来的。
秦陆哪不知道这小子的心思,寻思着他配合,一口答应了。
那洁的目光从两个男人的脸上移动着,她又不是傻子,秦陆那一拳绝非是试探来着,是捉奸的吧!
她的小脸绷紧着,瞪着两个男人一眼,尔后拿起桌上的钱包就往外走。
秦陆丢下一句话:“自己去医务室瞧瞧。”说完赶紧着追上去,老婆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那洁在前面走着,秦陆就在后面跟着。
两人一前一后,她还不回去,往部队大门口走。
这哪成啊,秦陆一把拉着她的手,低低地说:“人家都看着呢,回去再说好吗?”
那洁甩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为什么要和你回去?我反正是那种随便的人!”
她想说她和他不一样,才不会随便和别人出去云云。
但是话到嘴边,她还是没有说,因为伤害太大。
她不确定自己或是他能承受得了,他们现在的关系,真的不适合去吵架。
所以,她只能瞪着他。
秦陆心里有些着急,真有人瞧着呢!
两旁站岗的士兵目不斜视,像是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没有看到。
但是秦陆知道的,别看这些人现在这样,下了岗,那八卦劲儿比老妇女还要足,部队的生活太苦闷了,他也能理解,不责怪,但是得躲着点儿。
想想,哪个男人愿意将家里的点儿事放在公众下呢!
他拉着那洁的手,好说歹说总算将她拉回家了,这不,小脸还是绷着,不理人。
他没有办法,瞧了瞧时间,也差不多下班了。
厚着脸皮说:“夫人,我陪你去逛逛,顺便吃点东西?”
她绷着脸,“不怕我扰乱军心?”
“那哪能啊,有我在,谁敢打你主意?”秦陆带着一抹讨好的笑,蹲在她面前,手指搔着她的脸蛋:“乖,笑一下。”
那洁冷笑一声,瞧也不瞧他一眼:“我不是卖笑的!”
秦陆愣了一下,继续哄着:“当然不是,我家宝宝这么国色天香,放在古代当个娘娘都够的,哪能和那些青楼女人相提并论!”
那洁睨了他一眼,他就打着自己的脸,“我嘴贱,该打!”
她只是凉凉地瞧着他,像是在看傻x一样,尔后站起身,轻描淡写地说:“我得回家一趟!”
“哪个家?”秦陆连忙问着:“不是昨天才回去的吗?”
那洁瞪了他一眼,“我说的是我爸那!”
秦陆立刻说:“我送你去!我也有好几天没有看见咱爸了。”
她只是淡淡地看着他,很凉地说:“那是我爸!”
他搂着她的腰身,“你爸不就是我爸,我爸你也不是叫着爸,我妈你也叫着妈,不是?嗯?”
她睨着他,“无聊。”
拿着自己的东西走,身上是他给的军服套装,穿在她身上,那比例线条,那杨柳腰儿,招人得很。
秦陆瞧着她那纤细的背影,眼热得很,恨不得立刻将她扑倒。
但是他不敢,因为她还在生着气。
连忙追上去,不同分说地搂着她的身子往外走:“这里没有出租车,你想走到明天吗?”
她抿着唇瓣,有些扭捏。
秦陆笑着亲了亲她的侧脸,“我也要回去一趟,就当是顺便好吗?”
那洁没有吭声,他爱送就送,她不会感激他。
看她的神色,秦陆低低地笑着,大手拍了她的小屁股一下,“小没有良心的!”
她侧头,他笑笑:“快走吧,赶回去吃饭!”
她嘀咕了一声:“你不许留下来吃饭!”
秦陆嗯了一声,不和她小孩子计较。
车子开的时候,他见着她有些疲累的脸蛋,柔声说:“你躺到后面去睡一下吧!”
她本来想拒绝的,但是真的很困,而且鼻子也酸,一种想打喷涕的感觉。
大概在在餐厅的时候,空调对着她吹,这会子怕是感冒了。
她爬到后面,秦陆侧头看着她光裸的腿儿,轻声地提醒着:“将毛毯盖上。”
她有些无力地拉过去,盖在身上。
车子平稳地开着,一个多小时后,车子停下了。
秦陆轻轻地唤着:“小洁,到家了。”
她幽幽地醒了过来,感觉舒服些了,坐起身将毛毯拨到一边,整理了一下自己。
秦陆下车,替她打开车门。
她下车,秦陆陪她一起进去。
齐远山已经坐在餐桌上,就一个人坐着。
“秦陆也来啦,一起吃饭吧!”齐远山招呼着。
秦陆看了一眼那洁,“这得小洁同意我才敢坐下来啊。”
那洁捂着酸酸的鼻子,睨了他一眼,“我不同意你就不吃吗?”
他笑,替她拉开椅子,自己也随之坐了下来。
坐定,看着齐远山:“爸,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买礼物,见谅。”
齐远山淡淡一笑:“多回来看看我就好,不用买什么东西的。”
秦陆跟着说:“是,以后一定会多陪小洁回来!”
齐远山瞧着那洁:“听到了?”
那洁哪敢违逆自己老爹的话,她默不作声地吃着饭。
齐远山和秦陆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政局,气氛倒是挺不错的,一点儿也看不出风起云涌。
直到吃完饭了,齐远山才说:“不早了,秦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
虽然心里早就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不待见自个,但这么说的时候,秦陆还是暗叹一声——
他伸手摸了摸那洁的小脸蛋,柔声说:“我明天下班来接你,明天不用回部队了!”
她嗯了一声,秦陆站起身来和齐远山道别。
人走后,齐远山看着要上楼的女儿,叫住了她:“小洁,会不会怪爸爸赶走了他?”
那洁抿着漂亮的唇瓣,“要我,连饭也不留他吃!”
“这么狠?”齐远山一边抽着烟一边笑了,笑得挺有深意的。
那洁不禁叫了一声:“爸!”
那语气有小女儿家的羞态,齐远山摆了下手:“爸爸又没有说什么,你难为情什么?是不是这几天回心转意了?”
不等她说话,他就继续说:“我听说秦小子将你抓到部队里当他的专职军医了,没有被敌军掳获吧!”
那洁的脸微红:“爸,你尽胡说,我只是被医院派出去出诊的!”
齐远山淡笑:“别太快便宜那小子,我齐家的女儿是值得珍惜的。”
那洁明白他的意思,齐远山对当年她卖身于秦家的事情相当介怀,再加上她不敢想她和秦陆是不是还能走在一起。
她捂着脸,不,她不能这么想,她应该和他划清界线的。
这个混蛋今天才误会她!
她脸上复杂的神情看在齐远山的眼里,那个叫一透明,小女儿的心思怎么能瞒得过过来人呢!
他摆了下手:“你上去睡吧!明天还有晚宴要参加不是吗?”
她点头,想了想又说:“爸,你会不会觉得我不应该去?”
其实她真的挺为难的,去了,就代表她承认和秦陆的夫妻关系,但是不去,司令和妈会伤心的。
齐远山摸了摸她的头,感慨着:“秦家毕竟对你是有恩的,你这么做没有错。我齐远山的女儿知思必报!”
她淡淡地笑了,投到他怀里,享受着难得的温情。
这个怀抱过去的十八年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