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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宝,我忍不住了,怎么办?”秦陆的声音沙哑,他感觉自己的身体要爆炸了。
那洁也情动了,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两唇相接,一点也舍不得离开彼此的身体
“宝宝,我们回家做好不好?”他搂着她,抱着她下来,但仍是没有松开她的身子,一直换着她吻着,亲着。
她的脸孔发红,没有说话,秦陆知道这就是首肯了。
他一把打抱起她的身子,快步向外走去。
到了外面,他才放开她,但是手还是拉着她的手,一直到车子里,两人坐好后。
他还是忍不住又过来吻住她的唇舌,倾身,压倒许久才松开她的身子,微微一笑:“我家回家。”
她以为他会挑最近的,哪知道他却一路开到了西峮去。
解开安全带,她正要下车,手被秦陆给捉住,尔后他的身子倾身过来,将她抱到了他的腿上,让她跨坐着。
“秦陆,回家去”她的声音被他的唇堵住,尔后就消失不见。
秦陆一边吻着她,一边扯着彼此的衣服,狭小的车里,只听到他们的喘息声。
那洁微微挣扎着,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知道她好想好想在他的怀里。
秦陆的手解开了彼此的束缚,他暗哑着声音在她的耳边说:“宝宝,我等不及了!”
他也知道在这里做会不舒服,不尽兴,但是现在,他快要爆炸了!
在路上的时候,他差点就将车子给停下来!
那洁的身子颤抖着,唇舌相接间,她接受了他
暖昧的喘息声,在整个空间里回荡着!
秦陆本来只想做一次就回屋子做的,但是他控制不了,低吼声不断,他觉得自己要死了,就这么死在她身上也值了。
爆发,直到那炫目的一刻到来!
两人纠缠了三次后,休息了五分钟,他才脱下自己的大衬衫,也不管车子里一片狼籍,抱着她回到了主屋里。
这里的勤务兵早就被他遣走了,所以偌大的屋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们几乎是一路吻着走进大厅的,一进去秦陆就压着她在沙发上深吻着。
他觉得身上的身子就像是一味毒药,他却甘心喝下,一次比一次更为**。
明明知道该停止了,但是那身体却是不听唤似的,一次比一次更为炽热的**让他变得越来越粗野!
加上身下的这具身子今天热情得要命,一直缠着他,他的身子一直一直地亢奋
到了晚上九点的时候,秦陆翻身倒在一旁,平复着自己不稳的气息。
好一阵子,才伸手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吻着她的小脸,喃喃地说着对不起。
她一定累坏了吧!
额前全是汗水,衬衫下的身子也汗湿着。
小脸上透着嫣红,眼轻轻地闭着,小身子还在轻轻地颤着。
秦陆知道她还没有从**的余韵里回神,于是轻抱着她的身子,大手轻轻地抚着她,让她放松。
那洁轻轻地靠着他,许久也不敢瞧他。
声称着要和他划清界线的,但是这些天她都干了什么?
他们仍然每天睡在一张床上,不是这里就是那里,每天他享着对方的身体,这和她没有搬出去有什么区别?
只是主战场换成地次战场,次战场换成了主战场,今天又做回了这里。
睁开眼,就见着秦陆一脸的柔情。
“你休息一下,我去做饭!”他站起身,拿了条薄毯盖在她身上,自己则赤着身子往厨房走去。
他的身子她是见过许多次的,但是每次见着都要脸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那个叫马思隐的身材也不错,她怎么看了就一点感觉也没有。
按照人的喜新厌旧程度,她不应该对秦陆的身体再有这种化学反应了才是啊!
她想破头也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闭着眼休息一会儿,但是才闭上眼,眼前就是秦陆挥汗如雨的场面!
他的汗水一颗颗地落在她的胸口,炽热而灼人
她的脸孔更红了,不敢再睡,于是坐起身体,打算去厨房里看秦陆做什么晚餐。
穿着他的大衬衫走到厨房里,看见秦陆正在切菜。
他赤着上身,下面是一条军裤,她走到他身旁,有些嫌恶地捏起小鼻子:“这样做饭,真是不卫生!”
他侧头瞧她,尔后目光往下,落到她那双让男人死也愿意的纤长美腿上,眼神变暗:“如果你有意见的话,我可以收回我的衣服。”
她立刻将领口捂好,孩子气地说:“这是我的衣服!”
秦陆笑,继续切菜,“当然是你的,别说一件衣物,就是我整个人都可以是你的,我的心,我的肝,我的手,我的脚,还有我的”
“不许说了。”她脸红着捂着他的嘴,知道他后面没有什么好话了。
秦陆任着她的手放在他的唇上,他只是笑吟吟地瞧着她,那双眸子因为动情而变得非常迷人
那洁忽然觉得手心好烫,她一下子松开了手,不敢再看他的眼。
秦陆轻笑着,“我只是说,我的脸罢了!”
她幽怨地瞧了他一眼,秦陆哈哈笑着,一手拿着刀,一手搂着她的小身子,直接安放在自己的胸前,就这么搂着她切菜,一边切火腿肉片一边说:“教我家宝宝怎么当个贤妻!”
“想得美,我才不要!”她脸红着,但是嘴上却不依不饶地说着。
秦陆笑着接着说,“闲妻就是闲在家里什么也不用做的妻子,这样成吗?”
她咬过他放在她唇边的一片方腿肉,十分爽快地说成。
秦陆笑得愉悦,也愿意让着她的小脾气,尔后状似无意地问:“今天在医院里怎么啦?”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才说:“没有怎么样啊!”
她心里明白秦陆是问她为什么差点儿哭出来的事情,其实那时候只是她一时感觉到脆弱,有些委屈,这些情绪在面对别人的时候是没有的,就连父亲齐远山也没有。
但是看着秦陆那么温柔地摸着她的伤口,她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回了家。
如果明天一觉醒来,她要是再闹着离开,就是矫情了。
她心里也挺乱的,毕竟六年前的事儿还是横阻在心里,虽然她愿意相信秦陆,但总是还有些介意的。
或许,改天他们应该好好谈谈这个问题。
这么想着,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她看着秦陆的姿势十分熟练,就闹着自己来。
秦陆笑着将刀递给她,并嘱咐着:“小心点儿,别伤着手了。”
她抿唇一笑,“不会的,我又不是没有做过饭!”
因为太迟了,所以秦陆想做一个方腿炒饭,自然,不止有方腿肉,还有玉米粒,洋葱,还有些许虾仁。
那洁没有吃过,自然更没有做过。
看着那些新鲜的食材,她就想试一试。
方腿肉还好,玉米粒和虾仁是现成的,就剩下洋葱了,看着那个紫色的小东西,那洁咬着牙牙,将它们洗净,放在流理台上开始切。
秦陆就在后面瞧着,柔声说:“别辣着眼睛了!”
“没事儿。”其实已经有了辣意了,但是她还是逞强地说着,一直切下去。
一个小洋葱还没有切完,她的眼睛就红了。
“天,辣死了!”她受不了地将刀放下,然后回过头,想揉眼睛。
秦陆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别揉,不然更辣了,我带你去洗一下眼睛。”
她闭着眼,已经有两行小眼泪滚落下来,那紧闭着的眼,配上那两颗眼泪,真是可爱。
秦陆忍着笑,搂着她到水池那儿,抽了两张纸先将她的眼泪擦掉,再抽了两张新的沾上水,替她洗眼睛。
如此反复几次后,她觉得好些了,抿着唇睁眼,“好了。”
他的黑眸含笑着望着她,尔后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住她的鼻尖:“小笨蛋!”
“我才不是笨蛋。”她瞪着他,脸颊鼓着,很可爱。
秦陆笑,搂着她回到原来的地方,还让她站在前面,她不肯,捂着眼睛。
“看,这个得用水泡一下就不会辣了。”他笑着示范一下。
那洁瞧着他不慌不忙地切着,一点也没有辣着眼睛。
许久之后,她捶着他的胸口:“秦陆,你这个坏蛋,你刚才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陆挨着她的小拳头,一点也没有反抗,还乐大其中,“不让你辣一下,怎么知道你老公的厉害呢!”
他探过头,亲了她的小嘴一下,红艳艳的,让他忍不住想再亲一下。
她逃得远远的,捂着嘴叫着:“真不知道你这种公子哥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摇着头笑,开始做饭,一边抽空回答她的话:“所以,我这是征服得了床,下得了厨房!”
她睨他一眼,表示不赞同,真是不要脸!
秦陆花了五分钟就将一盘好吃的炒饭放在她面前,他自己那儿则多一些。
“我吃不完。”她望着他,想拨一点给他。
秦陆制止她的动作:“先吃,吃不完我再秦你收拾了!”
“哦。”她很老实地说着,然后吃饭的时候,她又不老实了,将盘子里的那个洋葱挑给他,“我不喜欢吃这个。”
“不许挑食!”秦陆皱着眉头,教育着自己的宝宝老婆。
那洁睨着他:“不吃就不吃!”
他看了她半响,才软下语气:“好,下次得吃!”
自己说着都觉得没有底气,那洁抿唇一笑,低头乖乖地吃饭!
这晚,过得真的挺安静的,至少在秦陆看来,十分好了。
将厨房收拾完,抱着老婆上去一起泡了个澡,当然,在浴室这种地方自然得擦个枪,走个火才行,总之回到床上的时候,她的身体娇弱无力。
两人窝在被子里,空调调得有些低,就抱在一起轻轻地说着话。
“宝宝,刚才我有没有弄疼你?”秦军长终于说出一句人话。
那洁的脸微微烫着:“问这么多干嘛!”
秦陆笑笑:“怕你明天不舒服。”
“不疼。”许久之后,她才轻轻地说着。
秦陆笑笑,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她的身子,缓缓睡去。
那洁僵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倒在他的怀里,小脸搁在他的颈子里,暖暖的,舒服极了。
天亮的时候,秦陆先醒了,看着她沉静的小脸,他淡笑着,有些眷恋地抚着她的眉眼。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到他的怀里了,彻彻底底的。
大手从她的眉眼一直抚到她的红唇,她还在睡着,昨晚怕是被他累坏了。
秦陆的脸上带着温暖的笑,一直一直地瞧着她的小脸蛋,觉得怎么也看不够。
她从十八岁就属于他了,到今天,还是那么纯净,而他的那颗心早已经是千创百孔。
适者生存,他能爬到今天手位置,并不是完全干净的,这点秦陆承认。
每一个上位者,都不敢保证自己的清白,但是他秦陆,在大方向上是和国家的利益一致的,这点谁也不能动摇,甚至是小洁。
他想到了那个陆维,这个狡猾的家伙,快过去一个星期了,他像是人间蒸发一样,毫无进展
是不是应该扩大范围呢?
就在秦陆陷入深思的时候,那洁醒了,一睁眼就瞧着秦陆脸上的忧色。
她的小手抚着他好看的眉,轻轻地说:“秦首长,你的表情会让人以为,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你是后悔的!”
他在她想收回手指的时候捉住,放到自己的牙那边咬着,“怎么说?”
那想收手,但是他握得挺紧的,牙就挫着她细白的手指,有些痒有些麻,还有些酥,但是绝不会疼。
她只得放开手放他把玩,一边瞧着他变得又好些的脸色,“看你那样子,很像那种一夜之情过后,在苦恼该是让我吃药呢,还是甩我一脸钞票!”
她娇笑着,被秦陆一把拉到自己的怀里,“小东西,学坏了,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的?”
他早就放开了她的手指,而是唇贴着她的唇瓣,性感地低语:“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的!”
她的小嘴轻轻地开启,一说话就像是含住了他的唇瓣,暖昧到不行,“你猜!”
她的眼灵活地瞧着他,“或许我在美国有艳遇呢!”
秦陆睨了她一眼,“会吗?像你这样的东方小女人,要胸没有胸,要臀没有屁股的,谁会瞧得中啊?”
他说得虽然十分轻松,但是心里却是十分紧张的,生怕自己的老婆真的有过艳遇来着。
那洁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胡乱地说着:“我怎么没有胸没有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