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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洁一听他这话,不高兴了,胡乱地说着:“我怎么没有胸没有屁股了?”
她的手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身上,“你摸摸,到底有没有?”
她冷哼着,表示非常地介意,“不知道谁昨晚还抱着我,一个劲地说‘小妖精,你真是要了我的命了!’”
她学着他的语气说着,将秦陆逗笑了。
不过,此时这种吃豆腐的好机会他当然不会错过了,大手揉捏着属于他的一切,游移着,也引来了她的闷哼声。
“是有!而且不小!”他笑着,一手掌握着她的原始‘资料’!
她躺在他身下,想动,但又不敢,生怕引起他的兽性。
秦陆手放在她的身上,眸子注视着她因为玩闹而散开的浴袍,里面的晶莹剔透让他心头一荡,眸光也深了起来。
“你刚才说什么吃药甩钱?”他清了下喉咙,故意这么问着。
那洁眨了下眼,“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啊,还有小说也是这样写的,最现实的还有我家的真实版!”
齐天阳和陈心怡就这样认识的,一夜过后,谁扔了谁二百块,总之就生了个孩子。
如果不是孩子,即使后来他们遇见了,认出了对方,也并不一定会在一起吧!
秦陆低低地笑着,“哪天,我们也去住个酒店,清早的时候,你也甩我一脸钱!”
她呸了一下,冷哼一声:“想得美!”
“我不值吗?”他暗示性地将自己的‘特别技能’展示了一下下,她的脸色绯红,这个不要脸的混蛋,竟然
咬着唇,才没有叫出来。
秦陆缓缓地撩拨着她,一边低头吻着她的唇瓣,声音性感而沙哑:“宝宝,我值不值?”
“不值。”她别过头,存心和他杠上了。
秦陆轻笑一声,继续折磨着她,他感觉得到她身体的变化,坏坏地逼她说出来。
许久,她的额头都冒出了细汗,终于低低地说:“值值,放开我吧!”
他知不知道,女人的身体不能这么碰的。
秦陆邪气地笑了,“你说值,试过才知道呢!”
“不是不是试过了嘛?”她说得结结巴巴的,生怕一个不留神被敌方侵占了领地。
事实证明,女人想要说过男人,完全是不可能的。
在床上,男人有一千万个理由可以说服你,他上面的话是对的,下面的话也是对的。
秦陆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他的手指抚着她的唇瓣儿,那艳红艳红的颜色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亲了一会儿才抬眼,“那是昨晚,说不定今天我的体力,技巧,速度,力道各方面都更强了些呢!”
那洁听不下去他荤话,小手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秦陆却沉了身子,和她靠得更近了,声音很低,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宝宝,我们以后不吃药了好不好?”
她的身子僵了一下,许久以后,才另过头,脸上是一片红晕。
秦陆那个狂喜啊!
他们相处那么久,他当然了解她此时的表情代表什么意思。
她终于愿意和他生个孩子了,说明,六年前的事情,她释然了吧!
大手捧着她的小脸,不断地吻着,亲亲这里,亲亲那里,又扯着她的衣服,乱七八糟地说着:“宝贝儿,今天我们就将孩子给弄出来。”
他说着不知道羞的糙话,强势的吻和抚触像是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脸上,唇上,细白的身子上
她无力地承受着,好不容易才撑开一点身子,掩着他的嘴唇,表情带着一抹嗔怪,“秦陆,今天是我安全期。”
换言之,他就是做死了,精尽那个什么人亡也弄不出孩子的!
但是人家秦陆的疯狂攻势没有停下来,而且还更加猛烈了些,“宝宝,就算不为生孩子,我们也应该提前庆祝一下。”
可怜一下他吧,从现在开始,秦陆同志在那洁怀孩子前,都争分夺秒地开始使用她的身子,等她一怀上,得多久不能尽兴。
他胡乱地亲着,纵情地下流着还有些流氓地说:“宝宝,我要让你知道,我们之间绝不是为了生孩子,为了证明这一点,你的老公将自己全部贡献给你!”
他发狠了,死命地折腾着,狠劲儿一点也不亚于被下了药!
那洁急了,推开他的身子,却在一秒后又被缠上。
“你轻点儿行吗?”她没有办法只得咬着他的颈子,声音支离破碎。
可千万别将他自己全贡献给她,他么的这丫睡了一觉,早上是满负荷上阵的,这一时半会的不会完,至少三次!
想想,她就腿酸腰软!
秦陆倒是温柔了些许,尽兴一次后,抚着她的脸蛋有些抱歉地说:“宝宝,对不起,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没有像她以为的那样做三次,而是一次就结束了。
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今天有个任务要执行,晚上回来我们继续!”
她气极,敢情他是没有空啊,刚才她还感动来着,以为他是体贴呢!
板着小脸走到浴室里冲澡,一双结实的手臂缠着她的身子,热烫的唇舌舔着她的小耳垂,粉粉的,可爱又性感。
“怎么生气了?是不是还想要?”他的声音低沉暗哑。
那洁本来是不想要的,但是被他这么抱着,声音又这么撩人,她倒是真的动了几分情出来!
有些挑衅地反身转过来,搂着他劲瘦的腰身,一个劲儿地撒娇,“老公,我想”
她后面一个字没有说出来。
哼,就不信你敢再来,你敢将公事给放下!
她得意地想着,一双染上了淡淡**的眼就瞧着他!
秦陆低头瞧着她水水的大眼,还有那娇软光滑又白嫩的身子,心头荡了好几荡,几番挣扎后。
秦陆走出了浴室,她侧身望去,他正在打电话——
啊啊啊
秦军长对那边威严地交待了几句,尔后又打了一个电话给王院长!
什么?说她身体不舒服,请假一天?
她哪里不舒服?
当他走进来的时候,她这么问,秦陆好看的唇轻轻扬起,一把抱着她的身子往房间的大床走:“不是说不知道哪里不舒服吗?”
用力将她扔到大床上,他解开浴巾,覆了上来——
“宝贝,我会让你哪里都舒服,然后,哪里都不舒服!”
当他说完,她没有机会再说话!
一直被不断地使用,再使用!
120
那洁被秦兽压着做了一个早上,直到中午的时候,她才得以起床。
虽然满身的酸痛,但是她不得不到医院一趟,因为下午有个手术要做。
秦陆正在穿衣服,见到她起来,有些讶异,“起来干什么,不是帮你请好假了吗?”
那洁一边穿着长裤,一边没有好气地说:“那你有没有给我向病人请好假!”
秦陆明白了,走过去抱着她的腰身,有些歉意地说:“这个我真的没有想到!宝宝,要不这样,我让王院长调一下手术的时间。”
她皱了皱眉头,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下来,“秦陆,我是个医生!”
他温柔地看着她的小脸,双手往上,握着她的肩,有些不舍地抱着她一会儿才说:“可是你吃得消吗?”
那洁拍开他的手,“吃不消也得去做手术啊!”
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行,以后你有手术时,我会收敛些的!”
那洁睨了他一眼,“真的?”
话里尽是不信。
秦陆笑笑,亲了亲她的唇角,“当然不是真的,谁叫我的宝宝这么诱人的。”
“行了,我得去上班了。”她轻推开他,眼里含着一抹春情。
秦陆心头一荡,不管不顾地搂着好生地亲了几口才算完。
“先吃饭,一会儿送你过去。”他搂着她的身子往楼下走,楼下勤务兵早就张罗好了午餐。
那洁怀疑地瞧着他:“能告诉我,你的勤务人员什么时候在,什么时候不在?”
她感觉神出鬼没的!
秦陆笑着,“在需要的时候,他们就会出现了!”
她睨了他一眼,不再纠结这个问题。
因为要赶着去手术,所以她的速度有些快!
秦陆皱了下眉头:“吃慢点。”
“来不及了。”她勿勿地放下碗筷,然后望着他。
秦陆无奈地叹口气,也放下,尔后抓起一旁的车钥匙往车库走去。
那洁则站在主宅大门前等着他,他的车子缓缓地开了过来,她从另一侧上车。
“有一会儿,你睡会吧!”他体贴地说着,顺着手将一个毛毯放在她的膝上。
那洁将自己小腹那里盖好,闭上眼之前淡淡地说了一句:“良心发现了?”
秦陆摇着头笑着,没有再烦她。
到医院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才闭了一下下眼就到了。
“秦陆,你开的确定不是飞机?”她看着他,表情有些幽怨。
秦陆瞧着她眼下的阴影,也知道她睡得太少了,心里有些内疚,伸出手抚着她的小脸,“今晚不闹你了,让你好好睡一下。”
她抿唇一笑:“希望吧!”
“怎么,不相信我的自制力?”他扬了扬眉。
那洁凑上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才轻轻地说:“我怕我忍不住!”
她说完,就立即开门下车。
秦陆呆愣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想说话,她已经跑得挺远的了。
他只能无奈地淡笑着抚着自己的唇瓣,上面还残留着她淡淡的触感。
手指流连在上面许久,他的脸上浮着一抹迷人至极的笑意,眸子也因为情深而越发地迷人了起来:“这个小色女!”
那洁到了医院,还有半个小时就手术了。
赵寅看见她来了,只是淡淡地说:“那医生,准备手术吧!”
她点头,也没有解释什么。
赵寅没有取消手术就足以证明他是信得过她的。
这台手术,是她和赵寅合作完成的,因为病人要切除半边的肾,但同时,病人又是一个心脏病患者,所以手术的时候风险很大。
而赵寅是心脏科的权威,她在手术的时候,赵寅会配合着监控病人的心脏,一有问题,必须全力施救,甚至是停止手术。
各种可能都会有,所以不仅需要很强的技术力量,也得有默契!
换好手术服后,站在手术室的外间将手仔细地清洁一遍。
医生的手是不会留指甲的,但是那洁的手指甲一个一个的圆润小巧,很可爱。
赵寅站在她对面,一边洗手一边问:“那医生,今天的状态还行吧!”
他有些不放心,因为那医生的颈子里有着可疑的痕迹。
那洁愣了一下才有些困难地说着,“主任,以后不会临时请假了!”
赵寅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我不是说这个,不是昨天你的头受了点儿伤吗?”
那洁抿唇:“没事儿。主任,我们进去吧!”
赵寅点头,两人戴上口罩。
进去后,在护士的帮助下将手套戴上,她和赵寅对着着点了下头。
“麻醉准备!”那洁是主刀,所以她看着一边的麻醉师,轻声地说。
麻醉师将适量的麻醉注入患者的脊椎,两分钟后,那洁对手术的副手点头,“开腹!”
手术刀嘶地一声打开了胸腔,鲜血涌出。
“止血钳!”那洁接过护士手里的止血钳,固定,然后,就着显微镜观察合适的入切口。
十秒后,她作出了决定!
看似很简单的动作,却是得花大量的时间来完成,在这中间,要控制病人的出血量,还有血压各类身体体征,特别是这个病人是个心脏病患者!
二十分钟过去了,她的额头渗出了细汗。
护士连忙帮她拭去,但随着工作的强度,细汗越来越多。
护士拭汗的频率也越来越快了。
偌大的手术室里,有七八个人,但是除了仪器发出的声音,其他连呼吸都是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发现要切除的一根血管离主动脉很近很近,近到她几乎没有办法下手。
赵寅看出她的犹豫,沉着声音问:“怎么了?”
赵寅透过他那边的显微镜瞧着,也瞧出来问题了。
“有点麻烦。”那洁头低着,立刻下了决定“保留这段血管,从下面的部位切除。”
纤长的手又开始动起来,整个的犹豫不到十秒钟,赵寅赞赏地瞧了她一眼。
自他手术以来,那洁是他见过的最欣赏的外科手术大夫,并不是说她的手法比别人要高明很多,而是她总是能在最危急的时候下最正确的决定。
甚至于他有些自叹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