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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沉默了下来,随着一圈一圈儿的绷带下来,那伤口也暴露在那洁的面前。如同她所料,真的绷开了。
血模糊了那处本来应该结茧的缝合口,她目光移到他的脸孔上,有些斥责着:“不话再胡来了!”
秦陆的唇轻轻地上扬:“想让我不受伤,宝宝,你要主动点儿。”
她脸红了红,他本来以为她会骂他不要脸,哪里知道她压低了声音:“知道了。”
秦陆的面孔越加地迷人了,他的目光轻轻柔柔地落在他的小妻子身上,看着她忙碌碌地为他上药。
“秦陆,会有点儿疼,你忍着一点儿。”她说话的声音有些奇怪,带着一点鼻音。
秦陆瞧着她垂着的小脸,忽然说:“宝宝,你抬起头来让我看一看。”
“有什么好看的,都看了这么多年了还没有看够啊!”她的声音还是和平时不同。
秦陆心里有数,她这是瞧着他的伤口难过呢,于是笑了笑:“宝贝,心疼我就直说!再说,你老公受得住了,这点儿伤不算什么!”
那洁抬眼,果然眼睛有些红。
“还说呢,再偏两寸就没命了!”她的身体有些抖,手也跟着抖了起来。
她忽然扔掉手里的药,转而用力地抱住他的颈子,声音有些颤抖着:“秦陆你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她的身子窝在他的怀里,此时,他和她都不在乎会不会弄痛他,他们只知道,要这么紧紧地抱着,才能感觉到这绝地重生的喜悦。
她搂着他,终于流下了眼泪。
恐惧,终于在她的泪水中释放了出来。
秦陆抿着唇,轻轻地拍着她的小身子:“乖,不哭了,我还在这里!”
那洁抬眼,泪眼汪汪地瞧着他,“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许再这么做了。”
秦陆淡笑:“你明知道的,再有一百次,我还是选择让你活下来!”
她顿住,眼里又有了泪水,她控制不住自己,那水汪汪的大眼就凝着豆大的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秦陆,为什么这么傻!”她不动,直直地望着他。
他也注视着她,许久之后才轻轻地说:“因为我爱你,正如你爱我一样!”
她仍是定定地瞧着他,只是抿了抿唇,一会儿,忽然又拿起了床上的药瓶,开始给他换药!
她已经恢复了平静,脸上的表情淡然,如果不是小脸上还有泪水,他会以为刚才她的脆弱只是他的错觉。
他的唇边浮起一抹微笑,笑看着他的小妻子——
很不错,长进了,这么快就平静了。
他伸手,拍拍她的脑袋:“我家宝宝长大了。”
她一边换药,一边睨着他,“变态!”
她知道他的阴暗心思,可不只是说她的心理,他说的主要是生理吧!
这个男人,一天不淫思乱想,他就浑身不自在!
好不容易在他的配合下将上半身处理好了,接下来就是大腿那的伤了。
本来秦陆不想换,觉得这才多长时间啊,他舍不得她辛苦。
她却坚持:“不换药容易感染的。”
十仇强势地将他给拿下,脱了他的裤子——
那瞬间,她也呆了呆,因为手术的收尾工作是赵寅完成的,所以她忘了,秦陆的身上现在只有一条宽松的长裤,脱下去后,就什么也没有了!
连毛也没有了!
那地方
看上去好恐怖!
她咽了一下口水,然后指控着他:“秦陆,作为病人,你知道你现在对医护人员产生生理反应是性骚扰吗?”
秦陆不咸不淡地说:“现在我是对我老婆有反应,怎么,有意见?”
她气急,这个无赖,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安份点儿。
她低低地说:“要是护士给你换药,你这样子”
秦陆很快地说:“我不会给她们机会看到的,再说,不是对着你么,你以为你老公是发情的种马,对着什么阿猫阿狗都都会有兴趣啊!”
那洁瞪着他:“人家小姑娘长得挺水灵的。”
一边说着,一边为他上药。
秦陆好笑地说:“你才多大啊,这些护士有些差不多二十五六了吧,比你还要大,还整天的小姑娘小姑娘的,也不害躁!”
那洁耸耸肩:“我是结婚六年的妇人,比不得的!”
秦陆瞧着她,忽然伸出手,放在她的耳边摩搓着,声音有些沙哑地说:“小洁,当初我们结婚的时候,其实是委屈了你了!”
她的脸蛋红了一下,“说这些干什么啊!好好养伤!”
他知道她不愿意多谈这个,在放腿放好前,他又愉快地加了一句:“我很庆幸在你十八岁的时候就啃了你这根嫩黄瓜!”
那洁睨了他一眼,觉得他得意的样子十分可笑!
“你都不知道你那天有多粗鲁!”她抱怨着,想起那惨烈的第一次!
秦陆笑了,露出一口白牙,十分性感地表示,“老婆,等我伤好了,一定好好地补偿你!”
她睨了他腰部以下一眼,有些不是滋味地说:“这得很久,再说,我不想被扎到!”
扎到?
秦陆愣了一下后,立刻就明白了。
于是轻声地哄着:“长得很快的,不到一个星期就长全了,要不,下次再刮一次!”
她没有好气儿了瞧着他,“上面没毛是太监,下面没毛是什么?”
秦陆不明白,奇怪地瞧着她,她正下床去收拾药品。
“宝贝儿,那是什么?”他十分感兴趣地问着。
那洁睨了他一眼,“不告诉你!”
他越是问,她越是不说!
其实她根本就不知道,她乱说的呗!
哪知道这个傻子就当真了,她有些腹诽地想着,这货竟然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
看来,男人对自己那儿的重视程度远远地超过女人对自己的胸部!
她收拾完后,就让护士将东西收走了。
两人忙了半天,也有些困了,就一起搂着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那洁这才想起,自己竟然问心怡的情况,连忙打电话过去问。
陈心怡接了电话后,声音有些吱吱唔唔,好半天才嗯呀啊的说了几个字。
那洁觉得奇怪,于是问:“心怡你怎么了?孩子还好吗?”
陈心怡苦着脸,“孩子还好!”
不好的是她啦!
她幽怨地瞧着一旁的黑脸包公,不敢多说什么,勿勿地挂了电话。
那洁看着手机,有些纳闷:“心怡是怎么了?”
秦陆淡笑:“八成被你哥修理了吧!”
瞧得出来,那对夫妻还是齐天阳占主导地位的,陈心怡瞧起来就是没有什么心眼的女孩子。
因为她以前对那洁很照顾,所以秦陆也比较有好感!
那洁摇了摇头,“我哥真是奇怪,人好好地回去了,他还要修理干啥。”
秦陆笑着,拉低她的身子,笑着说了一句话。
那洁惊讶地瞧着他,“你怎么知道的?”
这事儿,她没有和他说啊!而且她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看不出她哥较真起来,真的和秦陆有得一拼呢!
自己喜欢人家不够,非得逼对方先说出来!
秦陆微笑:“因为我是男人,男人的心事男人易懂。”
那洁拽了他新生的胡子,娇声说:“霸道!”
原来男人都是一个样子。
秦陆的眼里都是迷人的笑意,捉着她的小手心亲吻了一下,“对自己爱的人,就得霸道!”
她咬也抓着他的手,咬了一口!
他们两人在这里浓情蜜意,那边陈心怡的日子就不太好过了。
在医院里查过没有什么事情后,她就老实地跟着自家的大魔王回家了。
小若若被安放在齐远山的住处,所以这个豪华的公寓里,就只有他们夫妻两人!
“说说是怎么回事?”齐天阳的脸色绝对称不上好看,他横着双手冷睨着她的小脸!
陈心怡穿着睡衣,那种保守到不会让人产生睱想的那种棉布卡通
这也是让齐天阳很不满的事情之一。
不是他有**好,而是他能感觉到这个女人从来不曾花半分心思用于经营和他的关系上,包括床上的关系!
不要以为他不知道,每次都在她觉得他已经睡了的情况下,摸着上床。
她躺到他身边的时候,他甚至可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
那个时候,他有些光火,他的碰触就那么让她厌恶吗?
如果是这样,那些夜晚,她的低吟,她的娇喘隐忍,还有她到达极到时紧紧捉住他肩膀的亢奋又怎么解释!
所以,开始的时候,她越是躲避,他就越是要占有她的身子。
那些夜晚,他们总在征服与被征服中,身体与身体间慢慢地熟悉了。
他知道她每一个动作表示的含义,她也能感觉到他今晚想要几次。
只是,她一直还是刻意地躲避的!
这般刻意地狠狠要了她一个多月后,他终于还是真的动怒了!
不再碰她,就是有些时候忍不住了,也是抚摸了事,最多就是去浴室里放一枪,绝对不真正地占有她。
他是个医生,对女人的身体自然是十分了解的,要是这事儿发生在他们刚结婚的那一阵子,这个女人绝对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
但是一个人吃了那么久的大餐,这会儿不要说肉,连汤也不给喝一口,她能不馋么?
他就是要馋死她,让她身体空虚了,脑子才会腾出来想事情!
这个女人,自己都不知道每晚上享受他的伺候有多理直气壮,从来不主动,都是躺在他的身下哼叽着,快活得直叫唤!
但是下了床后,就将他当成陌生人,一句话也不多话。
齐天阳齐大院长发现自己被当成了某种特殊的玩具后,终于决定对这个不听话的孩子进行‘深度教育’了!
效果不错,知道向他妹妹去哭诉了!
为什么不找他?为什么不更加卖力地取悦他,勾引他呢!
所以,他很不满,更不满的是,这个笨女人竟然去挡子弹。
这个笨蛋,不是他小瞧了她。
他妹妹比她可是精了几百倍了,瞧瞧,人家被枪指着那么久还好好的,就她一个劲儿地冲上去。
这个笨蛋知不知道,她这种行为更会激怒匪徒!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了?”齐大院长双手横胸,表情还是冷冷的!
陈心怡咽了一下口水,很忠实地摇了摇头。
她那样子将齐天阳气个半死,还得努力地克制着自己的怒气,提醒自己——她是个孕妇!
“你今天,没有什么和我解释的吗?例如你毫无大脑地冲上去,要去替小洁挡子弹的事情,例如”
他没有说完,她就瞪着她,“齐天阳,那是你妹妹,我最好的朋友,你让我眼睁睁地瞧着吗?”
他的唇严厉地抿起,瞪着她:“那你是我什么人?你肚子里的是什么人?”
她愣了一下,大眼瞧着他,眼里有着雾气,许久之后,才带着委屈地嚷着,“你让我怎么办?你说,你说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戳着他的胸口,齐天阳就退着,这一退,直接就退到了床边。
而且,身前的女人还在逼近着,然后,就有些凌乱了,他坐到了床上,而她也跌落到他身上。
在她感觉到他腿间的炽热之际,她想逃,但是身子被牢牢地扣在他的身前。
情况一下子大逆转,他的手搂着她的身子,确定她不会掉下去,然后就腾出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瞧着他的眼!
“齐天阳放开我!”她扭了两下,只会让自己的境遇更加地危险。
她能感觉到他的蠢蠢欲动,神色呆了呆——
他不是在生气吗?为什么会有了反应?
齐天阳的身子虽然热着,但是脸却是冷的,而且冷到冰底。
“小洁是我妹妹,但是你不是我老婆吗?你以为,我会因为妹妹而牺牲掉你是吗?”他冲着她吼着,一点好脸色也没有给她!
她抖着唇,眼里有着一抹受伤,还有不确定:“不会吗?”
她这三个字,将齐天阳的怒火撩到了最高点!
这个笨女人!
这个该死的女人!
这个,他又爱又恨,直是笨死了。
他觉得自己近乎表白了,但是她竟然一点领悟也没有!
他火大地瞪着她,然后在怒火的驱使下,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瓣,将她给压进柔软的床铺里!
“齐天阳,我们的话还没有谈完。”她抗议着,手推着他的胸口,一副死也不从的样子。
很好!
他咬着牙,“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