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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秘书微微动怒了,“那小姐,请你检点庄重些!”
“我哪里不检点不庄重了?”她的脸几乎凑在他的脸上,带着几分恶劣地挑逗让林秘书的脸红得个彻彻底底的。
林秘书身子向后仰,最后竟然狼狈地被她压在了墙壁上,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碰到了首长碰过的身子!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的后面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尔后是阴沉的声音:“你们在干什么?”
那洁没有回头,轻轻地笑着:“干你看到的!”
秦陆大步走来,将文弱的林秘书像是小鸡一样的拎开,尔后就违背了自己明晚的意愿将该死的小女人拖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林秘书在后面,本来手是举着的,这会儿落下了,唉——
看样子,那十万块是白花了。
林秘书并不是一个单纯的秘书,秦陆所有的经济全是他一手打理的,他可是经济学的博士,在他的操作下,上将先生的资产已经由千万增值到了几亿。
这当然不为外人知道,身为政客,要低调低调。
所以,找个女人也只能花十万。
那洁被秦陆拖到办公室后,又被紧紧地抵在了办公室的门边,他的身子压着她的,一手撑在她的头顶,另一手捏着她的下巴,表情十分地阴炙,语气更是糟糕透顶了!
“来干什么!”他瞪着她的小脸,哼,太过于红润,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那洁笑得灿烂,“我来还你钱啊!”
秦陆微微愣了一下,因为秘书并没有和他提这事儿,所以他并不知道。
那洁勾了勾唇,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放在他胸前的衫衣袋子里。
秦陆火大地掏出一看,是十万,他没有看清下面的签名就扔回给她,咆啸着:“我就只值十万?”
就算只做了一半,凭他的技术,他这身子,怎么也不止十万吧!
那洁瞧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止!可是显然你的秘书觉得我只值十万。”
她黑了林秘书一下,丝毫不觉得歉疚,谁叫他送药给她的。
要是只是钱,她就这么收了,顺便给宝宝买点奶粉纸尿裤什么的。
这也是秦陆应该花的钱么!
不过,就算现在,她也还是要花了这钱,哪有送回去的道理!
秦陆这个时候哪知道她的小心思啊,于是抢过去一看,脸都绿了,大声地叫着林秘书的名字:“林家奕,给我进来。”
林秘书早就跑了,哪还顾得上工作。
“显然这是个误会,不过,送出去的东西应该不会收回吧!”那洁笑咪咪地将他手里的支票给抽了回来。
秦陆瞪着她,觉得自己被她消遣了。
咬着牙说:“拿了这钱,就得被干一次。”
那你还拿不拿?拿不拿?
那洁将支票给收好,尔后看了看秦陆愤怒的脸孔,轻轻地拍了拍他的面孔:“消消气,我倒杯水给你喝吧!”
秦陆不吭声,她就在他的臂弯下面淄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拿了他的杯子,尔后走到饮水机前倒了水,他没有看她,而是坐到办公桌前收拾东西。
那洁笑着,手微微动了几下,将些微的粉末倒进了杯子里摇晃了下。
秦陆瞪着她,那洁微微一笑,将手里的杯子放在他面前,“喝吧!”
“一杯水十万块?”他显然还是觉得做一次比这杯水来得有价值很多。
那洁垂下头低声地笑着:“你觉得贵了就将钱收回去。”
他当然不会这么没品,于是冷着脸将面前的水给喝了下去。
那洁笑眯眯地看着他喝下去,尔后趴在他对面,小脸对着他,表情带着同情,“你有没有觉得味道有些不对?”
秦陆感觉了一下,好像和普通的白开水是有些不同,又看了看杯底有一圈色的粉末,他一下子炸毛了,脸上黑了一片:“这是什么该死的玩意儿!”
那洁开心地告诉他,“这是事后避孕药!”
秦陆脸更黑了,瞪着那个杯子好久没有说话,一会儿他眯着眼看着她,声音冰冷地说:“你很敢!”
从来没有人敢像她这样看着他,更何况是戏弄!
他的大手猛然地抓着她的手臂,将她往他这里拖,两人是分坐在桌子的两侧的,于是她的半个身子被他拖过去,横在桌子上。
他扔掉手里的杯子,用一种迅速得不能再迅速的动作吻住她的唇,她挣扎了几下,身子被他往他那里又扯了些,她整个身子趴在坚硬的桌面上有些疼。
唇被他牢牢地堵着,也很快地撬开了她的唇瓣,火舌一下子探了进去吸着她的小舌一阵狂妄的纠缠。
他还是没有学会什么叫温柔,粗鲁得让人脸红心跳,还模仿着那啥的姿势一下一下地侵占着她的小嘴,邪恶极了。
那洁低低地叫了一声,扭着身子,这样的姿势实在不是很舒服。
他则低骂一声,一把扫开面前的文件,尔后将她整个给拖了上来,压到了光洁的宽大书桌上,他结实的大腿压制着她乱动的身子。
粗喘着扯她的衣扣,不管不顾,让她整个胸前的扣子都飞掉了。
纤手抵在他的胸口,她气息不稳地说:“住手。”
他偏不,还冷冷地说:“是你自找的。”
竟然让他吃那种药!
“你是不想活了,嗯?”他一边说着,一边又用力地吻上她的唇瓣,十分狂妄。
让她也尝尝那种味道,这该死的女人!
那洁当然不会告诉他,她给他喝的只是维生素。
就让他以为是真的吃了事后药吧。
他发怒起来的样子,真的很有意思呢!
但是下一秒她就不这么认为了,不要脸的男人竟然趴下头去,学着小小陆的样子吃起了小小陆专属的口粮!
她的身子一震,一双水眸里泛起了水气,纤细的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头发,低低地叫了一声“疼”。
秦陆抬起头,一会儿又低下头吃了起来。
他有些愉快地想,味道真的不错!
一会儿又不悦了起来,因为那小子吃了那么多次了。
他越来越粗暴,那洁疼得弓起了身子,最后简直是尖叫了。
秦陆终于满足了呼了口气,松开她的身子,略抬起身,看着身下可怜巴巴的小女人。
衣服被全部扯下,松松地挂在手臂上,裙子也被卷到了大腿上,而他方才也摸到了世间最柔嫩的光滑。
她的脸带着一抹绝艳的绯色,雪白的身子更是诱人极了,他喉结不停地松动着要不是地方不对,他早就将她攻破。
好不容易克制住了,伸手将她的衣服给拉好,只是扣子掉了几颗,他只能将自己放在椅背上的外套披在她肩上,一颗一颗地牢牢扣好,直到确定没有一丝春光外泄才算是放心。
“下次再这样,我就将你抵在走道上狠狠地干!”
他说话很粗,一点也不像以前那样斯文。
事实上,以前的秦陆私下也是有些恶劣的,但不像现在这般,处处都透着一抹粗戾之气。
他真的就像是一个兵匪一样。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他本来是应该想避开她的。
但是亲爱的秦陆,我怎么会让你逃掉呢!
就算是天荒地老,我也要和你纠缠至死。
秦陆推着她出去,粗声粗气地说:“快走!”
她抿着唇瓣,无声地笑了,转而挽着他的手臂,“上将先生,不怕被别人看到吗?”
秦陆扯了下唇,忽然一把拖着她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扣着她的小腰将她的身子压到自己的身上,不容忽视的某处让她的脸微微地红了。
“要是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当众表演的。”他的脸凑近她的脸蛋,近得几乎可以看清对方的睫毛有几根。
那洁勾着他的颈子,轻轻地吐气如兰,“你不敢的。”
她这么做的时候,他想到了一个词,于是抱着她走到电梯里,这时候电梯里没有人,他抱着她进去,压着就是一阵脸红心跳的吻,低喘着声音:“小妖精!你看我敢不敢。”
大手伸到他长长的外套下面,一阵撩拨,那洁不由得细细地喘着,手抓着他的大手想让他出来,但是他更为过份地带着她的手更为过份地进行着那洁咬着唇,紧咬的唇里发出一阵隐秘而极乐的意味。
他冷酷的黑眸注视着她,尔后转过她的身子,声音低沉:“趴好!”
那洁想动,但是动不了,秦陆凑上身去挑逗她。
据他挑灯夜战看了一夜的有关于性的方面的书,女人是需要时间准备的,所以他极有耐心地继续着。
“秦陆嗯放开我!”她是动情了,但还是知道这里是电梯,人来人往的。
就在秦陆要提枪上阵的时候,电梯的门开了,他转过头去,外面站着好几个低阶的军官。
看着里面的春色,都呆住了,秦陆回头吼了一声:“滚开!”
天,这是秦上将?
而里面的女人被秦上将挡住了,只看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好诱人。
秦陆火大的吼完人,电梯又下去了。
本来拉下的拉链悄悄地拉上了,他已经没有了兴致,他也不想别人看到她的光屁股。
将她的身子转过来,哪知道小女人一下子就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脸上带着泪意:“秦陆,你混蛋!”
她竟然敢直接叫他的名字,还打他骂他混蛋!
秦陆火了,他向来对人冷酷无情,对她已经算是格外的温柔了,竟然还敢这么对他。
“你以为我喜欢你吗?”他冷冷地笑着,伸手掸了掸自己身上的衣服,整理得很整齐,尔后看着她颤着的小嘴,笑得更冷了,“女人对于我来说,和条通道没有什么分别!”
他看着她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条通道。
那洁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她狠狠地瞪着他,表情带着一抹悲哀。
她的秦陆,现在已经彻底地换了个人了。
她忽然将身上他的衣服一颗一颗扣子解了下来,他没有阻止,就盯着她看。
“你去找你的通道去吧!”她用力地叫了一声,尔后,她用力地扔在他的脸上,自己捂着胸口跑向了自己的车子。
秦陆扯下了自己脸上的衣服,低咒一声就追上上去,在她关上车门前,他的手卡住了车门。
那洁不管不顾地用力甩上车门,结果他痛叫一声
可能是太生气了,她瞪了他一眼,“让开。”
他不让,还是勾着车门不走。
她冷冷一笑,开始发动车子。
秦陆被拖着跑了几十米,一边跑一边震惊中——这个臭丫头真是敢!
他咬着牙,“如果不想出人命的话,就立刻停下,我撑不住了。”
他的速度明显地掉下来,身子也像被车子拖着一样
那洁也真的拖了他又开了几十米,才猛刹了车,轮胎在地上划过,发出一声吱吱的刺耳声音。
才一停下,秦陆就立刻爬了起来,大手强行地扳开车门挤进车子。
那洁坐在那里,他就直接坐到了她的身上,他那是什么体重啊,压得那洁受不了,推着他:“滚开!”
这个死丫头还有脸让他滚,拖得他差点没命了!
他火大得一手扣着她的下巴,低吼着,“是不是喜欢玩!”
她愣了一下,尔后他就狠狠地咬着她的唇瓣,咬得用力极了。
那洁被紧紧地压着,动弹不得
而方才那帮子等电梯的人这时候下来了,但是都卡在停车场的入口不敢进去,他们的错鄂——秦上将这是从电梯里做到车上了。
瞧瞧他压着身下的小女人,嗯车子晃着——显眼地是自动脑补!
于是自动了鸟散状,车也不开,打车回家了。
秦陆狠狠地咬完她,直到她的唇破了,他尝到了腥甜的味道。
她可真甜,连血都是甜的,他有些迷乱地吸着她的唇瓣,活像个吸血鬼一样。
那洁疼得厉害,小手抓着他的肩,尔后就开始挠他的脸,在他的脸上生生地留下了几道血痕。
“小野猫!”他狠狠地说着,尔后大手直接握着她的身子。
那洁害怕极了,身子扭动着,忽然,他的脸僵住——
她也顿住,两人的目光一起落向一处地方——
他的一只手青紫得肿得很大!
而那只手,也是他曾几次操纵得她谷欠仙欲死的手。
现在,早就变了形,活像只猪爪!
那洁忽然笑了起来,啐了一声‘活该’!
她说着这话的时候,脸微微的红,娇媚得不可思议。
秦陆见过她许多的模样,有伤感,有慌张,有害怕,还有挑逗他时的故作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