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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你还不是很累。”
她的脸红了红,知道他话里的深意,但又怕他真的要将她弄得更累,只得将目光移向他手里:“买了什么?”
他举高手,“一些小吃。”
一些高档的餐厅都是预订的,所以这个时候都结束了,他去了一家有名的小吃店,买了些酱鸭掌,又买了几样配菜,当然,还有女孩子最喜欢的奶茶。
他放在一旁的一个小餐桌上,然后抱着她的身子过去。
那洁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紧他的颈子:“秦陆,我可以自己过去!”
他没有说话,只是小心地将她的身子放到椅子上,然后有些意味深长地说:“累,就不要乱动,不然明天腿该疼了!”
她的脸蛋一下子红了,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只得埋着头苦吃,一会儿抬眼,看见他坐着笑吟吟地瞧着她的小脸,她脸一低,“秦陆,你怎么不吃?”
他笑笑:“我已经饱了!”
她有些生气地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你不吃我也不吃!”
她的小脾气让他有些意外,但同时也是愉快的。
他就拿着她只剩下的半只鸭掌啃了起来,就算是最粗俗的小吃,他吃起来,还是那么优雅好看。
那洁看了半天,才想起来,他,他,他竟然吃自己剩下的东西。
她呆呆地不说话,他则笑笑地塞了个东西放在她的嘴里,“吃东西,秦太太!”
他这声秦太太让她红了脸,低低地说:“妈听见了,该说你浑了!”
秦太太是乱叫的吗?妈才是秦太太呢!
秦陆笑,捏着她的小脸,“嘴皮了是啊?都知道讨婆婆的欢心了!那好,以后我叫你少奶奶!”
他很少有这么贫的时候,但一贫起来,是那洁这样的小姑娘招架不住的。
只得别过头,啐了他一句:“我看你,和大牛他们是物以类聚!”
他淡笑,只是笑里藏着一抹不怀好意,指了指桌上,“快吃,吃完了早点睡!我明天部队里还有事儿!”
那洁继续低头啃,十分钟后,一堆食物两人解决完了,秦陆将手一洗,替她将十根葱花似的手指也擦得白白嬾嬾的,开始算起帐来。
“刚才,是谁说我和大牛物以类聚来着?”他抱着她,来到万恶的豪华大床上,但是没有放下她,只是抱着,让她更是心慌。
她垂了脑袋,很有眼色地老实认错:“是我说错话了,行不行?”
唉,都会撒娇了,是他宠的。
但女人,白天撒娇有用,晚上是不管用的。
“小洁,你说我不干点和大牛一样的浑事来,是不是对不起‘物以类聚’这四个字啊?”他的手游移在她的小脸蛋上,让她的身子都轻颤了。
她抓紧他的军服,低低地认着错:“我错了,不行吗?”
都快要哭了,这时,她真的感觉到腿有些酸了,而且是那种羞人的,隐隐的疼。
想到他结实的身体压在身上的感觉,虽然很心安,很舒服,但时间长了,也很重的。
她有些委屈地扁起小嘴,她这才第二次,他就这么不知节制,以后,是不是每天都不能睡好觉了。
看着她小脸上精彩的表演,秦陆失笑着将头抵在她的额头上。
“你就将我想得那么坏?”他握着她的小手,将她放在床上:“我去洗个澡,你先睡。”
她拉住他的手:“不是才洗过吗?”
她说完后,他定定地望着她,不说话。
那洁过了很久之后才悟了,目光往下,尔后明白他为什么去洗澡了。
她立刻钻到被子里,将自己包得严严实实的。
太丢脸了,她竟然问这么蠢的问题。
好一会儿,她才敢偷偷地露出半个脸来,抿着唇-男人的欲*望都是这么强吗?
她真的不知道,但又不敢问秦陆,生怕他再笑话她。
秦陆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他的小妻子在床上睡着了,只是呼吸凌乱了些,特别是在他躺到她身边的时候。
他笑笑,决定不拆穿她的小把戏。
伸手将她的小身子拉到自己怀里,因为吃了些食物的原因,她的身子热了些,暖洋洋的抱在怀里好舒服。
秦陆第一次知道,女人的身子这么可爱,加上总共就接触过两次,头一次还那般剧烈,所以这摸上手上也没有舍得停下。
那洁被他弄得快要哭了——她想睡觉!
他这么摸,她哪里睡得着啊!
秦陆侧过身子,手上的动作没有停,俊逸的面孔对着她羞红的脸蛋。
此时,房间里的灯光晕黄晕黄的,在他的面孔拉下一道长长的阴影,看起来邪魅而英俊得让她心跳加速。
她的手攀上他的俊颜,小心地学着他的样子轻移着,到他的唇边时,却被他突然张嘴一口咬住。
她吓坏了,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眼轻抬,里面是乞求。
秦陆勾唇一笑,“是你自己送上门的,不是吗?”
她嘟着小嘴,不高兴了。
秦陆一看,还生上气了,于是搂着哄,“我不是和你开个玩笑啊?这也生气?”
她不说话,只垂着头。
秦陆忽然明白了,他伤到了她的自尊心了。
说到底,她还是介意他们结婚的方式。
他清了清喉咙,有些感性地说:“小洁,如果你总是记得这些,那我们永远无法像是正常的夫妻那样相处!”
她抬眼,怔忡着看着他。
他用了‘永远’这两个字——
“永远,秦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吗?”她真的不确定,因为他的悬殊太大了,她走进了秦家,现在觉得像是做了一场美梦,而她,会随时从这美梦里醒过来。
他叹口气,将她的身子搂到怀里,“傻瓜!”
低了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是我的救世主,我怎么可能舍得放开你!”
他偶尔的贫让她不禁笑了起来,伸手捶打了他的胸口一下,忽然想起之前欧阳安的话来,她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问。
但是不问,心里总是觉得有些闷闷的。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心思,让她平躺在他的手臂上,尔后他望着天花板,幽幽地说着:“我和安安自小认识,其实打小的时候,我就发现我和别的孩子不一样,但那只限于一般的爱洁,还没有到很严重的地步。”
他苦笑一声:“那时,我没有意识到这会影响到我以后的生活和婚姻,随着年龄的增长,这种毛病越来越重,我想身边的人都察觉了,只是不说出口罢了。”
那洁侧着脸,目光瞧着他的下巴,仔细地听着。
此时,他的面孔因为不太好的回忆而有些紧绷,她不禁在被子下面握紧了他放在她小肚子上的手。
秦沛侧头看了她一眼,继续说着:“后来,我和安安恋爱了,打小我就喜欢她。”
他顿了一下才说:“希望我这么说,你不要介意,因为那就是我的过去,过去,只能忘记,不能磨灭!”
她在他怀里轻点了下头,小脑袋依在他的肩上。
秦陆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和安安在一起,可以说是很开心的,她那时是个十分可爱的姑娘,活泼美丽,所有的人都喜欢她,但我”
他的脸上闪过一丝难堪,“恋人间不可避免会有接触,会有亲吻,但是我从来没有欲*望对她这么做,甚至在她吻我的时候,吐了出来。”
那洁察觉到他并不想回忆这段往事,不禁喃喃地说:“秦陆不要说了,现在不是好了嘛!”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秦陆好了而没有和欧阳安在一起,他们很相配不是吗?
她有些酸涩地想着。
秦陆哪里猜不中她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就是一阵暴风雨般的狂吻
松开她的时候,她头发散乱,呼吸急促,小脸透着艳丽的绯红。
他则没有继续下去,而是点着她的小脑袋,斥责着:“以后再胡乱想,就家法侍候!”
想起上次他挨了一下那伤口,她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秦陆,你要用那么粗的藤条打我?”
几下,还不得将她活活打死啊!
她望着他的眼神里就透着股害怕的意味来,秦陆哭笑不得——
他都将她宠成这样了,就是在欢*爱的最激烈的时候,他也都是顾及着她承受不住而没有敢用全力,这会子,她竟然以为他是个打女人的男人。
小丫头,不开窍,得罚了。
于是凑过脸去,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浑话。
那洁的脸一下子红透了天原来,他说的家法是用那里打!
“你下流!”她一下子埋在被子里,小脸烫得吓人,就贴在他的小腹处。
一抹热气随着她的靠近而从身体里缓缓流淌着,秦陆扯了扯她的头发,“小洁,出来吧!”
她不肯出来,还越钻越下,他无奈地深吸了口气,才无力地吐出一句话来:“小洁,你碰到我的‘家法’了!再不出来,真的要侍候了啊!”
威胁加恐吓成功地吓住了她,她惊了一下,立刻像只小兔子一样跑出来。
脸红红的,秦陆瞧着,还是忍不住上前亲了一口,将她本来就乱的头发揉得更乱了些,“傻瓜!”
她的心跳得飞快,他这样,是不是有些喜欢她?
抬起眼,又慌乱地移开。
秦陆笑笑,将她拖回原来的位置,重新枕在他的肩上。
“那可不可以继续讲了?”她仰起头,香甜的呼吸就喷在他的颈侧,他忽然间,觉得这时候说以前的事情,是个特别扫兴的事情。
于是捏了捏她的小鼻子,“想听?”
她猛地点头,丝毫不觉得她这样子傻透了。
唉,女孩子还是这样可爱些!
秦陆存心逗她:“那有什么奖赏呢?”
她睁大眼,据理力争,“我当你的听众,还要奖赏,你太过份了。”
他侧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瞧着她:“看来,你还是没有被我迷人的肉*体迷住,脑子还在运转呢!”
她一下子羞红着脸,“秦陆,你坏蛋!”
说着,背过身去。
秦陆在后面搂着她的身子,俊脸搁在她的颈边:“我哪坏了?”
她说不出来,只得不说话,身子也僵硬着。
他靠得太近,她动也不敢动一下。
秦陆低低地笑着,“小洁,其实呢,男人都是坏的!”
她猛地回头,不敢相信地瞧着他的脸。
他,竟然会这么说。
而且,秦陆和她想象和记忆中的真的不一样了,他现在就像个十分正常,对于她来说,又十分陌生的男人那样,有些坏,又有些邪气。
让她招架不住。
毕竟她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孩子,对爱情,从来没有接触过,也不太知道怎么和一个年轻的男性相处,更何况是直接奔到本磊的男性。
她垂着脸,不敢看他。
他的声音此刻惑人极了,伸出一只修的食指勾住她的小脸蛋:“小洁,一个男人如果不喜欢一个女人,是不会对她使坏的,这话,要记住了!”
她怔怔地瞧着他的眼,此时,他正专注地瞧着她。
她一下子被那幽深的眸子吸引住了,不舍得离开。
两人这么对视了良久,她才呐呐地问:“如果记不住呢?”
秦陆的唇缓缓上扬,然后目光变得有些炙热,“那就,想办法让你记得!”
至于什么办法,今天已经用过几次了,暂时放过她吧!
直到他重新地拉她睡下,她才想起之前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秦陆,你还没有说”
她咬住唇,没有说下去,但他知道她的意思。
于是叹了口气,摸摸她的小脸,才轻轻地说:“其实我,没有好!”
甚至是更严重了!他不想隐瞒她。
那洁睁大了眼,尔后声音轻得像是蚊子一般地问:“那,那你和我,为什么”
他一把搂住她的身子:“我也办法解释!但小洁,别因为这件事情而放在心上好吗?我说过,虽然我们的开始并不正常,但是我们的以后,会和别的夫妻一样的。”
她脸红红地在他怀里点了下头,听着他说了声睡吧!
然后,灯光全熄灭了。
她一时间睡不着,就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好闻的味道,感觉很舒服,很心安。
她想到妈妈,她抬起头看了看秦陆,他光洁的下巴依稀可见。
或许,她该告诉他,她的真实身份。
带着这份犹豫,她沉沉地睡去。
天亮醒来的时候,她看着枕侧的他。
他也醒了过来,正瞧着她。
她脸一红,低低地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