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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时候,去餐厅吃饭,因为手不方便而又怒了起来。
胡乱地扒了几口就扔了下来,望着上将大人的背影,要秘书捂着小心肝,觉得自己的偶像病得不轻。
这种病,只要有过女人的都知道叫——相思病!
秦陆铁青着脸,一边走一边打着自己抢来的号码,声音臭臭的:“我叫你两个小时后来的呢?现在都几点了!”
那洁在那边低笑一声:“秦上将,我不是卖的,随传随到,你那十万块买不了我!”
他咬牙,“那你要多少!”
他现在就想要将‘文件’上的内容给执行一次,不是三次,好像还不够,要十次才行。
那洁吐出几个字:“对不起!我不卖!”
说着就挂了电话。
她知道他想要她,她何曾不想投到他怀里,可是她不能,如果这般从了他,那么他不会珍惜,现在的秦陆她真的摸不准,她不想在他面前变得卑微!
慢慢来吧!
当她被他的太度气得哭泣的时候,她都告诉自己慢慢来,这一次,让她慢慢接近他,慢慢地让他重新爱上她。
她深呼吸了口气,抱着小小陆将他交给张妈,尔后自己坐到车的前面开车。
车是往机场开去的,因为‘前公公’秦圣的新婚妻子林雪生了个小姑娘,她得回去一次,大概会待个两三天。
陆小曼没有回来,一来是身份总是有些别扭,二来是司令的身体近来不太好。
车的后面是她买给新宝宝的礼物,当然还有林雪的。
她和林雪的感情不错,因为她的关系,林雪和安雅还有陈心怡几个女人现在很要好,不时地聚一下。
那洁出现在秦圣新买的别墅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半了。
大宅大里挺热闹的,大多都是认识的,看着那洁回来都高兴,再加上胖胖的小小陆,就更是逗得开心了。
一回去,熟悉的下人们就抱着小小陆去玩了,小小陆也不认生,任人抱着玩,当妈妈的就空了下来。
陈心怡拖着一大一小,这时让齐天阳给抱走小的,大的则自己去玩了。
“小洁,怎么去帝都生活了?这么突然也没有听你说过。”安雅怀着孩子,挺着个六个月的大肚子问。
那洁正要说话,陈心怡就说:“是不是那个马思隐还缠着你!你别理他。”
那洁的神色微微黯然,“不是他缠着我,是我自己的主意!”
她看着陈心怡,“其实,马思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还说没有,要不是他,秦陆怎么会!”陈心怡有些气愤地说着,安雅倒底沉稳了许多,冲她使了个眼色,主要也是怕那洁想了伤心!
陈心怡不说话了,那洁却淡淡地叹了口气:“心怡,我知道你讨厌他,可是真的,如果没有马思隐,我也不可能活着,还能将孩子生下来。相反,他自己那样了,我再怎么样也恨不起来!”
陈心怡想到那次看见马思隐的样子,真的有些惨,腿那样了,容貌也不复以往的神彩飞扬,不禁有些黯然。
都是爱情惹的祸啊,要是不肖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是不是就不会弄得这般田地了。
几个女人都沉默了一会儿,正要再次说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
来人进来,和那洁的目光撞上,两人都有些诧异。
“你怎么在这?”
“你怎么在这?”
两人早上的时候还在帝都见面,这个时候同时出现在h市同一间房子里,真是猿糞啊!
林秘书林家奕瞧着那洁很熟悉地坐在这里,秦圣下楼了,那洁很自然地叫了一声‘爸’。
林秘书差点眼都直了,这,是怎么回事?
秦圣见了他,微笑着说:“家奕回来了,去看看你姐姐吧!”
林秘书屁滚尿流地上去了,十分钟就下来,目光直直地看着那洁,明显是有话想问。
那洁瞧着他的眼,轻笑一声:“有什么好奇怪的吗?他是我公公。”
说着搂着秦圣手臂,一副小姑娘的样子。
这林秘书也是自小留洋的,所以对h市近年来的风云人物是一个不识,只知道自己姐夫家很牛逼,但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散了,姐姐也不曾在他面前说过。
他瞪着那洁,小声地警告着,“既然是这样,你就不能再接近我们上将!”
那洁脸上苦涩一笑,声音里带着一抹疲惫:“应该是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迫近他了!”
林秘书再想问,下人已经上来询问是否开饭了。
秦圣示意一起去用餐,林秘书也没有再找到机会和那洁说话,那洁用完餐后就回秦公馆了,因为西峮的房子被收回了。
秦公馆留了一半的下人,宅弟依旧,但是已经物事人非了。
她抱着小小陆走进去,下人自然很高兴地欢迎她。
那洁抱着孩子上楼,二楼的房间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小小陆因为困已经睡下了,张妈抱他去婴儿房。
那洁跟着后面进去,看着粉色的墙壁上手绘着一只大大的兔子,卡通的小床,还有松软的地板,头顶的灯光柔和,泛着浅紫色的光。
秦陆一直想要一个女孩子,她刚怀孕的时候,他相当有兴致地打造了婴儿房,就是指望着生个小姑娘的。
那洁跪坐在地上,看着小小陆满足地吮着手指,她喃喃地说:“你是不是想不到会生个儿子。”
她仰了仰头:“就算是男孩子,你也不能讨厌他!”
他长得很像你,很霸道,很粘人!
她对着空气说话,像是他还在这里,像是他一会儿就会推门而入。
可是,现在他还活着,再不会像是以前那样抱着她叫她宝宝了,他只会对她的身体有感觉,时时刻刻想着的是和她鱼水之欢。
那时他们刚结婚的时候,秦陆忍了好久没有碰她,只为了她会害怕。
过去,他们有着那么多的过去,那么多的血和泪,他却不记得了。
秦陆,我应该怎么样地爱你,不必找回让你痛苦的过去,还能让你爱上我。
她承认自己是个贪心的女人,想要和他在一起,还想要和以前一样的爱。
其实,她是怕,怕和他轻易地在一起了,哪天,他对她说,他厌了,不想要了,和她说再见了。
那时她应该怎么办?
所以,她过份地吊着他的胃口,不将自己交给他,其实只是因为害怕。
怕他再一次丢下她!
不知何时,眼泪落了一地,她小心地擦着眼泪,不让自己哭出来吵醒小小陆。
小心地给小小陆盖好被子,她轻轻地走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间,她走到浴室里去洗澡,一不小心滑倒在地上,半天没有爬起来。
她就坐在地上,脸蛋上带着淡淡地哀伤,她多想在这个时候抬眼看着秦陆从外面进来,先骂她笨蛋,然后抱着她小心地为她冲洗身体,最后将她包好放回床上。
她所有的坚强都在得知他还活着的时候自破了,无声地哭着,任着眼泪将自己浸湿。
对着他的脸,他又怎么知道,他们曾经心那么接近过。
房间里传来一阵一阵的手机铃声,响过一次又一次,直到响第五次的时候,她才起身去接听。
身子上围着一条浴巾,像是游魂一样地出去。
拿起手机也没有看就喂了一声,那边沉默了一会后,坚定地说:“你哭过了?”
那洁怔了一下,连忙抹了自己的眼下,是哭了。
“你怎么知道的?”她的声音带着一丝丝的暗哑。
对方是秦陆,他本来是有十足的火气的,但是听着她带着鼻音的声音怎么也发不出火来了。
“怎么了!”他的声音仍是别扭的冷酷,但是听着怎么也有些喜感啊!
那洁吸着鼻子,“要你管!”
秦上将相当不悦,冷冷地说:“不管就不管。”
说着就挂了电话,很干脆。
那洁望着电话愣了很久。
她将手里的手机扔得很远,尔后整个人就埋在被子里。
大概过了十分钟,手机又响了,她不接,只是一味地埋着。
顽强地响了八声后,终于不响了。
她知道是他的电话,但是她就是不想接。
原因是——欲擒故纵!
秦陆原谅我这么对你,这么折磨你。
她抱着自己冷冷的身子,整夜地睡不着。
这个寂寞的夜里,只有回忆伴着她
在h市住了三天,秦陆没有再打过电话,包括回到帝都后的一个星期。
一切,像是回到了原点,那些暖昧,好像从来曾发生过。
但有一个人的心里很不平静,就是林秘书,他揣着一个惊天大秘密,不时地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怎么看也不像是姐夫的儿子。
姐夫那是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一副大家出身的公子样。
虽然年纪大了些,但仍是儒雅的。
而上将先生呢?
瞧瞧一头板寸下的脸庞,性格中甚至带着一丝的戾气。
怎么也不像啊!
不过,他也不敢多嘴,因为姐姐大人发话了,要多暗助,不能在上将先生面前说破。
唉,他是知道自己上司有头痛病的,原来是失去了记忆啊。
本来对那洁没有太好的印象的,这会儿,不禁同情居多了!
回来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两人约会啊,之前上司身上的那些恋爱特征也不见了,整个人看上去比之前更冷了。
这天下班下楼的时候,林秘书终于鼓起勇气:“最近好像没有看到那小姐。”
两人独自在电梯里,听到他这么说,秦陆睨了他一眼,表情冷了好几度。
看着顶头上司黑着脸,林秘书冒死继续说着:“上次,我在一间餐厅看到她的,穿得挺漂亮的。”
他小心地看了秦陆一眼,才小心翼翼地说了句:“那小姐的身材真好!”
果然,秦陆的脸色更难看了,哼了一声:“她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要是以前,小林秘书要松一口气的,但是这会子,他身负重任啊,怎么也得将这两个人再弄到一起啊。
正欲张嘴,电梯已经到了一楼,秦陆上了车子,用力地关上车门,吩咐司机开车。
可怜的林秘书在后面追了几十米都没有追到,头微微地垂着,傻子也知道得罪顶头上司了。
秦陆拉了拉自己的领口,低低地说了句:“多嘴!”
前面的司机听到了,“首长,去哪儿!”
他忍着笑,从后视镜里自然是看到了林秘书那傻样,这在他为首长开车还是头一次呢!
首长头一次这么气急败坏!
秦陆淡淡地说:“回西园吧!”
司机知道这位首长不爱应酬,不爱交际,所以也不吃惊,于是开着车子向着西园的方向开去。
秦陆脱下外套随手放在一边,袖子也被卷起,曲起一只结实的手臂撑着下巴,了无趣味地瞧着窗外的风景,脑子里却是想着那晚的事情。
他打电话给她,明显的,她哭过了。
他很想问她是为谁哭的,但是后来被她气得挂了电话。
愤怒了十分钟后,他才不甘心地又打,他对自己说,只此一次。
但是想不到的是,她真的不接,他也就没有再打了。
女人,不但是可怕的生物,还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他不会再主动地找她了,要是她找他的话,他也要考虑一下。
这么坚定地想着,目光却是无意地看向前面路边的绿化带,站着一对痴男旷女,四目相对,似是两情相悦,含情脉脉。
他看到男人的手指撩过女人的发丝,表情温柔极了。
女人没有躲,只是目光和对方痴缠着,秦陆的眼一下子眯了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对人!
该死的,这个女人就是害得他这几天不爽的罪魁祸首,现在竟然和别的男人在谈情说爱。
该死的她,该死的小白脸!
“快开车。”他的声音像是冰块一样,吓了司机一跳。
司机立刻开得飞快,一会儿后面又传来上将先生更为不悦的声音:“你开这么快干什么!”
司机很无辜,这是要弄得慢一点还是快一点啊!
他不敢问,只能又缓缓地开着。
“倒回去!”上将先生终于吐出三个字。
司机一抖,“首长,这路上不能退啊! ”
秦陆瞪着他,他只得立刻掉头退回去。
半分钟后,秦陆让他停下。
可是,外面哪还有人,空荡荡的长椅旁只有空气。
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