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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着牙,秦陆闷声说:“开车。”
“还回西园吗?”司机有些不怕死地问。
秦陆瞪他一眼,哼了一声。
车子正要开的时候,交警过来了,拦着他的车不让走。
“首长好!”那人行了个礼,尔后声音不卑不亢地说:“按规定这里不能转向,首长,请出示证件。”
这车是某部专用的,而且从级别看来,至少是少将级别的。
但是帝都的交警就是敬业啊,硬是让秦陆下车。
秦陆拿了证件给他看,交警刷刷地开了一张罚单,敬了个礼,“首长请于一个星期内将这个交清了,否则车子不能上路。”
秦陆淡淡地说了知道,就钻上车开走。
然后,然后他的脸色就更难看了,简直是阴郁了!
车子开到了西园,秦陆下车走进主宅里。
西园是由两幢房子组成的,一幢主宅是秦陆一个人住的,一旁有一幢两楼小层,住着司机和勤务兵,加上站岗的八个士兵。
走到主屋里,他气愤极了,摔了好几样东西,连电话也被他摔得稀巴烂。
一路走到楼上,他随手将外套脱下来扔到沙发上。
坐下来的时候,手指正好碰到休闲外套,这时候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出来,还是顿了几下才声音不善地问:“上次我的外套呢!”
那洁当然不会说自己保存起来了,每晚上抱着睡觉的话,她只是淡淡地说:“明天我带到医院,你让你的秘书来取吧!”
“现在,我现在就要!”他十分蛮横地说着。
那洁沉默了一会儿才说:“明天吧!”
他听着她的意思就是要挂上电话,心里那个火啊,声音更是暴怒,“你和谁在一起!现在马上给老子给滚过来!”
他的话里带着浓浓地醋意,气急败坏。
那洁不明所以,也被他给激怒了,声音冷冷地说:“我不会过去,更不会滚 过去!”
说完就挂了电话,秦陆火大地冲着已然挂上的电话吼着,“我让你过来听见没有!”
那边自然没有回应,秦陆猛地摔了手机,四分五裂的,惨极了。
他没有去捡,而是直直地走进浴室里,水哗哗地流下,他也不顾自己受伤的手,就这么给淋得湿湿的。
第二天的时候自然有些发火了,发了烧,头疼得厉害。
一大早的,林秘书就看见自家上司的脸色很不好,于是小声地说:“首长,要不要帮您约那小姐——”
——帮您消火!
后面几个字他当然不敢说,又不是不想活了。
秦陆瞪着他,不发一言,直接往办公室走去。
唉,心情很不好呢!
林秘书叹了口气,也觉得自家上司其实挺可怜的,明明有老婆孩子,可是都不记得了。
那个小妞也挺可怜的,就看着自己的老公在面前,都不敢认,只能这样接近。
他看着上将先生那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真想和他说——别挣扎了,她本来就是你老婆,想做什么都可以!
但是他不敢,他负不起那个有可能会发生的后果。
一整天下来,上将先生的情绪明显不好极了,整栋楼的人都被波及到了。
到了下班的时候,林秘书看着秦陆难看的脸色,本来是抖三抖的,但是仔细地看竟然有些不寻常的暗红色。
大着胆子在秦陆的额头一摸,竟然是滚烫的。
于是咽了一下口水,小心地说:“首长,您生病了。”
秦陆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小孩子,冷着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还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成这样了!
说起来,林秘书和秦陆还是亲戚关系啊,按理秦陆还是他——晚辈!
这晚辈生病了,他当然得疼疼他啊。
于是很卖力地将秦陆送到了医院,硬是让一个主任医师加班。
经过检查,秦陆手发火了,而且很严重,医生十分严肃地说:“秦上将,这只手绝对绝对不能再沾水了,除非你想废了它。”
秦陆抿紧着唇,嗯了一声,不情不愿的。
医生勉强满意了,又重新帮他包了一下再配了些消炎药和退烧药给林秘书带回去。
林秘书小心地收好,扶着秦陆出去。
巧得很,等电梯的时候碰到了某个要下班的小医生。
“那小姐,好巧!”林秘书带着微笑打招呼!
那洁看着他抚着秦陆的手,只一秒,小林秘书的身子就被震开了。
上一秒还病态外露的上将先生此时精神百倍,唇角无情的抿紧,目不斜视的!
真的好神奇哦!
是不是每个雄性在喜欢的雌性面前都是这么作呢?
林秘书不敢问,此时他只希望自己能隐行。
“嗯,我什么也看不见。”他背过身去,不看那两位,压根就想不到这时电梯上来了。
霸道的男人拖着对面的小女人进了电梯,等门关上,林秘书才如梦初醒地回了头,大惊失色的拍着门;“让我一起下去啊”
啊啊啊,这是十八层啊!
数字为什么不动?
是坏了吗?
上将先生还在里面,要是真的出了事他就完蛋了。
于是不解风情的小林秘书风风火火地去找保安部门,监控上,是一片黑暗。
有两种可能,一是黑暗,二是摄相头被人从里面拔掉了。
林秘书心里那个慌,于是召集人马,往十二层的位置杀去。
经过兵慌马乱地一会儿,电梯被强行弄开了,尔后,他呆住了,血液逆行——
这不会是真的!
不会是真的!
只见上将先生正压着那医生耍流氓,一条腿硬是挤到人家的身子中间,膝盖还不要脸的顶着,真是太过份了!
电梯光洁的地上,赫然是那个废弃的摄相头,男女主角此刻还在热烈地吻着浑然未觉外面发生的事情!
林秘书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因为他的上司的手正摸进那医生衬衫的下摆里,这眼看着就要
“首长,您和那小姐没有事吧!”他的脸上冒着冷汗,觉得自己的声音从来没有这么抖过。
秦陆的身子震了震,喘着粗气松开怀里的人,她一个没有站稳,差点软倒下。
秦陆一手撑着她,一边回头对着林秘书说:“你很好!”
这三个字说得咬牙切齿的,林秘书的胆子都快要吓破了,连忙指挥着人后退,“下去下去。”别打扰他们首长的兴致。
他自己也连忙跑掉,生怕被波及。
秦陆拉起怀里的人,哑着声音说:“将衣服拉好!”
那洁颤着手拉着,不敢想自己是怎么被他压着强迫着,她也反抗过,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软了下来,任他为所欲为了。
她抖着手,将自己整理好后,立刻往外逃去。
秦陆盯着她的背影,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
他想问那个男人是谁,是她的谁,可是好几次话到嘴边,他还是没有问出口。
林秘书从暗处转了出来,守着自家的上司回了西园,本来他要留在这里照顾的,但是秦陆将他给赶走了。
站在门口看着上将先生一脸的落寂,他恨死了自己,要是当时他不那么笨,也许现在上将都抱着‘前妻’啃得干干净净了。
心里十分地内疚,不放心地离开了。
次日来的时候,秦陆正常地坐上车子去上班,但是林秘书瞧得出来他的脸色更不好了。
也不敢伸手去摸,只小心地问:“要不,去一下医院?”
“多嘴!”秦陆闭着眼,眼窝下明显地有着阴影,瞧上去就是没有睡好的样子。
这怎么行呢!没有一个女人照顾着肯定是不行的。
林秘书一心想补偿,想将功赎罪,心里有了一个不太好的主意!
不管怎么样,试试吧,指不定一夜风流过后,秦陆什么都想起来了。
于是在到了机关后,他独自外出,打了几个电话,用了些特权召来几个兵,然后就去了医院里。
经过周密的计划,下午五点半,那洁被送到了秦陆的大床上,四肢绑在床柱上不得动弹!
秦陆回到西园,走进大厅的时候,敏感地感觉到气氛不对!
他也没有在意,或许是哪里添了花花草草吧!
伸了下腰走到楼上,感觉头晕晕的,其实不用林秘书提醒,他自己也知道病得不轻,发烧倒是能忍,关键是头疼症又发作了。
昨晚一个晚上没有睡着,好不容易打了个盹,又梦到了那个该死的女人,更为可笑的是,他和她结婚了。
他垂下眼眸,表情微微地僵了一下——
他不可能和她结婚,所以才几次放过她吧!
他想要得到她的身体,并不是那么难,他心里其实是知道的。
只是一直一直地愿意放过她而已!
抚着微痛的额头,他走进二楼的主卧室,这间房间很大,包括了起居室,书房,浴室,还有一个日光室,里面植种着几盆珍贵的兰花。
才进房间,就呆了呆。
黑色的床上,绑着一个美丽的女人。
大概因为挣扎,她身上的衣服扭开了,露出雪白的肚皮,他甚至能看到一点内衣的下缘。
那是黑色的蕾丝,衬得她的肌肤晶莹似水。
“这是我的礼物吗?”他双手横在胸前,轻倚在门口望着床上的人。
虽然表情很淡,语气里也是调侃居多,但是他的眸子是炽热的,带着一抹热切瞧着她的身子,心里想着——为什么不再往上一点呢!
那洁哪里知道他的心思,她只是咬着牙,“放开我!”
他轻轻地走过去,伸出手抚着她的脸蛋,她别过脸去,骂了句卑鄙!
秦陆的手留在半空中,尔后握拳放下,声音淡淡的:“不是我让人做的。”
他很少解释,这是头一次。
那洁声音低低,“那你就放我走!”
他的手松开,慢慢地落在她的手上,尔后轻轻一动,她手上的手铐就掉了下来。
一获得自由,她就下床,头也不回地向着门口走去。
他的声音忽然从后面传出来:“那洁是吗?你想吸引我的注意力也够了,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是躺上我的床,二是”
她猛地回头,冷冷一笑:“二是什么!”
“二是”他缓缓地朝着她走来,走得很慢,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一样。
最后,他停在她面前,眼眸微垂着:“二是,永远地从我的世界里消失!”
他受够了,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将他撩拨成这样,这事儿是林秘书干的吧!
他震惊了,因为他真的有明显到这样才让林秘书做了这样的事情?
所以,他给她选,从生理角度说,他希望她选第一种,但从理智出发,他希望她选第二种!
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唇上,点着那诱人的唇瓣,他的声音暗哑得不像话:“现在,说出你的选择!”
那洁仰着头瞧着他,她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甚至可以说是空洞的。
良久,她才干涩着声音;“秦陆,我们之间如果真的可以选,那么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她说完这句话,掉头就走。
他现在很冲动,她要让他冷静一下。
可是身子被人从后面一把抱住,尔后他的热气喷在她的耳边。
那鼻息滚烫而炙热。
他很烫,昨天也是一样的,本来她以为是因为他动情的原因,但是现在她觉得不是,那体温很异常。
正要回身,他却在这时开口了:“如果我只给你选第一种呢!”他一边说着一边扯着她的耳垂,舌尖也探了出来,舔弄着她的粉色耳垂!
那洁的身子僵了一下,尔后淡定地说:“你生病了。我帮你看看。”
他猛地将她转过来,热烈地吻住她的唇,激烈得心都快要蹦出来了。
她一退再退,最后被他压着倒在大床上。
她的头扭动着,“秦陆,让我帮你看看。”
下一秒,她的手被他捉住,覆在某个最烫人的部位,略粗哑的声音就贴着她的唇,“好,你帮我看看。”
她的手想动,被他按着不放,流氓得相当彻底。
她的身子僵着,一会儿软下,一会儿又僵硬,最后才轻轻地说:“你在发烧!”
他嗯了一声,压着她头低下,又吻着她的小嘴,声音模模糊糊地说:“别一种烧可能更厉害一些,要不要给我治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暗示,那洁轻喘一声,身子翻了上来,坐在他的小腹上,身子向前倾:“好,你听话!”
她的唇吮着他的唇,小小的舌头在他的唇上轻轻地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