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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她将衣服固定住,然后大手抹了点药,开始往她的伤处涂沫。
第十七章
先将药涂上上面,然后微微使了些力道,将药揉开。
他的力道不大,但由于本来就极疼,现在更疼了,那洁痛得眼泪直掉,一颗一颗地落下来,掉在床单上
他专心地揉着,只是低头看了她一眼,“必须将瘀血给揉散开,否则明天会起不来的。”
他知道她疼,但没有放轻力道,反而更用力了些。
那洁额头上的冷汗直冒,她紧紧地咬着唇,粉色的唇瓣变得苍白,当他猛地按了一下的时候,那洁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声
当然,这是痛苦的呻*吟。
但那声音细碎而带着隐忍,像极了极致时发出的声音。
两人都呆了呆,不约而同地想起那个火热的夜晚。
四目不觉相对,神色都有些耐人寻味!
“那个,有些疼,所以我”她有些慌乱地解释着,但越是解释越是让人往那方面想着去。
秦陆的喉结松动了几下,他不是圣人,掌下是细致的女*体,甚至于她的内衣也有些松了,他可以看到她的半圆,再加上两人独处,怎么会不生出感觉来?
但,今晚他绝对不是为着她的身体来的,淡淡地对着她笑笑,“我知道!”
说着,继续在她的腰侧揉着,只是力道小了些。
那洁也不觉得那么疼了,慢慢地,甚至因为他的掌心带着的热度,舒服得想睡觉她的眼缓缓地合上,并发出几声舒服的叹息,像极了猫咪!
他静静地看着她,手还在轻轻地按着,直到他认为可以才停了手。
他一收回手,那洁就醒了,一睁眼,目光和他的对个正着。
“好了,你整理好去吃饭吧!”他一边说一边走进她的卫生间,那洁听到水流的声音,知道他在洗手。
她应了一声,开始坐起身将衣服拉下来,低头却看到自己的胸衣已经移了位,露出来半圆。
那刚才他都看到了?
她脸色有些红,没有等他自己就先行下了楼。
张婶看见那洁下来,而且脸色红润,以为刚才是发生了什么情事儿,笑得嘴巴都合不拢,一个劲儿地说:“少爷该多来才好的。”
那洁一个十八岁的姑娘哪里晓得张妈这么复杂的心事啊!她轻声地嗯了一声,让张妈深觉安慰,这样子,秦家就有后了。
不过,就是委屈了少奶奶,少奶奶自己还是个孩子呢!
一会儿,秦陆就下来了,他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一边问,“张婶在说什么呢!”
张婶一看他擦手,脑子里连忙脑补了许多儿童不宜的画面出来,一边给少爷少奶奶装饭一边说,“你们吃,我去上面换个床单同,今晚少爷就留下来吧!”
少爷这么年轻力壮,一会的工夫哪够啊,少奶奶长得好,小两口又才尝鲜,
少不得少爷晚上还会再想要的。
这话——
那洁不是太明白,她基本上还是一个纯洁的小姑娘,那夜情事对她来说,也太模糊!
倒是秦陆轻咳了一声,有些不自在地说:“不用了张妈,我晚点会回去睡,还有,刚才我只是帮小洁抹了点药而已”
“我都知道少爷您下手也要知道个轻重的,弄伤了可不行!这女人啊,不像敌人,得轻一点,温柔一点,不要将你部队的那一套拿过来用”张妈只管自己想象,自己说着
当看着秦陆有些复杂的神色时,她一下子住了嘴,也终于消化完了秦陆方才的意思,她吃惊地张大嘴巴少爷的意思是他们刚才没有上*床?
一旁的那洁再是不解人事,现在也听懂了大半,小脸涨得通红的。
三人对着很是不自在,最后,还是秦陆说话了,“去换了床单也是好的,一股药味,晚上定是睡不好。”
他看着那洁,微微一笑。
那种感觉很亲密,但不带任何暖昧。
她的心砰砰地跳着,那种失速的感觉又来了,不敢多看,只得埋了头专心地吃饭-
可是她的心却飘远了,还有十来天他们就要结婚了。
婚后必不可少地要有亲密的关系,那么,张妈会不会每天来换床单?
她想着,有些害怕,毕竟对于一个十八岁无依无靠的女孩子来说,一下子生命中多了一个男人,她总会不惯的。
而且这个男人以后就是她的天,不为别的,只因为她是买来的。
想到这里,她脸上的,身上的,心里的热度都有些冷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凉意
秦陆自然瞧着她变化的神情,没有说什么,两人沉默着用完饭。
他没有再上去坐,只在下面喝了一杯茶就打算走了。
那洁自然得送他,在门口静静地看着他穿上外套他真是帅,特别是穿上军装,有一种旁人无法比拟的尊贵气质。
他淡笑着看着她,尔后伸出手,在她的发心揉了两下便大步向车子走去。
她愣愣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灯亮起,打了个方向朝着大门口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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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晚安。”她轻轻地说着方才忘了说的话,她一直站着看着远处发呆。
直到张妈的声音传过来,“哎呀,我的少奶奶,外面冷会着凉的。”
她才挪动了身子,才知道自己的身上都是冷意。
这一晚秦陆走后,一个星期他都没有出现过,只在一个很晚的夜里,打了电话过来。
那洁没有手机,他打的是家里的座机,张婶接的电话,连忙叫少奶奶。
那洁刚洗完澡,头发还是湿的,踢着拖鞋就跑了过来。
在张婶的注视下,她的脸微微地红了,拿起电话对着那边轻声地喂了一声。
“在干嘛呢?”那边传来他十分清雅的声音,那淡中又带着几分热络的语气,让她几乎可以想象到他的表情。
而她的唇靠着话筒,呼出的热气反弹回来,像极了他的温度。
她的脸更红了,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张婶,张婶笑笑识趣地退了下去。
水晶重新对着那边,轻声说:“有事吗?”
她问完就觉得自己似乎说错话了,而他更是轻笑出声,“难道没有事就不能问候你吗?”
她怔怔地不知如何反应,他倒是不再取笑于她,很正经地说:“最近很忙,可能还要过几天才能回去,你的腰伤好了吗?”
他的话让那洁有些诧异,因为再一个星期就是他们的婚礼了。
他——
没有等她说话,他又接着说,“婚礼的事情,母亲会处理好的,然后婚纱照等我回来再补拍好吗?”
她当然不会有意见,事实上他说不回来结婚她也是无力反对的。
她静默着,秦陆以为她有些不开心,犹豫了一下,“婚纱可能你得自己去挑选了,我想母亲也会乐意给些意见的。”
“那你呢!”她下意识地问出口,随后便意识到自己又问了一个蠢问题。
秦陆如果在乎这个婚姻,那么无论如何他都会提前回来,正因为他不在乎,所以他才不所谓穿什么。
他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心情,许久之后才说,“如果你愿意,帮我挑一件吧,尺寸母亲都知道。”
她轻轻地嗯了一声,感觉再没有什么话好说。
话筒的彼端,只有两人轻轻的喘息声。
他终于道了晚安,当那句温润的话从他的嘴里说出,她的耳根蓦地发烫起来。
她几乎是扔掉了话筒,蹭蹭往楼上跑去。
那边的秦陆有些纳闷地看着自己的手机,那洁她好像很惊慌的样子。
事实上,她每次见着他都很惊慌,像只可爱的小兔子一样。
他想着想着,就摇着头笑了。
外面,响起了敲门的声音,“上校,该出发了。”
他应了一声,将手机关机,然后快步走了出去。
月朗星稀,他们却已经在这个偏远的乡村埋伏了几天几夜了,这是个特别的任务,由省调查厅直接派予,也是由秦陆一手指挥。
刚才的那个电话,是他几天来唯一一个私人电话。
诡异的丛林里发出沙沙的声音,一进去,人的整个心就会不自觉地提起来,什么俗世都会忘掉
五天后,他们顺利地破获了这起绑架案,组员们欢呼一声,终于可以回去洗个热水澡了,然后美美的睡上一觉。
但秦陆却不见了。
说是失踪,却也不是。
他交待了属下几句便独自开着车离开,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
但大家的心里都沉了下来,谁都知道,秦陆明天就结婚了!
没有人敢拦他,因为他官大,因为他显赫的身世,还有就是他身上疏离的气质
当电话打到秦家时,秦老爷子发了好一阵子的火,手里的茶杯往桌上用力一掷,“看你生的儿子。”
他斥责的对像正是陆小曼,身为秦太太,自己又是女强人,陆小曼从来曾在任何人面前低头,只一个,就是秦慕天秦老爷子。
此刻,陆小曼小心翼翼地看着秦老爷子,“那现在怎么办?是去找还是”
“找?去哪找?再说,我秦慕天可丢不起这个人!”秦慕天拍着桌子,往日沉稳的模样全无,看来也当真是怒极了。
陆小曼想了想,“婚礼还举行吗?”
秦老爷子坐下,深深地呼出一口气,总算能平心静地想想了。
一会儿,他望着陆小曼,“照常举行,而且这个消息不许传出去。”
“那万一,秦陆要是回不来怎么办?”陆小曼深觉不妥。
秦老爷子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怒火又上扬了起来,“不回来,就别回来了。”
秦家没有这样不屑的子孙!
陆小曼从未看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小心地侍候了一杯茶水,秦慕天看了她一眼,又有些迁怒地说:“真不明白,就一个戏子,有什么好迷恋的!”
第十九章
陆小曼心里一惊,小心地说,“也不一定是乔安,也许是别的事情呢!”
“别的事情!能有什么事情让他放下明天的婚礼和他的未来。小曼,你不能太过于纵着他,小洁小不懂事,但是你应该分得清轻重的!”秦慕天的话有些重了,让陆小曼眼圈一红。
她背过身子,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了,这事儿我会处理好的。”
她的委屈看在秦老爷子的眼里,他轻叹了一句,“你回房睡吧!”
陆小曼回头,红着眼,“父亲也早点睡。”
她的手将秦慕天身上的毛毯盖好,抽手时却被握住。
那细白的手被握在他有些粗糙的手心里,她惊了一下,挣了两下,“慕天!”
秦老爷子的神情变得有些复杂,他看着陆小曼的面孔,“小曼,刚才是我不好,别放在心上。”
陆小曼的眼定定地望着他,良久,才挣开他,径自走出去。
到了门口的时候,她才回头,神情带着凄凉,“是不是我们做错了,所以上天要惩罚秦陆,让他得那种不好的病!”
“小曼!”秦老爷子的声音变得严厉,整个人身上都散发着一种骇然,本来,陆小曼该是怕的,但她没有,她只是凄楚地看着他。
终于,秦慕天司令轻叹了口气,“别说了,回去吧!”
陆小曼的唇抖了几下,然后像是软了下来,有些疲累地走出房间只留下秦司令神情严肃,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次日清早天没有亮,陆小曼就开始忙碌起来,指挥着家里的佣人这样那样的事情
整个秦宅都喜气洋洋的,只有奉管家瞧出自家主子眉宇间的轻愁。
主仆二人并排走着,奉管家轻声问:“少爷打电话回来没有?”
陆小曼漂亮的唇瓣抿紧,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我待会再打。”奉管家安慰着太太:“少爷不是个不知轻重的人。”
陆小曼叹了口气,“也只得这么想了。”
一会儿,她像是想起了什么,看着奉管家,“少奶奶不知道这事吧!张婶有没有泄露?”
这是她最为担心的,如果秦陆没有回来,她可以对外宣称他执行任务赶不及,甚至可以说受伤了。
但是小洁知道了,再有下人多嘴,那么这个婚
奉管家知道陆小曼的心思,立即说:“张婶是靠得住的,不正因为她牢靠太太才将她调过去侍候少奶奶的吗?”
一席话让陆小曼宽慰了不少,她又问着:“你注意着,八点少爷还不来的话,那么就取消今天的婚礼,那些提前送礼的都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