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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知道,秦陆腰间的带子系得很松,她这一拽,整个将他的浴袍给扯了下来——
她直直地看着他不着一物的身子。
他他竟然没有穿内内。
她想捂住脸,可是他兴起了。
这是她首次见着一个男人在她面前兴起的全过程,她呆呆地瞧着,早忘记了先前想和他说的话。
秦陆过了良久才轻轻地重新穿好浴袍,尔后瞧着她涨红的小脸:“很高兴取悦了你!”
他的话里带着一抹嘲弄。
那洁呆呆地瞧着他的脸,完全无法回应。
太震憾了,太吃惊了。
他走到更衣室后,她才想起之前的动机,但是秦陆明显不太想和她谈,直接去做了早餐,然后等她一起。
她吃的很少,他也不勉强,不像以前那么乖乖宝宝地喂她吃了。
她简直想哭,那苦着的小脸看在他的眼里,有些心疼,但是狠狠心——这丫头该吃点苦头了。
送她到了学校,只是淡淡地告诉她,晚上会来接她,就开车走了。
那洁瞧着他的车子开远,眼里凝集了水气。
忽然有人叫了她:“小洁?”
她侧头一看,叫了一声“齐院长”。
齐天阳下了车子,瞧着她脸上的表情,又看着远处的军用车,轻问:“这是怎么了?和秦陆闹别扭了?”
他淡淡地笑着,脸上的表情挺温和的。
那洁是知道秦陆一直挺忌讳她和齐天阳来往的,于是低着声音说:“没,没有。”
说着,就低头着离开了。
齐天阳站在那里,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好久好久。
他的妹妹就在那里,但是他却不能正大光明地去安慰她,去保护她!
他捏紧了拳头,斯文的俊脸上有着压抑。
良久,他才朝着校长办公室而去。
半个小时后,确定那洁班上的医学导师由他担任,而且他直接成为那洁的指导老师。
这个决定一宣布,全校哗然,因为作为下任院长的齐天阳是不必要带学生的,他不光带了一个班,还特别指明了要当那洁一个人的指导老师。
多震憾的消息!是不是秦教官回部队了,齐院长开始挖墙角了?
八卦正在迅速地散播中
那洁几乎是最后一个知道消息的,因为她一直有些心神不宁,自然对处界的一些小道消息不怎么感兴趣。
还是何文云跑来告诉她她才知道的。
小嘴微张着迎接齐院长的到来。
齐天阳一进来,就看着她脸上错鄂的表情!
他淡笑着,眼里闪着一抹温柔。
他的妹妹似乎不太欢迎他呢!
“三班的同学,很荣幸能当你们的老师。”他微微一笑,掳获了许多女生的心。
三班的女生们都有些兴奋,为什么?
因为最大的竞争对手那洁已经结婚了,所以在场的女性除了那洁,谁都有机会和齐院长来段感情。
齐天阳见那洁又有些神游了,于是轻咳了一声:“那洁同学,以后每天放学后,到我的办公室里,我会单独指导你一个小时!”
那洁没有反应。
身边的何文云推推她的身子:“哎,说你呢!”
她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上面的齐天阳。
他正微笑着瞧着她,十分好脾气地将话又说了一次。
她的脸红了一下,因为不好意思,只能轻点了下头。
齐天阳开始上课,他的目光总是偶尔会落在那洁的脸上,发现她总是在出神。
她一定有心思!
于是在下课后,将她叫进了办公室里,直接地说:“你这样上课不行的。有事情就解决了,是不是?”
他看着她,她垂着头,只低低地说:“谢谢齐院长关心。”
他的唇紧抿了一下,他算是一个功利的男人,也享受别人对他的尊重,但是当她这么叫他时,他只觉得有些讽刺。
那是他的妹妹!
十八岁就嫁到秦家,他想关心她一下,还得拐着弯去当她的导师,因为这样才能接近她!
“以后,不要叫我齐院长了吧!”他淡淡地说着。
那洁有些讶异,直直地瞧着他。
齐天阳浅笑了一下:“我们是师生,以后就叫我老师吧,如果不嫌弃,叫一声齐大哥也是可以的!”
她点点头。
齐天阳看了看时间:“你先回去吧!秦陆应该来接你了。”
她转身走的时候,他忽然又叫住了她:“小洁,你有什么事情都可以找我的。”
他顿了一下,才说:“你放心,我对你没有什么别的想法,你只是,很像我一样失散的妹妹。”
他走到桌前,拿出一个小纸条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然后来到她面前,将小纸条放在她的手心里。
那洁的目光直直地望进他的眼里,他没有避让,温暖的眸子回视着她。
这道目光是那洁今天感觉到最温暖的事物了,她心里暖了一下,冲他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往外走去。
那张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被她放进了衣袋里。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秦陆的车子也缓缓开了过来。
他没有下车,只是摇下车窗示意她上车。
她有些赌气地坐到了后面。
——这算是对他无声的抗议吗?
他好看的唇抿紧,没有说什么,将车子开走。
到了家一进门,她就闻到饭菜的香味。
她本来以为是他叫的外卖,但是走近一看,认出是秦陆的手艺。
唇动了动,心里有些感动。
这都是她爱吃的菜,秦陆竟然都学会了。
她坐下来,看着他将菜放进微波炉里热了一下。
秦陆自然感觉到她眼里的期盼,小丫头是想和他和好呢!
“吃饭吧!”他淡淡地说着。
她连忙低头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偷偷地瞧着他。
秦陆仍然十分优雅地用餐。
吃完后,她低低地说:“我去洗碗!”
他淡淡地瞧了她一眼,“你的伤口好了吗?”
说着就站起身,将盘子收拾好。
事实上在搬来之前,陆小曼是安排了人给他们做家事的,但是秦陆拒绝了。
他想和她过二人世界,而且这些事情对于他来说不算什么。
秦陆洗完后,看见她还坐在那里。
他扬了扬眉,“怎么不去睡。”
她仰着头,眼里有着雾气,好一会儿才说:“我的伤口还没有换药呢!”
秦陆的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但是那洁没有看到。
她低着头,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吓人。
她头一次这么主动呢!
秦陆坐在沙发上,此时他换下了军装,穿着居家的衣服,和她的正巧是一套。
“去将医药箱拿过来。”他淡淡地说。
她飞快地跑进浴室,小身子像是飞舞的蝴蝶。
她怕他反悔,所以跑得很快,回来的时候,还是喘着气的。
“拿过来了。”她像个小学生一样站在他面前,有些局促不安。
秦陆的的唇微微上扬,命令她坐下,他先将她手上的纱布揭开,然后用消毒水清洗了。
她有些疼,眼泪汪汪的。
秦陆瞧了她一眼,淡淡地问:“疼?”
她摇摇头,“不疼!”
像是怕他不相信,她连忙又说了几次:“真的不疼!”
他的神情未变,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放轻了。
一会儿功夫,就将她的手给收拾了。
她咬着唇,小心地说:“秦陆,我帮你也换一下吧!”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只是将腿曲了起来。
那洁有些紧张,她小心地脱掉他的棉袜,看见那里被缠得乱七八糟的,这是她今天早上的杰作。
脸有些红,也不太有勇气帮他换药了,呐呐地说:“要不,你自己来吧!”
他睨了她一眼,没有动,甚至将那只腿给放在她的腿上。
她吓了一跳,几乎叫起来。
“快换。”他催促着她,脸上出现一抹不耐。
她怕他生气,赶紧动手。
秦陆望着她专注的小脸,心里暗叹着——她的手法实在很糟,看来要学医,还真得花好大的工夫呢!
不过,现在比早上弄得好一点了。
他试着动了下脚,能动!
但是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是,他这一动,竟然直接触到了不该触的地方,几乎是立即的,她的身子一颤,小脸涨红
秦陆可以肯定,现在他想要的话,她一定会给。
而且,他有些邪恶地想,今天随便他想怎么玩,她也会配合的。
但是相对于**,他心头的火气更甚,所以,他打消了这个念头,只是淡淡地说:“对不起,不小心碰到的。”
她呆了呆,不敢相信他竟然这么轻描淡写。
秦陆他——对她没有**了吗?
虽然她有时候觉得累,有时候觉得他要的太多,但是女人在闹别扭的时候,是希望丈夫的温情抚慰的,特别是秦陆似乎刻意和她保持距离。
她心里有些慌,就脱口而出,红着脸低着头:“今天,今天我不太累!”
秦陆自然听得懂她的暗示,这个丫头,就是暗示也挺直接的。
但他装作没有听懂,只是淡淡地回应:“那就看会电视,或者去上会网!”
她红着脸,“我可以和你一起在书房里吗?”
书房里有两张书桌,一大一小,她的粉色就靠在他的大书桌旁,其实秦陆挺喜欢她静静地待在他身边的,而且现在,她明显是十分地讨好他!
他没有想就答应了。
于是两人的战场换到了书房里。
那洁一边上网,一边偷偷地看秦陆,他正专注地看着资料。
感觉到她的注视,他侧头轻问:“有事?”
她连忙收回目光,“没有!我只是在看你在看什么。”
他淡笑着:“是一些以前的案子。”
他又和她说了一些未来工作的规划什么的,她也不是很听得懂,只是知道他要往检查官方向发展。
她的小脸微微有些红,心里是满足的。
只要秦陆愿意和她说话,她就很高兴了。
但是他说完后,定定地瞧着她,然后就转过身子,又开始忙自己的事情了。
她抿着唇,觉得心里失落落的。
过了十点,他仍然没有要回房睡觉的打算。
而她这些天都没有睡好,只得先去睡了。
睡得迷糊之际才感觉到他上了床,其实她已经醒了,但是她装作没有醒。
脸烫着,将腿伸到他的腿上,小脸也埋在他颈间,一双细长的小胳膊则抱着他的身子,紧紧地缠着他。
闻着他身上好闻的男性气息,她的脸悄悄地红了。
秦陆没有立刻睡觉,他开着床头灯,翻看着手机。
对于怀里的人,他也仅仅是低头瞧了一眼,再没有别的表示了。
那洁不是一个很会主动的女孩子,其实她现在算是有些动情了,说直白一点就是希望秦陆占有她的身体,但是她只知道自己有些难受那种蠢蠢欲动的骚乱还是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扭动着小身子,小嘴里呼出的气息也有些灼人,良久,秦陆也终于发现她的不一样了。
他是知道的,女人的**周期不同,而小洁就是那种经前特别亢奋的类型。
即使她自己不知道,但是他还是能感觉到每个月的这个时候,她总是十分亢奋,也相对配合他的需求。
他心里有些痒,很想回应她。
但是转念一想,他熬了那么多次,让这丫头难受一次也不为过。
于是按捺下心里的**,继续不动声色。
那洁只觉得身体有些空虚,对于**,她还是陌生的,竟不知道自己现在这种状况就是动情。
她难受地动了两下,抬起小脸,可怜巴巴地叫着他:“秦陆”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但是她知道秦陆能帮她。
“嗯?”秦陆终于放下手里的手机,低下头瞧她。
这一瞧,有些痴了。
芙蓉面,眼波流转着千娇百媚,这是他的宝宝吗?
什么时候这么有风情的!
他差点将她扑倒,吃个干干净净——管他什么心理战术!
但秦陆就是秦陆,他稳住了,战胜了自己无耻**,非但没有露出流口水的表情,还十分淡定地问:“睡不着?”
她点了点头,将他的头拉下来,靠着自己的额头:“我是不是发烧了?”
是有些烫,但是绝不是病了的原因!
秦陆在心里暗笑着。
这傻丫头,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不知道。
他轻咳了一声,“好像是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