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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身一看,才看到腰侧,竟然生生地扯出一条缝来,里面白如绵玉的肌肤露了大半截子出来。
她面孔一红,立刻跑上楼去换了。
下来的时候,秦司令也没有抬眼。
她急急地出门了,到了车上,脸还是很红,心也跳得有些快。
这么多年,这是她首次在他面前露这么多的肌肤出来!
他是不是和她一样,在夜里想念多年前的那些火热记忆!
陆小曼的脸红似火,她打开车窗,让冷风吹着脸,减轻一些躁热!
——秦陆到了部队,和部队的最高层领导深谈了一下,尔后便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
第二天,杨文清就被叫到区长的办公室里。
她有些不安,因为上次,就是她伺候了他,才获得了去国外交流的机会。
她站在门口,叫了一声:“赵区长!”
赵区长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得有些粗,看起来十分正经,但也只有她才知道,在正经的外衣下,是披着一件多么虚伪的狼皮。
她调到这个部队才一个月,就被他带着一个单独的房间里,开门见山地和她提出性的交易。
他一年内帮她提干,她满足他的生理需求。
她死活不肯,本以为他会处处挤兑她的,没有想到后来什么也没有发生。
再后来,她注意到了秦陆的存在,于是便有意无意地接近他,却一直没有进展。
她可以感觉到赵区长有时候看着她的目光有种轻视,她无所谓,人往高处走,这个道理谁都懂!
当秦陆结了婚的第二天,她被叫进了他的办公室里。
这个男人十分淡然地再次让她考虑一下,这已经距离她来到部队两年了。
她才明白这个男人的可怕——他不是不计较,而是算准了秦陆不会要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她自己放弃了。
她不会放弃的,于是那个晚上,她提出了她的要求。
他们只交易一次,而且她不肯破身。
她用嘴满足了他的需要。
他也没有逼着她非得张开腿,她庆幸。
今天,他找她,为了什么?
赵区长发现了她的存在,淡笑着招呼着:“小杨,快进来坐!”
她挪着身子小心地走进去。
赵区长摆了下双手:“小杨,我们还是同志,你这么防着我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什么时候强迫过你,是不是?”
他说着,走过去将门关上,落了锁。
杨文清的心突地一下,她抿紧唇瓣:“找我什么事?”
赵区长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并示意她也坐下:“小杨啊,昨天秦陆来找过我,反映了你的情况!”
杨文清的心沉到了谷底,“他是不是说我”
赵区长什么人,虽然秦陆什么也没有说,但是他能猜得到发生了什么事的。
这个笨蛋女人,竟然到现在还妄想着嫁进秦家!
但是这对他是有利的,杨文清长相不错,在部队里是拔尖的美人。
秦陆看不上,他赵政文可是当着心肝一样宠着呢!
要不是他罩着,她以为她一个杨文清无背无景的,能在这里一直呆着?
怕是早就下放到底层了吧!
他注视着她有些苍白的脸蛋,缓缓地说:“小杨啊,秦上校对你真不错,这次,特别向我提出来,去美国学习两年的人选,非你莫属啊!”
他的双手交叠着放在桌面上,短胖的手指敲击着桌子。
杨文清看着他的面孔,心里明白。
这个时候,只有这个男人可以帮她了。
她抿紧唇,“我可以不去吗?”两年,那洁大概连孩子都生了!
赵政文笑着,有些狡猾:“去肯定是要去的,只是我会想办法让你早点回来!”
杨文清紧接着问:“多久?”
赵政文阴险地笑了,一双眼毫不掩饰地盯着她的身体,“这要看你怎么做的!小杨,别这么死板,有些东西失去了,去医院跑一趟,不就回来了,我给你公费报销!”
她咬着唇,思考。
赵政文早就等不了了,他走过来,一下子将她抱到了旁边的沙发上,大手撕,杨文清的衣服就扯开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身子
杨文清忍受着身上的男人,听着他恶心的声音,还有肉麻的:“乖乖,我想了几年了”
身上男人的汗水落在她的脸上,和着她的眼泪一起往下
半个小时后,赵政文终于满足了,他拉起裤子,系上皮带,瞧着沙发上的女人。
有些不快地说:“哭什么!跟了我,什么没有?”
杨文清惊住了:“不是一次么?”
赵政文阴阴地笑了,“小杨,你太天真了!我什么时候说过只一次的!”
他转身,走到办公桌前,有些冷冷地说:“将你的衣服穿好!你想和我一起身败名裂吗?”
她咬牙:“我要去告你!”
赵政文笑了,笑得脸上的横肉纠结在一起,恶心极了。
看得杨文清差点吐了,真不敢相信刚才在她身体上开垦的男人是他!
她脸色苍白,听着赵政文冰冷的声音响起:“你想去告就去告,看别人是相信我这个正值的区长,还是你这个外地的小女娃子!”
他又加了一句:“就算你告成了,你不想嫁给秦陆了吗?”
她的神色一僵,赵政文知道掐中了她的命门,瞧着她衣服也没有拉,雪白的身子暴露着,不由得又心荡了起来。
起身扯着她,拖到自己的办公椅上,逼着她又做了一次。
杨文清出去的时候,腿都抖着。
那个畜生,做那种事的时候,完全是蛮干,没有一点温柔!
而且,他的花样变态极了她觉得现在嘴里都有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终于忍不住趴到洗手间里,大吐特吐了起来
她抬起脸孔,终于流下了眼泪。
她失去的,一定要补偿回来。
她想到秦陆,想到他英俊的面孔,还有修长的身体,还有他的财富。
杨文清就不甘起来,为什么,压在她身上的是那个畜生,为什么秦陆不要她!
083
次日,秦陆没有上班,就在家里陪着那洁。
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她休息个两天。
那天晚上告诉她已经请好假的时候,她不高兴了很久,“秦陆,我都缺了好久的课了。”
秦陆抱着她:“那我给宝宝补好不好?”
她气呼呼地:“你会医学吗?”
秦陆很正经地翻开了她的课本,指着前面的几章:“学的人体构造?”
她点点头。
“这个我懂!”他合上书本,开始讲起。
开始的时候,她听得还挺仔细的,他说得挺好!
慢慢的,就不对劲儿了,为什么?
因为他讲的全是——生殖和器官!
什么勃起啦,什么
呀!她捂着他的唇,不许他再讲下去:“秦陆,你这个坏蛋!”
他笑看着她红通通的小脸,倾身在她的脸颊上咬了一下,鲜美多汁。
好吃就多吃了两下!
她脸红红地,绞着细白的手指,低低地说:“一会儿,不舒服了别怪我啊!”
他愣了一下,才明白她的意思,看来,他家的宝宝知道情事儿了。
故意逗着她,“我不怪你,怪谁啊!是我家宝宝撩起来的火。”
她有些凶悍地抓着他的衣领:“是你自己那个那个的。”
“哪个?”他的脸上全是笑意,这会子,两人都穿着厚实的浴袍,她粉粉地躺在他的怀里,娇憨得惹人怜爱。
秦陆任她抓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身子,不带暖昧,只是疼惜!
她明明长高了些,但是感觉还是那么娇小那么纤瘦,合在他的怀里,真怕被他一不小心给弄弯了。
他这么问着,那洁的小脸就红红的,半天才吐出两个字来:“就是发情!”
秦陆笑着,抱着她,压倒在沙发上,一阵狂吻。
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开她的小身子,他低着头看着身下的宝宝,心里柔软极了。
宝宝对于他,是个姑娘,能暖床,满足他的生理需求,是个宝宝,能让他疼,满足他的男性心理!
总之,秦陆现在完全不能想象以前的那种枯躁的生活,多么无趣。
现在每天和小洁在一起,他觉得有意思极了。
特别是做翻滚游戏的时候,她每次的反应都不一样,新鲜又有趣!
他亲亲她的小嘴,骗着她,“宝宝,我们生个小宝宝吧!”
她吓得尖叫一声,拉紧了身上的衣服,防备地瞧着他:“说过一个星期不碰我的!”
“说过这话吗?”他状似思考,其实心里笑开了。
那洁注意到他的神色,片刻后,才伸出手,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轻轻地,有些心疼地没有用很大的力道。
秦陆捉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一根一根地咬着,当然没有咬痛她,反而是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那洁脸红地躺在他身下,任他咬着。
秦陆咬完了,抱着她往床上走去,“不早了,少奶奶,该睡觉了!”
她抵着他的胸口,被他抱到床上,两人一起躺下。
她可以感觉到秦陆身上的热度。
本来,那洁是趴在他的胸口的,忽然,她探出头来。
脸红着问:“秦陆,如果按你的身体,几天一次?”
他低了头,有些惊讶她会和他谈论这个问题。
而且,她问的不是一天几次,而是几天一次?
这是不是太侮辱他的男性自尊了。
于是捏着她的小鼻子,随意地问:“宝宝,我们结婚多久了?”
她侧着头,细白的小手指算了算,“好像有两个月了!”
秦陆轻笑一声:“那我们做过多少次?”
她皱着小脸,开始努力地算起来:“嗯,那天大牛闹的那晚做了五次,后来过了两天,是七次,过了几天,是四次,后来”
她觉得十个小手指,十个小脚趾,加上他的都不够,最后一脸惊恐——光是在美国的三天,他们他们做了二十几次!
这还不算她睡着的时候!
天他不是人!
她自觉无脸见人,于是钻进被子里,将头蒙得很紧,不肯出来。
“小洁,出来,会闷坏的!”他带着笑的声音响起来。
那洁闷闷地说:“不要!”
她不要出来!
秦陆笑,“那你不能抓错地方啊,小心断了!”
她被烫得叫了起来,哇一声跳出被子。
秦陆失笑着抱住她的小身子,让她攀在自己的身体上。
“你怎么不早说。”她嗔怪着,她抓了多久了?
难怪,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感觉,后来感觉自己抓不住了,手心也烫!
秦陆笑着,亲她的小嘴:“小色狼,不是要学人体构造吗?现在是学习的好机会!”
说着,他将她一起抱起被子,两人蒙着头,一起研究了一下
被子里不时地传出声音——
“秦陆,我会了,真的会了”是带着哭音的女声。
“真的会了吗?宝宝,那你什么还没有正确地掌握它呢?”是带着邪恶笑声的男声。
良久以后,“这下可以了吗?”真的哭下来了!
“那好,我们接着学习女性生理构造”男声很坚定地说着。
尔后,尖叫声不断——
“秦陆,不许乱碰”
“不碰怎么学习,乖,难得的实地演练,宝宝,过来我会好好教你的!”男声哄着,充满了耐心!
她不要,用这种方法学习!
太邪恶了!
这晚过后,那洁再没有在秦陆面前拿过书本,生怕他又来一场爱的教育!
对此,秦陆只是轻笑着,本来就是一时兴起的小情趣,要整治宝宝,多的是机会!
因为这两天她没有上学,齐天阳便过来看了她一次,还挑了秦陆在家的时候避个闲。
临走的时候,他看着秦陆说:“我父亲,想请你们去吃个饭,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秦陆沉吟了一下,“那明天吧!后天小洁就上学了!”
他低头看着那洁:“宝宝,可以吗?”
她抿着唇,脸色有些微变,她没有想到齐天阳会来,更没有想到会请她去家里吃饭。
但是秦陆已经答应了,她如果拒绝实在不怎么好!
她怕见到齐远山,不是讨厌,而是她怕自己会失控!
齐天阳看出她的心思,柔着声音说:“只是简单的吃个饭,没有什么的!”
她仰起头,看着他的眸子,知道他的意思是不会告诉秦陆她的身世,略微放了心,轻点了下头。
齐天阳走后,那洁看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