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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也找到他的手,两双手十指相扣在一起。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么……我,到底睡了多久了?”
“两个小时多一点吧……”白衣女郎的气息喷在秦风赤luo的胸膛,麻麻的,痒痒的。而她的白衬衫也显然没有扣上扣子,或者说。扣子已经被秦风解开,还没来得及扣上去。
秦风尽量让自己不去想其他的。他说:“我睡着之前,好像有听见你在敲击小键盘的数字区……”
“嗯,你的电子表格,我已经帮你都填满了……”白衣女郎没有邀功的意思,说完这一段之后,她还顺便解释说:“我之前把菜单上的数字都复核一遍之后,本来想叫你的,不过,那时候你好像已经睡着了,所以,我就看了看你打开的电子表格,然后发现这些表格都不难,就自作主张开始输入数据了……”
秦风暗地里苦笑不已,他哪是睡着了,分明是心虚在装睡。他连忙把这个话题错开,问道:“那……你就一口气忙了两个多小时?”
“嗯,大概一个多小时吧,做完电子表格之后,我也累坏了,所以……”白衣女郎说到这里的时候变得有些羞羞答答,她表示,因为太累了,她懒得再多跑几步路,干脆就躺在了秦风睡觉的那张床上……
好吧,这是白衣女郎再次在暗示,她对他没有防备之心,甚至于,更进一步说,他就是她心仪之人,即使shi身于他,她也是愿意的。
秦风当然听出来她的意思,联想到醒来之时双方保持着的那种少儿不宜动作,以及梦境中发生的一切,他似乎明白了些什么,苦笑着说道:“我的睡相一向都不太好……后来,是不是我对你做了些什么?”
白衣女郎并没有说话,她的指尖轻轻触碰在秦风的胸肌,然后绕着中心的那颗圆点不停地划着圈子,划了一圈又一圈,偶尔,她还会突然之间在那颗小黑点上点一下,然后飞快把手拿掉,重复着在他的xiong肌画圈子的动作。
秦风实在受不了她这种挠痒痒的动作,抓住她的手,问道:“我……你的衬衫扣子,是我解开的吗?”
“嗯,是的……”白衣女郎并没有否认秦风的所为,她顺便还说,秦风不但解开了她的扣子,而且还用刚才白衣女郎逗弄他的动作,对她实施挑逗……
“噗……”
秦风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闹了半天,白衣女郎在他胸肌上画圈子这些动作,合着都是从他这儿学到的啊。
“对不起……我,我做了个梦……”
“不用说对不起……”白衣女郎很温柔地说道:“要说对不起,也是我说才对……”
白衣女郎并没有隐瞒之后所发生的一切,因为秦风的挑逗,白衣女郎生平头一次对男女qing事产生了意愿,她甚至还把手伸到秦风的贴身nei裤之中,当时,她对里边有别于她的“玩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一度还握在手里各种ba玩……
“然后,就悲剧了?”秦风隐隐有些不妙之感,可能是在梦中遗失过一次。双方贴合地如此紧密,他也不曾有过些许绮念,只不过。当白衣女郎叙说发生过的一切,那种有如qing。se小说般的情节。听在耳朵里,再度让他蠢蠢yu动起来。
白衣女郎也感受到了秦风身体的变化,她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然后,却做了一个极为大胆的动作,她的嘴找到了秦风的脸上,忘情而疯狂地亲wen了起来。
秦风脑子里嗡嗡作响,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如何反应。但是,他很快就依据身体的本能做出了回应,干净利落地把白衣女郎从身上拉了下来。
“你……”白衣女郎只说出了一个字,香唇却被秦风牢牢封锁起来,她的鼻腔发出了满足的叹息,反手牢牢勾住秦风的后脖子,这一刻,她甘之如饴,所有承受过的痛楚与误解全部都有了回报。
纠缠中的一对男女,一个是久旷之身。辛辛苦苦憋了近一个月,一个是初承恩泽,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借着黑夜与摩擦激发出来的yu望,自然而然完成了他们两人之间的第一次。
秦风当晚的睡眠质量说不上有多好,甚至可以用糟糕来形容,白衣女郎声声唤疼言犹在耳,似乎她是在以这样子的方式表达她在这一刻之前仍是chu子之身这一事实,这就让秦风在事后有了莫名的负罪感,他认为,他给不了她什么,他害怕白天。天亮之后,双方面对面。他和她说些什么?早安?你好?或者,对不起?
天欲破晓之时。秦风在朦朦胧胧中感觉到身边的人儿有所动作,秦风一下子惊醒,却又马上紧闭起双眼,他还没想好怎么去面对她,唯一的办法,也只有继续装睡了。
白衣女郎轻手轻脚走到洗手间,打开洗衣机,完整穿上她的衣服。秦风失神望着天花板,忽地发现白衣女郎又回到房间,他连忙闭上眼睛,发出沉沉的鼻息,然后,感觉到白衣女郎来到床头,似乎一直在注视着他。
时间久了,秦风觉得一直保持单一姿势恐遭人疑心,于是就翻了个身,背对着白衣女郎,为了增加装睡的真实性,他还顺便用手抓了抓头皮,又咂巴了几下嘴皮子。
背后的白衣女郎却行动了,她俯身到秦风翻滚之后空出来的地方,“擦擦擦”地在拿手里的东西在弄着什么。听到这个声音,秦风蓦地寒毛倒竖,这分明就是在用剪刀剪床单啊,她想要干什么?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剪床单的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秦风虽然装睡,却也全神戒备着,以免发生不测。好在,他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白衣女郎剪完床单,慢慢朝着门口走去,只不过,她走的速度不是很快,短短的一段路途,好几分钟才走到尽头,即使说是一步三回头也不为过。
“啪嗒!”
这是外间的门锁发出的声音,支撑了这么久,秦风也终于不用再忍受腿脚的麻木,他打开屋里的灯,首先检查床单的缺损。
床单被剪去了一个大约二十乘以二十厘米的小方块,在这个小方块的四周,还有散落着星星点点的红色血渍,这却让秦风想起了来中会的前一夜,那晚上,他在天海宿舍里的床单也曾沾染上相似的血液,当时他还打算把床单消灭来着,可惜最后没有成功,这一次倒是成功了,只不过,血渍的原主人剪走了这一片小小的布片,这是要忘记他呢,还是要把他深深刻入脑海……
手机铃声非常突兀地响了起来,把秦风吓了一大跳,他也没来得及去看是谁打来的电话,马上就接通了手机。
“喂,哪位?”秦风沉声问道。
电话里久久没有回音,秦风好奇地看了眼是谁打来的,却发现来电显示上面的昵称是“小黑”,这是黑衣女郎的小名,当然,秦风已经好久没有用这个名字称呼她了。
秦风心说要糟,果然,黑衣女郎很快就在电话里怒吼道:“我全都知道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0338章'。小钱
黑衣女郎骂完之后很快就挂断了电话,她甚至都不给秦风解释的机会,以至于秦风拿着已经收了线的手机,好长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她到底知道了什么事,要用这么恶毒的语气咒骂他和她自己的老姐。‘顶‘点‘…小说‘x‘
秦风睡意全无,干脆起床在锅里炖上米粥,然后刷牙洗脸,顺便把昨晚上换下来的衣服扔进洗衣机里。
正在这时,他的手机再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他不敢怠慢,特别认真看了来电显示,结果,上面显示的是“小白”,秦风陷入纠结之中,响了许久,最后还是决定听一听她要说些什么。
哪知道,电话刚一接通,白衣女郎就非常激动地质问道:“秦风,你是不是对我老妹说了些什么?”
“你老妹?雯悦?”
“废话,我有几个老妹……”白衣女郎的话非常冲,如果不是当时的感受太过真实,秦风还要误以为昨晚所发生的一切又是在做梦了。
“我没说什么呀……”
秦风还来不及解释发生了什么,却遭到白衣女郎不留情面地痛斥:
“骗子,你这个骗子,流氓……你去死吧,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喂……”
电话蓦然之间就被挂断,然后,秦风又是傻傻的拿着手机怔怔发愣。
“靠,吃早饭,管你愿不愿意见我呢……”秦风来到电饭锅旁边,这才想起米粥才刚刚开始熬了没几分钟,想吃一时还吃不了。
秦风干脆就去书房间打开电脑,把电子表格里的数据从头到尾仔细检查了一遍,数据完全没错,而此时,秦风的头脑也渐渐冷静了下来,整件事情也开始理出了一个头绪。
整件事情应该是这样的。黑衣女郎发现老姐大清早偷偷摸摸回家,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老姐晚上在和秦风幽会,于是就背着白衣女郎给秦风打了个电话,正常情况下,大清早人还没睡醒的时候,电话应该响好一阵子才会有人接听,而秦风坏就坏在他几乎在响第一声铃声的时候,就接听了电话,这下子就完全证明了黑衣女郎的推测,于是。她才会对秦风说,他和她老姐的事情,她都知道了,顺便还骂了句“狗男女”。
之后,黑衣女郎肯定是去质问白衣女郎了,而白衣女郎却误以为这是秦风主动打电话给黑衣女郎,其目的用以炫耀、或者别的什么用意,人的思维一旦陷入到误区,所有的联想都会向着最负面的因素倾斜。于是,秦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顿时一落千丈,她在电话里激烈的措辞,明白无误地证明了这一观点。
理清楚这部分头绪之后。秦风倒是理解了白衣女郎为何情绪会变得如此激动,不管怎么说,女人最害怕的无疑就是误把色狼当情郎。
秦风想着他和她毕竟有了那方面的关系,是不是应该打个电话给白衣女郎。解释一下他没有主动打电话给她老妹。只不过,他的号码是不是被拉进了黑名单还是怎么地,打过去之后。响了一下总是就莫名其妙忙音,反复多次,死活都无法打通。既然是黑名单,那就说明对方对他成见已深,无论你去解释什么,她都会把你的话当成是别有用心的谎言,到最后,无疑是说得越多,错的也越多。
算了,随便你怎么想吧……
秦风把电脑里的电子表格拷贝一份到优盘里,关上电脑,开始吃早饭。快要吃完早饭的时候,风晴柔的电话如期而至,一开口,她照例是以“老弟”称之,而秦风,也照例回之以“风总”,二人之间在称呼方面似乎都有某种默契,反正就是各说各的,除此之外,谁也别试图去纠正谁,说了也等于是白说。
风晴柔今天给他打电话可不是客套,她开门见山就问,国庆节他回不回天海。秦风没有隐瞒,答曰,有一档美食节目需要录制,预计会在天海盘桓一个星期左右。风晴柔听了大为振奋,高兴地说:“老弟,既然你有一个礼拜的假期,那不如这样,老姐请你来钱塘玩,所有吃用开销我全部包了,临走还有精美土特产礼品一份……怎么样,条件还算优厚吧?”
“风总,我是去天海工作,不是度假……”
“工作也不可能7x24小时全天候不休息的吧?我只要你抽出一天,或者半天也行,只要你人到场就行……”
“我真的是去天海工作……看情况吧,如果能够抽出时间,我会来的……不过,你也别抱太大的期望,你知道的,人生总是充满了意外与万一,反正我尽量……”
秦风虽然在电话里没有给风晴柔一个准信,不过,听得出来,风晴柔很开心,通话结束之际,还说了句“谢谢亲爱的老弟……”倒是让秦风手握听筒愣了好一会儿。
酒楼今天的生意十分火爆,或许是因为佳节临近,同事、朋友间的聚会宴请都选在这一天,这一天从大早上开始,订座电话就开始络绎不绝,而另一边,后勤与保管部门也开始大采购,为明天的酒席囤积食材。
秦风也荣幸地被抓了壮丁,跑了多个批发市场,别的事情不做,净干和人磨嘴皮子讨价还价的活儿。好在鱼多多酒楼规模够大,食材的选购量不在少数,生意谈完,批发商一般都愿意送货上门,否则的话,秦风可能还要充当装卸工的干活,话说百万年薪的装卸工,传出去也是一桩美谈。
当然,除了砍价之外,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任务,那就是食材的把关。对于食材选购,秦风有他自己的一套方法,别人想学也学不来,比如说,海鲜与淡水鱼,这个看鳃,一般人都知道,而肉类与禽类,秦风却是靠掂分量,自然生长的与激素催肥的,普通禽肉与注水肉,在他手里随便掂两下,他就能分辨出来,而且,道理还一套一套,总是说得某些无良奸商哑口无言。
中午回到酒楼之后,趁着中间休息时间,秦风召集烹饪部开了个会。会议地点设在了三楼两间贯通式包房内,不像在底楼或者二楼的大堂,开放式的,什么话都可能会泄露出去,而包房,隐密性更好,说什么都可以,反正出了门可以不认账。
开会之前,秦风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