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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点单!”
候东杰心里有些不快,坐到沙发上对大家说道:“刚才吃饭的时候没怎么喝,饭店酒贵,咱们这次唱歌选的消费方式是998元的最低消费,喝不喝都是那些钱,把酒水点足了,咱们敞开了喝!”
候东杰在一张流水单上一阵乱勾,不一会,服务员拎过来好几打啤酒,还有饮料果盘和零食。
胖胖的数学老师点了一首不知名的歌低声唱着。
“来,陆松,咱俩喝一个!”方才被陆松叫停,候东杰心中十分不爽,这会打算把陆松灌醉,最好再出点洋相,给自己出一口恶气!
单城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想起自己刚来上班时被候东杰灌得找不着北的样,心道:“这下陆松可惨了!”
“嗯,好好,哎呀侯老师,这杯酒本来应该是我先敬你的。”
两个人手到杯干,陆松拿起一个花生米放在手掌上,两手一拍,花生米跳进了陆松嘴里。
伴奏犹如惊涛拍岸,数学老师的歌喉也突然变得高亢嘹亮!
候东杰脸色微变,这小子好熟练啊,会不会酒量也很好?
转念一想,我老候这酒量久经考验,整个青藤中学怕过谁来?
候东杰把两个人的酒满上,笑道:“来,陆老师,咱们再来一个!”
“哎,侯老师,你太客气了!”陆松跟他碰了一下,脖子一仰,又是一杯。
陆松主动给两个人满上,举杯说道:“侯老师,你得给我一个敬酒的机会,饭桌上我已经跟大家敬过酒了,这次我单敬您,您在青藤也算是老油条哦不,老江湖了,以后还有很多需要仰仗您的地方。”
“呵呵呵,”候东杰笑道:“小子,往后你就多学着点吧,来干了!”
第48章 拼酒
两个人你来我往客套来客套去,来来回回碰了二十多杯。
“哎呀小陆啊,咱俩真应该好好喝喝,”
老候干脆把陆松身边一个老师挤走,坐到陆松旁边,端起重新添满的酒杯,说:“我老候在这青藤中学也算是元老了,以后你有什么困难就跟我说,我解决不了的还有陈主任,陈主任解决不了的还有张校长,听说你能来青藤中学,是走了张校长的呃,嘿嘿,后面那两个字不雅,我就不说了。”
如果一个人喝着喝着开始絮叨,那就说明他有点多了。
这种机会陆松当然不会放过。
候东杰大着舌头说:“小陆,我跟你说,就我这酒量,喝遍青藤无敌手”
“侯老师真是好酒量,来来,侯老师咱们再干一杯,哎呀真是久逢知己千杯少,陆松能够遇到侯老师酒量这么好的酒友真是三生有幸!”陆松拉着候东杰又喝了一杯。
“喝”话音变得粗声粗气的候东杰把酒喝干,“砰”地一声把杯子放到颜色变幻的透明玻璃茶几上,自己竟然对声音毫无所觉。
如果有人注意到他们两个的眼神,一定会非常惊讶,候东杰的眼睛越喝越暗,可是陆松的眼睛却是越喝越亮,亮的如同九天之上的星辰一般。
两个人又连干了五六杯。
“侯老师,你怎么了?”
候东杰像死狗一样倒卧在沙发上,不省人事,陆松摇了摇他的身体,叹了口气,道:“侯老师,我还没喝好呢。”
“陆老师,你是这个!”一旁的单城朝他竖起了大拇指,敬仰之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江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单老师,咱俩喝!”陆松凑到单城那边,本来可以独善其身的单城遭了秧。
“老陆,陆哥,我这酒量不行啊!”单城愁眉苦脸地看着陆松给他倒了一杯。
陆松看了他一眼,说:“扯淡,一个爷们,没点酒量怎么行!是不是,小月月?”说着,把脸扭到马晓月一边。
马晓月不置可否,而是把一盘水果推到两个人面前说:“光喝酒可不行,得吃点东西。”
“小月月,你真贤惠,我可以考虑考虑娶你做老婆!”陆松嘻嘻笑着拿起一块西瓜啃了一口。
单城突然掰过陆松的肩膀,“来,陆老师,咱们喝!”
“啊,好!”陆松随手和单城碰了一杯,却没注意单城眼中的妒火。
这个混蛋看来已经盯上我的小月了!
单城心道:“这货刚跟侯老师拼完酒,已经是强弩之末,肯定喝不了多少了,我为什么不抓住这个机会,灌倒他呢!”
陆松拿起一瓣苹果吃了一口,单城的酒杯又举了过来,“老陆,咱俩今天一醉方休!”
“哎呀,想不到咱们年级组个个都是海量!”陆松来者不拒,又跟单城拼了起来。
四杯啤酒下肚,单城已是满面通红,像个活关公。
刘立文终于鼓足勇气,当着大家的面唱了一首吕方的《朋友别哭》,这首歌是很多人去KTV必点的曲目,词曲情深意切,又没有太高的调,很容易掌握。
“有没有一扇窗,能让你不绝望,看一看花花世界原来像梦一场人海中,难得有几个真正的朋友,这份情,请你不要不在乎”
刘立文一曲唱罢,陆松已是低头捂脸痛哭流涕。
“怎么,我这首歌唱的这么感人?”刘立文有点不好意思了,走过去拍了拍陆松的肩膀,十分谦虚地说:“小陆,我这歌没跑调吧?”
“刘老师,你说的没错!”
刘立文听了这话,一脸得意,这下可真长脸了。
陆松接下来的话,差点让他把麦克风捏碎。
“刘老师,你说的没错,你这首歌一个调都没跑,是从头到尾都没在调上”
“”
周围几个女老师闻言笑了起来,刘立文十分伤心。
“来,咱们哥仨喝一杯!”陆松拉着单程和刘立文干了一杯,笑道:“今天真是开心,可惜侯老师不胜酒力,咱们今天尽兴啊!”说完,陆松还特意拍了拍单城的肩膀。
“刘老师,我觉得吧,你刚才那首歌,虽然呃,没在调上,但是别有一番风格,你看现在不是流行改编么?我觉得你完全可以走出一条与众不同的路来!”
陆松给三个人都满上,亮如星辰的眼睛在单城已是通红的脸上转了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举杯说道说:“老单,来,为了咱们纯洁的友谊,干了!”
“干了!”单城这会感觉自己晕晕乎乎的,精神萎靡,已是不胜酒力,可是在亲爱的马晓月面前,这个面子一定不能折。
“单老师好酒量,再来一杯!”陆松把单城的酒杯倒满,扭头一瞅发现人不见了,四下看了看,发现单城脑袋栽在沙发上睡着了。
“真不给力。”
“你们先喝着,我去上个厕所。”刘立文说着就往外面走,被陆松一把拽住,说:“刘老师,我也去。”
两个人在公共厕所间小便,一时间哗哗声不绝,刘立文贼眉鼠眼地往陆松那边瞅。
看了两眼之后,心中十分郁闷,只能拿短小精悍来安慰自己。
出了厕所,陆松勾着老刘的肩膀,低声道:“刘哥,咱们不忙回去,我看咱们这个年级组,就数刘哥学问最高,人品最好,所以我有几件事想请教刘哥。”
刘立文今天没喝多少,脑子还算清醒,但是陆松给他戴的这顶高帽,还是把他搞得晕陶陶的。
刘立文笑道:“小陆啊,没想到你还是挺会说话的,看来我们几个老师之前看错了你。”
“没有没有,”陆松摆摆手说:“我这个人没什么优点,就那么一点好,忠厚老实,本分做人,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不拐弯抹角,也不偷奸耍滑,刘哥,我说的可都是真心话,如果说咱们年级组只有一个好人,那个人肯定是刘哥!”
“哈哈,小陆啊,有什么事你就问吧!”刘立文心里十分的爽,平时他观察陆松这个人极为难搞,没想到对方对自己的评价这么高。
“刘老师,我很想知道我的几个前任都是怎么被搞掉的?”陆松思谋再三,问出了一直缭绕在心中的疑问。
到底是什么办法,能连着气走好几个老师,竟然还会使得他们住院自杀呢?
第49章 苦逼的前任
这个楼层主打绿色消费,走廊过道的灯光十分明亮。
陆松给刘立文点了根烟,两个人聊了起来。
“这些事本来我们不该私下议论,不过小陆你这个人我觉得还算像回事。”
刘立文深吸了一下烟,缓缓吐出烟雾,心有余悸地说:“二年一班在过去的一个月,有五位老师相继接任,又很快离开。”
陆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第一位老师是位男老师,接任当天的第一节课,就被一名学生打成了脑震荡,住进了医院。”
陆松挠挠头,这个有点惨。
“第二位老师换成了一位刚从公立中学退休,来咱们学校发挥余热的年长女老师。她教书的第三天正好是她六十一岁生日,学生们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给她准备了一个寿桃蛋糕。”
陆松抽着烟,一言不发,刘立文继续说了下去:“那位女老师十分高兴,觉得自己又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二春,看来学生们很尊敬她,于是,这位老师当着大家的面切开了蛋糕,然后就突发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靠呼吸机维持生命。”
“蛋糕怎么了?”陆松不由得问道。
“蛋糕里面藏着一只死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老鼠,身上还爬满了活蛆。”说到这,刘立文肚子里泛起了酸水,有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陆松咽了咽唾沫,问道:“那还有三位呢。”
“剩下的倒没这么恶心。”刘立文笑道:“后面来了位男老师,举止斯文,仪表得体,谁知不到三天的功夫,就提交了辞职信。”
“这又怎么了?”陆松问道。
“一个学生,好像是你们的语文课代表,找他拼背古文,这位老师年轻气盛,怎么会被这种事吓倒,信心十足地迎战,却落得个铩羽而归,颜面扫地。”
“哈哈哈!”陆松哑然失笑,这招他也遇到过,不过换成丁聪这小子被碾压了。
陆松问道:“那后面两个呢?”
“接下来的这个”刘立文神秘一笑,观察了一下周围,这才凑到陆松耳边,说道:“是个女老师,陈组长向学校申请,从成绩最好的三班调过去的,不到三十岁,还没结婚,不知道怎么的,被学生拍到上厕所的照片,洗了无数张,贴的满楼都是,她羞愤难抑,服安眠药自杀未遂,最后跳楼了!”
“死了?”陆松急忙问道。
“摔断了腰椎,这辈子只怕要在轮椅上度过了。”
“霍!”老陆心中一惊,自己前两天在厕所蹲了一天,会不会被拍到?
这个还真没准!
不过这招对于陆松这样的人,根本不管用。
太悲剧了!陆松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小王八羔子真有脑子,路数五花八门,而且招招见血!
“他们专搞班主任?”陆松问道。
“谁说的!”刘立文愤愤不平地说:“刘兰刘老师你知道吧,她以前是一头长发,现在为什么剪短了?”
“烧的?”
“对!”
陆松觉得这事挺熟的,想了半天,哦对,自己也干过。
刘立文说道:“马晓月马老师,上英语课,你们班的那个谁,冷红菲说她音准不行,当着大家的面帮她纠正发音,搞得她请了二十多天假,最近才回来。”
陆松点点头,说:“对,马老师之前说她最近才上班。”
“接下来,候东杰侯老师也没能幸免,有一次他推门进你们班,刚走到讲台上,就被地上接了电的电线电得昏了过去!”刘立文一想起这件事就浑身发麻。
陆松心里笑道:“干得好,对付这个老王八蛋,就该让他挨电!”
“然后是数学老刘徐冬梅。”
“徐老师怎么了?”
“你们班的数学课代表,叫什么我忘了,直接在黑板上写出了圆周率的后五十位,然后说徐老师只要再写出一位就算她赢。”
“砸场啊!”陆松不自觉地从嘴里蹦出三个字。
偶然路过一个送酒水的服务生,突然听到“砸场”两个字,心生警惕,立刻以一种警惕的眼神偷偷盯着陆松,发觉后者好像没什么太大反应,这才走到一旁叮嘱过道上的另一个服务生,叫他密切注意这两个人的动向,如果发现他俩有什么可疑的动向,立刻向保安室报告!
刘立文掐灭烟头,无奈地说:“就连我也”
“怎么了,刘老师,你也吃过他们的亏?”陆松好奇地问。
刘立文一脸苦笑,拉着陆松往包间方向,“哎,我这张老脸啊,既然办公室的人都知道,说给你听也没什么,有一次我去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