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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莫愁看着那和尚似乎没什么事儿,这才将拢在袖子中的那颗解药放进了嘴里,不过她确实细细地品了起来。
十味药倒是让她品出了其中的8味,剩下的两味却是无论如何也尝不出来到底是什么,自知是人家的秘方,她也不好意思开口问,便打坐开始练起功夫来。
一炷香的时间,李莫愁也站了起来,看着杨过一脸好奇地拉着那和尚问东问西的,不屑地瞥了一眼,又转头看向似乎更加人畜无害的穆念慈起来。
“这位夫人,还没请教,夫人是哪门哪派高人名下?”
“呃,我师父么,自然是无名之辈,她老人家早不在江湖走动了,是以不提也罢,李道长即便是有心查访,也会无功而返哦!”
“哦?能教导出夫人这般高手,怕也不是籍籍无名之人,隐士高手,自是不想被闲人打扰了。”
李莫愁这张嘴,说起好听的来亦是动听的很呐!
“李道长,以后有何打算?”穆念慈又问道。
“自然是报仇了,陆展元不仁,可别怪我不义了,我要陆家庄在武林中除名。”
“这可不好,不好!”穆念慈听得这话,有些惋惜地摇摇头。
“哦,那依夫人之见呢?莫不是有其他更好的法子?”李莫愁口气立即不对了,恨恨赌气道,她只以为穆念慈是想阻止她报仇。
“你不觉得让一个人失去他最在意的,活的不好,身败名裂生不如死,这才是最大的惩罚么?”
“咦,夫人倒是提醒了我,多谢!”李莫愁也是个聪明人,当下便有了十几种让陆展元身败名裂,遭人唾弃的法子。
“请施主以慈悲为怀,放过那些无辜老幼妇孺,可好?”老和尚硬着头皮向李莫愁恳求道。
“哼,现在想起来求我了?当年你们几大派围攻我一个弱女子的时候怎么不想着慈悲为怀?难道你们就不是在助纣为虐么?”李莫愁恨不得将那天在婚宴现场的人都杀了,哪里还会想着饶过他们!
“这,阿弥陀佛,是和尚识人不清,造成了今日的这般恶果,和尚向李施主请罪,是杀是刮,自是随施主的便!只是还请李施主你顾念那些无辜之人,别再添亡魂,怨恨了!”
“那你便去死吧!”李莫愁早已不是良善之人,听得这话,便一掌挥了过去,打的那和尚吐了一口心头血出来,幸而李莫愁如今内里不高,否则,这高僧怕是早已命丧当场了吧。
“李道长、大师,何苦这般性急,我呢,有个好法子,两位要不要听一听?”穆念慈笑着说,她似乎没看见李莫愁打人,和尚受伤似的,表情没变。
“哦?请教夫人?”李莫愁打了一掌,也觉得痛快,便大声爽利道。
“李道长,你何不邀这位天龙寺的高僧一起上陆家庄,见证一番陆展元的嘴脸呢?省的他们又污蔑你滥杀无辜啦,还是弑杀成瘾的。”
“哈哈!这倒真是个好法子!我是不是该广发帖子,让当日见证那场婚礼的人重聚陆家庄,一起见识一番这大仁大义的陆庄主到底是何嘴脸!这样,是不是更好?更痛快。”
“呵,李道长,能这般想,自然是最好不过了,这些事儿呢,你可以找我逍遥派帮忙,这一次,看在我与李道长投缘的份儿上,无偿提供帮忙哦!”
“逍遥派?难不成你竟是逍遥夫人么?那么这位便是逍遥公子了?呵,我李莫愁倒是好大的面子,多谢了,算我李莫愁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但有差遣,绝不推辞!”
逍遥派以在中原各地铲除渣男、救助受苦的女人为己任,行踪却飘渺不定,只是江湖人人都晓得是一位美妇人与一少年,可谁也没见过他二人的真面目。
李莫愁听的她自称逍遥派,戒心顿时放下了大半,看着穆念慈母子是各种的顺眼了。
那和尚也是听过逍遥派的名声,知道他们的信誉,对于陆展元另娶的原因也是深信不疑了。
叹了口气,对着李莫愁深深地揖了一礼,一脸歉然道,
“李姑娘,贫僧对不住了,阿弥陀佛!和尚自会与今日去陆家庄,恭候三位驾临!”他这一番话自然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而且又要防止李莫愁对陆家庄其他人下手,他也能看的明白,逍遥派的人自是亦正亦邪,行事风格很有几分随心所欲的味道。
“哼,你这和尚倒也知道一二分道理了!”李莫愁的气儿还没出完呢,要不是还用的着他,还忌惮着旁边的穆念慈,早就一掌打死他了,要么让他尝尝自己冰魄银针的滋味儿也不错。
众人商议定了,便分开了,李莫愁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何去何从了,穆念慈看着心绪复杂的李莫愁,开口邀请了她,与自己母子一起,李莫愁正好想要多了解一些逍遥派,自是欣然答应。
于是母子组合变成了三人行,杨过看着自来熟的母亲,拉着李莫愁,兴高采烈的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只能认命地叹口气,跟上了两人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睡啦!
晚安
最近的毒蚊子真可怕
我家儿子被叮的吃药了!
哼!
将它们统统杀光才算解气!
我要暴力!
第140章
处置了这一番陆展元与何婉君的事情后;李莫愁看着瘫软在地;半点儿也没有了刚刚的慷慨激昂;恩爱非常、生死与共。她心中闪过一阵痛快!
今日过后;不管他夫妻二人再如何夫妻情深;心中总会有那颗死活抹不去的刺了。
哼;她倒要看看;何婉君到底还能爱陆展元多久,而陆展元对于一个有个爱女成疯的岳父,心中膈应与否;那就不关她李莫愁的事了。
二人的情比金坚;是否能支撑着他们度过下半生;二人会不会撕破脸?她表示很期待。
她李莫愁本来就是个睚眦必报的魔头,看别人的笑话多痛快;不过这一次,也让李莫愁知道了复仇不止打打杀杀这一套,有更好的法子让人生不如死是不是?
杨过看着自家娘亲的手段,忍不住地打了冷颤,实在是太狠了,这以后还让陆展元见人?
陆无双从小在父母的娇宠下长大,平日里便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子本就骄纵,如今看着这样的父母,偏激之下她便觉得都是李莫愁的错,要不是她,自己的家还是那个幸福美满的地方,心中如何不气、不恨。
抢走了几步,对着李莫愁一掌挥了过去,李莫愁对她这点儿小力道根本就不放在心上,拂尘一挥,陆无双只觉得一股大力狠狠地撞击了一下,接着她便甩了出去,跌落在地,很不巧的是,她落的不是地方,正好正好撞在了墙角,结果又听到“咔擦”一声,小腿骨似乎断了。
受了这般苦楚,再加上如今风光不再的家,陆无双只觉得天塌下来了,便抱头大哭起来。
陆展元夫妇自是看见了女儿的模样,二人顿时急了,都争抢上前,想要看去女儿的伤势,陆无双抬头看着妈妈,又对着陆展元冷哼一声。将头埋在了妈妈的怀里,低低啜泣起来。
陆展元脸上也有些挂不住,站起来,恼羞成怒道。
“李莫愁,有本事你冲着我来,对一个小孩子下狠手,算的什么英雄好汉!”
“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好汉,再说了,要是老娘要杀人,这无礼的小野丫头还能活着?陆展元,你还真是看得起我,你以为我李莫愁魔头的名声是假的么?想要试试?”
“阿弥陀佛,陆庄主,还是快点找大夫为令千金治伤为要!刚刚李道友已手下留情了!”
“哼!”李莫愁听了这话,便不再理会脸色青紫的陆展元,只觉得心中畅快!
“走吧!这事了了!热闹也看够啦。”杨过母子悄然而去。
穆念慈指尖一弹,李莫愁只觉得一团东西冲着自己而来,拂尘一卷,将那东西夺在了手中。
张开左手,定睛一看,却是一团纸,摊开了那纸条,上面是个地址,后面又有一行字
“后会有期。”
她立即抬起头来,四处找穆念慈母子的身影,哪里还能见到人,李莫愁也知道,以逍遥夫人的躲避能力,自己怕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的,不过好在她留下了地址,以后有机会,找上门了再答谢人家就是了。
“师父,那位逍遥公子和他的母亲走了。”
她的弟子洪凌波看着师父皱着眉,不知道在看什么,上前小心翼翼地回道。
“哦,我知道了,走吧,此间事了,我们也该走了。”
看了一眼神色畏惧的洪凌波,李莫愁也不理会她的那几分小心思,不就是看着少年人俊俏,心下爱慕而已。以杨过的魅力,怕是没几个人能抵挡的住。
她只知道逍遥公子名唤杨过,却不知道他的来历,师承么,自然是他的母亲了。
这母子倒也神秘的紧,越是接触,越是看不透。
众人看着主角之一的李莫愁走了,再看着徒留原地一脸羞愤欲死的陆展元,都觉得好没意思,便立即上前,与陆展元告辞,遇上这种事,谁还要往上凑?
要不是畏惧逍遥派的实力,再加上自己有把柄在人家手上,才来做这种见证,不过真是让人失望的很,堂堂正正的陆庄主,竟然是这样的人,真是人心不古,世风日下啊!自己这样的正人君子也耻于与他来往了。日后,众人将陆家庄列为拒绝往来户!
人就是这样,往往很容易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指责别人,似乎如今的陆展元就是一坨臭狗屎,往上凑,就是染脏了自己的高贵一般。
强撑着与前来告别的众人寒暄过后,让管家将这些人送走后,陆展元再也撑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院子里,头昂的很高,怔怔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何婉君让人请了大夫,为陆无双接好了骨头,又让程英陪着她,精疲力竭的她又强打气精神,带着家里的三两个下人收拾乱糟糟的家里。
她的心中其实也不好受,十几年前,嫁给陆展元,除了有逃避义父的意思,可更多的却是,那时候仪表堂堂,风流倜傥的陆展元深深地吸引了他,即便在新婚之日,便有别的女人找上门来,可是她也还是对于陆展元深信不疑,与他同甘共苦,生下了女儿,生活也算是幸福。
谁知,这一切都是假的,他喜欢自己,不过为的是一灯大师的江湖地位。如今,这样的真相被揭露出来,以后要她再如何面对相濡以沫十几年的丈夫?
再看着楚楚可怜、心中却充满怨憎的女儿,一时间,何婉君竟觉得心累。不过又能如何呢?日子还是要凑和下去的,不是吗?
作为江湖侠女的何婉君虽然有勇气嫁给陆展元来逃避义父的纠缠,却没勇气离开他,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武三娘看到瞬间消失的武三通,带着大小武又追了出去,她大江南北,四处找疯疯癫癫的丈夫十几年,替他养大了两个儿子,真的甘心吗?可是不甘心又如何?她也不过是个女人而已!
当晚,武三娘在嘉兴的破庙外找到了不省人事的武三通,不禁喜极而泣,而大小武也甚是高兴,他们这一次一定能将爹带回去,一家人回去大理,在段皇爷居住的山上找个地方,好好住下来,好好修习武功,决不能让那个什么逍遥公子抢了风头。
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冤家,这一次,杨过也没有招惹这兄弟二人,结果他二人依旧看杨过不顺眼,归根到底,也许是因为杨过抢了他们的风头?少年人爱攀比的性子一起,便与什么也不知晓的杨过较上劲儿了。
武三通昏睡了好久,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喜极而泣的妻儿三人,他心中也甚是不好受,他被人掳来这里,也不知道那人喂他吃了什么,结果便昏死过去,再次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思维清晰。
想到这十几年的作为,他有些羞耻,也许自己活着就是个错误,一个羞愤下,想查了的武三通竟想自绝经脉,自我了断,结果一运功,却发现自己丹田空空,却是丁点儿内功也无!
顿时便慌里慌张起来,一下跳将起来,推开了要搀扶他的大武,又耍了几套拳法武功的,结果没半点作用,竟将自己累的半死。
心中愤懑的他忍不住又对武三娘发火了,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歇斯底里道,
“谁让你来找我!回去,你个妇道人家,成日里闲逛,哪里还有半点儿贤惠妇人的样子!”
“是呀,娘,要么我们回去吧,爹办完大事后自然会回去的,别惹他心烦了,好不好?”小武站在他父亲的旁边,神色很是怪异,轻声劝他妈妈。对于武三通,却是没半点儿敬畏。
“娘呀,我们回家吧,以后都不要再找了,好吗?你这样只会给爹添乱而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