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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欲-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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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丫头,你师父那有金山银山,偏来抄老子的老窝。白自在假阴人,烂衰人……哎呦,死丫头!”门被直直推开,正拍在他吐沫横飞的嘴上。
  燕脂笑嘻嘻的看着她,目光里有恶作剧的小小得意,突然叹了一口气,“鹿爷爷,这么多年了,你的嘴怎么还这么臭?”
  她这一喜一叹,气质转换巨大。老鹿头呆了呆,嘀咕了几句,转身就走。
  他猫着腰在满是油腻的厨房摸索半天不知敲打到了哪儿,正中的铁锅突然移了位置,露出正中一个大洞。一溜身便钻了进去,燕脂紧随其后。
  三进三退,九连九纵。
  等置身到暗室时,老鹿头突然变了一个人,身形暴涨,眼睛闭合间冷光开合。
  “丫头,自从你上次带着那个臭小子诳走了我的吴钩,这已经五年没有人来过了。”他锐利的眼神直射向燕脂,“丫头,那臭小子怎么没来?”
  燕脂微笑着把目光转向冷杉木兵器架上,“鹿爷爷,有没有适合战场杀敌的长剑?还有,”她从怀里拿出一张图纸,“我琢磨了几样小东西,您看看合不合用。”
  皇甫觉微笑着的面孔忽一沉凝,眼睛猛的收缩。
  下手陪坐的扶风郡官员感受到天威变幻莫测,俱是两股战战,满心惶恐。
  海桂躬着身,九月的天气,一滴汗从鬓角滑下,颤颤巍巍从下颔低落到红木的地面上。
  “啪!”众人似乎都听到了这轻轻一声,纷纷从椅子上滚了下来,伏地叩首。
  “守住城门,一个时辰内,不动。告诉夜枭,朕给她一个时辰。”皇甫觉嘴唇翕动,忽的一眼瞟向他。
  粘稠的附着血腥气的杀气,瞳孔之间,只见尸身如山,白骨森森。
  海桂倒缩着小步退下。
  皇甫觉嘴角又浮出微笑,黑眸扫视了一眼宝座之下,“怎么都跪下了,快起来。”
  老鹿头双眼精光闪闪,嘿嘿冷笑,“老妖婆当年有一句话倒是没说错,世上的男人本没有一个好东西。丫头,你不要伤心,爷爷去宰了他。”
  燕脂吸吸鼻子,横他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来了就骗人家哭。少打温情牌,快点给我找东西,我赶时间。”
  老鹿头怪哼了一下,沉着脸从柜脚底下拖出一个铁箱子,“剑曰无缝,玄铁所制,长五尺半,重八十一斤。最适战场厮杀,两军对决。只是丫头,爷爷的东西送你可以,送给臭男人却万万不行。”
  燕脂眉开眼笑,对他最后一句话听而不闻。师父那一辈的老怪物,谁的帐都不买,却都对她极是喜爱,从来有求必应。
  “图怎么样,有没有办法做出来?”
  “你这两样东西,只不过是现在的‘满天星’‘诸葛弩’换了花样而已。想难倒你鹿爷爷,那是没门。不过丫头,如果你想把它在军队推广,以朝廷冶炼的水平,再给他们一百年那也不成。”老鹿头又是骄傲又是失落,“满天星”“诸葛弩”已是近身暗器巅峰之作,丫头随手画画,就能将它改良,威力何止大了数倍。当年她也不过随他们俩学了两个月,若是能传她衣钵,那该多好。
  白自在那个阴人,运气还真是好。
  燕脂想了一会儿,“爷爷,我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在扶风郡久留。这两样东西你做出来后,就扔到郡里守备的院子。”她站起身,递给他一封信,和一枚小小的和田玉印章。
  她咬着下唇,眼泪在眼里滚来滚去,轻轻说道:“爷爷,我要走了。”
  老鹿头阴沉着脸看着她,“丫头,你到底受了什么委屈?”
  秋风猎猎,皇甫觉宽大的衣袖翻卷而起,黑发飞扬,凤眸之中苍垠无限,喜怒莫测。
  身后十六骑扇形排列。空气之中一片死寂。
  麒麟嘴里的一炉香,已燃至一半。
  燕脂笑颜望他,眼泪却终是没忍住,“我只是怕,你这老家伙年纪一大把,下次再来,恐怕就得去乱坟岗子找。”
  老鹿头脸色一缓,眼里也有晶芒闪过,掩饰性挥挥袖子,“快走快走。”
  他已经年老成精,自是看得出昔日精灵古怪的小丫头眉宇之间已染上情愁,但姑娘大了,自然会有心事,问是问不出来的。
  檀香红芒一闪,悄无声息的灭了。
  皇甫觉的手已扬起。
  “皇上,目标出现了。”一骑旋风般跑来,光头在太阳下闪闪发光。
  燕脂和玲珑有说有笑的出了瓷器店。
  燕脂的目光微不可觉的往身旁扫了扫,继续说着刚才买下的景泰蓝十八仙人物瓶。
  玲珑却是“咦”了一声,“公子,这道上热闹了,多了好多人。”
  燕脂笑笑,“大概这里的人都喜欢在这个时辰上街吧。”
  突然有一个卖花的姑娘拦住了她们,篮里是新鲜的粉蝶花,对着玲珑眼神却是瞟着燕脂,“姑娘,买束花吧。”
  玲珑虽是喜爱,看着满手的东西,却是摇摇头。
  卖花女咬着下唇,深深的眼线,褐色的瞳眸,有一种别样的美丽。身子只往燕脂身旁靠,“公子,你难道不爱这花吗?”
  离得近了,她身上的香气更浓了些,不是花香,却又让人一吸再吸的冲动。
  燕脂不动声色屏住呼吸,从篮里掐了一朵含苞的花蕾,插在卖花女的鬓角,“珑儿,付钱。”
  玲珑不明所以,乖乖付钱。卖花女似是又羞又喜,眼波盈盈追着燕脂。
  燕脂走了两步,忽的回头一笑,“我家有房有园,家中只有六房妻妾,侍女无数,姑娘,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公子,公子……”卖花女涨红了脸,一跺脚跑了。
  “哈哈哈……”燕脂放声大笑。
  卖花女一把将花篮扔进臭水沟,掳下头上的粉蝶花,眼神冒火,“六房妻妾,侍女无数。她难道真的看破我的伪装?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旁边的算命先生将铁口直断的旗子往地上一戳,苦着脸说:“头儿,你还是想想,回去的时候怎么领罚吧。”
  卖花女突然诡笑,眼神既大胆又热情,“吃不到嘴里的一块肉,突然热情的投怀送抱,主动宽衣解带,他还不得马上露出狼身,怎么可能还有精力整我。”
  老大的话实在是淫/荡又邪恶,算命先生突然涌起不详的预感,“老大,不会有问题吧?”
  她大手一挥,“放心,极乐宫最顶级的春/药,无色无形无声无息,皇上当年都栽在这个上头,绝对品质保障。”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很赶,大家的留言都有看,空下来一定回。
  啊,难道不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支持觉爷的请举手。

  ☆、情迷

  
  燕脂与玲珑大摇大摆从正门回了行馆。
  侍卫还未拦,海桂已踱着步过来,“……公子,你快请,皇上正等着你呢。”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室内温暖如春,皇甫觉只穿了修金纹的重紫单衣,自斟自饮。
  见她进来,唇角一勾,懒声说道:“回来啦?都买了什么?”
  他这般淡然,燕脂不禁一怔。
  不知怎的,她清楚的知道他生气了。心里却是有几分忐忑,先前买的瓶瓶罐罐都放在了外屋,手里只攥着一个锡纸包的泥塑胖娃娃,想了一想,便搁到他面前,“给你。”
  皇甫觉看着它憨头憨脑,十分可爱,举杯的手不禁停了停。
  燕脂坐在他的对面,自己斟了一杯,双手举起,一口气喝了,“是我自己贪玩,你别怪他人。”
  她喝得太急,脸上便带出了红晕。玉冠束发,眉飞入鬓,竟有几分清俊之气。皇甫觉看着,一上午叫嚣的躁动慢慢沉淀。他叹了口气,将她面前的杯子拿走,“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燕脂偷眼一觑他,诺诺问道:“你不生气了?”
  皇甫觉横她一眼,慢慢说道:“总归也是个没有心的,气死也是白气。”
  燕脂脸一红,听他继续说,“下次不要偷偷出去。”
  燕脂低低的嗯了一声,心里突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她自己用餐,皇甫觉慢慢喝酒,两人之间竟有了一种很温馨很契合的默契。
  自裕王大婚之日,这是两人第一次自然的相处。
  燕脂饭用到一半,突然觉得燥热。她看了一眼炭炉,想了一想,回屋换了厚缎的外袍,穿了一件四喜如意纹的上衫,配着底下月白色的裤子,乌发高挽,心里觉得很清爽。
  她出来之时,皇甫觉不禁多看了她一眼,“脸怎么这般红,是不是病了?”
  他的手伸过来,燕脂丝毫没有想躲的欲望。他的手型很美,修长又不失男子的清俊,贴在额头,很清凉的感觉。燕脂舒服的叹息。
  当他的手移开时,燕脂竟有几分留恋。
  看她的眼神追过来,水汪汪的,皇甫觉心里一动。慢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把饭吃完。”
  燕脂胡乱的应了一声,拿着筷子扒拉着碗里的米粒。心里微微烦躁,只是觉得渴,拎过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清凉的液体留下喉咙,她舒服的眯起了眼。
  皇甫觉不动声色的看着,等她再来拿酒壶时,手挡了一下,淡淡说道:“别喝了,你要醉了。”
  燕脂皱眉,身子半倾过来,伸手来抢,“怎么会醉,才两杯而已。”
  她的身上有一种入兰似麝的香气,越来越浓。皇甫觉不自觉便松了手。
  燕脂只觉心里有一把火,暖洋洋的,很舒服。左手撑着下颔,右手拿着酒杯,眯着眼看向皇甫觉,“其实,爹爹没说错,你长得真是好看,我见过的男人里你是最好看的一个。不怪你后宫那么多女人,各个为你寻死觅活。”
  皇甫觉眼角一挑,“倒是越来越会说话。”
  燕脂用手松了松领口,皱眉说道:“好奇怪,怎么越来越热。”晃了晃酒壶,“难道是百年陈酿?”
  她晃了晃站起来,伸手便要脱外衫,皇甫觉眼眸一暗,“小心着凉。”
  话音未落,燕脂已甩了外衫,里面是松花绫的紧身小袄,到了皇甫觉身边,几乎要半趴在他身上,“说实话,你这个人还不是太坏。来,咱俩喝一杯。”
  皇甫觉扶她一把,只觉触手滚烫,眼神微微闪开,“燕脂,别闹。”
  燕脂的长睫毛忽闪忽闪,双手一伸,将他的脸扶过来,鼻尖几乎对上,“今天怎么这么正经,你平时……不是很喜欢碰我吗?”
  皇甫觉声音暗哑,“宝贝,你在玩火。”
  燕脂侧着头,神情有些疑惑,“玩火?”人自自然然坐到他的腿上,手滑进他的衣领内,只觉触手清凉,十分舒服,“为什么?”
  皇甫觉的喉头上下滑动一下,她的脸整个已经贴了上来,磨磨蹭蹭,整个人都在舒服的叹息。
  他只怔了一瞬,燕脂已将他的外袍扯得七零八落。屋里暖和,他穿的本就单薄,现下便只剩了贴身里衣。
  他咬着牙,“燕脂,你吃了什么?”
  吃了什么,这便是燕脂有意识的最后一句话。
  她什么都没吃,只是闻了闻极乐宫的秘制的无相香,沾了粉蝶兰的花蕊,又喝了酒,便中了媚毒,心神失守。
  很热,热的血液都是滚烫滚烫的。
  她像是在无边的火海里奔跑,口腔里喷出的都是火焰。
  皇甫觉将她泡在桶里,眼看她滑下去,只见手脚扑腾。稍一犹豫,便又将她拎了上来。她一双眼已是迷茫茫,银牙狠狠的咬在红唇上。
  皇甫觉目光奇异,将手指放到她唇边。她立即便张口咬住,,似哭泣又似□□。皇甫觉慢慢抚摸她的头发犹豫不决。
  他已经很少有这样犹豫的时候,尤其是下身已经肿胀的厉害。
  腥甜的血液一进喉咙,燕脂的眼稍稍清醒了些。他正对着她的眼,“燕脂,我是谁?”
  燕脂烦躁的摇摇头,想要将他的头揽下,他避过,仍是问:“我是谁?”
  “……皇甫觉……”那一点点液体已经满足不了她的需求,她只觉以为他可以给她更多。
  皇甫觉反手握住她的手,“很好,你还知道我是谁。燕脂,你被人下了春/药,你的身子浸不了凉水,我可以帮你,但你事后不能怪我。”
  终于够住了他的唇,欢欢喜喜的汲取更多的清凉。迷迷糊糊的看到了一张纸,迷迷糊糊的按上了手印。
  不行,还是不行。她低低哭泣,怎么做;才可以浇熄了心中的火?下意识认为是他,是他让自己承受了这么多痛苦。粉腿玉臂统统缠了上去,抓挠撕咬。
  朦胧中听到低低一声轻叹。
  身子便被抱开,她一声尖锐的哭泣,人已被锦被裹了起来。
  皇甫觉低声安抚着她,“宝贝,别急。”手已将床幔撕成碎片,严严实实的将她捆起。一只手灵蛇一般游了进去。
  挤压,抽/插;烟花爆炸。
  燕脂只觉身随百丈瀑流涌下,湍急的水流,喧嚣的水声,一颗心拉得像极细极细的钢丝,心已堵到喉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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