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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觉扫他一眼,抱着燕脂径直向前走,“她已是我的女人,谁知道都已是晚了。回去养伤,暂时不要露面。”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留言是可以送分的,(长于25个字)
哦哦哦,漫长的北巡终于要结束了,我们回宫吧。
☆、70调教
第二日;燕脂一睁眼;便念起了那本《金匮要略》。用完早膳之后,便唤玲珑去皇甫觉的院子。旅途漫漫,借几本书来打发时间想必荆山也不会不舍。
移月进来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娘娘;恭王夫妇今早回北疆了。”
燕脂一怔,这便走了?她竟是一点消息也没得到。
移月接到她嗔怪的眼神,苦笑说道:“昨晚恭王妃便来过,您和皇上出去了,她带着天佑在院子里磕了三个头。”
燕脂皱皱眉,“什么时候走的?”
“辰时便动身了。皇上起身时,特地嘱咐过;不让唤您。”
燕脂哼了一声,知他不喜她与皇甫放接触;昨晚估计也是刻意带她躲了出去。想了想便道:“去海公公那儿,看看天佑在哪里。若不在皇上身边,便带他来我这儿。”
天佑来时,眼睛红红的,紧紧攥着木怜儿的手。见了燕脂,漂亮的圆眼迅速弥漫上一层水气,哽咽着说:“娘娘……娘亲……娘亲……不要天佑了……”
燕脂见他带着束发玉冠,额上勒着双龙出海的抹额,遍地金的罗呢箭袖,腰间明珠银带,比平日更加齐整。心头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
那风尘途中,甄氏想必也已是肝肠寸断,哭倒在皇甫放怀中。
木怜儿蹲□去,细声细气的哄着天佑。燕脂伸手将他招过,拿手帕为他细细擦拭泪痕,“父王娘亲有事,皇婶婶带天佑去京城。天佑这么可爱,娘亲怎会不要呢?隔一段时间,便会去接天佑的。”
天佑抽噎着,双眼信任的看着她,“天佑乖乖的,娘亲便会快些来吗?”
燕脂重重的点着头。
移月端来点心,燕脂摸摸他的头说:“吃完点心,婶婶带你去骑马好不好?”
燕脂带着天佑在马场玩了半天,为他选了一匹毛色漂亮的小马驹,又陪他喂了小雪狸,终于逗得他重绽了笑颜。
天佑睡前打着呵欠模模糊糊的说:“娘娘,天佑今天很乖。娘亲快来接天佑了吧……”
燕脂替他掖好被角,眼里有真正的怜惜。
她在他床前坐了许久,站起身时,便看见皇甫觉靠在多宝阁旁,静静的看着她。
“皇甫觉,回宫之后,把如玉擢升为妃吧。”燕脂躺在他的胸前,轻轻说道。升为妃位,如玉便可以自己抚养孩子。生而为天家的孩子,能拥有的实在是太少了。
皇甫觉摩挲着她的肩头,眼眸半阖,晦明难测,半晌才开口,“韩澜说你夙夜多梦,是因平日忧思过度。你若无事,倒不妨多想想我。”他的手缓缓滑下,停在她的小腹上,“我只期待它。”
燕脂垂下眼睑。他的手修长温暖,她把手覆上去,交叉相握。心里却有一块渐渐冰寒。
他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期待。
她却不能回应。
后宫嫔妃众多,却只如玉一人怀有身孕,应是他有所措施。原也是,他受多了兄弟的欺凌,自是不愿自己的孩子也同他们一样。皇子越少,将来的伤害也最少。
一个孩子……
他的手从背后绕过来,覆住她胸前的柔软,似是不满她的走神,在她背轻轻的咬了一口。
小小的喘一口气,双腿已被大大的打开,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拖入欲/望的漩涡。
弦丝雕花架子床上,两具雪白的*紧紧纠缠。
一把慵懒入骨的嗓音喘息道:“叫出来。哭叫、哀泣,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时,最爱的便是这些。”
她身下的女人果然摇晃着螓首莺莺啭啭的娇泣起来,声拖得极长极细,拐弯处略带哭腔。
“腿绷得紧一些,腰再软,微微转一转。”
夹着那物事的双腿果然绷得极紧,颤抖着扭动起来。
那声音便有些兴奋,“很好,宝贝……果然是媚骨天生……”手下的动作又快了几分,“吸气,松气,夹紧……”
身下的女人猛然一甩头发,露出一张新月皎皎的脸,汗湿了双鬓,瞳孔极媚的张大,腰肢一拧,那物事整根吞没。
颤巍巍海棠承雨,狼藉藉娇红满地。
身上那人拿寇红的指甲划过她急剧起伏的胸口,一声轻笑柔媚入骨,“夫人,花奴已没甚可教你。你家相公既然是大户人家,妻妾自然都是木头人儿,你放出这般手段,他绝对再也离不了你。你再须记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放出三分轻狂,还需七分自矜。明日花奴便该回阁了。”
青丝束发结椎,斜斜堕马髻,扇形插六支云脚珍珠卷须簪;面容铅华薄施,淡淡远山眉,额心一点梅花五瓣妆。宜嗔宜喜,似怒非怒,婉约处自有一段风流。
王嫣痴痴看着镜中人,突然咯咯咯大笑起来,笑着笑着便泪流满面,“麝月,她死了吗?死了吗?”
面容呆板的丫头躬身答道:“死了,连人带马车一起坠入了万丈悬崖。”
王嫣哭得浑身颤抖,伏地呕吐。
麝月眼里闪过淡淡怜悯。
御驾开始缓缓向京城出发。
一路上,燕脂到不愁寂寞。玲珑将荆山的藏书打包了一大箱,据说是皇甫觉授意。吉尔格勒和天佑也天天来她的马车上,一大一小斗嘴逗得不亦乐乎。
燕脂放下书卷,头痛的看着抱着她胳膊的天佑,“又怎么了?”
天佑伸着胖胖的手指,抖着指着吉尔格勒,“她,她,疯婆子!她吃了曼陀饼!”
吉尔格勒使劲嚼着,哼哼道;“我吃了,你怎样?”
天佑撇着嘴,突然扑过去一口咬在她的手上,吉尔格勒惊叫一声,手指一松,手中的半块饼便被天佑抢了去。他飞快的跑回到燕脂身边,一边咬着一边恨恨的看着吉尔格勒。
燕脂皱着眉。
天佑的性情已经有些偏激了,他几乎像一只小狼崽子一样捍卫着自己的领土。
她这几日正巧来了葵水,心情有些烦躁,语气便有些严厉,“天佑,与吉尔格勒姐姐道歉。”
天佑看看她,又看看吉尔格勒,后者对他挑起了眉毛,他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娘亲……我要娘亲……”哭着便往外冲。
众人一怔,却是未将他拦住。
吉尔格勒脸马上变红了,匆匆站起来,“我去追他。”
燕脂又急又怒,让移月跟着。
这二人一走,快半晌时分也未上来。移月回来说道,天佑被贵妃娘娘接了去,在后面的马车上。
燕脂嗯了一声,半天却是屡屡看向车门。
傍晚,车队进了清风镇,王嫣方带着天佑袅袅而来,后面还转出一人,正是皇甫觉
作者有话要说:寥落啊冷清啊
亲们,冒个泡吧。要不,戳戳收藏也好。
☆、71有变
她刚刚安顿下来;清松镇只是小镇;驿站已多年未用,虽经专人整顿,屋里还有淡淡的霉味。
玲珑收拾出了金狻猊的大熏香炉;里面熏上了大块的甘松香,移月将被褥抱来,在熏笼上慢慢蒸。
燕脂就坐在红木雕花玫瑰椅上,看着她们忙碌。白梅锦襦裙逶迤于地,手素色如锦,珠光迷离,映得眉宇间碧色沉沉。
王嫣与皇甫觉便在此刻进来。
她青丝高挽;只束了空雕花的芙蓉玉环,雪白绫衣;银线绣了大朵大朵的合欢花。偏一点绛唇却是绝艳夺目。
燕脂不由一怔。
这样的王嫣……好像有些不一样。
她一晃神的功夫,王嫣已福身请安,轻轻搡着天佑的肩,让他向前,口中笑道:“午时见天佑慌张张跑出来,哭的又狠,便留在了臣妾车里。”
皇甫觉未戴冠冕,玄裳上绣着海水云龙纹,眉目之中似有几分豫色。径直坐在燕脂身边,细细打量了她一眼,手指抚上了她的脸颊,眉头微微皱起,“怎么这般凉?”将她的手拢在掌中,凤眸淡淡扫过她身后的移月。
王嫣的手在半空微微一滞,天佑的眼骨碌碌的望着他们。
燕脂的脸红了红。想不着痕迹的抽出手,他却不放。
移月连忙把明堂的窗关上,又笼上了两炉炭火。
燕脂心中叹一口气,热气熏腾上来,混着香,那腐气便越发的显。
也不看他,只望了天佑,脸上虽不带笑容,目光却很柔和,“天佑,你过来。”
天佑低着头,依偎到她身边,还未说话,眼圈便红了,“娘娘……你不要生天佑的气……”
王嫣的脸色已如常,眼中大是怜爱,柔声说:“皇后娘娘,天佑还小……”
“嫣儿,”皇甫觉突然开口,黑眸慢慢在她身上转了一圈,“天色不早了。”
王嫣的身躯微微一震,似是不相信的望了望皇甫觉,方慢慢的福了身,声音低沉下去,“臣妾告退。”
她回身时,脚步略略凌乱,似风突然吹过梅梢,香魂零落成尘。
燕脂突然抬头看了看皇甫觉,见他正望着她,目光专注,心头便乱了乱,随即低低哼了一声,低头将天佑的海清色团花小褂脱了。
皇甫觉淡淡望她一眼,对天佑说道:“你父皇五岁时已能亲手猎回一只小狼,男儿家怎能成天哭哭啼啼。今晚上便随皇伯父去睡。”
天佑不敢出声,只是使劲攥着燕脂的袖子,大眼可怜巴巴的望着她。
燕脂心头一酸,却仍是硬起心肠,淡淡说道:“你皇伯父说的是,天佑也要做个真正的男子汉。”说罢,便唤移月来,带他去收拾东西。
天佑被移月柔声带走,仍频频回头,眼神竟与那天她找到小雪狐时一模一样。
柔弱、茫然、伤心……还有,一边颤抖一边露出牙齿的狠性。
皇甫觉唤了海桂,先带天佑去了自己的院子,自己留了下来。低头瞧了瞧燕脂的脸色,转身出去,回来时手里便端了一碗药汁,“喝了便舒服些。”
燕脂嫌恶的别过头。
他不语,拿走她的暖炉,手贴在了她的小腹上。温热几乎立刻熨帖了肌肤,燕脂低低嘤咛一声。
皇甫觉把她抱紧,半晌方问:“难过了吗?”
她抬眸望过来,眼神湿漉漉的,有不解。他凑上去亲了亲,轻声说:“天佑。”
燕脂默了下,半晌才轻声说:“我不懂怎么带孩子,他应该有一个好老师。”
皇甫觉垂下眼睑,淡淡说道:“我既是揽了,自不会亏待于他。”燕脂揽上他的脖子,直直望见他的眼睛。他的睫毛长而浓密,眸心清楚的倒映着她的影子,她小小的叹一口气,在他眉心落下一吻,“谢谢你,谢谢你……”
晚上,皇甫觉没有离去。
燕脂躺在他怀里,享受着他手上始终不变的温度,戳戳他的肚子,闷声说:“你要不要去别处歇着?”
王嫣离去前那一眸,即便她是女人也难免心生怜惜。还有天佑……
皇甫觉挑挑眼眸,懒洋洋的看她一眼,“真心的?”
自然……不是。
他似是轻笑了一声,半晌慢慢开口,“皇甫钰今天来信了,长公主不慎落马,至今还昏迷不醒,母后去承天寺为她祈福了。”
长公主出事了?燕脂一怔。想起那个明朗飒利,对她始终不冷不热的阿琅长公主,只不过几面之缘,她却觉得她是皇家少有的真性情之人。
“情况严重吗?”
“还不清楚,我已经让韩澜快马赴京了。”
燕脂突然睁大眼,“太后离宫了,如玉怎么办?”她想起如玉的笑容,和那句莫名的托付,心中一恸,不由紧紧抓住了皇甫觉的手。
黑暗中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听不出任何情绪,“宫里还有贤妃和恬嫔,我们也不过一个多月的路程了。”
“明天快些赶路吧。”不知为什么,她心里隐隐不安。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吉尔格勒看到皇甫觉时,明显一怔,目光马上移了去。几乎嗫嗫说:“我……我来找……天佑。”
燕脂正皱眉看着皇甫觉夹过来的一碟子菜,吉尔格勒一进来,马上有松了一口气的表情。皇甫觉从桌下压住她的腿,自己亲切的说:“吉尔格勒来了,吃饭了吗?天佑在朕的院子。”
吉尔格勒看他一眼,又慌忙避开眼,脸上却是白了白,她一跺小蛮靴,急急说道:“我去找他。”
皇甫觉听得珠帘被她摔得噼啪响,不禁挑眉望向燕脂,“你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她现在见了我倒像见了猫的鼠儿。”
燕脂拍掉他的手,横他一眼,“天机不可泄露。”
她与吉尔格勒何其相似,若不是无路可走,怎么心甘情愿拘束在四角宫墙?更何况又是一腔柔情空付!
鸟儿必须先有自由的翅膀,才能放声歌唱。
只是看她的样子,还是不能完全放下。燕脂撅着嘴看着皇甫觉将她挑出去的菜又夹回来,恨恨的想,她若是见到这般啰嗦的皇甫觉,估计那少女的英雄情怀便该幻灭了。
皇甫觉的好心情一直持续到车队缓缓出发,他与禁军中新提拔的几名将领聊了几句,并未乘车辇,骑了马在队中走。
燕脂掀开车帘时,便看到了他,不由缓缓一笑。
海桂见那边的窗帘已放下,皇甫觉视线未移,依旧唇角含笑。低声说道:“夜狐传来消息,湛江府有一员外郎家中还存有前朝张仲景的手稿。”
皇甫觉慢慢嗯了一声,对马背上的燕晏紫含笑颔首,轻声开口,“先不要动它。”
偶然的才是意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