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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客气,应该的。”撒加耸耸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让人在你们床的上方安了滑轮,拉上帘子就可以,如果还是不习惯再安其他的。”
“多谢。”穆终于从手中的零食中回过神,想了半天只说了一句。
迪斯还想闹腾,亚尔迪看着时间:“太晚了!小孩子睡觉去!!”
“我一个人害怕!!我要和修罗睡!!!晚上有人暗杀我怎么办??”
“马上去睡!!”亚尔迪拎起他丢回房间,修罗松了口气。
撒加好笑地回到自己房间,又把关于哈迪斯综合学城的武器材料整理出来,还到雅典娜公学院的资料网搜索了全部关于《黑色星期天》原曲的资料,米罗一再对他提这件事,而他也觉得有些奇怪。
忙了大概两个钟头,夜深了,他终于熄了灯。刚刚躺下就听门外有奇怪的响声,有人在试图打开密码锁——而且不到5分钟就真的打开了。
撒加不做声,空气中那淡淡的玫瑰花香让他知道来者何人,阿布罗狄站到他床边,俯身吻了他。
撒加双臂一抬,把阿布罗狄压在身下:“这么晚,你好大的兴致。”
阿布罗狄心虚,一声不吭,撒加把床头的台灯扭开,看阿布罗狄一身外出的行头,不禁皱起眉:“你要出去?”
阿布罗狄躺在床上却是东张西望,这房间色系很暗,看不清楚,撒加感叹:“能躺在我床上东张西望的,你还是第一个。”
“是吗?那以前的都做什么?”阿布罗狄和别人同床共枕惯了,丝毫不介意这种暧昧的局面。
“你说呢?”撒加只是努了努嘴,又问阿布罗狄:“你出去做什么?”
“秘密。”阿布罗狄抬起脸吻住他。
“不如别出去了……”撒加突然有了恶作剧的心理,抱起阿布罗狄:“我们做点有趣的事……”说着拿起阿布罗狄的手吻了下。
阿布罗狄立刻象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竖起全身寒毛:“你做什么!”
撒加倒是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看他一脸的警惕他想大笑出声:“你放心,我不是同性恋,就算你秀色可餐我也不会饥不择食。”
阿布罗狄低着头,最后还是抬头吻撒加,撒加被动地接受,好笑地问:“你就这么想出去?缠着人和你接吻,还真厚脸皮。”话到最后没了讽刺的意味,成了调笑。
“脸皮厚的另一个意思就是面子大。”阿布罗狄才不介意他说什么,只想赶快出去。
撒加不由笑出声来:“是啊, 你面子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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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布罗狄刚走,撒加起身换了衣服,打开桌上的监视器,发现两辆车先后开出,前面一辆是阿布罗狄,后面是米罗,接着卡妙骑着摩托紧随其后。
“都在抽风吗?”撒加看着天花板叹了口气:“还是都不知道雅典夜里会发生什么?”
他拉开抽屉拿出把黑色手枪,又拉了一件风衣,转身出了房间。
阿布罗狄的目的地是雅典郊外的公墓,那里埋葬着数以千万的亡者,排排整齐干净的十字架不见边际,阿布罗狄从车内拿出一枝洁白的康乃馨,悄无声息地走过那些安睡的灵魂,最后停在一个白色十字架前。
那十字架位于墓场的角落,周围是片小树林,夜深人静,连黑夜出行的飞鸟都不愿鸣叫,米罗开的车停在那片小树林外,他和卡妙两个人静静地藏在树丛中,卡妙看阿布罗狄手里拿着康乃馨,不解地看米罗,米罗却正看着那坟墓和阿布罗狄出神。
“妈妈,你好吗?”阿布罗狄的声音极低,在这静夜听来却有不可思议的温柔,此言一出,不只卡妙,连刚刚赶来的撒加也不禁诧异。
阿布罗狄把康乃馨放在墓前,突然发现那里早摆放了一大束白百合,他微笑:“蒂娜和克里斯来看过你了?”
沉默良久,阿布罗狄叹了口气:“我16岁了,还是很想你。”
说完,他吻了下那墓碑上的刻字,起身走了。
直到他走远,米罗和卡妙才从树林中走出。
“这是?”卡妙看那洁白的十字架墓碑,上面只刻了一个简单的名字:爱厄斯。
“阿布罗狄的母亲。你不是听到了?”米罗平静地回答:“最近日子过得太没规律了,连日期都不记得,幸好……”他把手中大捧的红玫瑰放在墓前。
“他母亲的忌日?”卡妙吃惊了:“就是他的生日?”
“不只,今天也是爱厄斯的生日,这个日子平时大家都尽量不提,也没人有心情过这个生日。”
“为什么你送的是玫瑰?“卡妙看到米罗拿的花觉得奇怪:“红玫瑰不是送给恋人的?”
“爱厄斯是我初恋的人,送她玫瑰很对啊。”米罗说得理所当然:
“我再也没见过比她更美,更知性的女人,虽然她有时候很笨,但作为女性,她完美得让人无可挑剔。”
“原来你爱的是阿布罗狄的母亲啊?然后阿布罗狄喜欢你妈妈……”卡妙倒吸冷气,心想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爱……倒是说不上,如果真爱上一个人,就要给她全世界。”米罗还是半蹲在那墓碑前,语调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你有那个能力吗?”卡妙讽刺。
“即使不能给她全世界,也要把自己的一切毫无保留地给她。”米罗边说边把自己的玫瑰,阿布罗狄的康乃馨和克里斯、蒂娜送的百合并排放好。
“包括你的车?”卡妙继续讽刺。
“你不觉得你很扫兴吗?”米罗终于站了起来:“为什么我要和你这个扫把星一起来这啊???”
“因为我倒霉!”卡妙不甘示弱:“你小心点,说不定等一下你的车就又被炸…………”
卡妙的“炸”刚一出口,就听远处传来焚烧物的声音,二人回头时,刚才的停车处悄然起火,卡妙立刻戴上方位镜,心头恐慌:“谁……这么神不知鬼不觉?”
阿布罗狄也注意到身后的火焰,他刚想回转就被人拉住,一只手捂住了他的询问。
“你是……”阿布罗狄试图转身,身后的人说话了:“别出声,看看是谁要找他们麻烦再说。”
“撒加?”阿布罗狄压低声音:“你怎么也来了?”
“对手下不能不管,不过象你们这么能添麻烦的还真不多。”撒加放开阿布罗狄,指了指前方:“他们把卡妙和米罗包围了,我们在那伙人外面。”
“我虽然不知道追杀卡妙的人有多少,但连这么晚出来都有人跟来,也太离谱了,卡妙的身份真的没暴露吗?”阿布罗狄问。
“说得也是,先看看他们是谁,你留在这……”话一出口又改了:“算了,我们一起走。”说着,很自然地握住了阿布罗狄的手拉他向前,阿布罗狄想也没想就把手抽了回去,撒加回头看了看他,有些尴尬。
“我上树看看。”阿布罗狄三下两下跳到一棵树上,撒加随后也爬了上去,他们定睛看去,大约有三十几个人把米罗和卡妙包围,为首的人个子是个瘦高个,正在对手下吩咐什么,然后他拿起电话。
撒加的通讯器也在这时候响了,撒加按了下阿布罗狄的肩膀:“我去处理一下,你在这等我。”
阿布罗狄茫然地仰起头看撒加,撒加纵身跳下树,笔直地向那个首领走去,黑色的长风衣溶在夜色中,阿布罗狄戴上有夜视功能的互目镜,只看到那个首领恭敬地对撒加行礼,为他点了一支烟,其他人也都停下手上的动作,严密监视着周围的动静。
撒加接过放在唇边吸了口,袅袅升起的白色烟雾挡住了他的脸,他低声与那高个男子交谈,那男子对撒加异常恭敬,二人谈了大约3分钟,男子再次行礼,接着指挥属下撤离。
那些人的行动迅速有条不紊,不到一分钟,十几辆黑色的专车静悄悄地离去,撒加对阿布罗狄说:“下来吧,没事了。”
阿布罗狄也跳下树,撒加对他说:“你坐我的车回去,把你那辆留给米罗好了。”
“不用了,你先走吧,我载他们。”阿布罗狄摇头,他没问撒加一句话,这令撒加有些吃惊,他说:“那也好啊。”
撒加开车先离开了,阿布罗狄走向还在莫名其妙的米罗和卡妙:“米罗我们回去吧,你坐我的车。”
“你怎么回来了?还有刚才有人袭击我们……”米罗看阿布罗狄平安放下了心。
“好象是毒贩子吧,那么显眼的车放在那当然要烧了,后来发现你们只是来扫墓的就走了吧。”阿布罗狄并不是想为撒加掩饰,而是对他的身份没有兴趣,也懒得给自己找事。
米罗哦了一声,卡妙尽管不太相信但也没说话,翻身上了自己的摩托,而米罗的注意力又被那辆车吸引了,他突然有些绝望地相信也许他真的要失去他的50部车——在短短一天就毁了两辆,他装出恳求的眼神看向阿布罗狄,阿布罗狄立刻钻进车子装成睡觉的样子。
一路上米罗故意大吵大闹地分散阿布罗狄的注意,阿布罗狄只看窗外模糊的夜景,那夜景突然闪过撒加的脸,那淡然的笑令阿布罗狄有些心悸……
十二
心想事成就是,你有什么样的恐惧,就会撞到什么样的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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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了进来,,穆偏爱的都是些明媚有透明感的颜色,所以窗帘是很嫩的绿色,清爽宜人。
穆习惯早起,但今天却想在床上赖一赖,昨天和巴比隆一场恶斗过后开始并不觉身上的伤有多严重,躺在柔软的床上才发现全身的肌肉都在作痛,空气中飘着悠扬悦耳的音乐,他艰难地睁开眼,仍是出于习惯去抓床头的闹钟想确定时间,一个声音打断他:“不到6点,撒加准你三天假,接着睡吧。”
一大早的好心情都因这句话飞了,穆开始隔着帘子抱怨:“还没起床就是魔音贯耳,你可不可以假装不存在?”
沙加索性拉开帘子:“我说伪君子,你知不知道你休假意味什么啊?我也要跟着你在这耗时间!”
“活该。”穆看着沙加露出胜利者才有的微笑,沙加闭上眼想到撒加说的:“穆伤得很重,让他休假三天,你就在公寓查资料吧,还有你别跟病号计较。”
穆神气活现的样子把撒加的命令扫到九霄云外,沙加放下手上的报纸:“让你接着睡已经便宜你了,我看你精神不错,不如我们去晨练吧!先跑5000米再加100个俯卧撑……”
“太少了,没挑战性,不练。”穆说着把头缩回被窝,沙加一把扯开他的被:“5岁小孩的招式都使出来了?起来!今天你别想休息!”
“哦哦!!!大家快来看啊!!!”门外传来迪斯的大叫:“某人说不让某人休息!!”
沙加和穆看向那大开的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一大堆刚起床的人都拥了进来:“是吗是吗?是谁和谁?”
沙加低声问:“你昨天没锁门?”
“所有房间的密码锁都坏了,还有今天上午这里停电。”撒加回答,他已经换好了制服。
“学校呢?不会也停吧?”穆问。
“学校当然不会,只有这个公寓而已。”
“说起来,我从刚开始就觉得奇怪,雅典娜公学院是个标榜平等的地方,雅典学派的住宿条件也太豪华了吧?”沙加越想越不对劲。
“问的好,其实只要在这个学校呆一个月以上,没有人会想来住这个公寓。”撒加看米罗迪斯几个人兴致勃勃地围观有些好笑:“这个公寓被称为‘魔鬼公寓’。”
“啊?魔鬼公寓?”阿布罗狄这时也跑来玩:“米罗你怎么不练琴?”
“你到底想说什么?”撒加休整了一个晚上,显然恢复了体力精神情绪还有对阿布罗狄的反感:“据说这个公寓的供电系统、供热系统、供水系统、保安系统经常轮流出故障,偶尔一起出问题,总之这里的事故花样百出,学校的学生只有看热闹,没有人愿意住进来凑热闹。”
“不过雅典学派必须有这样一个住处,否则肯定出问题。还有这里有地下射击场,大家可以去玩。”艾俄罗斯竟然也来了,不过他和撒加都没有进到屋内,沙加对几个在床边研究房间摆设的人说:“你们能不能回避一下?”
“为什么?”迪斯明知故问,而且问得理直气壮,好象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
穆干脆钻进被里装睡。
“你是不是该改名叫鸵鸟,伪君子?”沙加对穆碰上扯不清的事就装糊涂的行为极度不满。
“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你这个小人懂不懂??马上闭嘴吧笨蛋!”穆把被稍稍拉下露出脸叽里咕噜骂了沙加几句,立刻又钻了回去。
“沙加,你的那枚戒指放哪里了?应该归还了。”撒加不准备听他们斗嘴,直陈来意。
“在那边的抽屉……”沙加说着推穆:“伪君子!在你那边!”穆蒙着被不理他,众人哄堂大笑,笑得沙加脸都快红了,但又不好意思趴在穆身上去开床那边的抽屉。
“大家别在这看戏了,今天还要忙,都各干各的去!”撒加适时解围,把众人轰走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蒙着被象个缩头乌龟!”众人一走,沙加又扯下穆的被。
“闭嘴,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