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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眉头狠狠地跳了几下,他不是他家八哥,历来不是什么性子好的人,“到底是不是啊?”
希彦犹豫了一下,终于黑着脸解释道:“别人都认为我是他的,呃,妾室,但我们其实根本就还没有——”话虽没说完,但余音嘛,大家都明白的。
九爷狠狠地抽了抽,他对于一个正常的男人,却放着自己白嫩嫩的美妾不去碰,感觉是一件十分匪夷所思的事。
于是,他问:“你不受宠?”
希彦想起小离前几天才对她说的“恃宠而骄”的话,立刻诚实地摇了摇头,并把小离的话摘出来复述了一部分:“我想吃虾子,他叫人去北戴河现捞上来快马加鞭送来,就怕迟了不新鲜了。我嫌无聊,他亲自给我整理小故事,让我看了解闷。就连我被罚抄经,都是他帮我抄的。”
九爷瞪眼,果然匪夷所思,他就从来没为女人做过什么事,那些女人还不是一个个争着往他床上窜。
“而且——”希彦又诚实地补充了一句,“他其实只有我一个女人。”
九爷彻底抽了。
好半天,九爷终于万份同情地对希彦道:“丫头,你家男人,该看太医了。”
———————————丫头,我是你祖宗!祖宗,我是你八嫂!———————————
希彦怀着沉重的心情,在三阿哥府门前徘徊来徘徊去。
进,还是不进呢?
进去,狐狸还在生气呢,指不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不进,想到新认识的“潘大哥”的话,他们家永璋有可能身体“有问题”,毕竟病了那么多年,差点一命呜呼,几乎是从鬼门关打了个转儿回来,身子都被掏空了,“有问题”也不奇怪不是。
话说回来,他会这么生气,该不会是因为上次在龙源楼,她对弘昼说“不行的男人闪边站”引起的吧,希彦越琢磨越觉得是这么个理儿,要不然,以自己道歉的诚恳态度,铁树都要开花了,至于磨这么久都一点成效没有吗?
唯一的可能,就是,戳中他身为男人的隐痛了!
这么一想,希彦更加着急了,没头苍蝇似的,在门口转磨。
怎么办?怎么办?道歉?不行!不能直接道歉!这种事,他肯定不希望被人知道的!安慰?怎么安慰?这种事,安慰有个毛用?唯一的办法,就是治好他,可是,要治疗,首先要坦白病情吧……
左思右想,希彦继续团团转磨……
直到大门开了,淤泥站在门口,“姑娘,爷说您要是再转,这地都该被踩沉了,您是能飞天遁地的,咱们这些普通人可不成,怕不要摔出个好歹来,所以,爷叫您赶紧进来呢。”
希彦悻悻地摸摸鼻子,终于再次光明正大地从正门进出啊,感动一把。
府里看起来跟以前没什么不同(废话!本来就没什么不同),希彦一路很是享受地踩在“自家”的实地上,做出一副刘姥姥进大观园欣赏美景的姿态,肚子里却绞尽脑汁琢磨着他家狐狸的“隐疾”问题。
直到快到书房了,希彦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不过一瞅见书房的大门,希彦开始提心吊胆了,神经开始紧绷,她突然想起来了,狐狸还在生气呢。
不会有陷阱吧?还是说,消气了?(你就没想过是更生气了吗?原来准备拿出来整你的小招数已经不足以满足狐狸了)
胤禩正站在桌前写着什么,希彦踏进书房的时候,他只是抬头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希彦仔细观察,也没看出他到底是不是还在生气,但她却有一种感觉,貌似有什么不同了,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希彦小心翼翼地凑过去,一边审视胤禩的表情,一边瞟了眼他写的东西,“你没在抄经啊?”很正常的疑问,为毛她自己偏偏有一种没话找话的感觉捏?
胤禩的表情淡淡的,希彦本来以为他不会理她,不想他却放下笔,很自然地温笑道:“经已经抄完了,晌午前就送进宫,向皇阿玛复过命了。”
希彦暗暗松了口气,虽然对于胤禩突然这么“大度”还有些心里不太踏实,但怀着美好的愿望,她乐观地希望他真的是消气了,不管怎么说,他总算是开口了不是?
“说起来,今儿皇阿玛看到经书时的表情还真精彩呢。”胤禩轻笑道。
“嗯?什么表情?”希彦立刻好奇了。
胤禩拉着她的手,在椅子上坐下,直接揽住她,让她坐在他腿上,希彦受宠若惊,马上从善如流,麻利地把两条小胳膊搂在胤禩脖子上,亲亲地偎过去,把小脑袋搁到胤禩肩侧,笑得像吃了蜜一样,美滋滋的。
胤禩看了她一眼,手臂又紧了紧,低声笑道:“一堆皇玛法亲自抄给他的‘孝经’和‘女戒’,你说皇阿玛能有什么样的表情?”
希彦一愣,旋即反应过来,“噗哧”笑了出来,惊奇地盯着胤禩,“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超级崇拜你皇玛法,才练他的字呢。”
胤禩立刻正色,“皇玛法的字很好,我甚爱之。”爱模仿之,实在大有用处。
“你皇阿玛不是龙体微恙吗?希望他病情不要加重啊。”希彦笑得贼贼的。
“不会的,有了皇玛法的鼓励,皇阿玛一定会尽快龙体康复的。”胤禩笑得阳光灿烂的。
一狐一虎,一个抱着,一个偎着,一时间,看起来契合无比。
过了一会儿,希彦小心瞄了眼胤禩笑笑的温脸,“那个……你不生气了?”别怪她不识情趣,实在是心里不踏实啊,总觉得有鬼。
胤禩瞟了她一眼,“你也知道我生气啊?这几天在外面过得可舒坦?”
希彦立刻摇头,“一点也不舒坦,我无比怀念我的小窝,风餐露宿,整天绞尽脑汁想怎么让你消气。”而且,不知为何,真的超级想念这头狐狸拉着自己的手在院子里溜达的日子,看看书,挖挖坑,斗嘴取乐……
胤禩暗了暗眸子,通过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来让爷消气,倒还真是新鲜,不过,狐狸就是狐狸,面上一点也没表露出来,反笑着斥道:“以后莫再口没遮拦,当心招了祸。”
希彦一愣,恍然大悟,哦,原来问题不在他爷爷和八叔祖身上,而是在“口没遮拦”上啊,就说嘛,以她这些天道歉的诚心,怎么可能一点成果都没有,原来是没有对症下药啊,嗯,这么说,这头小心眼的死狐狸还挺关心我的(丫头,你被骗了)。
于是,希彦立刻应声,从善如流,“嗯,以后绝对不会了。”旋即,又迟疑了一下,小心觑了眼胤禩的表情,吞吞吐吐问道,“那个……永璋,那个……”
“嗯?什么?”这丫头的表情很诡异,让他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那个……王太医……”希彦小声嗫嚅,“呃,那个……你的身体……”
“我的身体?怎么了?”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胤禩眼中飞快闪过一道危险的光泽,敛目问,“丫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希彦长长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那个……我的意思是,你的身体怎么样了?王太医……王太医……有没有说什么?”看着胤禩的表情越来越深邃,揣测的目光越来越明显,希彦的勇气也不知不觉慢慢飘飞,声音越来越小,“那个……不是,我是说,那个……我不太会安慰人……那个……讳疾忌医是不对的……呃,不管是什么样的,那个,呃……隐疾……之类……”
看着胤禩的瞳孔骤然收敛,希彦仿佛上断头台一样,咬着牙,从牙缝里往外挤,“总归是要治的嘛。”
希彦垂着头,脑袋顶上的目光那个危险啊危险,她小声咕哝,“也不是我多心啊,是你太奇怪了嘛,这么大年纪了,没妻没妾的,就我一个,还……潘大哥都说匪夷所思,你该看太医了呢……”
于是乎,希彦就这么把九爷给卖了。
第六十六章 我是可以长大的——
虽然希彦已经英勇无畏地问出了口,但鉴于唯一知道答案的人只缄默着笑得灿烂又危险,因此,关于自家狐狸的“隐疾”问题,最终还是无疾而终。
但希彦岂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这可是事关日后幸福的大事啊,至于是谁的幸福,胤禩的,还是她自己的,希彦决定假装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忽略之,生在人世当逍遥,以后的事谁说的准,以后再说,现在只考虑当下。
想到就做,于是乎,某日晚,胤禩走进浴室,宽衣解带,刚进了浴桶。房梁上探出一个小脑袋,附带一张红红的小脸蛋。
胤禩敛目,略一思忖,当下明了,于是,抬头,微笑,“一起?”
房梁上的脑袋一惊,红脸更红了,目光也开始闪烁飘移,不敢落到他身上,果然,就是一只小纸老虎,看着放肆大胆,关键时刻掉链子,嗯,不过,貌似只在这方面,整人和闹事她倒是胆子可以翻天,嗯……也不太对,似乎是只针对他是这样吧……对别人并不是这样,对他,一开始也不是这样……
完全视房梁上的脑袋如无物,有条不紊地该洗洗,该擦擦,胤禩微微笑了,眼睛透过浴桶中的水,看着某个脑袋的倒影……不过,这还不够……还不够……还有心思去盯着别的男人看,为别的男人争风吃醋不是吗?……果然他还是太善良了啊,竟让这丫头以为他这里真的是想来就来想去就去,做事完全不需要顾虑他……嗯,老四就说过,他不够狠,他果然是应该反省的……哦?动了么?
浴桶中脑袋的倒影没了,胤禩缓缓抬起头,打量站在面前的小丫头。
脸还是红红的,不过目光中似乎有怒火,是因为无视吗?嗯,表情很不错,衣服……胤禩视线下移,不得不承认,眼前是一副美景,连他的心跳都加速了,里衣虽不是完全透明的,但终归是白色的,还是上好的缎子,没有一丝褶皱,完美地下垂,十分合身地紧贴着里面红色的肚兜,肚兜下的部分十分引人遐思,让人很有透视它或者揭开它,一探究竟的**,肚兜遮不住的地方,白皙的小肩膀朦胧可见……视线继续下移……
胤禩突然觉得接下来的战斗增加了难度,取胜的筹码减少了几分,但他还是妥善利用了自己良好的自制力,没有表现出任何端倪,表情一切如常,再次抬头,他盯着那张羞愤交杂的小脸,笑着又问了一遍:“一起?”
希彦悲愤地盯着胤禩,他的表情一切如常,说“一起”的时候,就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云淡风轻的,好吧,她承认,他平时那副不惊不躁云淡风轻的样子是很吸引人的,可是,现在是在浴室里!他没穿衣服,而她,跟没穿衣服只差一线之隔了,他竟然还是一副不波不动的样子!
难道她就这么没有魅力?!一想到这一点,希彦头上又“蹭蹭”准备冒烟了,不过,又细细一想,或许,他的身体真的还没好,有隐疾,她不就是来证实这一点的吗?
希彦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内流满面,难道她已经沦落到需要用这样一件悲催无比的事情来解释自己的“女人魅力”的地步了吗?(水:错了错了,不是“解释”,是“掩饰”!希彦:(怒)你说什么?!北冥神功——!!)
“一起就一起!谁怕谁啊!”
虽然找了借口,但希彦还是对眼下自己“魅力无双”的身体没有引得眼前的男人瞬间化为狼形悲愤不已,当下直接英勇无比地跳进了浴桶,正坐在胤禩对面,目中喷火——对峙!
胤禩无辜地眨眨眼睛,“你是来洗澡的,还是来找麻烦的?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
希彦的脸“腾”地一下红了,她大概是世界上最失败的勾引者了吧?穿着肚兜来,却一副打架的姿态,屁情调都没了!不过这混蛋竟然这么无辜地问她“我哪里惹你生气了吗?”,靠!她总不能说,你没被我迷得化狼扑过来,所以欠揍吧。
偏偏胤禩还在毫不手软地出招,很是平静地问:“你要穿着衣服洗澡吗?”
于是,希彦两难了,脱?不脱?
希彦脑门上的火又开始要窜了,TNND,脱不脱是需要她考虑的问题吗?电视上不都是这么演的吗,勾引人的和被勾引的腻在一起,男的要脱女的衣服,女的愿意,就妖娆地笑着默许,女的不同意,就同样要妖娆地笑着闪开,然后再调笑几句……多有情调……
为毛到她这儿,就成了这个囧况了?难道……她真的没有魅力?!希彦脸黑了。
“再不洗的话,水就要凉了。”明明看到希彦已经开始冒火了,胤禩还是毫不犹豫地往上浇油。
呼——!!希彦终于被油浇爆了!不就是勾引个男人吗?没学过怎么了?她可以无师自通!!
于是,希彦“呼啦”扑了上去——
胤禩没有躲,直接伸手抱住她,手臂稳稳地固定在希彦腰上,希彦扑过来的时候还是张牙舞爪的,落入胤禩怀中才发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