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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很有志一同的离土方泡澡的澡盆越来越远,即使互丢木桶到把镜子都给砸破了,也只有土方附近的五公尺是毫发无伤的。
然後两个人都停了下来。
依照惯例,在这个时候就该出绝招了吧。应该是最紧张的时刻,两人的眼睛互相瞪视著,只要对方一个疏忽,就会扑上去将对方击败。
然而。
然而然而然而然而。
山崎好像想到什麽似的,啊地就把视线给转开了。
逮著这个机会,银时脚尖一点,冲上去朝著山崎的後颈部劈下,手刀又重又狠,一下子打得山崎扑倒在地。
「我赢了啊。」然後,银时露出招牌的贱笑。
而几乎要晕厥过去的山崎,拖著一口气在银时脚下扭动,企图往土方泡澡的地方爬过去。
「副长……会溺水……」
「什麽?」白夜叉的耳力也是相当好的,即使澡堂里的水流哗啦啦地响著,他还是听到山崎近乎游丝一样的声音,於是他转过头看往土方泡澡的方向。
原本应该在澡盆边看到的土方,现在只剩下黑色发丝在水上漂啊漂,气泡从应该是鼻子的地方往上冒,黄色小鸭鸭在黑色发丝边游走就像在水草旁嬉戏一样。
「多串!」银时听到自己大吼一声,然後冲上前去把湿淋淋的土方从水里捞上来。平稳呼吸的土方看起来没有任何不适,似乎是刚刚才滑下去的。
山崎揉著後颈也跑了过来,愤怒的踢了银时的背好几下。
「都是你!副长只要一泡热水就会睡著,局长和冲田队长都已经规定,只要副长要洗澡,就要有人注意别让他溺水!」明明自己就在一旁,却被这个银色头发的死卷毛挑起对战情绪而和他打了起来,完全没有完成任务。一想到自己居然抛弃了忍者的准则,而且害得土方差一点溺水,山崎就忍不住自责得想撞墙,而且他知道土方一定不会阻止。
银时没有多说话,只是打横抱起睡著的土方,往澡堂外走去。
「慢著!你想干嘛!」山崎追了上去。
「带他回去睡觉啊。」银时用你是个蠢蛋的鄙夷眼神睨了山崎一眼。
「等一下!」山崎飞身挡在了澡堂门口。
「喂,哥哥我可是没有时间和你再打的啊,多串会感冒喔。」银时拖长了音调,显得很不爽。
「难道你想就这样把副长抱回寝室吗?这样才会感冒!」山崎义正辞严的斥责银时:「而且你根本还没有洗澡吧!我不允许你用那麽脏的身体接触副长!」
银时愣了一愣。然後怀里的土方就被山崎抢了过去。睡得好像雷打不动的土方似乎没感觉到自己被这样抢来抢去,只是咕哝了一声。
「你、你滚去洗澡!我来帮副长弄乾。」山崎用白眼瞪了银时一眼,然後将土方抱到澡堂外的长椅上,很熟练似的拿起竿的毛巾帮土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和身体,轻手轻脚的替他穿上浴袍,然後再回到澡堂里把浮在水面上的黄色小鸭鸭和毛巾拿出来,连同香菸和打火机一起放在土方的洗脸盆里。
用最快的速度洗好澡,头发也没吹身体也没擦,连澡盆都没有进去泡一泡的银时走了出来,一把抱过根本没醒的土方,动作却温柔得不可思议。山崎泄愤似的又踢了银时好几下,才踏著重重的脚步往澡堂里走去。
两人身高相近,体重也相似,怀里的身体温暖而沉重,银时抱著土方,走在洒满银色月光的走廊上,夏夜的蝉鸣唧唧,他看见些许光点在湖边飘荡。
夜凉如水。
睡著的土方看起来温顺而无害,与白日凶暴的他完全不同,眼睛闭著的时候才发现,土方的睫毛很长,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一片阴影,月光把土方的肌肤照得温润莹白,却也失去血色。
琉璃娃娃一样的土方和白日的他完全不同,银时烦躁的想著。但是他不喜欢这麽脆弱的土方,他不喜欢这个像是手一捏紧就可以把他捏碎一样,脆弱而纤细得不可思议的土方。
走到土方的寝室里,银时发现不知道什麽时候被子已经铺好了,里头一套,走廊一套。山崎在寝室内的床铺边留下了一张纸条,警告他如果不睡在走廊上的那套棉被里的话,他会让银时看不到明天的太阳。
笑了一笑,把纸条揉掉。
银时轻手轻脚的将土方放进被褥中,然後对著屋梁上露出银色寒光的地方挥了挥手,而後钻进走廊上那套棉被里,舒服的打了个哈欠。
罢了。
疼爱土方的心,大家都是一样的。
土方其实是被吵醒的。
一大清早的,外头传来冲田用扩音器放大十几倍的平板声音,其实很难不醒。
特别这声音说的内容又跟他极度相关。
「注意~大家注意~土方昨天晚上和万事屋的老板吵架,结果把老公赶到房外睡了~」
「总悟!不要胡说八道!」土方从床上跳了起来,一点也不意外自己洗澡到最後会躺在床上这件事,拉开了门就要往外冲,却因为被什麽东西绊到,而面朝下的摔到了走廊下。
早晨的泥土地还没有人踩过,相当乾净。
摔得七荤八素的土方不得不这样在心中自嘲。
冲田走了过来,在他面前站定。土方爬起身来,拍了拍沾在睡袍上的灰尘和泥土,然後看到冲田举起了火箭筒。
「不要一大早就……喂那是我的房间!」原本以为冲田又要玩拿他当靶子的游戏,土方正打算无奈的阻止他的同时,却发现冲田瞄准的居然是背後的房间──不,更确切来说,冲田瞄准的地方,是走廊。
走廊上到底有什麽东西?
烟硝散去,土方定睛一看的同时,也忍不住倒退了三步。
「你为什麽会睡在我房间的走廊上!!!」土方大吼了起来,同时抄过不知道谁递过来的刀就要冲上去砍人,出鞘的寒光却被那个理应被炸得头昏的人轻松闪过,土方诧异的看著银时在空中转了个身以後,轻巧的落在自己身後。
「多串忘了吗?昨天你可是那麽柔顺的依偎在我怀里的啊……」暤熔ぁI氶A那个原本是自然卷,现在被炸成爆炸头的银发男人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的外表与头发,只是迳自搔著肚皮,原本就很死鱼的双眼此时看来更加无神,懒洋洋的环视四周。
「浑蛋!」土方大吼。
「胡说八道!副长是因为泡澡泡到睡著了!」山崎首先拿著羽毛球拍跳出来抗议,原本似乎还想朝著银时打过来,却被冲田一脚踢开。
「原来如此,老板先生居然知道了这个真选组的最大秘密吗?」冲田把火箭筒丢掉改拔出刀来,笑得何止灿烂可以形容:「那麽,奉魔鬼副长之命,要将你灭口罗。」
「喂,不要在屯所里面把人弄死,出去外面打。」土方点起了菸,忽然想到自己还没有换衣服,於是走回那个已经被炸掉了三分之一的房间里,打开幸好没有被波及的衣柜。
「放心吧土方,我把他打到五分之四死的时候就会停手了。」语音方落,冲田就已经冲上前去。
不愧是真选组第一的天才剑士,纵使是曾经被称为白夜叉的银时,也应付得相当辛苦;特别是他必须一边应付天才剑士闪电般的袭击,一边必须分心偷窥土方更衣的风光。
完全没想到某个人对他很邪念的土方十四郎,本著反正屯所大家都是男人的心态,所以也不计较门到底坏了多少,自顾自的打开衣柜就这麽换起制服来。
清晨的阳光是水色的,照在土方不算白晰的肌肤上,有一种波光潋滟的错觉;黑色制服上用金色丝线绣出条纹,高雅而抢眼,是古典的美丽。黑色裤子、白色衬衫、黑色背心、黑色外套、最後是白色领巾,然後土方弯下腰捡起地上的刀挂在腰间,用手随意整理了头发一下,山崎在一旁拿出土方习惯的香烟递上,後者接过,对山崎点点头。
所以说,人不可以分心。
因为太贪看土方更衣的风光,所以银时的後脑杓被冲田狠狠的砸了过去,就像被推土机压过一样,银时甚至觉得冲田是故意要把他的脑袋打爆做成草莓圣代。因为是用刀鞘打的,所以被打中的银时只是倒在地上抱著头,没有生命危险。
「土方,这个要怎麽办啊?擅自闯入屯所来的蟑螂啊,拿去马桶冲掉还是用肥皂水泡到窒息好呢?」蹲下身抓起银时的一头卷发,冲田的表情没有变、声调没有变,连眼睛都还是那副天真无邪的死样子,说出来的话却S到让人心惊。
「好歹他也帮过我们好几次忙,你把他丢出去就好了。」土方似乎对冲田说的话见怪不怪了,从已经没有的走廊上跳下来,穿上山崎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摆放好的鞋子。
「多串,不是已经说好你要收留我吗?」虽然头发被抓得很痛,虽然後脑杓被打的地方疼得就像裂开,但是银时还是笑著,看眼前那个叼著菸一脸不耐烦的男人。
「我从来没有这麽说。」土方冷哼一声。
「在路上捡到动物的话,带回家洗了澡又让他睡觉,不就是要养的意思吗?」银时摇著手指说,然後头一偏,闪过土方砍过来的刀子。
「土方,大猩猩不是都说了,不能够在屯所养宠物的吗。」冲田抓著银时的头发,拖著他往外走,完全无视银时拼命想留下来而在地上抓出的痕迹。
「喂喂喂慢著!我可不是宠物啊!好痛痛痛……」
「土方,我不记得你喜欢白色的动物啊。」
「你好歹也听听别人说话啊!」
被丢在屯所外面,银时抓了抓脑袋。刚刚被打和被扯头发的地方还隐隐做痛呢,可恶冲田这小子,难道不知道男人最害怕的就是上了年纪以後被扯头发吗?他的发线都已经有退後的痕迹了啊可恶!
不说这个,既然已经被丢出来,那麽只好想办法再潜进去了。虽然土方对自己的身家安全危机感意外薄弱,但是并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这麽薄弱。至少那个叫做山本的忍者,一定会做好万全的措施。
「咦,这不是万事屋的老板吗?在我们屯所前面有什麽事啊?」背後传来很爽朗的声音,银时回头一看,发现是大猩猩。
近藤今天也带著想必是被阿妙姐打出来的伤痕,爽朗的对银时打著招呼。连藉口都不用想,银时已经被近藤拖著到屯所里,说要一起喝茶增进感情。
「……你怎麽还没有去死。」因为是近藤要招待的客人,所以很难得出动了真选组副长为客人泡茶。但是端著托盘,土方忽然很後悔自己这种只要是近藤发话什麽都好的个性。
「喔小二,我要吃草莓霜淇淋。」愉快的对土方打招呼,银时很享受一样的看土方的脸色从正常变成红色,然後再变成黑色。
「吃屎吧你!」土方愤怒的甩出茶杯,连著托盘一起脱手而出,其中一杯煎茶稳稳地落在近藤面前,另一杯则是准确的倒扣在银时的脑门上。对於这次甩到他头上的茶杯,银时没有闪开的意思。於是热茶就这麽随著倒扣的茶杯,一起从他的头上落到脸上。
「好烫啊,多串。你这是想谋杀吗?」拿下茶杯甩了甩沾满日本茶味道的头发,几滴水珠被甩了出去。幸好这茶泡好已经有一小段时间,而且也不是用滚烫的水去泡的,所以虽然有点烫,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没想到茶杯真的会打到银时,土方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银时的脸在他面前变成大特写,连对方脸上的毛细孔都看得一清二楚时,土方才猛然回神想甩开银时。
「多串,你烫伤我了要怎麽赔偿啊?啊?」然後眼前的那张脸不但变成流氓而且同时也变成痞子,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