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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月X日
今天,江户下了好大的雨。可爱的气象预报小姐说,这个雨大概会下一个礼拜。我坐在屋梁上看著外面下成一片灰色的天空,副长在底下批阅公文,他今天不出门巡逻。
副长和猫一样,都不喜欢下雨。不过副长很喜欢泡澡,虽然每次都会泡到睡著,可是还是很喜欢。据说副长泡澡到睡著这个问题让近藤局长相当困扰,甚至下令所有队员,只要副长想洗澡,一定要至少有一个人陪著他进去。
最常把副长从澡盆里捞出来的,最近应该是我。虽然副长醒来以後都会生闷气的把自己卷成春卷,可是副长只要看到澡盆,就会下意识带著黄色小鸭鸭踏进去。
我记得有些猫好像也喜欢洗澡的,原来副长是属於那样的猫啊。
不过只要一下雨,副长就不太喜欢出门了。虽然说如果有非得执行不可的任务的时候,会一边咒骂天气一边出门,不过可以的话,副长其实更不喜欢下雨天把自己弄湿。有时候我看著副长,会偷偷在心里替他加上黑色的猫耳朵和猫尾巴;如果是猫的话,副长一定是一只骄傲的黑色猫咪吧,优雅得不可思议,却同时又粗暴得让人难以招架,被副长打可是很痛的呢!
能够把这只骄傲的黑色猫咪照顾得这麽好,除了我以外没有别人了吧!
啊对了,昨天打著巡逻之名行逛祭典之时的时候,副长好像对小猪形状的蚊香罐很有兴趣的样子,看了好久。那个粉红色的小猪蚊香罐其实一点都不符合真选组的形象吧!所以副长也只是看了很久而没有购买。
去跟局长申请经费好了,只要说是要帮副长买的东西,局长通常会不问是什麽东西就答应的。
或者,为了避免副长收到蚊香罐恼羞成怒,乾脆要局长规定全真选组都只能用这种蚊香罐好了!反正只要是局长说的话,副长没有不听的!
罗生门.蜉蝣之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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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浮世绘.歌邪塔
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激发心底深邃的恐惧。
意志早已被摧毁殆净,现在即使是再小的刺激都能让牢笼中的男子崩溃发狂。
银时轻轻拉开拉门,对著空旷的房间戏谑地吹了声口哨。
蹑手蹑脚地走到屏风後面,果不其然看见一个黑影蜷缩在角落里。
'真是个麻烦的孩子呢。'
不顾对方的反抗与挣扎,银时径自拽起土方的胳膊把他拉到了屏风前面。
屏风上都是血,近藤的血,冲田的血,松平的血,还有土方自己的血。用鲜血画成的浮世绘,讲述著被囚於高塔的公主的故事。
'喂,怎麽又哭了啊,很不象话呐。'
银时温柔地吻著土方脸颊上的泪痕,手指轻缓地抬起土方尖削的下颚。
“够了。”
'全部都是骗人的……'
“已经够了。”
嘶哑绝望的声音。犹如野兽般的咆哮。
壬生之狼在这一瞬间彻底爆发。
土方就像一只出了柙的猛兽,与白夜叉狠命扭打在了一起。
银时找了个空子,拉住土方袭过来的腿,把他拉翻在地狠狠地压住,凶残地反击。拿起边上的枕头压住他的脸,使劲地朝他身上打。
壬生狼已经完全发了狂,不顾胸口裂开的旧伤,激烈地反抗著压制他的白夜叉,银时要花很大力气才能制住他。
银时也完全没有手下留情。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了壬生狼的小腹,一直到手指渗出了血丝银时才停止攻击。
土方终於不再反抗,像尸体一样躺在地板上一动不动。
又来了。
无边无际的黑色潮水。
全身都被牵制住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著暗潮覆上自己的身体,带著让人腐烂的甜味。
无端绝望的甜腻馨香。
'公主被囚於高塔,夜夜与法师共舞。'
歌舞缭乱到失了声,本没有浮世绘。
被囚的不是美丽的公主,而是被魔王捕获的骑士。
爱慕也许起源外表,憎恨确凿出於内心。
去陷入永恒的劫难。
地狱的火焰筑起高塔。
处在黑色潮水中央。沈没。
Till the end of the world。
2天狗噬日
四面八方传来士卒的嘶吼。
牙齿已经咬出了血,没有退路,且,不可等待黎明。
遍体鳞伤的丧家犬惟有疯狂地咆哮,做最後一搏。
男子的身影在烽火狼烟中若隐若现。。
末世魔王现身。
土方倏地睁大了眼。
仿佛被世界抽离的错觉。
'卑劣的白天狗,终於获得了。吞食太阳的权利。'
伸手不见五指。无边无际的黑暗。以及。
贯穿胸口的利刃。
血色山茶,大片大片地在胸前晕染。
愉悦的白夜叉。
'抓到你了。'
瞳孔飞速地旋转,游走整个世界,无比耀眼的白光;然後。
消失。急速地下坠,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旧日恩怨,一笔勾销。
TILL THE END OF THE WORLD。
3 獠幸
凶犬露出它的利齿,多半是为了自卫吧。
走过阴暗潮湿的街巷,银时静静地看著地上堆叠的腐尸,没有说话。
现在的江户,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恐怖坟场。
'这就是你们,所要维护的东西麽……?!'
昔日的志村道场,如今业已成了名副其实的修罗炼狱。
到处都散发出尸体腐败的臭味,还有那名为绝望的冰冷气息。
'放心吧,我不会放过你们的……真选组。'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今天开始,这里没有阪田银时,只有复活的白夜叉。'
地狱里复仇的獠犬,都会对敌人亮出染血的利齿。
獠幸之牙。
不要逼我,露出獠牙。
OR YOU WILL REGRET。
4 蝙蝠姬
原本死寂的地牢里陡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咳嗽声。
土方看著手掌中的鲜血,就连思维也迟钝起来。
无比的疼痛与饥饿,到後来则是饥饿的感觉更甚。很快地牢里的老鼠就全消失了踪影,可饥饿仍在侵噬著土方的大脑。
两根肋骨断裂,肩膀被卸下又被安上,左手小指骨被钳子夹断……男人身上深浅不一的伤口都在冰冷的空气中疯狂叫嚣。
贯穿胸膛的伤口一直都没有好,然而土方却始终没有看到死神的召唤。
漫长的黑暗,漫长的暴力,漫长的饥饿。
只有饥饿被扩大了无数倍,使土方几乎濒临疯狂。
湮没於无边无际的黑夜。
没有了昔日那些忙碌的小动物的声音,地牢里只剩下一片死寂。
呼吸痛苦而急促,嘴边的血丝成了饥饿的催化剂。
黑暗中传来了微弱的振翅声。
出现在土方面前的是一只小小的灰蝙蝠。
男子的眼神忽然亮了起来。
土方朦朦胧胧地从梦中转醒,感到身上有个黑影压得他透不过气来。
“啧。”黑暗中传来了男子对土方的醒来感到可惜的抱怨声。
当切实感受到黑影的存在後,土方赶紧慌乱地挣扎起来。
男子的力气大得惊人,惘顾土方的挣扎和反抗,将土方压在了稻草上,撕咬舔吻著土方的颈项,男子炽热的鼻息喷在土方的脖子上,令土方在惊慌之余挣扎得更加厉害,却不知道这种举动只会让男子更加兴奋。
恍惚之中,土方仿佛听见周围一浪高过一浪的颂佛声渐渐在脑际交汇,令人头痛欲裂。
「诸事起於无端,然事出必有因。」
「纵使身堕末道,皆为因果报应。」
无数人的呼啸与叫喊。
'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我妻子她……还等著我呢。'
'你把我爸爸怎麽了?你说呀!'
'就在这里停止吧,不要再杀人了。'
'你们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会遭报应的!'
'欠下这麽多血债迟早要还的!要还的!'
脑海中恐怖的哭诉与咆哮冲垮了最後的理智。
欲望过後银时站起身径自整理起衣冠,双眼不经意间扫了一下地面。
地上散落著一堆小型野兽的毛皮和碎骨。
勿使灵魂迷失,勿使澈净死亡。
We all should be blamed。
5 烟草。梦魇
黑暗之中仿佛有了光。
耳边的滴水声将土方的意识唤回了现实。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昏厥。苏醒的一瞬间还有些恍惚,然後,首先映入眼帘的。
仍旧是阴暗潮湿的地牢。
体温烫得吓人,耳边也轰鸣声不断,土方集中不了精神,只想赶紧浇熄喉中的火焰。
'好渴……'
仿佛被世界抽离,然後在黑暗中重置。
虚晃交错的映像。
贯穿胸口的利刃,断裂的刀身,以及满目的鲜红。
土方的心脏剧烈跳动了一下。
'不要……'
空无一人的道场。像蛇一样缠绕著身体的冰冷的双手。衣衫不整的白夜叉。
连视线也浑浊起来的痛苦。
血色山茶在胸前大片地晕染。
短暂的昏迷,醒来後的眩晕。
'烟在哪里……'
好痛苦……不要记起来……
交缠的肢体,急促的呼吸,红白相间的锈迹。
巨大的呼啸声在耳边轰鸣,将理智吞噬殆净。
'给我……'
'给我,烟……'
呻吟声陡然尖利起来,响彻了整个地牢。
银时赶到地牢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狂暴的景象。
土方像疯了一样痛苦地大声嘶吼,激烈地反抗著前来压制他的士卒。
“烟在这里。”
银时不急不徐地走上前搂住狂暴中的土方,轻轻地把点燃的香烟凑到他唇边。
土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使劲地抽著烟,之後渐渐安静下来,在银时的怀里沈沈地睡去。
於是土方错过了银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冰冷。
还有那,瞳孔里缺失的一环。
凌乱的衣衫,扼住的呜咽,径自起身整理衣冠的白夜叉。
遗忘在黑暗里的角落。
Pass Through the Darkness。
6 虚空
虚空士卒们彼此都战战兢兢的;因为他们的白夜叉大人午睡起来之後脾气就不太好。
与此同时,银时正在办公室烦闷地批阅著公文。
'好不甘心呐,看到那家夥……''无论怎麽折磨他,都没有开口求一下饶……''真想知道啊……将你彻底击溃的方法。''呐,总是装出一副无所畏惧的神情,你知道吗,没有人是无所畏惧的哦。''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