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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接下来的动作归於本能,发自内心所想所做。
以极轻的力道抬起土方的下颚,乾净端正的脸庞此时染上淡淡的红晕,紧闭著眼,一反平日凶神恶煞的模样,宁静而柔软的姿态。用长期握剑而磨出茧的指腹擦过土方的唇边,下一刻拉进了距离……
「唔哦哦哦───」银时捂著被痛揍一拳的脸颊在地上打滚,「多串你下手好狠啊我又没亲到啊啊!咦?」银时过了会儿才发现土方又毫无动静,等等刚刚那个难道是反射动作吗?对阿银我爱的表现竟然是这种反应吗?即使是睡著了也这样吗?啊啊啊怎麽可以!阿银我不能接受!
低身捞起了那个难得睡死的土方,用不会吵醒对方的力道慢慢调整让更舒适的角度,另只手拎过不久前掉在地上的大熊玩偶,银时的嘴角勾了个不怀好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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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醒来的时候一片昏暗,脚踝部分被人握住,而那股自有意识便萦绕鼻间的甜香在完全清醒後更是清晰可辨,於是他毫不犹豫的用没被抓住的脚用力一踹,顺利的听到某人低声痛呼。
「啊啊多串你怎麽又来了这是第二次啊!」
自暴自弃的单手捂著脸,银时抬眼後还没感动对方的清醒就先见到情人的冷笑:「不好意思啊反射动作。」
打击!这绝对是打击!
竟然清楚的告诉我这叫反射动作,那前一次就算阿银我再怎麽自我催眠也毫无意义不是吗!?「多串你好伤我的心……」那表情一整个痛心疾首。
「哦那你慢慢去痛吧,把手放开!」不太甘心被受制於人,土方挣扎著要把脚收回,「话说我怎麽会在你家?」
并不是没有注意到目前所在之处是眼前这家伙的房间,意识清醒的下一秒便是判断形势,那是本能。只是,爲什麽?自己不是最後逃出了屯所?
土方试图把自己混乱的思绪整理好。
「那你先跟我说为什麽人会在那儿?」
阿银乾脆的放手,反正药也上了该包扎的也弄了,仔细看的确不是什麽大伤,像是被什麽较为锐利的物品划过而已,不构成行动上的妨碍。
土方倒是爲此沉默了一会儿,脸上有些挣扎,似乎不是很想交代前因後果。
「不说的话阿银可不会就这麽放你回去喔……」有些灼热的气息在耳边吹抚,土方觉得有些痒,想推开的时候被抓住了手,「哼哼怎麽能让你的反射动作成功?」
那声音饱含的委屈让土方有点想笑,却随即被对方不规矩的手弄得脸色一沉,反手就以肘部快速的狠狠一撞,不仅成功阻止某人的毛手毛脚,更获得行动上的自由。土方在总算遏止嘴角抽动的时候,转身看向那个抱著肚子打滚哀嚎但估计没事的家伙。
「那好吧我就告诉你一个消息,刚刚那下绝对不是反射动作而是透过我的大脑组织过後确认是可行的方案才实施,理解了吗?」
某人的打滚瞬间僵了一下。
没去理他,土方缓缓的调整气息,顺便回想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不好开口的理由很简单……
简直是太蠢了。土方黑线。
傍晚吃过饭後近藤邀自己品酒和看看烟火,感到自己最近被工作压的有些烦躁,他倒也乐意拨出点时间放松。小酌了几杯,土方还不打算让酒量不好的自己出丑,便有些摇摇晃晃的说要回去自己房间去了。
原本在酒精的催化下会是一个安眠的夜晚,可外头传来细微的啪擦声,那是断落的树枝被人踩过发出的声响。土方灵敏的坐起,不动声色的拿过放置一旁的刀,悄悄的靠近门边後猛地一拉!
「谁在那里!……啊?」
土方一时之间反应不能,只觉眼前这景象怎麽异常熟悉……既视感?仔细看去,不禁整个身体轻微的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被气的……
「总悟你这家伙在干什麽啊啊啊!!!」
忍不住暴跳如雷的怒吼,眼前那个标准冤魂装扮的不是第一队队长是谁?敢在半夜装神弄鬼的也就他一个啊啊到底谁教出来的!
「呿,被发现了。」冲田脸上坦然,但毫不掩饰出可惜的样子叹了口气。
土方感到自己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也随著叹气的动作而断裂。深呼吸了几次,在见到对方那挑衅的笑容终於忍不住冲过去想抓住死小孩回去好好教育什麽叫做尊敬长辈!才在庭院跑没几步,土方就被什麽东西给绊了一下,脚踝附近传来了细微的刺痛感。
什麽东西?皱眉蹲下查看,那一瞬间他的嘴角抽动的更为厉害。
一个扎好的草人,上面还被钉子钉上,就是被那个给刮到了吧?这东西土方实在太过熟悉了天天活在冲田的诅咒下哪里不熟悉……但还是第一次给他看到实品啊上面竟然还真的贴了他名字的纸条!!!端正的字彷佛在嘲笑他一般,看在眼里有些扭曲。而且那里面的头发是怎麽回事!?不会是他的吧?什麽时候拔去的?难道最近衰运不断就是因为这个!?
土方出了一身冷汗,被晚间的风一吹更添凉意,本就没有醉得彻底此时更是清醒。望了眼手中的草人,晚上月亮的照射下倍感阴森啊是说刚刚那草人是不是笑了……?土方抖了下,迅速的把草人远远扔了出去(当然不忘把纸条给撕了)。
也直到此时他才发现,望遍了整个庭院都没见到冲田的身影。去哪了?
「咖擦」
如果说方才那个草人的熟悉程度如同三餐的饮食熟悉而规律,那这个声响就像是美乃滋的存在一般更是熟悉的无时无刻都感觉得到……
「土方先生,既然都被你看到我的诅咒场面那也只好灭口啦请不要怪我,」悠然的语调和那冰冷的炮管完全不搭,「不过请你不要乱动喔不然有人会哭的……」
「谁要哭啊不会是你吧!」
「当然不会是我啊,」棕发少年正经八百的反驳,「我一定会笑的谁叫猎物还是会动的好嘛你说是不是呢土方先生?」
语毕,扳机扣下。
颈部一只不属於自己的手缠了上来,土方身躯一震,没有再反抗,闷不坑声的让某人整个巴过来。
後来他被追杀的筋疲力尽,好不容易逃出屯所外找了个乾净的巷口休息。堂堂真选组的副长竟然落魄到只能逃跑这简直是耻辱!!!
可是如果可以的话他也不愿意在半夜和那个白衣飘啊飘、脸上还挂著森然笑容的总悟对上……
以他这种身分本就不该一个人待在街上,靠在巷口墙上的时候他也只打算稍微休息一下就回屯所的,才闭上眼一会儿,土方不禁恼怒的发现有人的脚步声正逐渐靠近。
果然是被那个草人诅咒了吧啊啊!
连防身用的刀都没带出来……仍旧闭著眼,目前还不能确定对方是友是敌,既然无法用武器作战的话,那也只好等对方靠近的那一瞬间攻击了……
直到有只手抚上头,指间轻轻的穿梭在发中,他才惊觉到对方过於靠近且亲密的姿态:究竟是自己太过松懈还是对方太强?这动作只有一会儿,可土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整晚的疲惫感一拥而上,让他完全不想睁眼。
不是敌人吧?
没来由的相信,动作如此温柔的人,不会加害自己。
也或许是那人一靠近便让他有股熟悉感的关系也不一定。
之後他只知道自己陷入沉沉的睡眠中。
*-*
【银土】就说这是片断不是片段啊混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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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
风声飒飒而他隐约听到这麽一句划破周遭空气席卷而来,於是抬眼,称的上熟悉但又不算理解的人挡在自己身前,而敌方有一个人就这麽倒下。剑在地上框啷的响了一声,握柄想是很快就会失了温度。
土方用剑撑著身体,单膝跪著,纵使尘沙飞扬但不影响他清明的视线,急促喘息但仍挣扎著气急败坏的骂道,「你来这里干什麽!一般平民是不能进来的!」
而且我不需要人来救我、不需要有人挡在我的前面护著……!
抹去嘴角的血迹,土方试图站起来,然而脚踝上的伤口让他一瞬间痛的龇牙裂嘴,费了好大力气才没整个人倒下。
浑蛋!捂著伤口,他看了下四周,似乎其他人都被引开了,哼是想要分批击破吗?土方对自己的下属很有自信,但不代表愿意此时仍在这里什麽也没做!
更何况……周遭也不是没有敌人聚集过来。
呿,发现自己受伤了就想要趁人之危吗?他不屑的冷笑,怎麽可能让你们得逞!
突破这边的组织是临时起意,的确资料尚未搜集完整,不该这麽仓卒的突袭才是,但接到他们可能要转移据点离开江户的时候,土方和进藤商议,认为不能够把范围扩大到其他地区,於是下令两天後正式歼灭对方的组织。
然而终究是大意了。
没有人料想的到对方是抱著破釜沉舟的信念在引他们出击,门口的炸药轰然响起的时候土方知道对方定是留下了敢死队准备一搏。果然不出他所猜测,留下的多是下层阶级,决策者早在五天前就已经先行逃离了。这是他踩著其中一个人的肚子时逼迫对方讲出来的消息,然後在对方准备偷袭他的同时一刀划破了他的咽喉,鲜血四溅,而土方只是随意抹去。
而当他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有些闪避不及,近距离的暴风划伤了脸颊,土方抱著头滚地远离,避开了大部分的损伤,唯独脚踝因为角度位置的关系被玻璃划了一个口子,几块甚至还卡在伤口上,因著头顶上的灯微微反光。
人体炸弹吗!?
竟然玩的这麽大……土方深吸口气:「真选组的队员听著!小心他们的自杀攻击!」
风从窗户灌了进来,一时之间被纷飞的沙子蒙了眼。
也不知道其他人是否听到,但随著爆炸声的减少想是没有问题。
敌人的自杀攻击并不彻底,不是自动计时的而是手控,在刚才那个敌人之前的家伙都是被他一刀砍死连动手脚的机会也没有,偏偏方才问话的时候稍微耽搁了一下。
他冷眼看著三个敌人持著刀冲了过来,手将刀握的死紧。
即使仍是呈单膝跪著的姿态,但眉宇间那种自傲和不容侵犯的气质硬是让敌人愣了下,冲势顿减,这也让土方有机会猛地往前一跃将刀戳进了右边那人的喉咙,抽刀的时候顺势挡下第二人的攻击。
还有两个人未死。他左手握刀持续挡著对方的攻击,迅速压低身体,无伤的腿一扫,并没有让对方摔倒,但土方也就只是求对方那一瞬间的失衡。两人的刀一错开他很快的松开手,刀落下而他的右手也已经握住,反手砍进对方的腹部。
眼角馀光瞄到了剑的反光,他将尸体往前一推,拾起地上敌人的剑往前一丢!
那人当场愣住,手抚上自己的脸,满手粘腻。倒下。
那把刀直直射进了对方的头部。
土方松口气,跪倒在地喘息著。懊恼的发现脚伤更加严重,刚才太过专注在缠斗上几乎是忽略了伤口,现下正一阵一阵的在抽痛著。
倏地身体不由自主的一凛。
他只来的及看到剑光闪烁和听见碰撞的脆响。
然後有个人叫他站起来。
「快说你是怎麽进来的!还有你怎麽会知道我们突击这里!」
「哎呀阿银的神通广大多串君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喔~」
土方怒极,正想开口却看到了敌人逐渐包围了过来。「懒的跟你这家伙罗唆,